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竈門看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扶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什麼決心眼神堅定,把一條腿直接跨到他的肩上,然後⋯⋯然後⋯⋯兩隻手從後方伸過來到尾端附近,往兩邊撐開了後穴。 「請進?」 隨著骯髒的尖叫響起濕濡的手指粗魯的插了進去,他覺得他已經夠溫柔了沒直接把硬起來的下半身直接督進去,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為什麼可以這麼乾脆地做這種事!完全不懂人家的心情!氣死了!啊啊啊! 我妻被氣哭了食指直接一插到底,然後被緊繃的觸感嚇得不輕。 雖然剛才被強制洗了一遍,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依然又緊又窄,本來就不是用來接納的部位,他的食指被夾的死緊,容納一根手指頭就滿得再也無一絲縫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他嚇得想要撤出然而卻無法動彈,好不容易有一絲鬆動,卻是身下的人重複吸氣吐氣,疼的滿頭大汗卻嘗試著想要放鬆身體。 「沒⋯⋯沒關係。」竈門十分艱難的說,「沒關、係,我可以忍。」 開什麼玩笑,忍什麼忍啊,揍他啊,打他啊,罵他一頓啊,大笨蛋。 我妻氣得說不出話來,簡直不知道該拿這人怎麼辦,閉了閉眼,眼淚不爭氣的掉了好幾顆,他偏頭親了親肩上那條腿,從大腿內側的柔軟皮膚一路啃咬下去,在竈門震驚的目光中,張開嘴巴。 「善逸!」 我妻才不理他,他維持著被某種衝動給佔據大腦的狀態,含住前端,慢慢地往喉嚨送。 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操作,總而言之努力的含住就好了吧?這比想像中的還要容易許多,剛射過一次的陰莖軟軟的尺寸也沒勃起時那樣驚人,味道有點怪但還在可以忍耐的範圍內,我妻想像自己在吃冰棒那樣的舔了一口,肩上的大腿整個抽動了一下,我妻頓了頓直接用力吸,然後聽見了慘叫聲。 「善逸!等一下!等一下拜託等一下!騙人的吧⋯⋯別這樣你冷靜一點哇啊——!」 這句話剛才已經聽過了。嘴巴塞得滿滿的說話怪聲怪調,不過我妻才不管竈門有沒有聽懂,反正他剛才沒聽現在當然也是不會聽的。撩起頭髮塞到耳後,更加賣力的吞吐嘴裡的棒狀物。男人在射精過後總會有一段性冷卻的時期,他並不介意嘴裡的東西驚嚇的顫動著卻沒啥反應,竈門狠狠扯他的頭髮想把他推開,這才是他想要的。 前面轉移了注意力,連親帶舔加上掐著根部揉,竈門難耐的扭動身體抗拒,說別這樣不需要這樣對我,聲音是快樂的更多的是心疼,炭治郎真的很笨,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第二根手指頭伸進去的時候竈門發出了一聲燙人的呻吟。 扯住頭髮的手鬆開了,我妻這才能往上瞅一眼。 他真的很想問炭治郎你在自慰的時候會不會哭。 「⋯⋯才不會⋯⋯哭⋯⋯笨蛋。」 竈門用手背遮住眼睛,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回答他,我妻才注意到自己一不留神居然脫口而出了。 這樣啊?對不起。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總覺得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但我妻知道這是真的疼,一邊親手中的器官,一邊說對不起,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竈門的反應,手指抽動了一下,見對方只是皺眉忍耐並沒有更多不良的反應,大膽地再次張口含住,舌頭沿著柱身滑動,埋在裡面的兩根手指則是旋轉著往兩側撐開,我妻從縫隙倒進更多的潤滑劑,再將手指往深處送進去。竈門一隻手因為出力而移動到額頭的上方,幾撮頭髮落了下來,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揪起身下的床單,他看見了半瞇著淚眼婆娑的一雙眼睛,竈門難耐地咬著下唇,臉紅的要命。 該死的這傢伙可愛的要死。 感覺手指總算不再那麼寸步難行,我妻吞了吞口水,開始嘗試曲起手指。 「啊!」 那是完全無法想像的甜膩的聲音。 竈門非常驚訝的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我妻想著還好G片沒騙我位置都差不多一邊繼續按揉那個位置,這次反應更激烈了整個人像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起來,「善逸!哇啊——!善逸?」驚慌失措的想要闔上腿。 我妻張口放開了已經半勃起來的陰莖,「炭治郎。」他慢慢的說:「你知道嗎,男人之間做愛是靠那裡舒服的。」捉住肩上那條腿的膝彎處,向上反折讓吞嚥他手指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兩根手指按著那處連壓帶蹭的打著轉。 竈門一臉難以置信,張著嘴想說什麼,隨後被他的動作給揉的支離破碎,只剩下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哭泣。 但是我妻的耳朵依然捕捉到了說不出口的話語。 「不會吧」「太舒服」「這不行」還有帶著哭腔的「善逸」。 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籟。 我妻把兩根手指拔出來的時候,他的男朋友已經被挑撥的像是快要化掉了,腹部飛濺著透明的液體,經歷了一場小高潮讓竈門整個人癱軟下來,說不出任何話。 我妻撥開竈門汗濕的瀏海,親了一口。 「炭治郎。」撐著臉頰趴在男朋友胸口,另一隻手夾著一枚保險套在前邊晃蕩,我妻說,「幫幫我吧。」 他們的下半身貼在一起,硬邦邦的兩根東西蹭在一塊,竈門還沒射精,在這之前我妻讓他前列腺高潮了,成就感滿滿。 表情可能太奇怪了,竈門嫌棄的瞅了他一眼,我妻一點都不在意,手肘越過脖子,得寸進尺的用下半身去蹭,竈門馬上投降了,張開手把他抱進懷裡。 也只有炭治郎敢這麼做了。 耳朵緊貼胸口,不論演技有多高明,謊言有多高超,對我妻善逸而言再無所謂秘密可言。 但撞上這個表裡如一的傢伙⋯⋯謊言猜忌就像笑話一般。 喜歡就是喜歡,開心就是開心,對他的靠近坦率地欣喜萬分,沒有任何一絲陰霾。 心跳聲永遠都是這麼溫柔。 咬住塑料封膜的邊緣,單手扯開,我妻把保險套頂端的空氣捏掉,很是熟練的戴了起來。 竈門驚恐的瞪大眼睛。 竈門的眼神像是在問你在做什麼,其實我妻也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是自己的味道大概洩露了什麼端倪,實在無法招架男朋友太過恐慌的眼神,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捏住了竈門的鼻子。 「不要給我小看sex啊,炭治郎是大笨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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