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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格哥哥……這是新的衣服。」
  年幼的男孩將折整齊的衣物兩手穩穩地遞給了溫格,溫格對著男孩揚起一彎憔悴的笑容,接下之後朝著自己唯一能夠安穩休息的房間等待著。

  溫格右邊的面頰沾染著鮮紅的血液,從盆裡雙手捧起一些清水洗淨了臉龐然後卸下了衣著用著濺髒了的上衣擦去了有些乾涸的血跡,換上了男孩給的新衣一邊輕嘆,這般流利順暢的一套動作已不知重複了幾遍,右邊眼窩的深處那被扯半了的神經傳來些微的陣痛,只能緊緊閉著雙眸,等待著右邊的眼球又一次的重新再生。

  為什麼得受到這樣的折磨呢?每天緊張兮兮的,眼球再生後的不久又一次的要受到生不如死的處刑,就好似——打從出生開始就被判定為罪人一般。

  「好累……,媽媽……」惦念起了去世許久的母親,母親有著一頭柔順地墨藍長髮,那對總是溫藹地笑著的眼眸卻是與自己正空洞著的右眸那般鮮豔的嫣紅,思念至此,溫格疲倦地闔上了雙眸帶著不解的困惑進入夢鄉。

_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