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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rtous·A·Stais 005 【回憶與現實】

「Forture……」

「接下來幫您看到的是，位於澳克拉蘇菲特的……」

知道是Markness所做的好事，Factory絕望的把手上的碗和筷子放到了眼前的餐盤。之後便雙手垂下，坐著低頭，整個人就像是陷入了大麻煩之中。
他臉上皺了眉頭，嘴巴上揚，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失望感，並厭惡的在心裡想事情，而旁邊新聞的聲音逐漸退出了他的耳邊。

「到底……和平共處不好嗎……」

「還是這都只是為了完成Markness的世界統一大業……？」

「啊……？」

他突然想起了之前他們之前碰面的場景，並在回憶當時情況……

“對了……那時和Forture相約見面，我們吵了一架，爭辯他所說的意義……”

「你到底在講甚麼啊？!給我講清楚！」

「沒有毀滅……就沒有新世界；Factory，做那些事都是徒勞無功……」

「開什麼玩笑！把生命當……？！」

「VCF閉嘴！」

“我徹底被他震懾住了，盡管很想要把眼前的Forture給拉回正軌，但……”

「生命只是這場戰爭的犧牲品……理想的必須……」

「你……」

“他已經快要到無可救藥的地步了！……但他是我的哥哥，我真的忍不住心看著Forture……一步步走向更黑暗的極端……”

「這到底算什麼？意義到底在哪裡………？！」

「要現在殺了你才懂嗎……？」

“到底算什麼……我還是不明白；他抽出了他腰上的劍，冷酷頂著我的下巴……他還是我哥哥嗎……？”

「你一個上班族……沒看見社會現實面……只能說可悲」

「什麼可悲？！你才……！」

“我看見了，但他還是錯了……”

「閉嘴！努力都是白費……回去」

「……………」

“他還有救！”

「算我拜託你了……這是身為你弟的請求……停下攻擊和動作……」

「喔，還不是白費力氣……回去！」

“但現在想起來……真的白費了……”

逐漸，他的心裡開始沉澱了下來，恢復了平靜。
他的頭也稍微抬起來了些，但臉上的失落感並沒有抹消掉。

「白費力氣，感覺真的很差；職業生涯……一定會有失敗，但不等於白費，可是……道德概念，我真的白費力氣了」

此時Factory徹底放棄了將Forture拉回正軌的希望，臉上的樣貌也慢慢恢復了正常。

「但願下輩子還能看見你的純真……哥哥」

「……」

他先是看了著眼前的飯，也抬頭看了看現在的餐廳。

「人變多了………現在快中午了？」

餐廳裡的人確實多了起來，而服務生也開始在整理中午的自助餐，Factory也習慣性的看了一下手錶。

「11:52分」

「……」

他把垂著的雙手抬起來看，並握了一下拳，之後Factory把失望的情緒給壓下去，便似乎完全變回了正常。

「趕快吃完吧，中午還有會議要開呢！」

他試著把剛剛想的事給先忘掉，避免自己工作被這件事情影響到專注。接著Factory就快速的把飯通通吃完了，並馬上整理好離開了餐廳。
在Factory在心裡沉澱的這一段時間，餐廳裡的某些人似乎注意到了老闆的異樣。
他們是二人組，坐在同一個桌子休息吃飯的職員。相隔Factory兩個座位，兩人正坐在他的正後方。

「欸？貝爾你看看？」

正在吃著東西的瑞其看到了老闆的異樣，並叫了一下同座的貝爾。

「嗯？瑞其，怎麼了啊？」

正在吃東西的貝爾臉上先起了疑惑，並抬頭看了瑞其。

「看看那邊，老闆坐在那邊」

瑞其皺了眉頭，並轉頭看向了Factory，而現在的他在兩人眼裡就像是個失去動力的機器人，動也不動的低著頭在想什麼。
不禁讓人好奇，Factory究竟出了什麼事？

「對呀？老闆坐在那裡怎麼了？」

貝爾朝著瑞其轉頭的方向看去，確實是Factory。
但他沒多注意看，於是只看了一下便轉回頭看在皺著眉頭的瑞其。

「妳仔細看一下，老闆的樣子」

「樣子？」

貝爾先是帶著非常疑惑的語氣回答了瑞其，但是瑞其依舊是堅定的要她看一下老闆的樣子。
在對方疑惑又堅定的表示下，她再次轉頭看了座位上的Factory，確實能看出有異樣。

「嗯？老闆他看起來怪怪的欸？！」

「對！Factory老闆到底怎麼了啊？」

頓時，各種想法用上了瑞其的心頭，但不管怎麼想，這讓他陷入了思考之中。
瑞其在碎念著各種奇怪的東西，臉上充滿了不解。相反的，貝爾卻停下了動作，並繼續看著低著頭的Factory，冷靜的思考。

「很怪？！什麼原因讓老闆這樣的？心結？失敗？」

「不知道，但一定有發生什麼」

「要去問問老闆嗎？」

確實，老闆第一次在公司裡這樣。這讓他們兩人都感到了疑惑又好奇。
而這時貝爾開始問了：
「瑞其？你覺得老闆為什麼會這樣？」

「應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吧！?老闆最近不是有很多交易案要處理嗎？搞不好是他失敗了一個案子，就失落成那樣啊？」

「但是，你有看過Factory老闆有失敗過哪一場交易案嗎？」

「呃……」

充滿疑問的瑞其被貝爾的這一番話而安靜了，他馬上回憶了進到公司以來，由Factory主導過的案子；經過了一下子的回憶，他似乎不記得有失敗過的案子。
此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更多的疑問，也開始擔心起了Factory。

「好像沒有」

「沒錯，但是老闆還是有失敗過一兩次」

瑞其嚇到了，竟然有失敗？不敢置信的他連手上的叉子都拿不住了，掉在他的餐盤上，而貝爾看見了眼前驚訝的瑞其，疑惑的問到：

「怎麼了啊？」

「什麼怎麼了？當然是很驚訝啊！」

這時貝爾想到了他是大概五年前加入公司，也知道了瑞奇驚訝的原因。

「對了……那個時候你還沒進到公司」

「還沒進來？」

「是啊」

此時貝爾注意到了已經偏題了，所以轉頭看了看Factory的狀況，現在的Factory似乎把頭抬了起來。
這讓貝爾放下了心，有些開心的用手指向了Factory。

「你看！老闆他似乎正常了！」

「嗯？正常了？他頭還不是低著嗎？」

這麼突然的正常讓瑞其馬上回了頭看Factory，同時他也有點嚇到。
瑞其看不出來Factory有稍微把頭抬起來了一下，不知道狀況的他還是抱著疑惑又擔心的心情繼續看著貝爾。

「老闆真的沒事了嗎？」

「我相信老闆沒事！一向開朗的他一定會很快振作起來的！」

「這樣嗎……」

瑞其終於放鬆了下來，並向桌子低頭呼了一聲，看來他是真的放心了；但是是什麼原因讓Factory如此異常？他們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老闆。
可是即使瑞其放下心了，但他還是會想要知道老闆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也相信老闆，但……」

「但……？」

這時的貝爾已經不想要在想那麼多了，他開始繼續吃著他的東西，可是他還是對瑞其想講的話起了好奇心，而帶著疑問的臉等著瑞其說出來。

「老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啊？如果不是案子失敗了，那是遇到什麼啊？」

問題回到了原點，Factory究竟發生了什麼？這還是讓人非常好奇。
聽到這個問題的貝爾也開始認真起來思考。

「嗯……我覺得應該有其他的原因」

「我也覺得，一定會有啊」

貝爾的想法總是忍不住朝著家人問題想去，而瑞其還是感到很迷茫，不知道要怎麼解讀事情的原因。

「該不會是有什麼家人問題吧？老闆似乎從來沒有和別人分享過自己家裡的狀況」

「家人問題？哦─────」

這一句話彷彿幫了瑞其開了一道路，他頓時豁然開朗，臉上露出了誇張的點的表情；而坐在前面的貝爾忍不住尷尬笑了一下。
他們兩個也開始輕鬆了起來，瑞其也開始推出了各種猜測。

「說不定老闆有甚麼八卦～突然被人家知道，很困擾呢～？」

「不會吧？那你說出幾個例子來給我聽聽」

「啊？」

聽到了問題的瑞其，馬上當機了起來，而看到了這番景象的貝爾，臉上不禁起了笑容，開始笑了起來。
而瑞其還在努力的想老闆的八卦事跡，就被開心的貝爾拉了回來。

「好了，別想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老闆有出過什麼八卦，他總是個正向光明的人呢」

「欸－也是啦，不過還是好好奇老闆到底怎麼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的想法？應該是……」

此時此刻他們開始開心的聊起來關於Factory的事情，尤其是剛剛的異狀，但是讓他們沒注意到的是，此時Factory已經完全振作了起來，已經離開了座位離開餐廳做事了。

同時，在一個城市裡的陰暗巷子裡，有兩個人在黑暗裡說著話，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

「做得好，又一個成功的任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