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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攀比




　　從計程車下來時，綴已經是無法自行站立的狀態。夢在司機的幫忙下好不容易才將綴搬進家中，在給了張萬元鈔感謝並打發司機後，夢看著躺在暖桌前滿臉通紅的綴，心底有些苦惱。

　　醒酒的料理是什麼來著？她打開冰箱，大蔥？不，那是感冒的時候……茶泡飯？但是現在的時間上哪去找米飯？街角的便利店似乎有賣，正當在思考要不要穿上胸罩出門一趟時，綴的呻吟卻引起她的注意。

　　「老、老師……」綴喊著那幾年前才會喊的稱呼，由此可知他醉得多厲害，「別走……」

　　「我在這呢。」輕輕在綴的身旁跪坐，她扶起綴的頭，讓他枕著自己的膝蓋躺好。「怎麼喝這麼多呢？」

　　「課、課長……」綴的手在空中胡亂比著，看起來很是激動；那雙純黑的手套在黑暗中反而因為遮掩住其他家具的輪廓更加顯眼，「學長說不是單身的人都得喝……」

　　「你不是對他們宣稱單身嗎？」夢撫著他的額頭，想著什麼樣的夢能讓他睡得好些。「然後呢？」

　　「他們開始比誰的女友……更好。」綴咳了幾聲，「怎麼可以讓她們比贏老師？」原來是男人幼稚的競爭，夢一陣了然，尤其是綴就更能理解。

　　她看著這個從小就一臉困擾的忍受自己騷擾的孩子，一路成長成足以將自己壓在床上予取予求的男人，卻還是跟當年一樣好勝就不禁覺得有點好笑。「那你贏了嗎？」她的手指逐漸不只是撫著額，而是沿著他臉部的輪廓往下，最終在唇上摩娑。「老師跟那些年輕女孩比起來有勝算嗎？」

　　「當然。」有那麼一瞬間，夢覺得綴好像沒醉。他的眼神如此認真，誠懇得像是當年在博物館跟她告白的綴。「而且老師身材比他們好多了……」

　　一點都沒被冒犯的夢噗哧笑了出來，綴從以前就是個不太會說謊的孩子，「原來綴覺得我的身材很好啊？」她忍不住逗弄他的衝動，手往自己剛才胡亂披上的襯衫解開幾個扣子，直接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胸口放。

　　「很好……」綴邊說，雙手邊自然而然的揉捏起那軟硬與大小都適中的雪乳，「摸起來也很好……」

　　望著他下身西裝褲逐漸隆起，夢不禁吞了口口水，「綴，該去床上睡了。」夢雖然嘴裡這麼說，手卻忍不住緩緩伸向那將褲子撐得像是個小帳棚的下身，「你喝得太醉了……」她感受著手中那隔著西裝褲也異常熾熱的堅挺，情不自禁的撫弄起來。

　　「好……」綴回道，但下身卻隨著夢的撫弄而緩緩朝上挺著腰。「老師，好舒服……」

　　不行，不能再繼續了。夢強迫自己收回手，「起來吧，到床上睡。」她用力撐起綴的身子，兩個人搖搖晃晃的走進房間。綴現在神智不清，她不能趁人之危……「躺好。」她將被子蓋到綴的身上，「我去給你倒杯水。」

　　綴沒有回覆，只是溢出些意義不明的呻吟。待夢回來時他已經沉默下來，望著他的睡臉，夢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笑著叨念了一句：「該拿你怎麼辦呢？」等到她發現綴的右手在被窩裡不斷起伏時，才驚覺他的沉默並不是睡去，而是在享受快感。「綴、綴！」她羞紅著臉將被子掀開，不得不承認這其中她想看的成分居多。果不其然，綴不知何時解下了西裝褲的褲頭，他那根比臉色還潮紅的陽具前端泛著一層液體特有的光芒，右手緊緊握著不斷套弄。

　　雖說在本子與片子中看過無數次類似場景，但突然看見心上人在自己面前自慰還是很有衝擊性的；與年輕且壓抑的綴不同，很早就成為成熟大人的夢沒有像一般女性害羞的蓋上被子，相反的，她握住綴的右手，取而代之的是用自己的手去握住。

　　「這樣比較快。」她也不知道是在說服自己還是說給綴聽，「趕快解決趕快睡，不然明天你頭會痛……」她一邊套弄一邊觀察著綴的反應，在他雙眉皺起時刻意加重力道，同時在那些粗大的血管上不住的愛撫。

　　「老師……」許是這樣的套弄無法滿足，也或許是本能，綴不斷的挺腰，儼然將夢的手當成洩慾的對象。「唔……」

　　太情色了，夢不禁開始好奇在綴的夢中會是什麼場景。「不，你只能想著我。」畢竟是自己正在幫他，要是這時夢境裡不是自己的話那也太打擊人了。雖然明知道這樣不應該，但夢還是伸出右手在綴的額邊輕撫，她用自己的超能力植入了一個綴正在與她交歡的場景。「至少在夢中好好享受。」她回想著那飽含將自己慾望表達得淋漓盡致的春夢，下身不禁微微一濕，「快射吧，我也得解決自己的慾望……」她努力套弄，渾然不覺綴因為酒精的關係不斷的在睡夢與清醒間徘徊，自然也無法將春夢與現實分清。

　　等回過神，綴已經坐起身，雙眼直挺挺地望著她。「你怎麼醒了？」夢有些驚訝，她的超能力沒發揮作用嗎？不，從綴那不斷流出透明液體的前端，她很確信綴應當在春夢中享受才對。「乖，躺……」還沒說完，綴已經一把拉住她，反客為主的將她壓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平時的小心翼翼已經建立在綴的潛意識，即便挺著硬得發疼的下身，他也沒貿然分開夢的腿，「老師……」他的語氣可憐兮兮，完全不是平常那個正經八百的綴。「我想要……」

　　事以至此，夢也沒什麼好介懷的。「我知道了。」她努力讓自己脫衣服的速度不要看上去顯得很飢渴──雖然下身的濕潤早已出賣了她──「慢一些，你還醉著……」她望著那根前端液體緩緩拉出條銀絲，落在自己腹部時還能感受到濃稠度與溫度的肉棒，「慢慢來，很好……」她伸出手握著因為酒精而難以對準的肉棒，幾乎是主動引領著對方進入自己體內。

　　光是在入口她就幾乎要攀上頂峰，綴隔著酒精還如此赤裸的慾望打自進門就一直刺激著她，現在突然被滿足體內的空虛，自然快感比起平時還要強烈。「啊……」她呻吟著，卻沒意識到這樣對綴來說是何等的刺激。「你可以加快一點。」她雙手勾著綴的頸子，「快一點點……」

　　然後就是一陣連呻吟都無法的激烈抽插，夢的超能力並不是沒發揮作用，相反的，正因為發揮得太好，所以連續幾次醒睡交替的綴經歷數次春夢卻無法滿足的折磨，現在已經是完全遵循本能交配的雄獸。「等……」夢不斷被反覆進入，理智簡直要被感官給擊潰。「慢、慢些……」她能說的只有這幾個單詞，並且雙手也剩下攀緊綴脖子的用途。

　　「老師！」綴似乎失去了控制，他不斷反覆啃咬著夢的鎖骨，下身毫無技巧，只是一陣瘋狂的挺進與後退。在快感的蹂躪中，夢不禁慶幸自己陰錯陽差地先做好生理上的準備，否則要是沒有適當的潤滑，這怕不是要被綴給弄傷？

　　直到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發出噗滋噗滋的聲響時，夢又不禁檢討自己是否太過濕潤……對方可是小她八歲的年下，然而她的身體卻很誠實的沉溺在這種年輕人的瘋狂裡。

　　「舒服嗎？老師？」綴的聲音很喘，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消下身的躁動，唯一剩下的念頭只有在眼前的老師體內射精；「老師……老師！」他的力道大得床架不斷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每一次退出都會帶出一些夢的蜜穴內部，然後再惡狠狠的填充。

　　「哈、哈……太、太舒服了……」夢已經不知道高潮了幾次，正說著，她又再次緊緊抱著綴顫抖起來，本能收縮的內部將綴的肉莖給壓榨得服服貼貼，一次又一次抽插中逐漸脹大的莖身再再預告著眼前這個曾經在她身旁一臉嫌惡忍受她搔擾的學生即將射精在她體內的事時。

　　「老師，要射了！」綴低吼道，雙腿不斷往地面用力蹬，「老師！」

　　「射吧，射吧……」若這個時候要他退出來實在太殘酷也太折磨夢自己了，幸好她這幾個月因為醫生的建議而有調經的需求，否則要是懷了綴的孩子……懷上自己學生孩子的念頭令她更加感受到刺激的背德感，本就緊緻的腔內不禁縮得更緊。

　　綴大吼一聲，整個人壓在夢的身上，在夢體內那根滾燙的凶器不斷射出一波一波的精漿，連卵囊處都收縮著將更多彈藥往前輸送。

　　　夢一邊被體內肆意射精的綴給送上雲端，一邊想著這根本不是做愛……好吧，她跟綴卻時談著戀愛，而且兩情相悅的同時也將對方放在最重要的地方；但這根本只是遵循本能的交配，是種野蠻的洩慾與征服。

　　望著射完後虛脫似倒下的綴，夢心底沒有絲毫不快，她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不只她自己，還混著綴的份──在綴的臉頰上吻了一吻，並且再次用超能力將綴的夢境給抽走，還他一場沒有夢境的好眠。

　　按著自己隱隱抽筋的大腿，她想也許下次她會試著跟綴喝酒試試看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