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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夢也沒想過的事:三人行也不一定都是同個人被壓(上)
*沉月之鑰同人
*可以先看《三人行的正確使用方法》
*金修+金范+范修范(有肉的部分為金修+范修)



  修葉蘭哼著歌、擦著濕髮從浴室出來時,就看見有個令人感冒的傢伙坐在自己床上,大方地好像自己才是主人似的。

  「金侍?你怎麼進來的?」

  修葉蘭一邊問,一邊想起范統好像昨天才離開東方城的事情,皺起眉頭質問他:「范統前腳才走你就跑來,你到底喜不喜歡他啊?」

  「我當然喜歡前輩,但跟想找你不衝突啊。」

  金侍宛如渣男的發言讓修葉蘭眉毛一跳,把對方趕到了床角,無視他先把頭髮弄乾,等到自己看起來不這麼不整齊後才面對那個笑盈盈的對方。

  「我可沒邀請你啊,又這樣擅自踏入別人家。」

  修葉蘭的聲音染上不滿,看著金侍咕噥著,後者只覺得他的表情不像是非常排斥的模樣,便往他那邊倚,嘴裡說著修葉蘭不認同的歪理。

  「你沒下令不讓我進來,不就是默認我能隨意進出嗎?」

  金侍笑著伸手撫摸著他略帶濕氣的肌膚,在湊近時聞到了淡淡的玫瑰香氣。

  明明他只是照著日常在生活,但卻讓金侍興起對方是為了供他享用而做足了準備──可真是罪惡的男人啊。不曉得男人就是五感控制一切的生物嗎?

  「我沒下令不讓你進來⋯⋯那也是方便平時范統在的時候你可以來,不是讓你來找我麻煩!」

  「唔,你覺得很麻煩嗎?」

  「那當然!」

  手掌在當事人的默許下探入胸口,把他的浴袍領口往下撥,露出那瑩白的肌膚。

  「為什麼?」

  修葉蘭抿著唇,含怨地瞪了他一眼,被他這樣看一眼的金侍立刻興奮地起了反應,雙手更肆無忌憚地在他的肌膚上點火。

  「為什麼呀,修葉蘭?」

  金侍好奇地又追問了一遍,手指在他有了反應的性器周圍挑逗,卻不願更近一步,似是在等他的回應。

  僵持了一陣,修葉蘭才小聲地說了一句話,撇開視線時耳尖都紅了。

  金侍聽見他說的話時露出了訝異的神情,接著咧開一抹滿足的笑容,輕聲開口:「你偶爾的坦率很可愛嘛。」

  不想被說可愛的修葉蘭瞪了他一眼,乾脆地把人抓過來親吻,以免那張嘴又吐出什麼自己不想聽的話。

  ——每次跟你做完都要虛脫了,我要怎麼吃掉范統?

  在接吻中金侍又忍不住品味了這句話,喉頭發出了悶笑聲,在修葉蘭不滿地反擊下把人按倒在床上,用著熱情的肢體表達他愉悅的心情。

  -

  「啊、哈啊⋯⋯金侍⋯嗯⋯⋯」

  被吻的鮮紅的嘴唇微張,吐出了性感而色情的喘息,他的半張臉都埋在了手臂中,卻不妨礙正在佔有他的人欣賞。

  白皙的身體被印上了自己留下的痕跡,有時候還會看見修葉蘭掛著他咬出的吻痕上前輩⋯⋯這時候作為同時吃了兩個人的當事人,他都會有一口氣把他們倆都按倒在底下的衝動。

  「臉別擋住嘛,手沒地方放可以抱著我啊。」

  金侍笑著拉開他擋住神情的手,在看見他意亂情迷中失神的雙眼時,感覺到下腹一緊,因而發洩地抓著他又操幹好幾下。

  「太深、了⋯慢點⋯⋯哈啊、啊⋯⋯」

  他勾著金侍的背脊,全身都因為興奮泛起了薄紅,身體也因為快感不受控地往對方身上貼,是一個十分仰賴他的親密姿勢。

  「不快一點你怎麼會舒服,是吧?」

  「嗚、呃啊⋯⋯不行了、別⋯嗯、金侍、嗯啊啊——」

  纖細的腰忍不住上拱,性器在兩人之間彈跳著射的一塌糊塗,後穴的軟肉也因為同時高潮而死命地吸吮著裡頭的性器。

  金侍爽得頭皮發麻,不顧他的身體還在敏感,用力把人拉近自己,發狠地頂了他好幾下。

  「啊!嗯啊!不、嗚、不要、金侍!」

  修葉蘭的指尖猛烈一顫,整張臉透出痛苦而沉迷的神情,色氣的令人甘願為此停留。

  又持續好幾下這種深插到底的撞擊,在金侍抵著他射出時,修葉蘭已經在短時間內又攀上了一波高潮,蜷曲身體粗重的喘息著。

  金侍把人撈過來親了幾口,安撫了下後又開始擺弄他的身體。

  「讓我休息、混帳⋯⋯」

  經過了幾次高潮的洗刷,修葉蘭渾身酸軟,完全推不開他。

  「好的,我會休息的。」

  「嗯?」

  聽著修葉蘭納悶地詢問聲,似乎是好奇他怎麼會這麼聽話,金侍便笑了聲,看向一旁空無一人的沙發,偏頭呼喚。

  「前輩,看到這邊夠了嗎?人都幫你準備好了喔。」

  「前輩⋯⋯?范統?你在說什麼啊?」

  修葉蘭用著有病的神情看著金侍視線的指向,隨後不敢置信地看見沙發的凹陷回彈,符力在空間震盪,露出了底下的人。

  「范統!?你、你不是⋯⋯金、侍!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剛剛還沒力氣反抗的修葉蘭立刻猛地掙扎,他完全沒察覺到房裡多了一個人⋯⋯他什麼時候進來的?看完全程了?

  「你臉色好差,別緊張嘛,前輩又不是來抓姦的。」

  「不然呢⋯⋯」

  修葉蘭看著一臉尷尬站在那邊的范統,後者的褲子被撐起,像是起了反應。

  「前輩之前問我當上面是什麼感覺,我告訴他好奇的話可以吃掉你看看啊。」

  「什麼——!」

  「小銀說的有錯,就是這樣⋯⋯」

  「你不會拒絕吧?平時前輩讓你我折騰這麼多遍,你又這麼愛他,一定會同意的吧?」

  修葉蘭簡直想雙眼一翻原地暈過去,什麼叫做想當上面可以試著吃掉我?金侍這個王八蛋怎麼不自己去給人睡看看!想起來了,這傢伙之前在第一遍睡自己以前就是用類似藉口唬弄他!

  「我當然——」

  他拒絕的話說到一半,就聽見范統的聲音。

  「暉侍,我真的很不好奇,十遍就好,不可以嗎?」

  修葉蘭張了張嘴,彷彿忘了該怎麼發聲,而一旁的金侍還說著「前輩真是獅子大開口,一下就要十次」的風涼話。

  他不會拒絕范統的要求,以前不會、現在也不會,他抬眼看了下范統有點期待又擔憂的神情,重重地歎了口氣。

  「我知道了⋯⋯反正都給金侍上過了,換你好像也沒什麼不行⋯⋯只是以後還是我在上面!」

  修葉蘭心累地開口,並且堅定立場——搞什麼!要是范統嚐到箇中滋味,三人會面時改成一起睡他他才不要!

  「暉侍!你真的拒絕了?」

  「對啊⋯⋯反正剛好也不用準備什麼,」說到這邊,修葉蘭回頭瞪了一眼看好戲的金侍,「那麼你可以滾了吧!這裡不需要你!」

  「怎麼行?我必須留下啊。」

  「為什麼——」

  「前輩是新手,要是我不在旁邊指點,你呢一定會為了自己的尊嚴不好好教前輩,這樣不是很可惜嗎?」

  被說中心思的修葉蘭臉一陣紅一陣白,金侍還順便給了個范統一個「你看吧」的眼神。

  「小銀你很瞭解暉侍耶。」

  「范統,你真的被他帶壞了⋯⋯」

  「能帶壞前輩是我的榮幸,前輩平時幫助我這麼多,讓我帶領前輩去未知的領域探索也是應該的嘛。」

  金侍一邊說,一邊在修葉蘭的掙扎下把人按在身上,一手圈者他的腰,一手掰開他的大腿,而他的另一隻腿被金侍強硬地由中間頂開。

  這種身體展開供人審視的姿勢讓修葉蘭一瞬間就紅了臉,不曉得是羞的還氣的,唯一曉得的便是他在金侍霸道的動作下掙扎不開。

  「前輩,第一次正面比較輕鬆喔。」

  「不好,暉侍,你真的不願意嗎?」

  「⋯⋯都這樣了,你別太勉強。」

  勉強?前輩那張臉明明看起來頗興奮的吧,而且你這麼秀色可餐,沒有男人可以拒絕的——前輩當慣了下面,不代表他不想有主導權嘛。

  所以說修葉蘭還是太單純了,等等被吃的不留骨頭我可不救你。

  范統的手在遲疑一陣後碰上他的肌膚,低頭看著那含著精液的穴口,忍不住嚥了下唾液。

  莫名被套路的修葉蘭卻還是很照顧他的心情,伸手覆著他的手背,淺淺地對他微笑希望能讓他放心下來。

  看起來不排斥的樣子,那我⋯我可真的要進去了喔?暉侍你會原諒我的吧,都怪小金吹的枕頭風。

  范統緩緩地頂入,從未體會過的快感從下身一路蔓延上來,整個頭皮連同後頸至背部都酥麻一片。

  已經足夠柔軟濕潤的穴肉包覆吸吮他,范統深吸了口氣,便直接插到底。

  修葉蘭渾身一顫,一聲勾人的喘息從嘴裡溢出,身體也小小的打著顫。

  他的身體緊貼金侍,即便看不到他的神情,金侍仍然可以從臂彎中感覺到對方的下腹剛剛緊繃過一瞬。

  范統則是瞪大眼地感受忽然咬緊、吸吮自己的穴肉,難忍地倒抽了口氣,同時忍不住朝金侍看了一眼。

  「前輩,修葉蘭高潮了啊,看來您天賦異稟。」

  「⋯閉嘴⋯⋯」

  同樣也很緊張、在羞恥中也跟著興起期待的修葉蘭閉著眼不願意面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只能怪自己實在太喜歡范統了!

  「好過分,平常我這麼賣力你才肯賞臉,可是前輩才放進去你就高潮了,是因為很羞恥嗎?還是你也很期待?」

  耳邊吹著不懷好意的調侃,金侍說出這些話多半也不用他承認,他只不過是看穿他想隱瞞的事實,然後出言挑逗而已。

  「暉、暉侍,你真的——」

  偏偏范統還是驚訝不已,然後一臉懵的開口問自己。

  修葉蘭頭疼地擋住了臉,彆扭地點頭承認,嗓音中染上了求饒:「范統⋯⋯你改問金侍啦,不要逼我承認好不好?」

  「嗯,問我也可以,就算看不到臉我也知道修葉蘭什麼時候高潮喔。」

  「啊,不好。」

  「那麼前輩,你可以繼續了,如果不確定怎樣的速度適當,就想一下之前當下面的經驗吧?」

  范統被他說的也紅了一張臉,支吾了幾聲才開始挺腰。

  和金侍熟練的動作不同,他的動作多了幾分生澀,雖然隨著幾次的進出後變得越來越順暢,但仍舊和前者強烈的風格有著差異。

  但這並不影響修葉蘭為此情動,他光是睜開看見是范統在上自己、閉著眼也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和體溫就興奮不已了。

  「范統、嗚⋯⋯嗯⋯好舒服⋯⋯」

  「原來你遇上前輩還能更敏感啊⋯⋯」金侍幽幽的聲音漂到耳畔,修葉蘭感覺自己的耳垂被他捲在唇舌中吸吮,想著金侍果然不會放過他。

  「那麼我就只好沾一下前輩的光,從中得到樂趣了。」

  他宣告般的低語迴盪在耳邊,很快地手指就準確地找到了他胸前的突起,用著指腹和指甲蓋褻玩。

  「嗯、哈啊⋯⋯」

  「前輩,你舔這兒,他會很開心喔。」

  「你別聽、咿!范、⋯嗯啊!」

  「假的耶。」

  「修葉蘭跟您一樣,胸口也很敏感的。」

  明明暉侍才是作為被評論的對象,但為什麼小金還是能說得讓我羞恥?

  范統被講的面紅耳赤,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嘴裡吸吮的乳粒上。

  ⋯⋯話說暉侍的身體也太完美了吧?以前都不好意思直視怕他反過來調戲我,現在認真一看,又白又嫩,還香香的,難怪小金在來之前要我不用緊張,看到自然就有性趣了,果然是真的啊。

  「啊!疼⋯⋯范統、你咬疼我了⋯⋯」

  修葉蘭嗚噎了聲,可憐兮兮地討饒。

  「不客氣,我、幫你吸氣?」

  吹氣顛倒成吸氣啊?暉侍應該聽得懂吧?

  只是疼一瞬的乳尖被人用著涼氣吹,修葉蘭羞恥的紅了臉,低叫了一聲范統試圖阻止他。

  「前輩幹得好,你也知道他喜歡刺激一點的啊?」

  偏偏還有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傢伙在煽風點火。

  「金侍!」

  「嗯?想要我換地方摸嗎?沒問題。」

  金侍的手總算從胸口離開,改摸上了他的濕潤的性器,驚訝的開口。

  「濕成這樣⋯⋯我還真是有點吃醋呢。」

  「你在說什麼、啊、范統⋯⋯你不要、嗯——」

  金侍像是嫌自己套弄太過無聊,還拉過范統的手包著一起愛撫他。

  前後都被攻下,修葉蘭的呻吟一下子便拔高,沒撐多久又抖著身體高潮了,痙攣的後穴也把體內的性器絞到洩出。

  已經高潮過幾次的修葉蘭累得手指都抬不了,偏偏金侍似乎今天也不打算對范統出手,導致遭殃的只有自己。

  修葉蘭在喘息之間動了會腦,要是范統只打算一次,那金侍那不要臉的肯定會接手,比起讓後者來,他寧願選范統。

  「暉、暉侍……你還不好嗎?」

  剛射過一遍、但因為還沒拔出來又被穴肉緊緊吸吮而又起了反應的范統小心地碰了碰修葉蘭的臉,語氣中帶著些許遲疑。

  「我沒事…我很舒服喔,范統,你不要緊張嘛。」

  看著他這副關心的模樣修葉蘭心都要融化了,朝范統甜甜地一笑,在後者還有些怔愣時,伸手勾過范統的脖頸,把人往身上帶。

  「想要再一次嗎?」

  「咦!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是范統啊,又不是金侍那個討厭鬼。」

  修葉蘭彎起眼睛勾出美麗的笑,再配上他遍佈情潮的身體,美得令人心跳加速。  

  「你好過分,你還躺在我身上耶。」

  「剛剛叫你滾你自己不走的,這裡只要有我跟范統就夠了。」

  「前輩──修葉蘭刺痛我的心了啦,要是您對姿勢沒有想法,要不讓他轉成背面如何?」

  以現在的情況看來,背後式等同於趴在金侍身上,也等同於自己動情的模樣要被人瞧得一清二楚,修葉蘭連忙回過頭瞪了金侍一眼想張口拒絕,就聽到范統訝異的聲音。

  「好啊!」

  「范統──反話十分之一的機率不是用在這個上面的……!」

  「前輩都同意了,你認命吧。」

  我不願意認命不就是因為你嗎?事後肯定得找你算帳。

  修葉蘭惡狠狠地想,被底下的人翻了一圈後抱著,為了方便范統進入,他跪趴在金侍身上,胸膛幾乎與後者相貼,而腰以下的部位則高抬起。

  在范統看不到的視野中,修葉蘭正怒瞪著金侍,用嘴型說著「你死定了」之類威脅的話語,卻在被范統托著腰進入時,氣勢瞬間消了一大半,緊咬著唇忍耐著什麼的模樣。

  「怎麼?剛進去就腿軟了?你可以靠在我身上啊。」

  對於修葉蘭要硬撐著懸在他上方的動作,金侍抱持著看好戲的心情,畢竟他剛剛體力消耗的這麼多,背後式又是讓上位相當好施力的動作,估計沒一會就倒下來了。

  「我、不、要!」

  「暉侍,這樣不可以嗎?」

  比起金侍的熟稔,范統似乎很怕修葉蘭哪裡不舒服,每換一個姿勢或角度就要小聲地詢問,對此後者只覺得更加羞恥了。

  「唔、嗯……可以……」

  「前輩,別擔心,他很舒服。」

  「閉嘴……嗯啊……」

  「那我就不放心了。」
 
  心裡踏實些後,范統握著對方腰的力道也跟著加大,速度也不像先前一般和緩,同時忍不住想。

  我居然……在上暉侍?雖然已經是第二輪了但突然驚覺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我要謝謝小金讓我有這種體驗嗎?我原本以為小金的惡趣味只對我,結果連暉侍都是他下手的對象……

  那天只是在暉侍洗澡時隨口一提,小金就立刻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要我別擔心,接著跟我串通了一切──天啊,想想暉侍還真是有點可憐,不,其實也還好?因為我平常也是這樣被他們兩個欺負的!對,沒錯!

  范統思及至此,也覺得他應該把握難得的機會,雖然壓小金應該沒辦法,但要是能反攻暉侍成功,以後好像也可以輪流啊。

  「范統、嗯、范統……太深了……」

  「啊?謝謝!」

  「前──輩──不要理他,他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

  金侍立刻出言阻止范統要放緩力道的動作,同時看著雙手在打顫的修葉蘭,歪著頭朝他一笑,語氣帶著不懷好意的戲弄。

  「如果從這裡一路往下摸,摸到哪你會忍受不住靠在我身上呢?」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