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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至始至終都視這把刀為親人。」 (未完) 《何謂愛》-5 110-1121 存在世間中的他能聽得深遠無邊際,有大有小的聲音飛躍而過,時而刺耳,時而輕細柔和,各地的聲響有多麼龐大無秩序,仿佛剎那間聽入世界所有吶喊。 刀劍男子最初並未察覺自己與他人的不同,久而久之也就習以為常。卻也有難以承受之時,某些話尖酸刻薄刺入心頭,這讓他無法負荷陷入焦慮不安,只能一次次被迫接收著,直到瀕臨絕望深淵時。 倒臥的他閉上雙眼,盼著失去意識下耳根能清淨些。直到有道耳熟能詳熟的中性聲開口,原先的不平皆能一掃而空。 夢魘時分,刀劍男子想不起此聲來至於誰,更憶不起那人的相貌。對他來說,雙眼從不是用來看清事物,比起親眼所見,他更傾向用心聽來判斷真偽。 至於那個人真實的模樣又是如何? 經過一番波折的刀劍男子答不出,只是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無數次受到那個人的話語拯救。 《何謂愛》-6 110-11-22 「我其實……一直很想回去……回到『原本』的那段時光。」 審神者耳聞這把刀的心聲,有多想回應此話,卻礙於時間不允許他們再有交集。 刀劍男子一眼至終,不再回頭。 他想攔也攔不住,伸長的手臂未能牽住對方,無論呼喊多少次都無法阻止。 最終這把刀在他眼前支離破碎、化為虛無。 這才讓人恍然明白,敵人打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封口,這把刀的犧牲是必然。想到這讓人難以接受,一切都是這麼不真實,不經懷疑起這是否只是場夢? 他們繞了一大圈的結果是一個又一個遺憾,苦等這麼多年,陪伴他的僅剩淒美的曼陀羅華。 審神者悲痛欲絕,他痛恨自己不夠誠實,沒能在適當時機將心裡話說出,即使只是一句喜歡,他都未曾對這把刀表露真心。 (未完) 《何謂愛》-7 夢境有時也是這麼真實。 「就這樣日復一日下去真的好嗎?」 就像是那把刀曾想說的話,這回在夢中聽見了。 現實中的審神者從那把刀身上看到了轉變,自從歷史變動後,再次降臨本丸的第一把刀劍男子蛻變成了大太刀。 他們之間莫名產生了隔閡,平日不太有交集,那把大太刀不肯主動親近,卻總會注視著審神者。 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卻從不開口,有話只藏在心頭。 「怎麼這麼問?」夢中的審神者反問者,態度自在輕鬆。 畢竟這只是夜深人靜中因思念產生的幻覺。 「難到您不渴望自由?」 仿佛在說著本丸的日子平淡毫無波瀾,如同枷鎖。但這是旁人的認知,不是審神者。 「你覺得我不自由?你以為能自由離開本丸我就會快樂?我何曾在乎這些?」 有些話談何容易?在夢裡才能不顧一切脫口而出。 「我此生有你已足矣!」 《何謂愛》-8 110-1127 夢終有盡。 時間不會因為人的低潮與逃避而停止,無法沖淡的傷疤如烙印般存在,對審神者來說,持續的思念是對逝去者的尊重。 年復一年的鐘響依然會在特定時日響徹雲霄。 咚── 咚── 咚── 審神者正是被這一陣陣聲響喚醒,這讓他意識到又迎來新的一年。 原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外頭隱約傳來刀劍男子們的歡呼嬉鬧。還側躺在暖爐中的審神者不敢輕舉妄動,喬裝成還在熟睡中的他膽戰心驚,沒想到醒來的時機這麼不湊巧,讓他聽見了不該聽的話語。 「我就說等等! 」 「這裡又沒有其他人,鶴在擔心什麼? 」 「誰說沒人的!主人還在!」 審神者不僅聽見還感受到榻榻米的地面傳來的動靜,桌上的水杯被身後兩位刀劍男子撞倒,好巧不巧滾到他耳邊不遠處,這根本是想裝睡都顯得有些牽強。 (待續 《何謂愛》-9 110-1128 三日月宗近醉到膽大包天,近乎調侃的語氣道:「主人在半個時辰前就睡著了!其他孩子們一聽見鐘聲都紛紛跑出庭院外,這裡現在除了我倆和睡著的主人外,也沒別人了。」 這些話自然是跟身下人所說,鶴丸國永一時答不上話。 審神者赤紅的雙頰相當炙熱,一度陷入前後難行的困境。 「不行!萬一主人醒了怎麼辦?早知道就不許鷹丸邀你喝烈酒了! 」 鶴丸國永極力抵抗,這樣的考量卻聽不進醉酒人耳裡,三日月宗近不當一回事,這讓清醒的審神者欲哭無淚,內心吶喊著:「你們這麼大聲,我不醒才怪。」 「鶴說過的話,難道忘了嗎? 」三日月宗近落寞回應,顯然心情大受影響。 旁聽的審神者不知兩人有何約定,也不想知道。無可奈何的他只想一拳打暈自己,什麼也不想聽。 只可惜這回要不要聽還不是他能決定的。 《何謂愛》-10 初降本丸的刀劍男子都從審神者身上學會作為人與刀之間的不同之處,漸漸的刀劍們自我探索,在不知不覺中了解到何為情,什麼是愛。 身後激起轟轟烈烈的火花,盡可能佯裝熟睡的審神者,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甦醒打擾到兩位。他平靜心神屏住氣息,忽略腦海中的胡思亂想,維持著原先側躺的姿勢。 這一切都是這麼順利,至少審神者對於自己的演技還算有信心,他心無旁騖掏空自身身心靈,絲毫不受周遭動靜影響,緊閉起雙眼的他專注在裝睡這件事上。 「記得!但這裡不是房裡!你爺爺的別喝醉犯傻,亂討價還價! 」 鶴丸國永記得與爺爺間的約定,但在左拉右扯下依舊秉持著自我矜持,說道:「你喝醉不要面子,我可還要一絲尊嚴。」 然而,在這一刻徹底打破審神者原先對自己的認知,他這張不爭氣的嘴竟然笑出聲來。 「噗!」 《何謂愛》-11 前半晌房內激情四起,後半晌一陣鴉雀無聲。 兩位刀男很有默契停下原先動作,這段沈默似乎正在揣測聲音來源。 其實無須懷疑,房內僅有三人,那笑聲確確實實源於審神者。 審神者有些哭笑不得,不知自己猛然一笑究竟是好是壞。他雖然成功遏止了眼前談情說愛的過程,卻也陷入難以忍受的尷尬氣氛。 自身背後被緊盯不放,這讓審神者直冒冷汗,是否要起身解釋?還是繼續裝睡下去? 然而,沈默伴隨著漫長的一百零八下鐘聲停下,也一同化解僵局。 「別進去吵醒主人啊!」 栗田口短刀們不管一期一振的勸阻,通通闖進且圍繞著審神者。 「這是怎麼一回事!? 」審神者被這麽多人環繞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卻也順勢起身走出房門外。他頭也沒回,只希望裏頭的兩位事後別追問是否聽見什麼。 就當是留給彼此間一個台階下吧! 《何謂愛》-12 (三日鶴視角) 觀察入微的燭台切光宗佇立於拉門外,他朝昏暗房內輕聲道:「主人似乎在找你們。」 此時大家都準備好跟隨審神者一同上神社參拜,卻遲遲等不到他們倆。 躲藏在人煙稀少後院房的鶴丸國永長嘆著:「幫我轉答主人,我們隨後就到。」 燭台切光宗提醒道:「兩位也別耽擱太久!免得主人會起疑的。」 「我看主人早就發現了。」 經過剛才的事,鶴丸國永就不信主人沒有覺察出一二。稍早可說是僥倖逃過,要是順著三日月的意在房內胡來,還沒公開的關係可就不只是少數人間的秘密了。 「鶴。」三日月宗近輕聲呼喊,話語充滿慾望。即使喝得爛醉意識昏昏沉沉,卻還是不忘做正事。 門外的燭台切光宗很識相地離開,替兩人將話轉答給審神者。 鶴丸國永直到人走遠,終究是回應了爺爺所求。 「真是拿你沒輒。」 《何謂愛》-13 刀劍男子問道:「為什麼會出現企圖改變過往的人?」 每當被詢問到這個話題時,審神者都會滿懷傷感回道:「因為欲求不滿、因為不知足、因為悔恨往事。」 他親眼見證過有人為一己私慾做出與世界為敵的事,也因如此他才會成為審神者。 不只有那把刀曾犯過錯,早在更久以前,有個人誤入歧途成為了現今最大阻礙——歷史修正主義者。 歷史修正主義者與審神者之間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兩方產生的鴻溝早在二二零五年之前就存在。 竄改過往這種事如果能辦到,那人將受慾望迷失方向,這是人之常情,卻也是人心脆弱之處。」 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過往、想掩滅掉的曾經、想從頭來過的衝動,為的就是掩蓋自身的不完美之處。 審神者也是人,也產生過這樣的念頭,但是,「如果失去這段時間,你還是你嗎?」 #刀劍亂舞 #隨筆 《何謂愛》-14 審神者從很久以前就覺察到那把刀的異狀,卻從未斬釘截鐵斬斷這份關係。直到演變成一發不可收拾的局面,彼此形同沒入不再有交集時,他還是不後悔當初選擇放走暗墮的刀劍男子。 旁人都說他傻,傻到對敵人仁慈。 時之政府一致認為那把刀是歷史修正主義者安插進來的內諜,這段時間的改變與最終叛逃本丸都鐵證如山,甚至有證據指出在過去時間軸裡,此刀曾與歷史修正主義者密切來往。 審神者不曾聽信這些,至始至終堅信自己的判斷,他深信所見的一切才是真實,他們相處過的時間並非虛假。真正與這把刀交流的不是別人而是審神者,旁人的挑撥離間胡亂猜想都只是毫無根據的臆測。 直到謎之刀劍再度現身,這次久違重逢換來的卻是三日月宗近的噩耗,這一時讓審神者的內心遭受譴責,懷疑起自己多年來的作為,是否都只是一廂情願? Purple Fairy Moon Light 月光纖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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