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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娘是籃球》04-05 五悠

04.

五條悟被興高采烈的虎杖悠仁拉著到了一間——家庭餐廳，這讓期待情侶餐廳甜蜜約會的五條悟感到失望。

‘等等，悠仁喜歡男孩子嗎？’

「五條前輩！你看這個，我每次來都會吃這個，超好吃的喔！」虎杖悠仁指著菜單，眼睛閃著光，熱情的向五條悟推薦。

「既然是悠仁都說好吃了，那我一定要試看看了。」

「唔！」五條悟吃下一口後，驚訝的發現是符合自己喜好的甜口，並且真的相當美味。

「前輩喜歡嗎？」

虎杖悠仁興沖沖的盯著五條悟從堯勺、送入嘴中、到咀嚼的動作，五條悟沒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直視他的眼睛回覆——

「喜歡，很喜歡。」

彷彿被深情告白的感覺讓虎杖悠仁慌亂的移開視線，拙劣的轉移話題：「原來五條前輩會拉小提琴，我還以為前輩只會彈鋼琴呢，之前迎新晚會表演的很棒！」

雖然依然無法確認虎杖悠仁是否會喜歡男孩子，但少年記得並稱讚自己在開學時的演出讓五條悟心花怒放，想著慢慢追求也好⋯⋯

「那悠仁待會願意來我家嗎？我專門給你開個人演奏會！」

「咦——！前輩家嗎？我想、」少年驚呼出聲後立刻轉回視線、眼神閃閃發亮，迫不及待的回答，還興奮的不小心吃螺絲，「我、我真的可以看前輩彈鋼琴嗎？」

五條悟被少年的興奮感染，笑著說：「當然可以。」

***

五條悟小時候其實並不喜歡練琴，在房間裡重複枯燥乏味的動作不如外面的世界玩樂有趣；漸漸長大後，彈琴的意義更多是能帶給自己內心的平靜與安寧。

***

開始演奏前，五條悟帶著虎杖悠仁坐在自己旁邊，少年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後來就如同好奇寶寶一樣的問了許多問題，拉著他的手認識彈音階時更是開心的彷彿進入新世界。

演奏完畢時，五條悟看著少年眼中的崇拜，相信能將其轉變為對自己本身的愛意。

05.

雖然是因為意外才有交集，但兩人的交情升溫的很快，不時就會一起吃飯、一起讀書、一起出去玩。

相處時五條悟總會穿插些暗示感情的話語與舉動鬧得虎杖悠仁滿臉通紅，但少年也沒有反駁，這讓五條悟感到信心滿滿，籌畫著在合適的時機告白。

—-

五條悟常常會在籃球場邊等著虎杖悠仁結束練習，遞上一瓶水，少年會笑著說「謝謝前輩」，然後聊著天一起離開。

這天由於教授調課，五條悟難得在沒來過的時段出現在場邊。

「欸、妳拿水來做什麼？」

「等等給虎杖君，讓他記住我啊！」

「沒用的，虎杖君都不收水的。」

「啊？怎麼這樣！」

聽著女孩子們的對話，五條悟陷入沉思，直到虎杖悠仁拍肩呼喚才緩過神。

「前輩在想什麼？怎麼我喊都沒有應？不舒服嗎？」虎杖悠仁關切的仔細觀察五條悟的狀況。

「沒事，太陽有點晃眼而已。」五條悟將準備好的水遞給虎杖悠仁，單純的少年相信了他的說詞喝著水時，他開口問：「悠仁都不收女孩子給的水嗎？」

意料之外的提問讓虎杖悠仁嗆了一口水，五條悟溫和的幫他拍順呼吸，還拿手帕替他擦淨水痕。

虎杖悠仁紅著臉任由他作為，視線卻沒有看著他而是飄向下方盯著腳尖，用極輕的聲音回答他：「因為我又不喜歡她們，就不能拿她們的水，隨便給她們希望啊。」

虎杖悠仁飄移的視線跟回答讓五條悟感到渾身發冷。

‘沒有把我當成可能的對象，才心虛的不敢看我嗎⋯⋯？’

「啊！前輩你怎麼臉色那麼白？」

五條悟覺得腦袋轟轟作響，聽不清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只是揮開試圖攔住自己的手，匆匆跑離籃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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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覺得受傷跑走的居然是五條喔！
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