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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做什麼?

「你在做什麼?」

這幾日他們好不容易排出了假期能在開學前的初春進行一小段家族旅行,也不過是四五天的時間,就在國內的市郊踏踏青曬曬太陽,放鬆一下透透氣罷了。于虹星手機仍然和尉玄保持著聯繫,一天要收到好幾次反覆的問句追問他正在做些什麼、人在哪裡。一開始還覺得對方怎麼對自己的旅行這麼有興趣?偶爾隨手拍幾張照或是在空閒的時間傳幾通訊息打發對方,後來才遲鈍的反應過來尉玄根本對他正在做什麼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時間一長」看不到自己就覺得委屈巴巴無比想念——主要還有自己的血,所以才一有時間就在訊息裡刷個存在感。

但他也沒想到已經是最後一日,尉玄打了電話過來,劈頭第一句還是這樣問,還隱隱約約帶著一點可憐兮兮的濃重鼻音,不知道是裝哭裝可憐還是真的裝著裝著悲從中來掉了幾滴辛酸淚,總之無論真相是哪一種也都已經讓他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掛上電話阻卻對方的攻勢。正巧他們最後一天入住的是溫泉會館,爸媽甜甜蜜蜜的去過兩人世界了剩他一個人在房間裡,還算有點時間可以安撫著麻煩的哭包吸血鬼:就算方式有點蹩腳。

「靠杯喔,你在哭什麼啦?乖一點,又不是不回去了。」

一句沒怎麼過腦袋語氣又平直的言語又讓電話那頭的尉玄陷入新的一波哀嚎,斷斷續續地抱怨著自己這幾天都沒能和對方接觸,甚至整家人一起跑出去乾脆的把飲料店收起來了幾天他想買蕃茄梅稍微止癮都辦不到,只能像踩地雷一樣嘗試在其他飲料店尋找那一絲慰藉,讓他覺得自己彷彿精神出軌。于虹星是覺得在手搖王國做這點小事沒什麼大不了,但聽對方說著真的很想念自己,吸不到血又真的很渴⋯⋯一時之間又心軟了。尉玄手邊還有一小杯蕃茄梅,他循循善誘著要對方喝下,一邊想像著是自己的血。聽對方乖巧的啜了幾口之後喊自己的名字,聲音裡甚至還有幾分乾啞和迷離——讓他忍不住有些戰慄。該死,血氣方剛的年紀禁不起這樣的撥撩,他立刻起身躲到浴室裡。

仗著是初春自己又怕熱,他帶來的睡衣很薄,此時靠在浴室牆上光著腳踩在磁磚地上還有點冷,腳趾在地上扣著。于虹星一邊引導著對方繼續喊自己名字,一邊伸手往自己下半身探去,那裡確實已經有了些微的反應,套弄幾下就更加硬挺了。在遇上對方之後鮮少要自己處理,他伸手撫摸自己的過程中還帶著幾分難以置信的生澀。要是這時候那個吸血鬼在可能方便不少⋯⋯一個走神,讓喘息聲不小心通過電話也洩漏出去。尉玄明顯也是一愣,但很快的就進入狀況,喊著星星,也陪陪我吧?

他們都是臉皮薄的性子,這時候要純靠一張嘴直球襲擊都擠不出什麼所以然,但那些難以掩飾而真實的聲音都是最好的催情因子,也就放縱著自己隨著情慾的波動喊出聲音。于虹星手上速度加快,有些粗魯的搓著自己的傘狀前端和鈴口,感覺快感總是一陣一陣卻到不了高峰,只得絕望的死馬當活馬醫往身後那個總是被尉玄黏糊糊操入的穴道探去——明明沒有其他人,那裡卻好像準備好了一樣已經開始滲出興奮的液體,他忍不住罵了聲幹:還真是有點莫名的羞恥感。手指從試探性地放入一根,到撐開了穴口增加到三根指頭塞滿。和尉玄還是很不一樣,頂弄得沒那麼深入的感覺有些空虛⋯⋯他心裡掙扎了一下,念了句「阿玄,現在很想要你」。聽電話對面的反應滿意地笑了起來,似乎很受用。尉玄一邊撫慰著自己,一邊在低喘中帶領著他去找自己體內那敏感的小點,被曲起的指節頂上的時候他感到腸壁一瞬間絞緊,吸著自己的手指有些貪婪的分泌出更多水——原來尉玄頂在自己裡面的時候總是這種感覺?他還真的是第一次體驗。

「星星,想親親你。」

「哈啊、等我回去,再說⋯⋯」

「太久了,星星。」尉玄不滿的低喃,不得不說,在染上慾望之後褪掉鼻音,還真的有模有樣的帥氣。但反正黏人的模樣他也沒辦法抵抗嘛——于虹星夾在耳邊的手機險些滑掉,但還是配著對方喃唸著的喜歡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