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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抓著大概的時間去關了水,正打算進去泡一泡時時,叮咚的門鈴聲響起。有點老派,你心想,但這也是你選擇入住這裡的原因之一。 你站在距離貓眼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向外看,這可以最大程度的避免門外的人透過光線的變化看出屋內人的動向。 門外的人穿著一身藍色的帽T和牛仔褲,一副常見的大學生打扮。如果不是那未剃的鬍渣、特意戴起的兜帽,和陰冷的眼神。你大概會打電話告訴前台有不認識的大學生大概迷路了。 但你也沒有開門。 直至對方突然透過貓眼直視進你的眼睛,又舉高手中Domaine Georges Vernay Condrieu的酒瓶示意:「Viognier,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你冷著臉打開了門。 2 你坐在靠近客廳的那把單人沙發上,看著對方忙前忙後的開酒、倒酒。 對方帶來的Domaine Georges Vernay Condrieu的Viognier有經過橡木桶熟成,適飲溫度約為 10-12°C,他帶來前似乎就正冰在這個溫度,所以現在酒杯外壁覆蓋著細密的水珠,當他傾斜酒瓶時,水珠們也隨之滑過外側的瓶身。 倒入紅酒杯後,短暫醒酒,在酒達到最佳風味時,你聽到他冷淡的聲音:「要加冰嗎?」 你拒絕加冰,擔心削弱了香草或奶油味的細膩風味。 將酒遞給你後,他坐在能和你的膝蓋若有似無地接觸到的床邊。 你嘖了一聲:「Scotch,別離我這麼近,坐遠點!」 他照做了。坐到了離你遠一些的地方,雖然不是床尾,但也比一直用腳煩你好多了。 但你心中的警惕絲毫沒有下降。蘇格蘭在組織中傳言頗多,真假參半,但你知道有一條是真的:當他如你所願時,最好提高警惕。 會咬人的狗不叫。當他要做什麼時,他不會說,就像他的狙擊,總是在悄然無聲中一發斃命。 為了避免他真的發瘋咬你一口,你主動搭話緩和氣氛:「準備得還算周到,你找我做什麼?」 你看到他一口飲下整個酒杯內的酒液,心中一緊。他不是那種急躁的人。 你聽到他輕笑了一聲:「做你啊!」 3 他把你一把從沙發上拉起來,你手上的酒潑出,基本上都被你的西裝套裝喝了,雖然你本來就不打算喝蘇格蘭遞過來的酒,但是你的裙子很無辜啊! 「你幹嘛你!」 還來不及為你的裙子抗議,他將你往床上一推,抓住你的雙手後,他透過放在你背上的大腿,用身體的重量壓向你。男女之間天生的力量差距和被控制的雙手,讓你只能被他壓制著。 「咔噠。」你的雙手被反綁著用手銬銬起,而他的雙手自由了。 「蘇格蘭?你是條子?」手銬讓你意識到什麼,你開始劇烈掙扎起來。 「當然⋯⋯不是。」蘇格蘭只用了單手壓著你,但屬於狙擊手的飽滿的胸肌,將你壓制地翻不了身。 「不是你銬我做什麼!你這個老鼠!」你虛張聲勢的喊著。 「維歐尼耶,你不太乖。」他的臉湊近了你的,一雙湛藍的貓眼注視著你,你感受到他在壓制你的同時,不忘伸進你的套裝上衣,一雙佈滿槍繭的手不斷地用最粗糙的地方摩娑著你的腰:「我和波本發現,你和我們兩個都說,你只愛我們其中一個。」 哈?就這個?說好了開放性關係,是你蘇格蘭聽不懂還是他波本聽不懂!從來堵你這點上看是蘇格蘭聽不懂了!可惡!該死的波本居然不先提醒你,他一定看出來蘇格蘭誤會了! 「嘖。這是情話啊!上床之前就已經說過了開放性關係,你是哪裡聽不懂?難不成要我在床上氣氛正好的時候對你說我有其他床伴,而且我每個都愛嗎?還是你想要聽我順便點評你們的陽具或性能力。如果你想聽,看在你常照顧我生意的份上,你下次再委託我的時候,只需要加購價五百萬,我就可以告訴你波本有多爛。」 「親愛的,我暫時不想聽到你說這些該死的東西,比如波本之類的。」蘇格蘭的唇吻上你的,他先是細細地舔舐你的唇峰,又輕咬你的下唇,接著用唇齒一次又一次的的在你的唇上描繪著。你幾乎覺得你的唇已經不是你的了。 最終在他攻城掠池地攻進你的口腔,唇舌不斷擄掠你的空氣後,你終於受不了。 「嚶⋯⋯,」在他放過你的退出你的唇齒間後,你小聲抱怨:「過份,你這瓶壞蘇格蘭!」 不知道是被你的什麼話語,也有可能單純是被你可憐的樣子逗笑,一向表現得很冷淡的他帶著笑意的說:「講點道理,維歐尼耶,又不是我讓你緊張就忘記呼吸的。」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解開了你的內衣,總是輔助著托槍的手,捧住了你左胸的南半球,拇指則壓進了你的乳暈正中心,又反覆搓揉。 他的右手則已經伸進了你的下裝之下,不斷快速的滑動著,你的內褲已經不能再穿了,他卻偏偏還不幫你褪下,隔著濡濕的布料刺激著你的陰唇,偏不照顧到重點的部位。 「快點,」你不滿的抱怨著:「快點進來,不要一直弄那些不重要的地方。」 他於是才終於撥開你的內褲,用食指和中指進入了你。 「哈啊⋯⋯」上次性生活是兩個月前了吧,你恍惚間居然有些不適應。 那之後蘇格蘭幫你去了兩次,一次是藉由研磨你陰道內的G點,一次是藉由不斷刺激你的陰蒂。兩次都是用他的右手食指,這既是他叩響板機的生財工具,也是他用以取悅你的性工具,你覺得這很色。有一次你和他說了之後,他就一直在前戲使用這根手指,以期讓你更加興奮。 蘇格蘭幫你去過你一次之後,你就有些被順毛了,沒有一直抓著他不請自來這點不放。反而讓他解開了你的手銬。你們兩個擁吻著為對方手淫。 你撫過他的繫帶和陰囊,也舔過他的耳垂和喉結,但只是簡單地讓它們興奮起來。你將最多的精力放在挑逗他的乳頭上。 你首先僅僅是舔舐著乳暈,在他發出了讓你滿意的倒抽氣聲才終於吸允包括他的乳頭和乳暈在內的全部,之後你還加上了舌尖快速的對乳尖進行挑逗或研磨。 因此在你因為他的手指去了第二次之後,他也因為你的作為而已經硬得迫不及待地掏出保險套戴上了。 4 這時忽然有敲門聲傳來,你們兩人都無暇顧及,但敲門大概也只是故作的禮貌,三秒鐘都不到,門就被房卡刷開了。 有人走了進來。穿著白色襯衫、黑色馬甲、西裝褲、戴著波洛領帶和白手套。 波本。 「波本你怎麼在這?」 你看到波本哂笑著挑眉,他正要開口。 摟著你的蘇格蘭開口制止你:「親愛的,怎麼可以不專心呢?」 「嘖,你想被波本看著做嗎?抱歉呢,我不喜歡這種PLAY。」 蘇格蘭沈默。 這時波本才找到回話的時機:「寶貝,只有蘇格蘭的話,他怎麼會知道你在哪?」 「哈?你們約好的?」 「畢竟我們都覺得你更愛我們自己一些呢!只好當面對質了。」 似乎是受不了你一直以來的漫不經心,蘇格蘭把你翻過去,讓你跪在了床上,從後邊進入了你。 「啊⋯⋯好漲,嗯⋯⋯幹嘛這麼突然。」 雖然你足夠濕潤,但蘇格蘭本身還是比手指粗得多,因此他一次就進來大半的行為讓你不免抱怨了起來。 好喔,在蘇格蘭的醋意下,現在你抬頭只能看到落地窗外的霓虹燈,只能勉強在某些角度下看到一些你們三人倒影。而你低頭只能看到白色的床單。雖然好處是你只要享受就好,但壞處也顯而易見。 蘇格蘭畢竟是你「回購」多次的床伴,他的長度頗為可觀,你每次都要格外辛苦才能吞下最後一截。而現在你被突然發瘋的蘇格蘭頂得快散架了。 「哼呃⋯⋯呃啊⋯⋯你一次就進⋯⋯哈啊⋯⋯啊啊啊⋯⋯太多啦啊啊啊。」 在被頂得趴下之前,波本上了床,坐到你面前,讓你可以倚著他的肩膀借力,不用自己一個人承受背後蘇格蘭——當然做為報酬,你得讓他興奮起來,他拉過你的手握向了他的陽具——你才終於有遐抱怨:「阿嗯⋯⋯兇⋯⋯兇誒⋯⋯你們、自己⋯⋯唔⋯⋯約,不說⋯⋯咿啊、問、呃⋯⋯就發瘋哇啊啊啊。」 「是呢!吃醋的男人太小家子氣,是不招女人喜歡的喔。」波本挑釁似的說。一隻手摟著你的腰,一隻手將你的頭壓向他的唇:「想我嗎?寶貝。」 一吻結束。你粗喘著氣,態度自然的避開他的問題。你沒有回應。畢竟剛剛你沒有說想蘇格蘭,所以就算現在波本問了,就算只是敷衍地回應,你也不能在蘇格蘭面前說想波本。這是你的經驗之談。 可惡!挖陷阱的波本是壞波本! 但是!沒有掉進陷阱的你是好維歐尼耶! 但是蘇格蘭似乎當做你默認了,他加快速度和深度,把每一次都頂到最深的子宮頸處,逼得你忽然尖叫:「啊咿⋯⋯不要了⋯⋯啊⋯⋯好深⋯⋯嗚咿⋯⋯太深了,沒⋯⋯沒辦法⋯⋯啊慢點,要被操死了啊⋯⋯」 挖陷阱的壞波本!踩陷阱的壞蘇格蘭! 與此同時,他語氣如常的說:「親愛的,剛剛不是說可以告訴我波本有多爛嗎?現在能說嗎?我想波本也需要聽。」 誒不是,蘇格蘭反擊得也太快了!其實是故意的吧!難怪了,畢竟這也是一隻藏得不錯的切開黑! 「喔,是嗎?」你絕望的發現波本閃過一絲陰冷。你聽到波本用他甜膩得過份的聲音問你:「那這邊加三百萬的話能知道蘇格蘭有多爛嗎?」 挖陷阱的壞蘇格蘭!踩陷阱的壞波本! 蘇格蘭讓你又去了一次,你的水全都噴到了他的陽具上,但他似乎毫無影響,持續著抽插著,強迫你延續這個高潮。 波本也湊熱鬧地咬上你的右乳,逼得你發出「咿!」的尖聲。同時,他的右手也把玩著你的左乳。 他們似乎較勁上了,兩個人都立志讓你因為他們自己的動作而發出忍受不了的聲音。 ⋯⋯ 好一陣子,在你於恍惚中重複了好幾次「過份的蘇格蘭」和「過份的波本」之後,你才終於被放過,從這種折磨的快感中掙脫開來,蘇格蘭從你身體裡退出,將你換了個方向,背對著波本,面向著他。 蘇格蘭要求你跨坐在他身上後,從正面進入了你,如此一來你的重心就在他身上由他幫忙控制著,原本在挑逗波本性器的手也被迫解放了。 好了喔,知道你會吃醋了!蘇格蘭小氣鬼! 你明明體力不如他好,卻被迫跟著蘇格蘭的節奏起伏,如果不這樣做你就會被蘇格蘭頂進太深的地方,為此你也不得不死死的拉著他。 大概是因為你放開了波本,他在旁邊說著風涼話:「喔呀,寶貝累壞了吧,之前就跟你說要多多鍛鍊,現在倒好,雖然不用死在逃命的路上,但死在男人身下難道聽起來就很值得寫進墓誌銘嗎?」 啊啊啊啊蘇格蘭不要被波本的話弄得興奮起來啊!波本記仇鬼! 「不⋯⋯不要⋯⋯了,太刺激了⋯⋯慢、啊、慢點恩啊⋯⋯蘇格蘭。」你環過他湊上前去親他才勉強安撫住蘇格蘭。 他才終於放緩速度,手也因為不用再維持住你的重心,而終於能夠刮過你的陰蒂。這一刮,你再度高潮,而正巧被你夾在最深處的蘇格蘭也終於發洩了出來。 5 波本看著你在蘇格蘭懷裡顫抖著高潮。見好一陣子,蘇格蘭還緊緊抓著你,變冷下聲音不滿的警告:「蘇格蘭,別忘了是誰找到維歐尼耶的位置的。」 「你也別忘了是誰打發掉她的手下的。」蘇格蘭說著,但他的手確實放開了你的腰。 「嘛,我是不介意讓你做為我和維歐尼耶PLAY的一環。」波本嘖了一聲:「寶貝,換個姿勢,躺在蘇格蘭身上怎麼樣?」 「誒,要一起是嗎?」聽到他們剛剛對話的你不禁興奮了起來。 「哈,蘇格蘭無所謂的話我也無所謂喔。」一邊不置可否,一邊將你麻煩的興趣推給一看就獨佔慾很強的蘇格蘭拒絕,波本將你的注意力拉回他的身上:「不過,維歐尼耶,是不是先滿足我比較好呢?」 「活該!誰讓你不跟我說一聲就擅自堵我!」你不滿的抱怨著。 「抱歉,寶貝,但我想你了嘛,我們兩個多月沒做了。」隨口敷衍你,波本用他帶著白手套的雙手,一手摩娑你的左乳,一手伸進你水嫩的陰道中。 你不由得因為布質手套額外的摩擦,敏感的哀吟出聲:「嗯⋯⋯手套。」 「嗯?手套怎麼了?不是一直都很喜歡它嗎?比喜歡我還多一些,嗯?」 波本你醒醒啊波本!手套的醋也要吃嗎?明明我和你說的時候,都笑笑得、一副不介意的樣子,原來你在這裡等我啊! 隨著他的手指,或著說它(?)反覆擦過你陰道內的硬處,你在尖叫著抱住了你眼前的波本的同時噴出了一些水。 你的手緊抓的他的襯衫下襬,頭靠在他的頸側,赤裸的正面則清楚感受到了他的胸肌、腹肌和未取下的波洛領結。:「嗚⋯⋯壞波本。」 大概是被你的投懷送抱取悅到了,他獎勵似的舔舐著你的耳廓。 已經結束休息的蘇格蘭把你扶起來,挪到你右後方的位置,拉過你的手,要求你服侍他。 大概是因為覺得你已經足夠濕潤,沒有做太多前戲,波本直接長驅而入。 你被刺激的放開他尖叫了起來:「啊⋯⋯波本⋯⋯太⋯⋯漲了」身體撞到了蘇格蘭的左腿上。 波本是混血兒,就粗細而言頗為可觀,這使得他的每次進入都更難一些,你不得不盡力放鬆配合他。 「這不是做得很好嗎?維歐尼耶,你真是很會撒嬌呢。」完全沒有要體諒你的意思,他總是突然盡根沒入後緩緩抽出,逼得你不斷在他的猛攻下成為他的形狀。 你感受到他掐著你的腰,刻意歪斜你的重心,讓你被迫緊貼著他的正面。你又感受到他的口腔對你的耳朵的「照顧」,時而含住你的整個耳朵,時而針對你耳朵的某一部份,比如耳尖、耳輪、耳垂、耳門,又或者往內一些的耳廓啃咬,甚至連耳中都要用舌頭掃過。 「嗚⋯⋯等等⋯⋯感覺怪怪的⋯⋯啊⋯⋯」耳朵和陰道都彷彿變成和你毫無關係的另一個個體,你無法驅使他們做出任何反應,只能被動承受著。 「那是舒服的嗎?」你聽到波本的聲音問著你。這時他的聲音不像前面一樣飽含著刻意的甜膩。反而是正常的關心與珍視的溫柔。就算知道波本其實是條美人蛇,Love Bombing和Honey Trap都是他的常用手段,你也不免想著「啊就算知道是炸彈還是想收下來呀」。 你嗚咽著含糊不清的詞語,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正想重新說時,就聽到他含笑著說:「思緒混亂、話都說不清楚的樣子,這算是對我的一種肯定嗎?那我就收下了唷!」 說著,他忽然磨過你的G點,迫使你潮噴後,仍不放過你,反覆擦過那一點,讓你延續這種刺激直到你在他射精的輕微抖動中,尖叫著「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哭了出來。 6 「啊啦啊啦!怎麼哭了啊?」一直撐著你的蘇格蘭⋯⋯不,諸伏景光著急的摟住了你的腰:「哪裡不舒服嗎?」 你哭著、拼命搖頭,想要解釋卻又一時之間吐出的都是哭腔。 諸伏景光眼中閃過一點了然。他看了一眼其實超級無辜,但現在又超級著急的幼馴染,不緊不慢的開口:「沒有不舒服對吧?讓Zero幫你倒點水好嗎?」 波本,不,真名為降谷零的,你的愛人(之一),小心的退出你,下床用你在強制PLAY的一環中潑出酒的那個杯子,倒了一些酒,回來餵到你嘴邊(基於你手抖得不可思議)。 緩過神後你首先道歉:「抱歉,我剛剛只是因為有點⋯⋯爽得有點超出threshold。對不起,明明是我說要玩特殊的PLAY的。」因為爽到哭有點太丟臉了,你把臉埋在摟著你的景光的胸口。 「嘛,既然沒事就算了。但是差點把我嚇死,好歹也讓我抱一下啊!」零抱怨著。 你於是對他輕輕吹氣,說著:「怕怕飛走了!」拜託一定要飛走,希望不會影響到之後的性生活。 「又不是小孩子了,而且一般不是受傷才會這樣嗎?」降谷零半月眼的看著你。 「嘛!總之,玩得還開心嗎?幸乃(Yoshino)。」諸伏景光笑著揉了揉你的頭。 「嗯!」說到這個你眼睛閃閃發光:「超級!真不愧是前臥底!大家都演技在線!你們酒氣冒出來的時候,我真的超級わくわく!」 「喔?但我聽到你罵我是壞蘇格蘭?」 「啊!我也被罵壞波本了。」 「嘖,什麼罵?你們是臥底耶!說你們是壞酒是在稱讚你們是正義的好警官啊!」 「喔是嗎?但我好像聽到某人說自己是好維歐尼耶呢?」 咦咦咦?難道不小心說出來了嗎? 「我才不會做這種事呢!」你心虛的移開眼睛,順便轉移話題:「你們覺得呢?好玩嗎?下次可以再來嗎?剛剛波本說可以一起的!這次你們才都各一次而已,基本上都是在照顧我。」 「嗨!這邊是降谷,剛剛波本說的是『蘇格蘭無所謂的話波本也無所謂』這其實是推託之詞,因為他覺得蘇格蘭不會答應。波本眼中的蘇格蘭是個佔有慾重的傢伙!」 「啊,這邊是諸伏,按照劇本這次蘇格蘭是很不甘願和波本一起的,他一直避免維歐尼耶看波本,甚至阻止維歐尼耶幫波本手交。確實如果真的三個人一起,這邊覺得有點OOC。」 「確實呢!OOC也是很大的問題。蘇格蘭不需要觀察手、波本是神祕主義,感覺除非像這次的劇本一樣有合作的必要,確實不太會玩在一起。那麼就等下次你們再欠我一次的時候再玩吧!不負責的番外篇,之類的」 「嘛,不過作為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一起的話倒是無所謂。」 「啊,下半場嗎?那要換去浴缸嗎?那邊能看到夜景。」 「唔,如果只是邊看夜景邊做的話倒是無所謂。但是零你要先發誓你這不是在玩『當著國家的面做愛』之類的NTR劇情,這種我可是不會配合你的喔!」 「在胡說什麼鬼啦!」 彩蛋:前日談 臥底結束後,你們三個人特地選了一天三個人都休假的日子約會。但在途中,他們兩人去買午餐時,他們看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物,並在完、全、忘、記、通、知、你的狀況下跟了上去,雖然成功阻止一場非法交易,卻也成功把你晾在原地兩個小時。 「想要什麼樣的補償?」看著他們超級抱歉的樣子,你既生氣又有點無奈的想:「就算你們這麼說⋯⋯啊!我想到了!」 「之前為了臥底特地設計出來的OC,未來就封存棄用未免也太可惜了你們說是吧!」 「是?」這是頗能體察你等到快發瘋、現在超級不爽、整個人都是酒氣的諸伏景光。 「什麼是⋯⋯是!」這是想搞懂你提到的專有名詞,但在幼馴染的肘擊下成功發現你滿身黑氣的降谷零。 「總之我想要看到獨來獨往的狙擊手蘇格蘭那種冷淡卻又展現著偏執獨佔慾的樣子;和面面俱到的情報販子波本過度甜膩的嗓音下其實暗藏著不足為外人道的真心,這類的劇情。但是!酒味要濃一點!」 「那這次的劇本就定名為:酒廠人眼中維歐尼耶DoKiDoki的煩惱——吃醋的蘇格蘭與波本。有人有意見嗎?」 大概猜出你前文OC意思、不需要解釋了的降谷零基於一貫事先預想情境的習慣,提出:「恩,好像懂了。那要商量一下劇本嗎?」 然後成功收穫幼馴染「Zero你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已經默默成長為能在公共場合討論這種事的大人啦」的驚奇目光和你如獲至寶的發光注視。 然後諸伏景光不服輸的也提出自己的意見。 「我覺得可以換個特殊的地點,」一邊將他不好意思在公共場合說出口的詞藉由摩斯密碼打出:高級酒店之類的,換新地點感覺也蠻刺激的。然後接著說完:「可以設定維歐尼耶是在度假的時候被波本查到地點、蘇格蘭堵門之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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