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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房子裡,有兩人正玩著你追我跑的遊戲。
其中一人有翠綠色的眼眸,頭頂上有一對狐狸耳朵尖尖立起,耳尖是棕黑色的,而其他的地方則跟他的髮色一樣,給人柔軟印象的薄棕色。
另一人在後面追趕著那隻狐狸,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只是摸了一下對方尾巴的根部,他就那樣跳起來逃走了,現在,她必須追查清楚。
「等等!湯圓?你別跑!」
「哎唷——怎麼可能不跑!」
「不要過來啦!」
「呼、你再跑,我就不喜歡你了喔!」
聞言,可愛的夏「狐」星忽然緊急煞車,轉身面對他的大主人,他的表情看上去很委屈,手裡仍緊緊抓著自己蓬鬆滑順的大尾巴。
「別別別,我停、我停下來就是了……」
「嗯、總算……所以,你剛剛怎麼了?」
「沒、沒有啦,就是突然想在家裡繞一繞嘛……啊哈哈。」
俗話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這句諺語用在公狐狸身上也沒有一點問題。
妳看著那隻視線飄忽的狐狸,發現他綠色瞳孔不再對著妳之時,一瞬間,妳著實感到有點落寞,微酸的情感逐漸充滿妳的四肢,乃向上竄升,直至大腦。
於是,氣氛從剛才的輕快變得沉甸甸,跟妳的語氣一同類似的擔憂:
「騙人。」
「……該不會我剛才是真的弄痛你了吧?」
「對不起……我就是想說偷偷摸一下而已。」
「下次不亂摸了,所以——這一次原諒我好嗎?」
結果,見到妳倏然坦誠道歉的夏狐狸反而有些驚恐的炸毛,他手足無措,長長的尾巴對比宣照著本人的意識,在他的背後慌亂地左搖右晃起來。
「欸?!原來妳這時候會這麼坦白、直率的嗎?」
「等等、不要露出那個表情啦……!這樣我不就拿妳沒輒了嗎?」
「好啦、好啦,我說——哎、不、我不要說,還是好丟臉……」
夏鳴星的臉頰染上了可疑的紅暈,他以有些顫抖的手拉起自己衣服的下擺,將其叼在嘴中,而妳的視線被他牽引,由上而下地望去——
隱忍、緊閉的唇瓣;
白色、柔軟的上衣;
結實、分明的腹肌;
最後,是隱隱搭起昂立空間的興奮,
他的硬勃就佇立在那邊,好像已經很久了,而妳現在才發現。
妳咽了一次口水,卻感覺喉嚨越發搔癢與乾渴,燥熱彷彿從腳底爬上心臟,再來是臉,逼得妳將頭跟目光抬起,卻恰好對上了那雙早已飽含雜陳的霧氣雙眸。
他彷彿用眼睛對著妳說:
摸摸我。
不要討厭我。
我會當個好孩子。
請求妳繼續喜歡我。
沒來由的善感襲擊妳的理智,將牆壁打得破碎,暴露、刨挖其後頭的感性,從而讓妳決定伸出手撫慰他——
「……發情期到了嗎?」
他搖了搖頭。
「只抱你的尾巴,讓你不開心了嗎?」
他又再次搖了搖頭。
「全身上下……都很寂寞嗎?」
他的眼中有幾近委屈的淚光不斷萌發,並且,他還叼著衣服,卻用力、大幅度地點了點頭。
見他這副可愛的模樣,妳再也把持不住想好好疼愛他的念頭,隔著衣物,反手輕握住那與主人相反,正傲傲挺立的灼熱,開始前後摩擦起來。
戰慄感似電流般竄過他的全身上下,惹得他發出一聲低哼,隨即閉上眼,再次睜眼並望向妳時,眼底那些隱含的慾望好像多得可以從眼眶掉出來,或也像能夠直接蠱惑妳一般強大。
妳舉起另一隻手拍了拍柔軟的髮頂,輕輕用食指與拇指的甲緣捏拉他狐狸耳朵的邊緣,像是要勾起他更多的慾望一樣調皮。
夏鳴星因妳突如其來的挑逗而激靈身體,可他沒有拒絕,反而張口,任由被放開的棉質布料勾拉著銀絲,順著地心引力垂下,隨後,斷裂的絲線正昭告他的理智狀態——
「姐姐,好寂寞。」
「所以多摸我一點,任何地方都可以——我也想摸摸妳。」
他那樣說完之後,一把將他的可人兒緊擁入懷,接著,急不可耐地將自己的親吻贈予對方。
啊,還是這樣最愉快了,全身上下都浸染著她的味道,還有體溫。
他如此想著,徑直將對方帶進了屬於他們的臥室,並帶上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