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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那萊 | 如潮水


前情提要：
‧ 學pa背景，目前有一篇進度緩慢的連載，但不看也關係
‧ 勇往直前想到什麼說什麼的那&有那麼一點點不勇敢的萊




確認關係之後的第一步，兩個男大生當然不敢就這麼堂而皇之在宿舍進行深入人體的友好交流。至少萊歐斯利自忖，他還沒有那個臉皮。顧及晚輩們的身心健康固然是很重要的。更何況那維萊特還是他們級之中的代表，沒辦法跟著他做出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所以地點當然是選在外邊。

當萊歐斯利緊張的提出建議時，他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跳得快要衝破他緊繃的胸口了。這件事便突然嚴肅的像是在開組會：如果放在平時，那就是萊歐斯利擅長的。他有著連自己都感到驕傲的口才，唯獨沒辦法對這件事侃侃而談。於是他覺得有點兒氣餒，在那維萊特面前，舌頭像是都打了結。他引以為傲的本領全部失效。沒辦法啊，因為他是第一次愛人，也是第一次習慣被愛⋯⋯所以沒辦法啊，情侶之間會做的事情，直到身份真正成立之後，他便沒有辦法再裝作自己真的很懂了。

好在那維萊特並不是毫無準備。經過林尼勤勤懇懇的訓練一段時間，他現在也會讀一點別人的心了。他看見萊歐斯利眼底的一點點猶豫，和一點點的不自信——他喜歡這個人閃著光的樣子，當然也會為他身後的陰影動容。

那是屬於他的，兩者都需要守護的東西，包括萊歐斯利其人。於是他開口，輕輕托住這個不自信且搖搖欲墜的靈魂：「不用勉強，我希望你是真的準備好了才做。當然我也希望你快樂。」

「哈，我有什麼好勉強的。」確實很勉強。「我感覺只要是你，我都能接受。」

他不是好面子的人。在步步進逼的對象面前，卻還是忍不住逞了一時口快。那維萊特看穿他的虛張聲勢，但無法不為他話語裡的直白打從心底感到甜蜜。


他們用那維萊特的信用卡開了一間房。卡片拿在手裡，萊歐斯利的掌心薄薄出了一層汗。櫃檯將房卡放進那維萊特手裡，又輾轉交付進萊歐斯利的手中。那雙珊瑚色的眼睛將卡片放進他的手裡時，就像是在說：「你現在還有機會拒絕。」

萊歐斯利當然讀得懂暗示，但拒絕領情。他想，做愛本來就是情侶間最自然不過的一部分，就像吃飯喝水一樣。他不確定自己是否會在過程中害羞，但是並不在意和那維萊特分享性。沒有人能拒絕來自愛人的親密請求。更何況，這是那維萊特想要的。

而他恰好很樂意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不過萊歐斯利最終還是拒絕了對方一起入浴的想法，並且極其快速的，在那維萊特面前，闔上那扇冒著氤氳水氣的門。那維萊特理解，這是一種緩衝。萊歐斯利尚且不習慣有人毫無保留的對他好，他必須把握得度。

只是有點可惜，他本來想要將事前的清潔工作也承包下來的。不過沒關係，那維萊特想。只要對方願意，他們就還有時間。直到有一天，小狼願意交付完全的信任。明白自己什麼也不需要做，也能得到來自他最澎湃的愛意。

因此當萊歐斯利走出浴室的瞬間，那維萊特便喊他坐到床上來。他心裡想：這對那維萊特來說，原來是這麼急的事情嗎？一邊壓下忐忑和惴惴不安的期待，靠近了愛人的身旁。

「我想先道歉。」他看著那維萊特心虛地垂下眼睛，像是在宣判自己的罪過。

「為什麼？」萊歐斯利不明白。但是學長沒來由心虛的樣子很難得，他捨不得錯過。「你有什麼......呃，特殊的癖好嗎？提前說出來我應該都能接受。」其實當成驚喜也沒關係，那維萊特不會弄傷他的。但是這句話他沒說。

那維萊特搖搖頭，忍不住摸上對方頭頂翹起來的一縷頭髮。萊歐斯利順從地將腦袋輕輕擱在他的手心裡，乖巧地像極了某種馴化的動物。「我沒有想過，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類似的想法。」

「為什麼要道歉？」那維萊特不肯直說，一定是有他的理由。萊歐斯利不介意付出這點耐心在他身上，畢竟所有花費在對方身上的時間，都是值得的。而且如果他真的有點什麼，在開始之前說清楚總歸是比較好。

「萊歐斯利。」那維萊特捉過他的手。握著小指，輕輕地摩娑。斟酌了一番才猶豫著開口。

「我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我可能會把你弄的很糟糕。或者說，亂七八糟。」

「更遺憾的是，我可能會因為你的失態感到......興奮。因為以上種種原因，我必須先向你道歉。」

坦誠地說出來比想像中好很多。那維萊特說完呼出一口氣，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最後的判決。


什麼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萊歐斯利心裡發癢，那股陌生的情緒是他從未接觸過的，也想不明白的。應該是要感到高興的才對，但他忽然鼻頭發酸。怎麼......怎麼會有這樣不講理的人啊？

他似乎沒有意識到太過誠實也是一種完全信任的體現，只不過那維萊特他......那維萊特給的太多太多了，多的他不敢就這樣毫無作為的收下。面前的人已經把真心交出，那雙手捧著的東西太過滾燙。然而他發覺自己沒有什麼同等價值的東西好給予的。或者說，在那維萊特把他凌亂的過去碎片重新拼起來以後，他這個人已經真正意義上的什麼都不剩了。

不能就這樣。萊歐斯利想，不能就這樣收下，他也必須得付出一點什麼。

「來做吧。」萊歐斯利放任自己向後倒在床上，拉過那維萊特的手放到胸口。他其實還是有點緊張，但願對方沒有發現。「不管你做什麼......都可以。」

「因為是你。」他紅著耳尖小小聲地補充。

那維萊特傾身，陰影籠罩在萊歐斯利的上方，這使得他不能很肯定對方現在的情緒。不過他順從心意，親了親那張褪去過往疤痕之後還會略顯稚嫩的臉頰。雪白的髮絲垂落在萊歐斯利的頸側，弄得他有些癢。

年長的人用著不熟練的手指，解開裹著萊歐斯利的浴袍。像拆一件禮物那樣，把萊歐斯利完整地從浴袍裡剝出來。畢竟都是同一間宿舍的人，他們沒有少看過彼此半裸著上空的樣子。但是像這樣溫情地注視，對他們來說，都是新鮮的第一次。

那維萊特注意到了，萊歐斯利身上有著不少的疤。橫亙的、交錯的，或大或小，蟄伏在他的身體上。那些都是來自於過去了，那維萊特還是不免感到一陣心疼。他伸手撫上那些交錯的痕跡，感到身下的人因為這些觸碰而輕輕的顫抖。他在一瞬間便明瞭：萊歐斯利不是不願意，只是不擅長被溫柔對待。因此他才要更用力的去灌溉他，盡可能柔軟的鑿開他。

那維萊特揉上對方的乳首，食指和拇指夾住肉粒反覆摩挲。看著身下的人因為這動作而帶來直白的快感，隱忍著不要沒出息哼出來的表情，感到了一絲絲滿足。

「你說我什麼都可以做的。」那維萊特低下頭，含住他胸前的果實。噙著氣的聲音弄的萊歐斯利胸部發癢，但他又恥於承認，自己確實因為胸部被撫慰而感到愉快。好像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不過他很清楚，絕對不是他的理智。

身體逐漸違背主人的意願，不自覺地挺胸向前。萊歐斯利從沒有想過要表現的這麼淫蕩。但事實證明：他渴望來自更多眼前的人的侵犯。愛也好、疼痛也罷。在丟失了更多冷靜和自持之後的他忍不住這麼想：既然我已經陌生的連自己都認不得了，快把我弄成再也回不去的樣子吧。

「好喜歡你。」那維萊特親暱地跟他貼上臉頰磨蹭。與其說他的行為是在侵犯或者奪取，萊歐斯利認為那更像是一種純粹在撒嬌的表現。但是，向他這樣的人撒嬌嗎？

「萊歐斯利⋯⋯喜歡。」綿延不絕的愛意，從那維萊特身上的每一個小動作開始發散。他的指尖輕輕劃過萊歐斯利的掌心，隨後覆上去，緊緊扣住了他的手。「我可以吻你嗎？」他垂眼請求。

萊歐斯利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他本來想說「可以」的。他想，只要你願意，我又有什麼不能配合的呢？可是他張嘴時除了嗚咽聲，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那維萊特認為這也是一種默許。便湊上去，舌頭靈巧地穿過唇縫，噙著萊歐斯利的嘴唇吸吮。身下的人逐漸變得柔軟，這是能夠更近一步的信號。於是他摸到萊歐斯利肉感十足的臀部，試探著將手指塞往濕熱的穴口。

「嗚咕！」從未被碰觸過的地方敏感的收縮，萊歐斯利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驚呼，身體卻違背本能地討好那根試圖深入的手指，濕熱的腸壁一寸寸裹上那維萊特的指節。

平時在宿舍萊歐斯利自慰的少，更是完全沒有從後面汲取過快感的經驗。雖然兩人交往之後他也自覺的多少靠著網路上的東西學了一點，但到底還是生疏的第一次。生理反應讓他有一種想要把對方手指擠出去的感覺，那維萊特卻在此時溫和地舔了舔他的齒貝，平復他繃緊的肌肉。

不得不說多虧了那維萊特溫柔的個性，才沒有讓他在這場性事裡表現出躁進。經過他手指努力的探索，萊歐斯利的身體已經放鬆成能吞入他三根手指的樣子了。

他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不可思議，那處入口也因將要吞入的物件而微微顫慄著。他想，這也是因為愛嗎？愛之於一個人的影響，原來是這麼大的嗎？他身上的那維萊特不發一語，平日裡就是話少的性格。但此時他的眼睛裡又彷彿流轉著很多東西，透過那些視線，好似要將萊歐斯利平靜地攤開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想說一些話。想讓那維萊特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做好準備了，隨時都可以進來。殊不知一開口就被自己聲音裡流淌著的甜蜜嚇個正著，而不可控地溢出了一點舒服的呻吟。回過神來又覺得有些羞赧，那維萊特都還沒有舒服起來，自己不應該就這麼沉浸其中。僅存的理智讓他抬起手，阻斷了那個不知羞恥持續洩漏著聲音的地方。

「沒關係。」似乎是被刺激到了，那維萊特去捉他的手。「為什麼要把嘴捂起來呢？知道怎麼做能讓你舒服，我感到很開心。」

他分出一隻手和萊歐斯利十指交錯，傳來的溫暖的讓人安心。明明不是第一次牽手，可是在這種氣氛下，他又覺得似乎有哪裡和平時不一樣了。

那三根手指在他的身體裡開拓，不疾不徐，似乎是在安撫萊歐斯利緊張的情緒。那維萊特將擴張變成是一道謹慎而漫長的工序，神情認真不復以往。意識到這一切都是來自對方的體貼，以及更好讓自己舒服的準備，赤裸的敞開自己的萊歐斯利忽然就有點想逃了。直到那維萊特的手指蹭到了某個令他難以自制的點。

他幾乎是一順間，像是過電一般，腳趾都蜷曲了起來。激烈的反應讓那維萊特知道是時候了，將自己發硬的陰莖對準溫軟的穴口，照著記憶裡的位置，一次深挺便碾上相同的地方。

「啊⋯⋯那維、哈啊！」

粗長的物件操進內裡，萊歐斯利不得不硬生生吞下這可怕的快感。體貼的那維萊特沒有繼續動作，而是停下來等待著他適應。

被完全打開了。萊歐斯利用被情慾浸泡的理智，緩慢消化著這一事實。他本來就是自願的，只是被毫無保留地攤開讓人索取，這樣還是第一次。有點丟臉的是，他有一點點想哭了。本來他希望自己能夠表現的游刃有餘，但願那維萊特沒有看見。

「萊歐......萊歐斯利，」查覺到掌心細不可聞的顫抖，那維萊特傾身，把毛絨絨的腦袋塞進對方的頸窩裡，邊親吻脖頸上那些細小的絨毛。「好可愛，裡面好溫暖......謝謝你。」

他把伴侶完全籠罩在身下了。小心翼翼的舉動像是在對待一顆珍貴的、易碎的蛋。黏糊糊的動作伴著身體相接的高溫，輕柔的、平靜的、但又不容拒絕，輕易將萊歐斯利送上了慾望的高峰。

他在那維萊特抽插的間隙裡，混沌的想。

太多⋯⋯太多了⋯⋯這些豐沛的溫柔、多餘的體貼，就連動作中透露出來的謹慎也是。明明只要像對待一般人那樣，用同樣的方式加之在我身上就可以了。這麼多的愛、這麼多的善意，我可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等值的東西能夠回贈。你要將這些全部施予嗎？因得到你的疼愛而被慣壞了的我，或許再也不是你喜歡的那個我，這樣也可以嗎？

那維萊特看著那雙眼睛，什麼都明白了。

萊歐斯利⋯⋯他親愛的萊歐斯利，在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已經滿滿的把愛和自己作為代價，全部都奉獻出來了。

或許用這個詞形容並不恰當。但是⋯⋯怎麼會這麼惹人憐愛呢？

他蹭上那副心心念念的軀體，將人緊緊攫在懷裡。他想要抱抱他，想要給他帶來綿延不絕的高潮。

那維萊特低頭親了親那雙眼睛，不意外地在眼角嚐到一些腥鹹的味道。

是的，很明顯的事實：萊歐斯利確實能稱得上是情感豐沛。不過此處的豐沛並不代表，他也能袒而露之將自己內在較脆弱的情感，曝光在他人的眼底下。至少在他的記憶當中，萊歐斯利從未向包括自己的其他人展現如此時的無助。

那維萊特知道這樣不對，但還是不免從心底升起一股小小的勝利感。他確實收到這份愛意了，那些情緒把他的心整個填滿，變得暖洋洋的。

他認為自己此時是很幸福的，而且必須要讓對方明白。那根陰莖在反覆搗磨的過程中變得炙熱。那維萊特稍微退出一點，肉壁就瘋狂地簇擁上來。纏上他、包裹他的肉棒。

他被吸得有點失去意識了。萊歐斯利的深處也湧出液體，為兩人的結合多添潤滑。似乎是要把這具身體變得更適合挨操的樣子，只不過那個對象是我，那維萊特霸道地想。

「萊歐斯利，我現在覺得很幸福。」他遵照本心，輕喘著說了出來。

萊歐斯利用那種迷濛的眼神回望。他說什麼，因為我？他緩慢地消化這些字句，像是在咀嚼一道並不好入口的菜餚。這使得他有點像寶寶，牙牙學語的那種。

前列腺被狠狠撞上，與表面上溫柔的動作不同。那根在他身體裡的兇器，似乎總是知道要怎麼擺弄才能將他馴服。

也或許是因為那驚人的尺寸，他被撐開的滿滿當當。所有皺摺均被攤開，也包含那個讓人快樂的點。他在那維萊特的肉棒前無處可逃，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或許那也包括他靈魂的一部分。


接下來呢？萊歐斯利失神的想。全部、全部的自我已經都交出來了。失去了這些，接下來我會怎麼樣？

那維萊特親吻他的頭頂。謝謝你的信任。你將會被愛⋯⋯你也會得到我全部的愛，我保證。


那維萊特加快了插他的速度，把萊歐斯利的肚皮和腰都頂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更多的淫水被他翻出來，澆在他的陰莖上，好像萊歐斯利天生就是水做的一樣。得幸虧這裡是外面的旅館，他們才不用煩惱身下已經完全浸濕的床單該怎麼辦。

「好舒服⋯⋯那維，哈啊、學長⋯⋯！」

萊歐斯利只有在有求於人的時候，才會主動提起他們之間的輩份關係。這是一種示好的手段，像貓咪在信任的人類面前主動攤開暖洋洋的肚皮。

萊歐斯利不是貓咪。但或許也和貓咪一樣，十分需要安全感。

他在討好自己。那維萊特意識到這一點，胸口便覺一片柔軟。啊⋯⋯這麼多的愛，可愛的萊歐斯利。隱藏在言語下的細膩心思，無法不讓人為他感到心動。

那維萊特托起了他的腰，臉上的紅暈微微綻開。這個姿勢能夠更好的讓萊歐斯利迎合他的操弄，那處入口也因這個托舉的姿勢變得狹窄，引出萊歐斯利一連串破碎且沒什麼意義的顫音。

「那維⋯⋯那維⋯⋯」舒服、好舒服，已經不行了。萊歐斯利緊咬著牙關，儘量不要讓自己哭得太慘。好丟臉，好爽。屁股裡的東西無時無刻都在彰顯著存在感。要被操成學長的專屬蕩婦了，他很難不失控的這樣想。或許是因為他們倆都有點激動，而那維萊特又頂的太深。他對愛意的感知終於像遲來的潮水，逐漸漫延到他的全身。

自己也是被愛的人了，自己也是能愛人的人了。

真不可思議啊。他咬住身上的被單，藉著那維萊特的幾下深挺，頂出來幾滴眼淚。他在過量的快感裡感到頭暈目眩，前面直挺挺的立著，只靠後面不斷的撫慰，便射了出來。

現在萊歐斯利的身上，全都是自己的印記了：吻痕、齒痕、腰上被用力扣住的痕跡，包括床上萊歐斯利射出的白精。那維萊特情動地湊過去和滿是自己記號的萊歐斯利接吻，聽到對方喉嚨滾出小小聲的嗚咽。

那維萊特欣喜的想：是他的寶物了。於是他認認真真捧起萊歐斯利的臉，柔軟的說：「我愛你。」

萊歐斯利給了一個輕哼作為回應。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溫情的時刻過去，那維萊特克制又隱忍的拔出性器，射在萊歐斯利的腿間。

其實是想要直接射進去的。不過——不過，再等一等吧。因為聽說內射會讓萊歐斯利很不舒服。因為他還想要更多一點點萊歐斯利的信任。

因為他們來日方長。


他緊緊抱住了近乎昏迷過去的萊歐斯利。只是一個純粹的擁抱，肌膚相貼的感覺很踏實也很甜蜜，那維萊特相當迷戀這種感覺。

「我愛你。」他又說了一次，不管對方是否聽見。畢竟這是既成事實，無論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會改變。

時間如潮水滿溢著多到不可思議的愛，像道路般鋪展在他們前方。儘管步伐微小，他都會牽著萊歐斯利的手，慢慢前行。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