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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嗎？

我拉開明顯是咒術高專的門，看見五條悟低著頭沉思，他沒有反應似乎陷入沉思，與我在動畫中、漫畫中所了解的"敏銳的他"不同，他靜靜地像是沒察覺到我走到他身，所以我端起他的紅茶，靠著窗觀察他的側臉，像是沉思卻又像沉睡般安靜。

「五條，怎麼了？」我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然後他轉頭看了我，露出那一如既往的笑容，我卻因此感到錯愕。

"一如既往"

這明明是真的第一次看到他笑啊。

他露出笑容、用著輕鬆的語調。

「沒什麼——！」

騙人。

我沒有說出口，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閉上眼喝起聞起來香甜入口卻過度甜膩的紅茶。

「诶？」

睜眼看見五條悟嘴巴微張呆愣地注視著我，黑色眼罩也無法遮擋他滿臉的疑惑。

他有些錯愕的回應，面對他的錯愕我只是在心底說著活該。

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卻忍不住想罵他，罵他笨、罵他傻。

但太沒禮貌了，所以我沒有做。

「你不想說吧？」我看著他，繼續喝著茶，面對我的態度他反而像是鬆口氣般。

「就只是一些往事而已。」

他笑著拉笑眼罩，笑得卻很寂寞圓滿。

這是我第一次真正看著他，總覺得背負著很多事情、隨心所欲卻又沉重的人。

有種莫名的怒火從心底竄升，順著這股怒氣我決心開口。

「我說、那個阿。」放下茶杯，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比預期的還要柔軟。

「你總是走得太快啦！不要總想著自己一個人去承擔一切阿，像個笨蛋似的，不你就是笨蛋。」我沒有移開視線，注視著宛若蒼空的雙瞳，那雙眼睛映照著櫻粉，「轉身看看後面呀？你身後可是很多人呢！」我對他露出笑容，揉了揉他的頭髮。

他睜大雙眼注視著我，開口似乎要說話時卻被打斷。

「五條老師！」
「原來在這裡！老師到底在幹嘛啊？！」
「五條老師一直都是這樣，要習慣。」

學生們吵鬧著走進辦公室，接著又是不同的學生與人們，原先冷清的辦公室變得熱鬧。

「你看吧，我就說吧！」我拍了拍他的背對他露出得意的笑容，「……櫻草，真厲害呢。」他同樣地對我露出笑容，那個笑容卻是我不曾在動畫或原作中見過，難以說清的笑容讓我的目光久久無法從他身上離開。

「櫻草是看我看得入迷了嗎？」直到他得意洋洋的聲音才好不容易找回自己，「才、才沒有！學生牠們都在找你！快去！」我慌亂地推他，卻聽到他歡快的笑聲拍了拍我的頭。

「嗯，櫻草一起吧。」他伸手摟住我的肩膀強行帶著我走，我卻不抗拒抬起頭看見他的笑容。

算了，這樣也好。

我也跟著露出笑容，與他一銅走向熱鬧的人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