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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魂的變化比他想像中來得迅捷。Frisk在Sans突然冒出的兔耳上輕輕咬著,半透明的長耳隱然露出粉色的血管,Sans顫慄著抖了下,腿往自己身後藏,卻馬上又被Frisk發現,他伸手抓住Sans,嶙峋的骨節堅硬地刺激著手心,身體交錯間骨頭彼此碰撞。竄入他耳裡,是極為好聽的樂曲。

  Sans窩在Frisk手臂裡,偽裝用的皮膚覆蓋著骨頭,似乎隨時都會被指甲挑起,Frisk的髮經過總造成發癢,心乃至於靈魂都是最赤裸的見面。而Frisk確實這麼做了,他溫柔地撫摸表面皮膚,上頭長出如兔的絨毛,就像他們來到地表後曾一起度過的溫暖午後。

  「Sans……」Frisk說,他的手指順著身體曲線下移,懷中的人敏感得發出咯喀呻吟,說話的能力似乎被藥水消去,取而代之的是擬真兔子的細微叫聲,Frisk把手停留在對方胸腔處,憑藉著震動感受Sans此刻是何種感受,舒適抑或難受都在他的掌握中。

  骷髏身體並不會出汗,身上蓋著的被毯微微嵌入凹陷,熱度都是Frisk自己的,他享受給予對方溫暖的權利。在床上時Frisk讓Sans躺在自己兩腿中間,下巴則抵著Sans的頭,對方空洞眼窩中閃爍著靈魂的光芒,Frisk曲著指節敲打Sans的骨,拳靠在腰窩裡,另一隻手握住兔尾,球狀的絨毛近似雪花。

  Frisk低笑著說這是他在地底撿到的雪球。他的Sans。

  地上散落一些零食,腳印被番茄醬印得凌亂,看得出來在這之前所發生的事恐怕不容樂觀,加料的飲料杯傾倒泰半,室內的溫度蒸得高昂,兔子慣有的發情期使Sans在Frisk懷裡扭動,喘息帶有陣陣白霧,身體的冷寒來自Frisk無法抵達的深處,Frisk吻著Sans的臉頰,白骨上落著殷粉,稍嫌滑稽他們卻無暇理會。

  Frisk讓Sans握住他脹大的慾念,搓揉著陰囊就像他搓著Sans的尾那般,時輕時重,還會伸到球體根部以敏感的指內側掐著。Sans在Frisk耳邊說著他的語言,此刻的他急躁著身體始終得不到的緩解。好不舒服呀Frisk,Sans的肢體語言這樣說,換了一個姿勢伸手捧住Frisk的頭,髮濕濕地貼在頸邊,語言不通至少能知道對方也在說話。

  說的想必是愛語吧,哄著唸著都是他的名字,Frisk的臉泛紅,胸前乳珠硬得發疼,憑藉對方無法聽懂自己的話,語速比平日還快,也沒有強硬要對方滿足自己,粉紅色的骷髏也相當吸引人,於是他湊向前去吻著Sans嘴唇所在的位置,挺胯撞在骨盆周遭而不進去。

  Sans發現了,身體慾望一波比一波還要兇猛,他將雙腿分開,Frisk得以用最舒適的角度擁有性的愉悅,下體被Frisk的指摩娑戳刺,填不滿的難受讓他顫顫發抖,他用力握住Frisk的陰莖,學著他方才動作掐緊著,拇指鬆開對馬眼的箝制,一股潮濕的精水就這樣穿過他的身體撒在床單上,兔子的耳朵垂下擋住Sans的視線,Frisk把它推開,吻在額頭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