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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愛」





  窗外雨珠落下滴在窗沿下小灘水窪激起漣漪,雨勢綿綿不絕讓路上行人紛紛閃避,靜謐至極室內只能夠聽見些微滴答滴答聲響起,可是某間房內除去那些紛雜雨音外還能夠聞得些許夾雜在其中低啞痛苦挾帶沉淪享受嘶鳴──那是性交聲音。門內是最為荒唐光景被電腦螢幕另外一端陌生過客們盡收眼底模樣,便能瞧見中年男人四肢被分別綁在電腦椅扶手和椅背上大大分開失去遮掩能力,光潔帶點歲月痕跡肌膚此刻顫抖不已,眼睛蒙上黑布與嘴裡含著紅色口球模樣狀似無助萬分,仔細聆聽後卻隱約能夠從喉頭發出甜膩嗚咽裡頭察覺絲絲淫蕩。

  順著赤裸裸身軀向下看去後便能發覺那腫脹硬挺粉嫩乳首竟是比尋常人大上約莫一倍綽綽有餘,被裝飾綴以羽毛乳夾掐緊扣在可憐兮兮奶頭上還時不時跟隨身軀晃蕩搔弄摩挲敏感乳肉和胸膛,在浸泡情慾已久情況裡頭恰恰好正是引爆男人更深層肉慾渴求幫兇。而岔開外張雙腿股間更是淒慘無比,挺勃直立起性器顏色紅艷青筋直冒昭示強烈慾望被封鎖無法排解開來,可吐出陣陣前列腺液打濕莖身的柱頭被殘忍黏上兩顆高頻震動跳蛋,此時開關被推到中檔時不時震動刺激,沒辦法徹底滿足的慾望反而更加兇猛反撲上男人早已失去理智腦海裏頭。

  「咕、唔嗯……!」

  驀然間他難受發出猛烈呻吟,連同被拘束住身軀都瘋狂扭動掙扎起來,原本還以為是這老騷貨又發騷才會求饒的愛生並不以為意,但他斜眼看去後才發現原是自家兄長正伸出手抽送起深深埋在後庭裡頭那根按摩棒,那響亮噗滋噗滋聲音被麥克風誠實收音播放給這些網友觀眾們隨意欣賞聆聽。一旁高畫質攝影機對準這副身軀映照著那口艷紅肉洞是如何勉強撐大甬道吞吃下兩根假陰莖,堵在穴口已久的玩具被安生挪動後積累許多的腸液瞬間失去阻擋沿著塑膠手柄和安生手臂迅速流淌下來,激烈水聲摻和起聲聲吟哦,男子抽取紙巾擦拭掉手上髒污。

  「父親,要什麼要誠實用身體表達呀。」

  身為哥哥安生說道,同時也感受到自家這位「父親」這快被肏爛浪穴不自覺夾緊這兩根巨大按摩棒以求那高強度震盪撫慰被飢渴折騰許久騷肉以及性慾,畢竟愛生說為著別在直播裡頭叫得聲音太難聽還特意把他綁在這兒用淫具固定先折磨半天才慢悠悠開啟攝影機和直播平台,所以早就被情慾蒙蔽常識的男人不顧一切想要攫取更多歡愉滿足這副早就被調教折磨至深諳情慾空虛騷賤身體。安生像是個毫無感情執行官般自顧自用道具肏幹淫浪肉洞觀賞著老男人扭動屁股試圖主動湊過去挨操模樣。

  「啊,對了我看看啊──『老母狗看起來這麼爽像是吃了春藥,這龜頭冒水騷穴吃著按摩棒還不夠爽,是不是欠一群肉棒幹的肉便器。』」

  坐在鏡頭外的愛生湊近老男人耳畔說道,嘴角噙帶殘忍笑意和一字一句照唸著惡質話語,他看著眼前這個給了他和安生百分之五十生命的男人卻沒有任何感情,擁有不過是再明顯不過厭惡罷了,畢竟誰能夠看出這頭像狗一樣哀求操弄又被眾多網友羞辱責罵可反倒背道而馳更加興奮下賤騷貨是那位享譽國際名聲四揚的舞蹈家呢?只是他已然不再擁有名姓與那些聲譽榮耀,此時此刻男人僅僅是個能被隨意玩弄在兩兄弟掌中肆意折騰玩具、或是那些目姦妄想把自己醜陋粗鄙肉根插進去之人眼中千人騎萬人罵的一隻無名母狗而已。

  嗤之以鼻同時,愛生掏出口袋靜靜躺著遙控器將指腹壓在按鍵後一瞬間毫不留情推到最高點,不知何時分泌出的生理性淚液將將眼眸壟罩住的黑色布條徹徹底底浸濕緊貼在眼皮上頭,被口枷卡住口腔後無法控制涎水順著嘴角滑落滴出男人失神尖吟著顫抖身軀,安生像是知曉孿生弟弟意圖般配合著他將兩根粗大玩具頂端猛然推進死死壓在男人穴內深處柔軟嬌嫩敏感處上頭,像是被生生推入地獄裡頭面臨瀕死情形一樣過於劇烈難受快感向著被牢牢捆住男人鋪天蓋地襲去,幹兄弟倆促狹雙眸選擇冷眼旁觀對方痙攣顫動後噴出汩汩濃精四處亂噴。

  「唔唔……嗯唔咕嗚嗚嗚嗚嗚──!」

  那腥臊精液像是不知收斂孩子撒潑玩鬧將男人身體和椅子、乃至於麥克風和攝影機都沾染上許多黏稠精液殘留腥臊氣味與愛慾痕跡,向來喜淨厭惡髒污兄弟兩人自然是不會喜歡這種預料之外情形突如其來間發生,可是在男人噴精洩身剎那直播裡頭倏忽被這些好色之徒送滿禮物順道不停留言開始瘋狂羞辱這隻胡亂射精還灑到四處、更甚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騷浪狗兒,只見安生拿毛巾細細一一擦拭鏡頭、麥克風、螢幕和椅子,最後是不減力道擦拭起這隻悄然化為淫獸的男人小腹與胸口。

  安靜靠著椅背觀看這幕畫面的愛生拿起桌上油性奇異筆在對方結實勁瘦大腿根部緩慢畫出筆直線條,筆頭異常冰涼粗糙觸感婆娑上紀錄時為男人掀起異樣刺激和搔癢感,左側腿根隨意被黑線佔滿寫下了無數奇妙痕跡,然而定睛一看後才會發覺方才那筆直線正好完成第二個正字標記,但凡在直播裡頭待得久了些的人都能知曉這是這位老婊子高潮次數,不由得勾人遐想要是這麼樣個淫賤貨色被放在公廁只怕是會引來無數男性輪流姦淫一同強上。但是想像終歸於思緒裡頭,愛生手指輕鬆滑動手機又相當隨意讀起幾則看上去平平無奇留言。

  「你看這隻母狗射了,是不是想被輪幹。」
  「第十次了,今晚會不會有二十呢,」
  「這婊子最後會不會還像狗一樣撒起尿來,真期待呢。」

  並未停止玩具震動的愛生與安生任由冰冷器械持續折騰這個早已淚流不止老男人無法停下持續流淌精液狀態,尿眼汩汩溢出逐漸稀薄寡淡精水畫面瞧著倒是真有些像是放尿模樣,可是愛生挑挑眉像是看到什麼有趣物事般,選定目標後點開留言欄快速敲打鍵盤完畢寫下:「今晚最後一個表演要來了」以後就看著安生一把將後穴肆虐作動兩根擰動濕淋淋假陰莖給抽離。被擴張許久故而一時無法合攏肉洞大張著任由觀眾大飽眼福一窺裡頭蠕動張縮深紅軟肉,像是在抗議不被滿足渴望如何難以承受般緊縮吞吐自己所泌出汁水,見狀,安生褪下長褲後將肉莖抵在濕滑下賤穴口輕輕戳弄,待到愛生把鏡頭不急不徐挪到他倆交合處後安生就在心中緩緩默讀秒數。

  三、二、一。

  粗碩肉棒大力捅進貫穿這口騷浪至極騷穴裡頭,方才好不容易止住流精的龜頭上馬眼一張一翕在硬生生刺激之下被迫吐露出近乎成稀薄開水難以稱作精液的分泌物,盼望許久騷肉被安生毫不留情撚動過時男人更是寡廉鮮恥淺吟配合著每回戳刺頂上敏感點時變得粗糲嘶啞,可是通過收音麥克風後從觀眾那兒聽上去卻無端多出幾絲誘惑甜膩意味出來。但早就被玩具玩得失去原有應該緊緻的肉洞卻是無法將安生性器徹底含住,鬆弛騷穴被安生略略嫌棄後便斯半分不猶豫伸手拍打起緊實臀瓣。

  「夾緊點,父親,否則我就抽出去了。」
  「……唔嗯嗯!」

  生怕這能帶給自己歡愉肉莖抽離,老男人旋即不知羞恥用力收縮起安生挺胯略顯迎接粗暴抽插頂弄,像是終於又感到滿意故而賞點禮物給這隻將那些禮義廉恥渾然忘卻光逕自成為性奴賤母狗。只見安生大力肏弄輾平每寸暗紅騷肉還刻意扯動那兩粒被冷落許久乳頭,遭到拉扯牽動乳粒被喚醒一陣猶如電流襲擊造成沒辦法抗斥痠麻搔癢感竄動起來,這隻雌伏男子身下祈求插幹的騷貨扭動起屁股自動刮蹭起肉莖,不過安生並沒有要就這麼操到射精進去,那張與愛生十足相似側臉反而是含帶點無情。

  倒是愛生把攝影機固定後也把手移到男人因為從前長期練習維持良好身材腹部上撫摸揉捏起來,有別於射精那種快感的異樣像是為徜徉於慾海的男人澆了盆冷水一樣使他微微顫抖抗拒不已,那雙眼眸如若能夠睜開的話也定然是含帶抗斥拒絕吧?但是從不心疼這玩具的愛生發狠瘋狂使勁向著眼前母狗下腹部摁壓擠弄起來,原先還浪態畢顯之人瞬間開始掙動閃躲起來,只是在安生配合著弟弟朝那處脆弱頂去後掀起老男人喉間咕咽陣陣哀求,最後安生仍舊是將肉棒全部插進去後驀地靜止不動,緊接著這位「父親」感受到那莖身緩緩顫抖起來。

  「咕唔、嗯姆嗚嗚嗚嗚嗚──!」

  猛力左右搖晃腦袋的男人所有意見被雙胞胎兄弟徹底忽略,安生舒爽悶哼一聲後放任尿孔放鬆後噴湧出灼熱又騷黃液體打在柔軟腸肉裡頭將腸穴逐漸灌滿填飽鼓脹起腹部,那充斥體內東西並不是他們熟悉無比的精液而是比之更加骯髒的尿液,這種認知加上被尿水澆灌徹底把男人承受狀態幾欲沖垮,安生排出完就半絲不停留從爛穴裡抽出仍舊挺立勃起肉根。此時愛生像是抓緊機會一般再使勁力氣擠壓凸起肉團一下過後,男人哭泣著從性器前端射出淡黃騷味腥臭尿流沾滿桌子與椅墊上頭。

  「啊哈哈哈哈還真的就這麼恬不知恥灑尿了,賤母狗真的是賤母狗!」
  「你看,前面後面都在排尿,你是什麼塞滿尿水的小騷貨啊?髒死了你看看你。」

  聽著愛生點擊自動朗讀留言後出現機械冰冷電子音羞辱貶低著自己,老男人沒辦法接受更多淫行的神智昏聵後兩眼閉起放任自己暈厥過去,他們兩兄弟看著眼前這人被綁著後身上狼狽萬分的模樣心裡頭更沒有半點同情出現,眼前此人身上無處不是騷味和汗水黏膩,前面半脖陰莖和爛熟鬆垮肉穴滴出尿汁把空氣因子暈染臭味濃烈。愛生關掉直播後自己收拾著並未被弄髒的器具,然而安生則是將那條黑布扯下後將這老騷貨拖去浴室沖洗處理。

「全部都沾到了啊,老頭。」

  狼籍小房間裡頭唯獨留存一隅寂靜,外頭落雨沒有一點點歇止跡象。
  這不過都是餘興節目而已,付錢能獲得的愛慾也僅僅是休閒消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