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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嘴的貓兒性不改,得勝的貓兒歡似虎。


「嗚姆,看來今天晚上又是只有你跟我了。」羽織的火焰滾邊在空中飄了半圈後隨著主人的動作落在地上,杏壽郎一屁股坐在草蓆上,一手托著不請自來的白底虎斑貓,另一手順著貓背的弧線撫摸。


前幾日炎柱接獲討伐鬼的任務,風行雷厲地趕往現場,只見山中小屋鬼氣四溢,卻只有一隻無害貓咪仰著肚皮在和室中酣睡,見他進門也不怕生,踏著蹦跳步伐蹭到來人腳邊摩娑撒嬌,細軟爪子勾住羽織邊緣,又把晃動的刀鞘當成玩具,滾在地面對著淺色鐺底出拳拍打,哪怕是斬鬼無數的煉獄杏壽郎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拿這膽大的貓咪如何是好。


「這裡很危險,你還是趕緊離開吧!」灰背的虎斑貓瞠著晶亮的藤黃杏瞳,為著過大的聲響抖了下雙耳,又像是沒聽見般舔起了自己的肉掌,一副自在的樣子,杏壽郎反倒成了打攪牠平靜生活的一方,只好蹲下來與牠講起道理,顯然貓兒充耳不聞,完全沒有離開自己窩點的意思。


無計可施、更察覺自己無理的杏壽郎只好在此暫時待下,一人一貓相安無事,三日匆匆過去,春暖花開的時節,尋常人早就尋了好地方踏青,鬼卻仍一無所蹤,杏壽郎拿出隱準備的乾糧,正要一口咬下時,睜著無害金瞳的貓咪不知從哪叼來身長比牠足足大上一倍的山雉,獻寶似的推到杏壽郎眼前。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大掌輕拍毛絨腦袋,貓咪嗷叫幾聲表示驕傲,又在人類盤起的腿間趴下,呼嚕著進入夢鄉。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轄區的事件逐漸堆積也該處理。杏壽郎喚來鎹鴉,與要私語幾句,墨色的鎹鴉張開翅膀啟程回報。


「只能再陪你一天了,父上大人不喜歡小動物,不能帶你回去呢!」炎柱摸摸貓咪柔順的皮毛,幾日緊繃的精神不覺渙散,竟然抱著溫暖的貓咪遁入香甜夢鄉,反而是安睡的貓兒睜開眼,豎瞳浮現字樣,白色皮毛蛻去毛髮顯出青白肌膚,身上虎斑紋化作肌膚上的黥線,只餘頭頂貓耳與背後等比放大的虎斑尾巴。


堂堂上弦叁這幾日有些半夢半醒,記憶糊成白霧,原因也不複雜,頂著一個喜怒無常的上司,愈是全力以赴愈是罪孽深重,被怒於他又尋花無果的鬼王捏成貓隨手扔到某座山頭,好在福禍相倚,一睜眼身邊就是鬥氣精鍊的好對手,恨不得馬上喚醒夢中人永遠纏鬥下去,卻在撲倒對方時冒出別種心思,飛禽走獸多於春天生養繁衍,獸化數日影響已經深入精神,猗窩座雙頰潮紅,金瞳凝出深邃豎瞳,身下為鬼後本無其他用處的器官正硬挺著亟待發洩。


他可是鬼啊!誠實依循自身慾望即為所求。熟睡的人不知為何毫無反應,輕易被脫去袴褲襪抹,帶著細小尖刺的舌頭捲住裸露性器,輕搔慢磨挑起興致,又痛又麻的觸感使人類無意識的掙扎,又被鬼簡單壓制。


上弦鬼比人類更顯突出虎牙亮晃晃著笑意,一記深含吸出濃稠濁液。眉眼欣然揚起,暗自思忖此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進食方法。獸類本能驅使他翻過人類身體,掌腹覆上渾圓臀部分開緊實肌肉,兩指併起深入懷裡人的後穴,乾澀的甬道寸步難行,猗窩座索性又用上舌頭,熱切長舌侵入其中開拓,隨心所控的刺蕾時而豎起搔鉤,浸濕逐漸柔軟的肉壁,性急的鬼再無耐心,換上自己早已挺立多時的肉莖。


粗大性器此時也還維持著獸樣,倒三角狀的獸莖佈滿細密倒刺,此時收攏著方便深入,一寸寸撐開緊貼濕黏的後穴。就算是睡得昏天暗地的人也是要被這種對待弄醒,清醒過來的炎柱以過人的反應速度判斷出眼下情形,伸手卻摸不到已經被鬼跟著褲抹甩到一邊的日輪刀,雙手迅即被扣在頭頂,這般姿勢更是難以扭轉人鬼之間力量的劣勢。


「杏壽郎,你可別亂動啊,不然疼的可是你。」猗窩座從化貓的夢境裡提出印象深刻的名,咬在耳邊廝磨調侃,獸莖的倒刺豎起扎進嫩肉,鬼身與走獸皆不知殘忍一語,只知放任本能強取,以刨入血肉的疼痛逼迫。被喚了名的炎柱覷了鬼一眼,不知這鬼從哪尋來他的名又喊得親密,濃眉倒豎才要開口斥責,下身卻正巧被頂入一個關口,宏亮的嗓音被肏軟成媚人浪叫,一時氣血上頭滿臉羞愧,索性撇過頭不去看。


「杏壽郎的身體與我可真契合啊!若這夜還有餘下的時間,定要讓我嚐嚐你的刀是否也如你的體內火熱。」那鬼聽了杏壽郎的聲音,興致更加高昂,一手握上人類下身挺拔性具揉弄,蹭上沁汗頸側摩娑撒嬌,灰色獸耳在頭頂聳動,似是為杏壽郎的反應雀躍,灰黑相間的長尾藏不住盎然欣喜蜷繞光裸踝骨,絨毛尾尖拍蹭腳心,與前幾日貓咪的親暱無異,搭上此刻的淫行卻又酥又麻。


鬼一夜無度的索求,翻眼就忘了自己還想與人酣戰一回,做到星幕低垂情潮褪盡,東方泛起一線曦白,才回過神來抽離懷中燙熱的身軀,趕忙拿了一旁倖免於難的袴褲把失神昏厥的人清理乾淨。


「下次再見,我必以這煉獄的赤炎刀,將你焚身燼骨!」煉獄杏壽郎何時經歷過如此不成體統的荒謬,為煉獄家的名號幾乎要毀在他的手上而懺悔,咬牙切齒的樣子在上弦鬼眼中不過是幼貓磨牙般的可愛,那發狠的宣告之於猗窩座完全是與他共赴武道的邀請。


「一言為定,那時我便與你一同登上至高領域吧!」眨眨眼上弦鬼就消失在茂密林中,只是一人一鬼糾纏的人生才剛剛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