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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誰的問題 雙子北


角名倫太郎,高二─排球站位主打副攻手,興趣是記錄生活。

此刻拿著狐狸擺攤的照片,先找了離校最近的尾白阿蘭。
正吃晚飯被打擾的阿蘭不是很開心,他拿著手機放大再放大,懷疑合成的可能性。
真的有笨蛋會亂吃攤位的東西然後消失嗎?動畫片看多了吧,人要講求科學與務實。還是比賽落敗對二年級打擊太大呢?
阿蘭有看了一眼角名,這狀態不像是騙人,好像尾白阿蘭如果不相信他,下一秒他就會對天發毒誓,以此證明他沒說謊。

「還是我先吃完飯,再去找北,我們一起回學校一趟?」這是阿蘭對他們可能搞出的惡作劇,做的最大讓步。
「這樣會不會太晚了?」角名把手機拿了回來,搜尋神隱兩個字又遞給了阿蘭。
阿蘭沒有細看,回應很官腔,「如果真的神隱,這也不是我們能處理的,應該找警察。」
失蹤未達時數,警察也不會受理就是了。
話雖這麼說,在角名那雙細長看不出情緒的眼神注視下,阿蘭隨便把飯扒光,拿著外套跟著他往北隊家前進。

一路上還再三確認不是詐騙吧?離愚人節也還久?如果讓北知道自己也瞎起哄,後果不堪設想。
角名到後頭已經懶得保證,要不是這件是太離奇他也不敢相信。

他們抵達了只花了十分鐘,在阿蘭做心理建設怎麼按鈴解釋這一切前,角名拍了拍阿蘭的肩。

在北信介家後院,有兩隻狐狸。
正確來說是有著狐狸耳朵尾巴的傢伙,昏暗的夜色看不清楚到底是誰,唯一確定的是他們懷裡的應該是北信介。

「該報警嗎?」角名問。
「你剛來得及拍照嗎?」阿蘭抱頭大叫。沒有證據,報警只會被當神經病。

角名拿出手機,沒有夜間模式的照片只有一團黑。


幻術後一秒,宮治往後看了一眼,「剛好像被看到了。」
宮侑甩尾不是很在意,「你的錯覺,你剛咬我尾巴很痛。」
「是你先咬我的耳朵。」

宮雙子邊鬥嘴邊原路返回,抵達神社時已經沒看見北大人,外頭只剩值班的小狐狸與阿蘭。

宮侑興奮的將北信介高高舉起,「阿蘭,阿蘭你看是北大人。」
「你小心一點。」宮治不是很喜歡這麼粗暴的舉動。

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貌,但因昏迷中,被治搶了回去後整個人倒在他懷裡,非常弱不經風的感覺。

「快進去吧,北大人應該已經開始了。」阿蘭讓路給他們。

妖怪雙子抱著北信介,下一秒穿越過花瓣成形的結界。

裡頭的景象就凡人眼裡應該相當詭異,九尾狐坐在一名男性身上,尾巴雖然擋住了大部分視線,從他一上一下的動作,也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宮侑兩手扣著狐妖的腰部,似乎對這樣的速度不滿,重重往上頂了幾下便射了。迷茫之間有些清醒,好像看到了兩個北信介?

他們來得太慢了,「好詐!」妖怪宮侑指著正躺在北大人身下另一個樣貌的自己,他還沒有體驗過讓北大人在上面騎乘!
「你們回來了。」面色有些許潮紅,微微側過身的妖狐北信介,勾勾手讓治將人帶到身前。
不在意的從男人已疲軟的性器上爬下來,他湊近看著另一個自己。
狐妖過長的指甲,從臉龐一路滑到了胸前。輕輕一勾將他的釦子解開,露出與他較為不同,精實的身體。不知道能撐多久?

「你們隨意,不要玩過頭就好。畢竟人類不太耐玩。」白狐狸北信介轉向妖怪宮治親了親他受傷的耳朵,隨後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癒合。

北信介穿上本就沒脫下多少的和服,「我去確認一下櫻樹的狀態。」說完便消失了。

現場三名人類,已經有兩名進入賢者模式。

宮治恍恍惚惚醒來,他抹著鼻血,高潮的瞬間他昏了過去。他的印象只剩有著一對白耳的北信介,向著他敞開大腿,一手撥弄著肉穴,命令他插進來。
雖然回想起一些片段很刺激火辣,但大多數沒什麼印象。如同被下咒一樣迷迷糊糊,就像做了場春夢。可實際上並沒有結束,他們還在這奇怪的世界。

宮侑呢?他爬起身看著宮侑大字型躺在不遠處呼呼大睡,就那根陰莖垂在那有些可憐又好笑。

肉體撞擊的聲音,還有呻吟聲,斷斷續續。宮治往聲音的方向看去,妖怪雙子兩人間是北前輩跪趴的姿勢,他後頭被宮侑猛烈的撞擊,一往前則張嘴服侍著宮治。
北前輩的眼角有些紅,不知道是哭了還是生理眼淚。
隨著妖怪雙子擺弄的身體,有種奇異的美。


如果剛剛是夢,那現在這畫面又是什麼?
最可恥的事,是他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