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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D/澤深

澤北榮治說不出口的是,他其實有點享受身心俱疲狀態下的深津。

他心疼深津被公司摧殘,自費加班處理公事已是常態。澤北曾經半認真地提議過學長要不要辭職休息一陣子,深津卻只是平淡地回覆:等你挖到石油再說pyon。

也許是怕澤北走心,深津忙完一個段落後又一本正經地向他解釋著:自己沒辦法接受兩個人的生活只有一個人在努力,感情應該是共同承擔而不是單方面消磨。

道理澤北都懂,但他就是捨不得。

被工作折磨的深津像把鋸子——那種時不時地會展現出的脆弱、放棄掙扎豁出去的撒嬌,總是來來回回鋸著澤北岌岌可危的理智線,讓他耽溺於被依賴的快感。

這樣的學長太可愛了。

澤北低頭看著窩在自己胸前的深津,回味著學長一系列的舉動。

「澤北,過來pyon。」
「等我一下。」澤北正在廚房收拾著,手邊還有幾個碗盤沒洗。
「我不要等,現在,馬上pyon。」

澤北聞言,慌忙地將剩餘的餐具胡亂塞進洗碗機裡,接著快速洗了手擦乾,便往客廳衝。

「學長怎麼了?」
「剛剛電腦當機,我沒存檔。」沙發上的深津雙手抱膝,蜷縮成一團,眼底沒了光,雙目空洞地盯著茶几上的筆電。

澤北在愛人的身旁坐下,大腦高速運轉著該如何安慰對方時,深津忽地轉身,一頭撞進澤北的懷中。

未等對方反應過來,深津便吻上澤北,濕熱的舌撬開微啟的唇,強勢地入內攻城掠地,搜刮僅存不多的氧氣。
澤北利用優秀的反射神經搶奪主導權,他捧起深津的臉頰,唇舌交纏,發出細微的粘膩嘆聲,分開時還牽起一絲津線,兩人臉頰暈紅,親得意亂情迷。

「一成⋯⋯」
「榮治,我們來做愛吧pyon。」
「那學長的工作⋯⋯」
「別說那種掃興的話pyon。」深津伸手將筆電蓋上,「I don't fucking ca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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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暴自棄的深津異常地黏人。

擴張完畢後,深津便有些心急地扶著澤北脹大的慾望坐了下去。
洞口被撐開的異樣感讓深津發出些許悶哼,然而很快便渡過初始的不適。

交往多年的兩人肉體早已契合到不行,澤北抓住深津,熟門熟路地頂上那塊軟肉。酥麻的快意煽動著深津,他無法自抑地熱情擺動著腰枝,直到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打濕了澤北的腹肌。

澤北還沒射,他本想著深津未完成的工作,顧及著對方明天還要上班,打算自己擼兩把就結束這回合,不料學長直接把他的體貼退貨。

深津換了姿勢,仰躺在床上,腰間下墊了枕頭。
「榮治,過來pyon。」深津伸長腿,腳尖勾著澤北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帶,「我還要。」
「你還沒射之前都別想下床pyon。」

澤北受不了挑釁,他有些粗魯地掰開深津的臀瓣,硬挺的陽根毫無阻礙地長驅而入,一下就吃到底。

「一成怎麼那麼色,裡面吸得好緊,剛剛不是才射過嗎?」
澤北下身賣力地操幹,牙齒輕啃著深津的乳尖,再用舌面舔舐安撫著發紅的挺立。
「少囉唆,再、啊⋯⋯再深一點⋯⋯」深津的雙腿環上澤北的腰緊鎖不放,腳背推著澤北的臀部施力,往自己的下身壓。

床架晃動的吱呀聲和肉體碰撞的拍打聲形成和諧共鳴,兩人身上沾黏的前列腺液混合著汗水,在室內發散著淫靡氣息。

大腿不斷傳來細細的抽搐,全身肌肉緊繃,深津下意識想伸手套弄出自己即將噴薄的慾望,卻被澤北察覺意圖,一把將深津的雙手扣住,固定在頭頂上方。

「一成想要什麼要說出來,不可以自己偷跑。」
「唔⋯⋯榮治、榮治⋯⋯我想要射了、用力幹我⋯⋯」

深津被幹得七葷八素,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只能被澤北牽著鼻子走,胡亂講著渾話。
澤北滿意地親吻深津,下身的動作像獸類一般原始野蠻,發狠著不斷戳刺陽心,直到兩人都洩出飽含情慾的灼熱,才稍稍消停。

雲雨過後的深津像灘爛泥,任憑澤北幫他清潔善後,他用盡最後的力氣抓起床頭的手機,扔向自己教唆的罪魁禍首後道:「澤北榮治,幫我請假pyon⋯⋯」

「好的,榮治收到!」澤北像隻大型犬般愉快地眨了眨眼,「一成明天不去上班的話,我們等等可以再做一次嗎?」
「Fuck you Sawakita. 」

深津絕望地想著,他到底是多不自量力,才會覺得社畜的體力可以跟運動員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