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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倒的時候記得乖一點

  ⋯⋯都說了沒事了,可這傢伙就是不聽。

  修葉蘭垂眸看向那位正仔細替自己的腿傷包紮的金侍,走在路上自摔已經夠丟臉了,想不到他竟然會一把扛起自己就走到一旁巷弄有著階梯的別人家後門前。

  那舉動就像在拎貓一樣的容易。

  該說些什麼?在東方城居民還沒反應過來前迅速的保住自己的顏面,修葉蘭早就沒了嚇阻的心思了,更多的是驚嚇。

  他看著眼前只會在自己面前露出欠扁模樣的金侍,低著頭正仔細檢查著傷勢,剛拐下去的疼痛感隨著時間不再刺痛,取而代之的是對方手掌所傳遞過來的熱度。

  「還疼嗎?」金侍細微轉動著腳腕,只要修葉蘭一發出哀嚎他就會立刻停下檢查的動作,可除了嚷嚷著不需要這麼費心之外,連一點悶哼都沒有。

  沒有聽到修葉蘭的回應聲,他再度重複著自己的問題。

  「啊?不疼,沒什麼事。」從恍惚中回過神,他愣愣的回答著,意料之外的看著金侍頭頂發呆,對此修葉蘭沒什麼反應,在這之前也常常會盯著對方發呆,這是一件很稀鬆平常的事。

  只不過被握住腳踝仔細檢查傷勢的樣子、被眼前人好好的捧住傷痕,即便嘴上不饒人,修葉蘭也被這舉動弄的心裏暖烘烘,只差沒有露出愉悅又要裝很不爽的面部扭曲。

  表面嫌棄著卻暗爽在心裡的心態早就被金侍給摸透了,他仔細的將繃帶捆好,把扭傷的腳踝與腳底給固定住。

  「沒有冰塊啊⋯⋯」他嘴裡喃喃自語著,修葉蘭則是眨了眨雙眼,剛拐下去的剎那是直接跪在地板沒錯,可也沒有嚴重到需要冰敷的程度吧?真受不了疼痛還可以直接回去水池重生,在這包紮反而還多此一舉。

  興許是對方摸了太久,惹的修葉蘭有些尷尬,在金侍完成後的下一秒就抽掉被握住的左腳踝,一副你摸夠了沒的模樣快速起身,然而他卻低估了傷勢,還沒站穩就因疼痛而重心不穩的往前倒。

  不可能沒接住我吧?

  預料之中的落入對方懷抱,讓修葉蘭下意識地想蹭對方,可頭頂傳來的調笑聲讓動作嘎然而止。

  「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啊?」可惡啊,金侍的聲音怎麼能那麼欠扁?修葉蘭快速的推開對方,不顧形象的一拐一拐地走。

  小貓被逼急了連自己最注重的東西也能捨去,金侍隨即的跟上對方,在內心感嘆著,但實在是太擔心修葉蘭逞強過後的腿傷了,不讓他停下來的話,整天視察結束後肯定會可憐兮兮地哀嚎。

  「親愛的梅花劍衛需不需要我背你?」音量不大,卻讓走在前面的修葉蘭不可置信地回過頭來大聲反駁。

  「把親愛的去掉,在公共場合不要亂叫!」老實說,他認為修葉蘭的叫喊聲才是讓普通的稱謂被扭曲,本打算好意提醒,可看見心上人扭曲的表情又引起了金侍想戲弄一番的心態。

  「如果不這麼叫你都會無視我嘛,你還是想公事公辦,我叫你的稱謂就無所謂,親愛的就不行嗎?」

  「我們還在上班啊,還是敵對陣營的,你有沒有搞清楚我們的立場?」

  「只是稱呼嘛,親愛——」

  「只要給你背就能閉嘴嗎?給我過來。」修葉蘭自暴自棄地終於妥協,只是當他看見金侍笑瞇瞇的模樣,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被牽著鼻子走,到底為什麼?

  他自認為自己不論是做事還有待人都已經算是精湛,除了遇上親弟與義弟的戰爭之外會有一點力不從心,可金侍這個人,陰險狡詐又老謀深算,要不是兩人是戀人關係,這個人簡直是⋯⋯

  「卑鄙!」

  金侍乖順地蹲下讓小情人趴在自己背上,等人兒喬好姿勢才托著臀部勾住腳起身,對方發自內心又有些埋怨的句子在耳畔旁炸開,他真的覺得這樣的修葉蘭很可愛。

  「怎麼了?又不是我讓你絆到石墩拐到腳的,怎麼就是我卑鄙呢?還是其實你是想叫我寶貝?」假如撇開修葉蘭咬牙切齒地口氣,這兩個字他似乎在范統口中說出來,是關於他那個世界的愛稱,修葉蘭也說過,在做愛到忘情的時候。

  「卑鄙就是卑鄙,耳聾建議重生。」在金侍視覺死角的身後,修葉蘭收起了不悦,開始享受起對方的服務來,自己的臉皮在某些程度實在是薄的令人髮指的程度,也只有這麽做,他才會接受金侍給的好,要說是傲嬌也不為過。

  反正他也沒開口要金侍背。

  金侍不再開口,對方似乎又輕了一點,背起來完全沒有身為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垂在胸口的手顯示著背上人的放鬆,還有頸子傳來的呼吸熱度,他感覺被小爪子撓著心窩。

  似乎往奇怪的方向前進了,但距離下班還有段時間,他在內心朝著自己罵了聲禽獸,但對待修葉蘭時從來不會避諱慾望,一個人的體香是很奇妙的,用了同款的香精洗澡,散發的味道卻不一樣,在戀人身上的體香與香精味被混合成只有他一個人獨有的味道。

  「親愛的。」

  「幹嘛?」身後傳來沒好氣的聲嗓。

  「我們找地方休息吧。」

  「怎麼?終於背不動我了嗎?呵呵。」修葉蘭有些嘲諷的輕笑著,甚至心情愉快的晃著雙腿。

  他並不知道這聲呵呵待會是會用何種方式回歸到自己身上。


  人來人往的市集裡,沿街叫賣的攤販正巧的將暗巷內的喘息聲給掩蓋,修葉蘭有些崩潰,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快把他的理智給燒灼乾淨,整個身子騰空著,嫣紅的後穴被觸目驚心的性器給撐的皺摺消逝,雙腿軟軟的擱在金侍手臂上,他嗚咽著呻吟承受著戀人的性慾。

  「啊⋯⋯不要⋯⋯笨蛋慢⋯⋯太快了⋯⋯」誰能想到這部分?就連修葉蘭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戀人不分場合的發情是很爽沒有錯,但身體會吃不消啊!他有想過待會要怎麼回去嗎?

  不⋯⋯金侍肯定想過,他才會找這種地方來做,足夠隱蔽也足夠刺激,他那像小狗的嗚咽聲甚至很難引起注意。

  兩人身上的服飾沒有退下多少,除了有機會弄髒的底褲被金侍好好的安放在一旁,在旁人眼底甚至有機會成為在暗巷抱在一起的小情侶,令人討厭的程度。

  臀部被對方扣著,擺動的幅度不大,卻每一下都撞擊在最深的那處,深入淺出的攪動著後穴,他快瘋了⋯⋯在一開始還未反應過來時,金侍還貼心地告訴他不會二次弄傷他的腳,可他卻被高潮弄的腳趾頭無法克制的蜷曲著。

  「哈啊⋯⋯嗯啊⋯⋯洛艾爾⋯⋯」為了避免他高潮射出的白濁灑在兩人的衣服上,金侍還貼心地將性器朝著一旁的牆壁上才不至於讓身上太過狼狽,修葉蘭也顧不上把對方的制服抓的亂七八糟,肉體的交合聲混雜著水聲將整個巷子給染上淫穢的氣息。

  金侍一邊頂著胯撞擊一邊親吻著戀人的臉龐,張嘴咬上了耳垂,將那泛紅的耳廓給咬的更加紅豔,含進嘴裡仔細吮吸著,接著在上頭輕輕吹氣。

  「咿⋯⋯給我⋯⋯住手!」渾身止不住的顫慄,不論是身下可憐吞吐著對方慾望的小嘴,還是因潮濕的水氣灑在自己耳朵上,修葉蘭小聲嗚咽著,他記得這巷子的盡頭是哪裡,他也記得咬緊嘴唇不讓粘膩的呻吟發出,可金侍呢?

  他正可恨的發洩慾望!不要仗著腿傷行為受限而抱著自己要了一遍又一遍。

  「哈啊⋯⋯嗚⋯⋯又要到了⋯⋯」一陣空白,高潮時修葉蘭有些失神的呢喃著,早就放棄了不要弄髒自己的想法,最終金侍都會處理好,他擔心什麼?

  記不清到底射了多少次,可體內的器物不知歇息的持續攪動著,假如金侍與自己同時間高潮的話,他狹小的後庭早就被對方的東西給灌滿,甚至小腹會隆起⋯⋯

  「在想什麼?」察覺到懷中人兒的不認真,金侍懲罰似的咬上了修葉蘭的下唇,引起了對方不滿的輕哼。

  他鼓起臉頰盡力瞪著金侍,可在對方的視角裡這是撒嬌的訊號,很可愛。

  「別突然⋯⋯加快⋯⋯你這個⋯⋯笨蛋⋯⋯啊⋯⋯」眼尾嫣紅的含著幾乎快滴落的淚水,嘴裏喊著罵人的話可身體卻仍舊迎合的朝著自己敞開。

  是個男人都忍不住的,何況金侍。

  「忍一下,最後一次。」金侍的嗓音也染上情慾,低啞而撓著修葉蘭的心尖,有股游刃有餘的味道在。

  「你每次⋯⋯都這樣說⋯⋯」努力反駁著,話語隨著撞擊而說的支離破碎,他感覺又要到了,努力的絞緊腸道只為了從這快感中解放,不意外聽見了金侍更加沈重的呼吸聲。

  呵,修葉蘭輕笑了聲,早已忘卻方才的連續高潮,這會還有精力捉弄金侍。

  霎時,金侍突兀的把性器給撤了出來,仔細將兩人交合的泥濘給擦拭乾淨,修葉蘭有些不敢相信的睜大雙眼。

  這⋯⋯這就沒了?怎麼可以?

  「上來吧,我們還得做正事。」金侍認真且誠懇的蹲在他面前,不等修葉蘭反應就將人給拉到背上,氣的他朝著對方後頸咬一口。

  「瘋子。」他還沒到,整個身子渾身顫慄,想高潮、想獲得快感,可偏偏金侍像是鐵了心的把他背出巷弄,一陣亮光灑在兩人身上,修葉蘭為了適應陽光而閉上眼躲在金侍身後。

  金侍朝著過路人又開始了職業笑容,被背著走也只會讓東方城的居民加深了兩國的友好關係。

  他垂眼看著印上淺淺齒痕的後頸,深知對方的自制力,怕不是晚上會全部報復回來,隔天完全下不了床的狀態吧。

  一想到這好像還是現在解決的好,他弱弱的在金侍耳邊開口,可話都還沒說,對方就有所感應的回應了。

  「晚點滿足你。」

  什麼樣的滿足方式已經心知肚明,但修葉蘭仍微不可察的抖了一下身子,最近越來越能感受到對方的情緒了,做為伴侶至少還不至於失責,只不過是建立在自己犯賤上面,還是有種拿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金侍輕輕地吸了一口氣,他還記得兩人是為了什麼目的在這裡遊蕩,他能感覺到背上的青年有些懊惱,肯定把事情往糟糕的地方思考了,他低笑了一聲,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往神王殿的方向前進。

  天知道當珞侍批准可以提早下班的時候修葉蘭有多欣喜若狂,無法滿足的慾望讓他的身子叫囂著想趕緊推倒金侍,但腿傷的緣故只能在對方背上催促。

  「走快一點⋯⋯太慢了,都下班了就不想趕快做嗎?」染著情慾的嗓音在耳邊迴盪,沙啞又黏膩,是情人間的呢喃,金侍努力克制著自己的不在神王殿裡變得癲狂,直到踏入了自己的居所。

  他將人給按倒在床上,隨手抽起腰上的綁帶將修葉蘭不安份的手給綁在一塊,他居高臨下的只用一隻手就控制住了身下人兒的行動。

  「你⋯⋯」修葉蘭緩緩地咽了下口水,金侍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給拆吃入腹的模樣讓他對於方才的點火有些後悔。

  不知道現在後悔來不及嗎?

  「再說一次我很卑鄙,寶貝。」俯下身去親吻著修葉蘭的臉頰,空出的手往身下探,對方臉頰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才憋出兩個字。

  「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