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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kie

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桌上放着幾瓶酒。不過大部份都已經被喝光。
雖然櫃子內還有酒,但看來今夜是用不上了。
「吶,真冬。」
熱熱的,黏黏的,貼了過來。
「你喝多了。」
想把瑞希推開,但怎推都推不動。
「沒所謂沒所謂,聽我說啊。」
「我不想聽。」
唯獨這個話題,我不想聽。
「如果我們...」
緩慢的語速,含糊不清說出的,
「都說了...」
「要分開了的話...」
「怎麼辦...」
卻是最令人清醒的內容。
「我不想聽!」
那個怎樣喊叫也不會改變的現實。
每次瑞希喝醉,就會這樣問。如果說酒後吐真言,那瑞希吐出的,就是他心中的不安,那個我們都不會說出口的不安。
喝酒後,我的精神變得飄忽,雖然說沒瑞希誇張,但比平常突出的感情,令我沒有辦法冷靜。這份不安,我連直視都做不到。
「明明消失的話就一了百了,為什麼我們還在這裏掙扎呢?」
明明喝醉了,為什麼你還是那麼清醒?心中根本沒有一點迷惑,只是因為灌醉自己就有辦法把這一切吐出,而去傷害自己,然後用這些嘔吐物把在你身邊的我這些刺傷。

你真自私,曉山瑞希。
雖然我們都是一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