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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宇髓帶走的if線-1


花魁善在遊街後被人砸大筆金額贖身獻給某個喜歡看被砍斷手筋的琴師彈琴的變態富豪,他非常喜歡善逸用半殘的雙手彈出的顫音,沒有碰善逸,而是將他當做金絲雀養著,經常帶著出入各種聚會。


幾年後宇髓剛好參加聚會的時候遇到善逸的主人叫他進來表演,整場演奏善逸都不敢看宇髓,抱著三味線低著頭演奏一首又一首不成調的曲子。

宇髓在當天半夜拐進善的屋子(主人把他養在別館)
跟他說用了外國訂製的金葉子換了他的所有權,要善立刻跟他走。
善只發愣一下就開始收拾不多的行李。

宇髓抓住他有深深疤痕的手說,誰要你跟他走你都會跟嗎。

善說不然呢,我這種玩意兒就是被你們隨便帶來帶去的不是嗎。

宇髓說你為什麼那時候不跟我走。
善沒有說話,也沒有看他,宇髓就發怒把善一把扛起來。
好啊,你繼續嘴硬,本大爺看你能不能嘴硬一輩子。

善的體重比水揚夜時還輕很多,宇髓覺得自己懷裡的是一隻被剪去飛行羽的金絲雀,就算腳上的鐐銬解開了、籠門敞開,也沒有飛翔的慾望。


宇髓讓善住在郊外的別墅,準備了些從前他喜歡的用品,擺了三味線跟琴,甚至還有西洋的鋼琴,但是善從來沒有主動去碰過,有時會用很懷念的眼神撫摸樂器。

宇髓夫人們也常來別墅玩,她們來的時候善表情會多一些,宇髓知道是為了不讓她們擔心。

日子一天天過去,宇髓變著花樣讓善逸重拾興趣,或是說對活著的渴望,直到他帶來了黑膠唱機,黑盒子傳出悠揚的樂音,善逸不自覺地跟著哼唱。
宇髓稱讚了他的音準,善微微一笑說他以前可是樂師,這是當然的。

下午的陽光照著曾經的花魁琴師的笑容十分美麗。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