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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被蒙住眼睛,世界化為一片深海般的黑,聽覺與觸覺被放大到殘酷的地步,他甚至能清楚分辨出兩個相同的聲音在不同角度呼吸的細微落差,一左一右,像兩條潛伏在暗水中的鯊魚,圍繞著他顫抖的軀體。雙手被捆在床頭,手腕摩擦著繩子時傳來灼熱感,雙腿被迫打開到羞恥的角度,股縫張揚,毫無防備,穴口因為長時間的撫弄而泛著濕潤的水光,微微抽搐,彷彿在哀求什麼又在害怕什麼。

「翔陽,準備好了嗎?」聲音低沉而帶著笑意,吐息灑在他的後頸,燙得他整個背脊一顫。

另一道聲音幾乎同時在耳畔呢喃,像鏡像重疊的誘惑,溫熱濕潤的氣息灌進他耳孔,「猜猜看接下來進入你的是誰,如果猜錯了……那就要給壞孩子一點記憶深刻的懲罰。」

「嗚、等、等一下——」日向的嗓音因為緊張而發抖,帶著明顯的哭腔,鼻音顫抖,卻又無處逃避,他只能本能地扭動腰身,但這動作只讓自己更顯得無助,穴口在空氣裡一張一合,像極了被逼到牆角的小獸。

指尖壓在他微張的菊穴外,粗暴卻熟練地描摹著柔嫩的皺褶,明明剛剛已經被擴張過,但一碰上陌生的指壓仍是敏感到顫動,他忍不住叫了出來,連他自己都聽得出裡面那股顫抖的羞恥。

「好緊,翔陽的小穴會吸人啊。」其中一人壓低聲音,指尖往裡頂入一截,立刻感受到內壁急促地收縮,就像渴望又抗拒的嘴巴,死死含住不放。

另一人壓在他胸口,舌尖在鎖骨蜿蜒舔過,含住後重重一口吸吮,留下深紅的印記,他在翔陽耳邊輕輕笑,「既然不敢猜,那我們就自己讓翔陽知道答案好了。」

粗大的龜頭在穴口磨蹭,濕潤液體和先前留下的潤滑混合,弄得整個後穴又滑又燙,日向全身猛地一繃,像被電流竄過,他眼罩下的眼睛緊緊閉著,牙齒死死咬住下唇,卻還是壓不住嗚咽聲「嗯啊——啊啊不要……太大了……進不去……」

龜頭卻依舊往裡擠壓,每一分推進都帶著撕裂般的漲滿感,內壁被迫張開,熱辣辣地摩擦著敏感的神經,逼得翔陽渾身顫抖,繩索咯吱作響,他用盡全力卻掙不脫,聲音斷斷續續,「不行……好……好撐……」

「放鬆,翔陽,越是這樣夾得緊,我們越是想要把你填滿。」身後的聲音帶著幾近惡意的低笑,下一秒,整根狠狠到底,鈍痛與強烈的充塞感讓日向驚叫出聲,腿根抽筋般顫抖。

另一人卻沒有給他時間喘息,趁著這個瞬間,他的指尖順著翔陽流著淚水的臉頰一路往下,扳開他微張的嘴唇,指節壓在他舌頭上摩擦,「張開,翔陽,用這張嘴告訴我們,你到底屬於誰。」

他眼罩下滿是淚水,聲音濕潤破碎,「嗚嗯……宮、宮……啊啊啊……」話音還沒落,身後猛然抽插,重重一頂直搗最深處,整個人像被釘在床上,渾身顫抖到發麻,哭音和呻吟混雜在一起,毫無章法。

穴口被不斷地撐開又合攏,啪啪啪的撞擊聲和肉體相連的水聲瘋狂交疊,另一個人壓住他顫抖的下巴,舌頭直接侵入口腔,霸道地與他纏繞,吸吮得他幾乎窒息。

黑暗之中,他的世界被這對孿生惡魔完全佔據,後穴被無情碾壓,喉嚨被堵住呻吟,意識一點點溶化成混亂的浪潮,他無法判斷究竟是誰在身體裡翻攪,只能哭著顫抖著迎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