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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就像經歷了一場災難。
竈門被我妻從浴室裡帶出來,失去了表情就像人生失去了色彩。
我妻雖然一臉苦逼不過還算冷靜,小心翼翼地把他放進床鋪,確認竈門好好地坐下之後,抓起他頭上的毛巾,幫他擦拭仍在滴水的頭髮。
我妻的手勁很重,扯到頭髮有點疼,大概從來沒對誰這樣做過,動作非常笨拙,但十分小心,布料沒有勾到竈門的耳飾,連耳朵後面也仔細的擦乾。
從毛巾的縫隙能夠看見我妻認真的神情,竈門呆呆的看著,金色的頭髮濕漉漉的服貼在臉頰上,一顆水珠從額頭滑下來,匯聚在下巴處,滴落在敞開的浴衣縫隙,最後從胸口滑進去隱沒在深處。
我妻似乎注意到他的視線,慌亂的慢慢漲紅臉。
讓人想要摸摸他的頭。竈門想著,而他也這麼做了,毛巾一甩套住金色的腦袋往下拉,我妻哇一聲摔進他的懷裡,竈門按著毛巾朝我妻的腦袋上亂揉一通。
我妻哇哇大叫:「炭治郎!」
「別動。」竈門說。
懷裡的人乖乖不動了,竈門放輕力道,好好地幫我妻擦頭髮。
維持了這有些彆扭的姿勢一會兒,我妻慢慢地往下移,擠進他的腿間,緊靠床緣坐在地上,偏著頭將臉埋進他的懷裡。
悶悶的聲音露出來:「⋯⋯炭治郎可以更生氣一點。」
「為什麼要生氣?」竈門問他。
金色的腦袋更往裡蹭了蹭,一雙手臂環住竈門的腰,微微收緊,「我把炭治郎當成承受的一方在抱你喔。」
「我發現了。」
竈門依然不緊不慢地繼續手上動作,手指梳進髮絲,大致上已經擦乾了,只是摸起來還有一些涼意。看著我妻露出一雙眼睛從下往上仰視他惴惴不安的樣子,竈門低頭親了親他的頭髮,「我只是不知道男生之間的作法而已,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我認為沒什麼不好,畢竟善逸知道的比我多⋯⋯你先在自己身上試過了吧?謝謝你!雖然好像沒受傷但真的有點痛⋯⋯到底怎麼樣才能灌那麼多水進去⋯⋯」
「大概⋯⋯習慣就好了⋯⋯吧⋯⋯聲音不要抖啊炭治郎。」
「善逸你才不要哭了。」竈門嘆了一口氣,「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和善逸道歉。」
我妻整個人繃緊起來,他還沒能說什麼,竈門已經緊接著說下去:
「我做的覺悟還不夠。」
「哈?」
「雖然知道男生之間的做愛不簡單,沒想到會辛苦到這種程度⋯⋯我會做好被開膛破肚的覺悟的,拜託你了善逸!」
「不需要到那種程度啊啊啊???」
突然飆高的高音在房內迴盪,我妻掛著眼淚罵炭治郎大笨蛋你不要有這麼可怕的想像啊我也會開始想像啊嚇死怎麼辦,竈門回他吵死了小聲點啦,嘴邊掛著笑容,張開手讓從地上站起來的我妻撲進懷裡用力的抱緊他。
緊緊的,彷彿要將他揉進骨血裡。

「嗚嗚我有什麼辦法⋯⋯我第一次做這種事啊⋯⋯我很怕會弄錯啊⋯⋯要是把你弄傷了怎麼辦嗚嗚⋯⋯」
我妻一邊哭一邊親他的眼眉鼻,像是心中某根弦繃斷了,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下來,我妻總是有無數個怎麼辦而徬徨無助,竈門一邊說沒關係一邊安撫地摸摸他的背,說了無數次,手心撫摸著的背脊終於稍稍放鬆下來,耳際傳來刺痛,我妻今天第一回上牙咬了他。
絕對不能被知道腦袋裡居然在想「被太溫柔的對待了好不習慣」之類的,實在太糟糕了。
善逸哪一次接吻不是又啃又咬,不把他啃到滿臉齒印不善罷甘休,今天實在小心過了頭,牙齒收得緊緊的連接吻都僵硬到極點,不敢使勁不敢太用力,鬆鬆的掛在他的身上只需要一掙就會鬆開,讓竈門都不好意思掙扎了。
忍耐羞恥和壓抑害怕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可能不用推一把,只要喊個不字就會立刻停止吧。
「炭治郎你為什麼又在笑啊⋯⋯」
「呃,抱歉,我只是在想原來我是前輩的初體驗對象啊,總覺得有點開心⋯⋯痛!好痛!善逸!善逸!」
真的咬得狠了,頸窩被咬出了血,我妻抓住竈門的衣領破口大罵:「這不是廢話嗎!要不是你是炭治郎我一定認為你在嘲笑我!對男生當然是第一次啊!吵死了這個嫉妒的聲音是怎樣我從沒和女孩子有經驗不行嗎?啊啊啊啊快住手不要那麼開心的聲音啊!」
「對不起善逸,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唔痛!我也是第一次所以輕一點!」竈門努力的安撫他,然而似乎適得其反讓我妻幾近發狂,扯開他的浴衣又啃又咬,慘了又說錯話惹善逸生氣⋯⋯應該是生氣吧?味道太複雜到底是怎樣的氣味竈門已經分辨不清了,屁股被揉捏的觸感讓他面紅耳赤。
然而該問的還是要問,竈門非常擔憂。
「真的沒有弄錯地方吧?」
「沒弄錯啦!」
我妻抓住他的雙手,用力的按進床鋪裡,「就算搞錯了你也不可以罵我!」
「蠻不講理呢⋯⋯」
竈門忍不住笑了,看著籠罩全身的大片陰影,看著我妻呼吸急促的咬著下唇,和被一雙情慾燒得通紅的金色眼睛,輕輕掙了掙,待按在手掌上的力道鬆開來時彎起手指,回握我妻的手與他十指交扣。
「我是男人,沒那麼容易被弄壞,搞錯了也沒關係,再試一次就好了。」
曲起膝蓋,狠狠碾了一把身上人的腿間。
「善逸快要忍不住了吧?快點來啊。」

對啊我妻自己都很意外,他居然對一個男人勃起了。
他非常清楚自己的性向,十六年來他對男人的肉體一點興趣也沒有,他喜歡大胸部喜歡屁股喜歡女孩子所有美好的性徵,軟綿綿香噴噴的女孩子多好,要他親一個男人不如叫他去死算了。
對啦他知道現在說的全都在打自己的臉。
硬邦邦的平坦胸部一點都不柔軟,緊實的腰身一點都不纖細,他甚至可以摸到腹部硬邦邦的腫塊,肌肉結實飽滿勻稱,該死這傢伙身材這麼好是怎樣啊?就連原本只是半勃的陰莖,也在他的手中越來越硬。
大概只有嘴唇是柔軟的吧。
放過被他吻得紅腫不堪的嘴唇,壓抑的呻吟噴湧而出,灼熱的鼻息灑在頸窩,隨著手上的動作嘶啞的嗓音再次變了聲調。
「唔⋯⋯」
連帶著被握住的下半身也被掐了一下。
我妻疼嘶了一陣,朝眼前紅通通的耳朵張口就咬,他聽見竈門叫喊他的名字,別過頭閃躲他的牙齒,花牌的耳飾甩出漂亮的弧度——啊,平時不覺得,這種時候耳環晃動的聲音真該死的性感。竈門兩隻手挺忙而他們又靠得極近,幾乎無處可躲讓我妻偏頭就能直接咬上耳朵後面的皮膚,連親帶啃,舌頭舔過敏感的耳垂,舌尖靈活地在金屬耳扣周圍打了個圈,含住吸吮。
「嗚⋯⋯」
聲音在發顫,被他各種干擾影響動作不那麼利索,平時大概也沒怎麼幫自己解決,竈門技術實在笨拙到爆,比起爽更多感到的是疼,但只要握住下半身的那雙手是竈門的已經足夠讓我妻眼前發昏。
明明不是軟綿綿的女孩子的手,可是、可是⋯⋯唉他真的不知道了啦。
我妻向前湊近,蹭蹭男朋友的臉頰,「炭治郎⋯⋯」一臉委屈。感覺對方停了下來,緩慢地抽著氣,有些莫可奈何地看他,不再閃躲而是向他靠近,親了親他的眼皮,好不容易忍在眼眶的眼淚差點掉下來。
竈門粗糙的手一下一下的套弄他的下半身,隨著他不時的舔吻逗弄一下收緊又鬆開,耳邊的呼吸聲非常沉重,鼻子輕輕貼著脖筋慢慢往下移,甚至將臉直接埋進他的頸窩深深吸氣。
竈門在聞他的味道。其實是滿可怕的動作,但是我妻並不討厭他這樣⋯⋯因為自己也是五感異於常人的緣故吧?比起外表所見的言行舉止,更加依賴自己敏銳器官的判斷,我妻可以理解這個人,這個人⋯⋯也可以理解他,理解他是個可以聽聲音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可怕的人。他無法想像鼻子非常靈敏的炭治郎聞到什麼樣的氣味,但他可以聽見呼吸聲伴隨的急切、興奮和激動。
可以聽見這個人有多麼渴望他。
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的聲音可以帶給他這麼大的刺激,我妻覺得自己的嘴唇到指尖都在發抖,呼吸急促,腦袋攪成漿糊,亂七八糟地想一些有的沒的。
好比現在,他居然在想不曉得炭治郎自慰的時候會不會哭。
好可愛,哭泣的聲音好可愛。
哭聲的殺傷力太強烈,煞不住的妄想浮想聯翩,捏起手中的柱狀物,包皮完全縮回露出了龜頭,海綿體的充血讓它變得堅硬,我妻吸了吸鼻子然後不自覺屏氣,他覺得自己有點興奮過頭,想要聽更多可愛的聲音——拿起潤滑劑,朝上面倒出更多的液體,竈門整個身體都彈跳了一下,他很快重新握起被澆得透心涼的可憐東西,圈起前端的傘狀部位,把黏滑的液體慢慢地往下擼到根部,仔細塗抹均勻,然後用拇指揉捏緊繃繃的兩顆陰囊。
「啊!哇⋯⋯唔⋯⋯嗚、嗯⋯⋯善逸、我——」
揚起脖子,眉頭緊緊揪在一塊,紅色的眼睛蓄滿淚水,明明一副羞恥忍耐的表情卻過於坦率地對他說,很舒服——我妻興奮的全身顫抖,忍不住湊近親了親竈門的嘴唇,對方沒有拒絕並回吻他,隨後硬得發燙的陰莖主動貼了上來,連同他的下半身和手握在一起套弄。
完全是未知的感受,敏感中心互相摩擦的感覺,很奇怪但並不壞,他們吻在一起,變換各種角度後再度吻上,短短地分離間舌頭依然糾纏著互相舔舐,竈門學習速度快得異常,已經可以模仿自己的動作回饋到他的下半身上,他聽見碾揉在唇舌間支離破碎的自己的名字,音色毫無掩飾的喜歡和快樂更加猛烈的刺激他的鼓膜和淚腺,炭治郎——他尖叫著哭出來,手上動作越來越快,他們靠得太近了,我妻聽見握在手中的脈搏的搏動,激烈地爆發。
他的思維一瞬間陷入空白,直到熱源綿軟脫力靠在他的肩上,金屬耳飾的冰涼貼在皮膚,我妻才稍稍醒過神,竈門終於放開了他的手,而位於裡側的自己的手上,透明的潤滑劑和黏稠白濁混在一起,濕黏一片。
我妻只看了一眼視線就挪不開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又不是沒自己這樣弄過,他應該去抽床邊的紙巾把這些東西擦乾淨,但一想到手上有他的也有竈門的精液,混在一起無法分離,就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
被掀翻在床上的竈門表情還有些茫然,聽見自己叫他張開腿下意識地照做,我妻卡進雙腿之間的位置把兩隻腳夾在腰上,他的眼淚還在啪嗒啪嗒的掉,恍恍惚惚的,用粘膩的手去摸軟下來的陰莖。
竈門有點被嚇到了但沒有阻止他,抬手幫他擦眼淚,直到發現我妻的視線盯著更下面的地方,才慢慢地漲紅了臉。
我妻舉起手臂隨便糊了一下臉,用有些花糊的視線緊盯竈門的腿間,那個被他洗的乾乾淨淨的入口,正隨著竈門的呼吸一張一縮,色情到爆炸。
進、進去嗎?腦袋亂成漿糊,良心在打架,雖然洗乾淨了但是、一定會很痛吧?
竈門看著他猶猶豫豫的樣子,扶著胸口深吸了一口氣,下定什麼決心眼神堅定,把一條腿直接跨到他的肩上,然後⋯⋯然後⋯⋯兩隻手從後方伸過來到尾端附近,往兩邊撐開了後穴。

「請進?」

隨著骯髒的尖叫響起濕濡的手指粗魯的插了進去,他覺得他已經夠溫柔了沒直接把硬起來的下半身直接督進去,這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為什麼可以這麼乾脆地做這種事!完全不懂人家的心情!氣死了!啊啊啊!
我妻被氣哭了食指直接一插到底,然後被緊繃的觸感嚇得不輕。
雖然剛才被強制洗了一遍,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依然又緊又窄,本來就不是用來接納的部位,他的食指被夾的死緊,容納一根手指頭就滿得再也無一絲縫隙。
「啊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
他嚇得想要撤出然而卻無法動彈,好不容易有一絲鬆動,卻是身下的人重複吸氣吐氣,疼的滿頭大汗卻嘗試著想要放鬆身體。
「沒⋯⋯沒關係。」竈門十分艱難的說,「沒關、係,我可以忍。」
開什麼玩笑,忍什麼忍啊,揍他啊,打他啊,罵他一頓啊,大笨蛋。
我妻氣得說不出話來,簡直不知道該拿這人怎麼辦,閉了閉眼,眼淚不爭氣的掉了好幾顆,他偏頭親了親肩上那條腿,從大腿內側的柔軟皮膚一路啃咬下去,在竈門震驚的目光中,張開嘴巴。
「善逸!」
我妻才不理他,他維持著被某種衝動給佔據大腦的狀態,含住前端,慢慢地往喉嚨送。
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操作,總而言之努力的含住就好了吧?這比想像中的還要容易許多,剛射過一次的陰莖軟軟的尺寸也沒勃起時那樣驚人,味道有點怪但還在可以忍耐的範圍內,我妻想像自己在吃冰棒那樣的舔了一口,肩上的大腿整個抽動了一下,我妻頓了頓直接用力吸,然後聽見了慘叫聲。
「善逸!等一下!等一下拜託等一下!騙人的吧⋯⋯別這樣你冷靜一點哇啊——!」
這句話剛才已經聽過了。嘴巴塞得滿滿的說話怪聲怪調,不過我妻才不管竈門有沒有聽懂,反正他剛才沒聽現在當然也是不會聽的。撩起頭髮塞到耳後,更加賣力的吞吐嘴裡的棒狀物。男人在射精過後總會有一段性冷卻的時期,他並不介意嘴裡的東西驚嚇的顫動著卻沒啥反應,竈門狠狠扯他的頭髮想把他推開,這才是他想要的。
前面轉移了注意力,連親帶舔加上掐著根部揉,竈門難耐的扭動身體抗拒,說別這樣不需要這樣對我,聲音是快樂的更多的是心疼,炭治郎真的很笨,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
第二根手指頭伸進去的時候竈門發出了一聲燙人的呻吟。
扯住頭髮的手鬆開了,我妻這才能往上瞅一眼。
他真的很想問炭治郎你在自慰的時候會不會哭。
「⋯⋯才不會⋯⋯哭⋯⋯笨蛋。」
竈門用手背遮住眼睛,一副很難為情的樣子回答他,我妻才注意到自己一不留神居然脫口而出了。
這樣啊?對不起。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總覺得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不明白。
但我妻知道這是真的疼,一邊親手中的器官,一邊說對不起,一邊用眼角餘光偷瞄竈門的反應,手指抽動了一下,見對方只是皺眉忍耐並沒有更多不良的反應,大膽地再次張口含住,舌頭沿著柱身滑動,埋在裡面的兩根手指則是旋轉著往兩側撐開,我妻從縫隙倒進更多的潤滑劑,再將手指往深處送進去。竈門一隻手因為出力而移動到額頭的上方,幾撮頭髮落了下來,另一隻手則是緊緊揪起身下的床單,他看見了半瞇著淚眼婆娑的一雙眼睛,竈門難耐地咬著下唇,臉紅的要命。
該死的這傢伙可愛的要死。
感覺手指總算不再那麼寸步難行,我妻吞了吞口水,開始嘗試曲起手指。
「啊!」
那是完全無法想像的甜膩的聲音。
竈門非常驚訝的看著他,一臉莫名其妙,我妻想著還好G片沒騙我位置都差不多一邊繼續按揉那個位置,這次反應更激烈了整個人像上岸的魚一樣彈跳起來,「善逸!哇啊——!善逸?」驚慌失措的想要闔上腿。
我妻張口放開了已經半勃起來的陰莖,「炭治郎。」他慢慢的說:「你知道嗎,男人之間做愛是靠那裡舒服的。」捉住肩上那條腿的膝彎處,向上反折讓吞嚥他手指的下身完全暴露在眼前,兩根手指按著那處連壓帶蹭的打著轉。
竈門一臉難以置信,張著嘴想說什麼,隨後被他的動作給揉的支離破碎,只剩下喘息和含糊不清的哭泣。
但是我妻的耳朵依然捕捉到了說不出口的話語。
「不會吧」「太舒服」「這不行」還有帶著哭腔的「善逸」。
世界上最美妙的天籟。

我妻把兩根手指拔出來的時候,他的男朋友已經被挑撥的像是快要化掉了,腹部飛濺著透明的液體,經歷了一場小高潮讓竈門整個人癱軟下來,說不出任何話。
我妻撥開竈門汗濕的瀏海,親了一口。
「炭治郎。」撐著臉頰趴在男朋友胸口,另一隻手夾著一枚保險套在前邊晃蕩,我妻說,「幫幫我吧。」
他們的下半身貼在一起,硬邦邦的兩根東西蹭在一塊,竈門還沒射精,在這之前我妻讓他前列腺高潮了,成就感滿滿。
表情可能太奇怪了,竈門嫌棄的瞅了他一眼,我妻一點都不在意,手肘越過脖子,得寸進尺的用下半身去蹭,竈門馬上投降了,張開手把他抱進懷裡。
也只有炭治郎敢這麼做了。
耳朵緊貼胸口,不論演技有多高明,謊言有多高超,對我妻善逸而言再無所謂秘密可言。
但撞上這個表裡如一的傢伙⋯⋯謊言猜忌就像笑話一般。
喜歡就是喜歡,開心就是開心,對他的靠近坦率地欣喜萬分,沒有任何一絲陰霾。
心跳聲永遠都是這麼溫柔。
咬住塑料封膜的邊緣,單手扯開,我妻把保險套頂端的空氣捏掉,很是熟練的戴了起來。
竈門驚恐的瞪大眼睛。
竈門的眼神像是在問你在做什麼,其實我妻也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但是自己的味道大概洩露了什麼端倪,實在無法招架男朋友太過恐慌的眼神,他嘆了一口氣,伸手捏住了竈門的鼻子。

「不要給我小看sex啊,炭治郎是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