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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JINU〈暗夜到來〉

魯米在黑暗中睜開眼。
她頭暈目眩,往四周張望著,試圖回想昏迷前發生了什麼,搞懂自己的處境。
她記得,她唱起歌,喚醒了米拉與佐伊。她與鬼魔對峙,振宇過來擋在她身前。觀眾的合唱匯聚出強大的力量,就像是靈魂在震盪。
那震盪,那震盪聚集在了振宇身上。
這是她記憶中最後的景象。
喔對了,還有米拉和佐伊。昏迷前她分明聽見兩個夥伴焦急的呼喚。

想到夥伴,她慌忙起身,卻又摔回原地。她這才注意到自己身處一張大床上,腳踝上扣著包著軟絨布的腳銬。長長的鏈條在動作之下發出清脆聲響,聽在魯米耳中冰冷得像是喪鐘。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不是那缺少外套的打歌服,而是簡單的睡裙。在與鬼魔戰鬥時閃爍光芒的虹色斑紋此時像是與力量一起被封印了一般,只看到了屬於人類的皮膚。
那皮膚原本在失敗的表演與戰鬥後沾滿了汗水與塵土,此時卻乾淨柔滑,散發著淡淡的香氣。
一切的一切,昭示著她已落入他人控制。
魯米感到喘不過氣。

振宇就在此時走進來。
他周身的氣息與上一次見時沒什麼差別,仍是那惡魔的妖冶樣貌。
但魯米敏感地察覺到,終究有什麼不同了。
她咬牙,伸手想凝出武器,但什麼都沒有發生。
振宇上了床,湊近她,順著她的後退前進,直到把她的逃避空間侵蝕得所剩無幾。

魯米望著他,「你沒什麼要解釋的嗎?」她問。
振宇望著她,「我自由了。」他說,「你安全了。」
「你的同伴,也很安全。」他補上一句。
魯米朝著他的臉一腳踢過去,一陣鍊子響動的聲音後,她的腳腕連同那軟布腳鐐一起被振宇握在掌中。「你把這叫『安全』?」魯米咬牙,「看來你對安全的定義和一般人有點不同。」
振宇望著她,「這個嘛,你知道的,」他說,「我早不是一般人了。」
他握著女孩的腳腕,傾身壓下,魯米的腿在姿勢變動下被迫大大張開,裙子往上掀,露出一絲不掛的下半身。
「振宇、振宇,停手!」魯米喘著氣喚道,「你不是那種人,快醒過來!」
振宇停下動作,在魯米希冀的眼神中望向她,金色的獸瞳中幽光流轉,「魯米,」他嘆道,「你真的不懂人心,是不是?」
「什麼?不,我知道你的!」魯米著急地說,「你擋在了我面前不是嗎?」
振宇望著她,笑了,「是啊,」他說,「我擋在了你面前。」
「你讓我看到了奇蹟,魯米。」他柔聲說,聲音溫柔而誠懇,令人迷醉,「四百年,整整四百年,我無數次想擺脫而從未成功的枷鎖,那羞恥,那罪孽,那能擊碎所有自我的碎語與難堪,你那麼艱難又那麼輕易地,就那樣掙脫了。」
「你是我想相信的奇蹟,魯米。」他凝視著魯米,「是我想要守住的信仰。」
在魯米希冀的目光中,他的話語溫柔又殘忍,「而現在,我得到你了。」他說,「我不會再放手。」
魯米眼中的希望在他的話語中一點點暗了下去。

振宇吻上來的時候魯米左右擺頭掙扎,卻仍是被惡魔掐住下巴吻了上去。她平時面對惡魔時引以為豪的體能與武力在振宇面前沒有絲毫用處。
空氣在纏綿的親吻之間被一點一滴奪走,她的腦袋在缺氧中便得暈眩又無力。她掙扎推拒與抓撓著振宇胸膛臂膀的手逐漸停了下來,軟軟地攤在了床上。
振宇的唇舌迤邐過她的下巴,親吻與舔咬落雨般遍佈了她的頸,從鎖骨、胸乳,乃至於腰腹與下腹,都像落花似的沾染了摻雜青紫的嫣紅。
在魯米哭泣著踢動著的雙腿之間,振宇的手在那白嫩的腿根上按出了紅痕,他的唇舌溫柔卻又不容拒絕,像蛇一般纏吻上女孩的陰蒂。
振宇的舔拭很溫柔,舌頭富有技巧地逗弄陰蒂,在女孩顫抖之中用齒尖細細地、帶著絲侵略意味地研磨那小巧的蒂珠。尿意般的快意尖銳地湧上,魯米哭著,顫抖著身子,達到了高潮。
振宇沒有就此放過那小巧的蒂珠。高潮過後的肉蒂敏感得碰不得,有些萎靡地瑟縮回了肉瓣的庇護之中。但振宇卻是用舌強硬地磨蹭舔拭,強行催動慾望讓那肉蒂再次硬挺,直到女孩再次尖叫著彈動身體在他手下掙扎,達到又一次難耐的高潮。一次,兩次,三次。
又一次的陰蒂高潮之後魯米終於澈底哭出來,她胡亂搖著頭,臉上哭得都是淚水,語無倫次地哀求著振宇停下來。

振宇此時才放過那肉蒂,轉而將目標轉為早已濕潤滴水的陰穴。
他的手化為人類的平滑短甲,在富有彈性的陰穴之中進出,滑膩的水聲咕啾咕啾地在房間迴盪,他看見魯米抽噎著用手臂遮擋起紅透了的狼藉面容。
然而掩不住的呻吟與哽咽卻還是從手臂之下悶悶地傳出,隨著在陰穴中進出的手指增加,那哭泣也變得愈發可憐。
魯米的手臂被振宇挪開的時候,振宇的手指也已撤出她的花穴,魯米眨著淚眼望向他,然後感覺到沉甸甸的溫熱肉棒抵上了那穴口。
振宇望著她,指掌與她十指相扣,緩緩挺身,插入她體內,將她所有的嗚咽呻吟痛苦歡愉盡收眼底。
「啊、哈啊、嗚、」魯米在他的操幹之下發出呻吟,平時與惡魔戰鬥受傷都不吭一聲的她此時在振宇面前卻是淚流滿面。她的抽噎在振宇的親吻之下斷續破碎,搖著頭想避開惡魔的吻卻是一次次地被擒住了紅唇,舔吮啃咬。那唇在男人肆虐之下紅腫了起來,愈發情色又可憐。

不知道是惡魔的性器與人類不同還是振宇本身就天賦異稟,那性器在魯米體內抽插,輕易地來回輾過敏感點,在平坦的肚腹上頂出一個淫邪又可怕的弧度。振宇的手帶著魯米的,摸上那個微微的突起。
「看,」他柔聲說,「吃到這麼深呢。」
「你真努力,」他讚美道,「我的小汽水。」
魯米哭得更兇了。

惡魔的耐力與慾望一樣可怕,魯米被生生插上了好幾輪高潮,體內被惡魔射了一次又一次。下身像是壞掉了似的,一片酥麻,振宇隨便一插,便是一股水從肉瓣之間滲出。快感和尿意幾乎分不清,甚至不知道那是淫水還是尿。透明的液體混合白濁,將下身染得一片濕濡狼藉。
直到魯米哭到聲音沙啞,甚至已經開始不顧一切地軟軟討饒,新任的魔王這才饜足地罷手。
魯米抽噎著,感受到振宇將自己抱起,走向了大概是通往浴室的方向。
腳上的鐐銬已被卸下,現下的她卻沒了逃離反抗的體力。
即使如此。她在模糊的淚眼之中望著振宇。
面對這個人,她還是說不出討厭。
她吸了吸鼻子,靠在振宇的懷裡,聽著他放著洗澡水的聲音,終於放任自己在疲憊之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