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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幻高中入學後來相談所的頻率一下減少很多，律原本覺得可能是他剛上高中忙著交朋友和適應新的校園生活。

如果他在學校過得不錯，他們也該適時放手讓靈幻去體驗他的青春校園生活，那傢伙如果升上高中能有點長進也好。

偶爾耳朵清淨點也不錯吧，相談所的委託本來就是他跟哥哥兩個人就能解決了，除了那些根本沒有沾到惡靈跑來說這邊痠那邊痛被靈幻全肯定是惡靈搞鬼按摩一番之後服服貼貼的常客委託人，除了他們會提起「今天不是那個除靈按摩特別厲害的少年嗎？」以外，真的還好，沒什麼困擾的。

但靈幻最近常會被他提醒別抖腳，黑眼圈深到哥哥都擔心靈幻是不是沒睡飽還敢敷衍哥哥他是不小心熬夜看漫畫別在意，還有他偶爾會突然像刺蝟炸毛爆躁的脾氣……怎麼看都不對勁，這已經不是青春期一說能帶過的了。


＊＊＊

急躁地點燃打火機，靈幻才剛吐出第一口菸就和用超能力浮在空中逼近的律對上視線。

「今天放學馬上來相談所，不准再逃了。」律湊到他耳邊留下這句話。

看著律用超能力飛離現場，直到僅剩的黑點都消逝靈幻才鬆了口氣，貼著牆壁緩緩跌坐在地，彷彿全身力氣被抽乾倚靠在牆角，他止不住煩躁地揉捏太陽穴。

與其頻頻露出醜態，不如自己趕緊脫離菸癮再回去面對他們。
他沒有想到戒菸這麼難受，這次只是實在忍耐到極限才會⋯⋯他真是神智不清才會急著想抽這根菸，忘了不管躲在哪都有極大機率會被他們抓包。

「咳、咳！」喉嚨的不適導致他止不住用力咳嗽，靈幻抓緊襯衫胸口用力喘氣，意識有些矇矓之下手再次摸索起口袋裡的菸盒，不過期待很快轉變為失落，因為最後一根菸被律給帶走了。

「唉……」

虛脫感讓靈幻倒向地面，視線沒有聚焦地望向天空。
他微微張嘴，舉起食指與中指觸摸唇瓣，做出吸氣的動作並且重重吐氣，意圖將眼前世界染上灰白。


＊＊＊

帶著沈重的腳步來到相談所，靈幻一打開那扇門就立即感受到空氣像被抽乾的窒息感，這種緊張感讓他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

冷汗沿著後頸滑落，腦子瘋狂尖叫要他馬上破門逃跑，但強大氣壓震懾彷彿讓他血液逆流僵直在原地。

「過來。」茂夫勾手，低沉嗓音指示了靈幻唯一去路。

靠近低氣壓中心讓他越發呼吸困難甚至頭痛耳鳴，他在辦公桌前和影山兄弟距離一點五公尺處停下。

煙蒂攤在三人之間的辦公桌面，靈幻用視線描繪罪魁禍首的模樣，燃燒不完全的焦黑痕跡、被踩爆吐出來的菸草，他看起來也是這麼狼狽吧？


「過來，自己脫掉褲子跟鞋子。」

聽到這種命令靈幻低下頭，緊張的咽了一口唾沫，腦袋僵硬地左右搖擺，但沉默的壓力前後夾擊，僵持不久後還是照做了。

眼前畫面讓他再次遲疑。自己應該要感到罪惡吧？但對方硬撐的模樣反而激起他的施虐心，想把他逼到哭叫出聲。眼底的深邃清晰可見，律深吸一口氣，快速地、將掌印落在同一處紅痕。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喔！啊、啊啊！！」

就像紅花紛亂綻開交融成一片，原本還有些餘裕使勁逞強的靈幻，此刻只剩下求饒的話語。

用力掐捻打得嫣紅的臀部，另一瓣律也沒放過，他不間斷地快速揮掌。因痛覺而泛起些許淚光的靈幻腦袋全被疼痛和羞恥感佔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