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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點--

「問……。」結束完學園祭,六淵陪著問花道在外頭晃了一圈收集資訊,這才剛回到房間準備休息,六淵就忍不住地抱緊問花道。

親暱的吻落在問花道的髮梢,一個又一個,從上而下。

聽著呼吸越來越重,問花道能感受到身後的人體溫越來越熱,身下的變化也不用明說。

唉,到底還是難為他了。

問花道心裡很清楚,指令十八之後,自己的拒絕再戰讓六淵硬生生忍了回去,更是連續忍了快要兩天,尤其今天在紫色房間裡,她裝作不在意地唸起有關性指令的說明,對於六淵眸光中閃爍的濃烈慾火,她是一一看在眼裡,在沒骰到二或三時,他當時的失望,跟那慾火是同樣程度的強烈。

這怕是再不給他,他真的要把自己捆起來吃掉了。

呃,咳,這不說,還沒想起自己真有手銬可以當情趣用品用。

「今天沒有性指令……。」六淵怕問花道不願意,還不敢太放肆的做,但手早已不安分地愛撫。

「嗯……。」問花道的聲音有些嘶啞,她主動地往後伸手,幫六淵釋放他灼熱的分身。

這一舉動,星火燎原。

原本冷清的房間,此時已染上嫵媚春光,無後顧之憂的兩人風捲殘雲,一直交纏著絲毫不停歇,從床上再到書桌,從陽台再到浴室,無處不沾染他們狠狠愛過的痕跡。

「呃,等等。」問花道看著剛抽出自己身體,又馬上硬挺想進來的巨物,她雖然不想掃興,但是真的有些累了。

「讓我喘一下,這都第幾次了。」問花道有些無力,但自己也被這滿房的荷爾蒙弄得性欲大增,剛才還有好幾次是自己主動邀請的呢。

「才第七次呢。」六淵意猶未盡地扶著他的分身,更是讓前頭塞住洞口蓄勢待發,一切就等問花道一聲令下繼續馳騁。

「才嗎?」問花道有些無奈,其實自己在指令十八時,曾懷疑過六淵早就跟別人做過了,但現在完全不懷疑了,她曾在書裡看過,聽說對於沒嘗過滋味的雛,只要讓他們嘗到甜頭,便會把命都給了,只為那一會兒的歡愉。

如今這個情況她想,六淵也是這樣的,咳,好吧,自己好像也是。

想著不免感到幸福,這強烈的愛,她還是身心靈都在感受著。

「最後一次了,好嗎?」問花道輕輕握住六淵的分身,這幾次歡愛下來問花道發現,比起六淵自己動,他對於問花道的主動會更加興奮,她一點一點的把巨物插進自己,身體也緩緩地挪動,吞入那可口巨物。

「好。」六淵溫柔地說,但動作依然不客氣地渴求著。

問花道也不管了,今天就盡可能的滿足六淵,不過可能是最後一次吧,六淵沒打算很快放過問花道,中途還耍賴,希望讓問花道幫他舔,舔完後又抱著她繼續他的征途,直到時針終於指到十,他才挺腰一頂,將炎黃子孫們全給了問花道。

「呼,呼,不行了不行了,我不給你了。」問花道急忙在六淵退出身體後摀住洞口,但因為身下的敏感讓她別過身顫抖著。

「問,妳知道妳這樣更誘人了嗎?」六淵看著問花道的反應笑著說,伸手摸著她的背脊,一路滑到股溝。

「不行,這裡也不行。」問花道騰出另一隻手摀住她的後庭,轉過頭抗議著。

「那,這裡呢。」六淵邪惡的指著問花道的嘴。

「你!」問花道漲紅著臉「你都不累的嗎?」

「還好呢。」六淵歪著頭,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彷彿剛才的限制級畫面都與他無關。

「真是的,野獸嗎你!」問花道嬌嗔的抱怨,更是用委屈的臉說道:「時間不早了,快去洗澡啦,我還有話想跟你說呢。」

「不一起洗嗎?」六淵眸光愈發溫柔。

「我。」問花道想一起洗,但眼神慢慢往六淵身下飄「……可是這樣我就爬不起來了。」

六淵笑著,輕輕地公主抱起問花道「沒關係,我幫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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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洗漱好的問花道躺在六淵整理好的床舖上,兩眼直盯著天花板,雙手雙腳像在做雪天使一樣地晃動。

「在想什麼?」六淵拉了張椅子靜靜地坐在一旁,細細品味著問花道思考的神情。

「很多。」問花道眨了眨眼,開始說出她的疑惑。

「從第一天到現在第九天了,我們得知的訊息都差不多,依舊不知道主謀要做什麼,現在最多的只有今天突然出現的摩斯密碼,其餘那些指令根本毫無關聯與邏輯,廣播更是不知所謂。」問花道頓了頓,想起鬼屋的一切,她顫顫地開口。

「鬼屋的訊息量有點龐大,疑點也很多,像是我們明明在迴廊上奔跑,身後還有一群兔子在追,理應來說聲響很大,回音很雜,但我們卻同時聽到了那句醒醒,而且音量微弱,但確實聽清楚了。」想起當時兩人相同的反應,這就有問題了。

「還有其他人發現的那三張紙片,是不是意味著這是一場實驗,還跟夢有關?」問花道想了想,突然一個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

「假如說,藍色的門透露有實驗的消息,平日的廣播或許能佐證是有各國人員在參與這項實驗,既然實驗室毀損,那就有三種可能。」

「一是外面的人摧毀的,目的是救我們,但既然沒有順著鬼屋出口出來,就表示這個機率比較小。」

「二是實驗結束了,不留證據所以炸毀,可是這恰恰是個問題點,因為我們是人證,他們大可以跟著物證一起用頸圈炸毀我們,但他們沒有這麼做,留著人這個部分一直都很奇怪。」

「三是這不只是一次的實驗,或許鬼屋是上次實驗的結果,不知道什麼原因失敗了,才有了-1Day的字樣,我們是捲土重來的實驗,所以明天可能……。」問花道沒有繼續說下去,倒是換了一個觀點繼續論述。

「再來就是,如果要細想夢的可能,在真實痛感以及意識清晰的情況下,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說是夢,畢竟指令七的奪器官可是確實的痛感,當然也可以說是那種調整感官的方式,那這樣推的話,就變成虛擬遊戲了?」

「畢竟地理位置還真的說不過去,我們在東京都而不是郊外,而且學校絲毫沒有多少改變,就連原宿舍生的東西都在,說要是楚門的世界也可以,但就不是移送地方,而是根本沒有動了,這樣不太可能外界什麼都不做,如果要移動,那就是直接擄人,並且用每個人腦中的記憶資料堆疊出學校應該有的東西,再刪除他們不要出現的東西」

「既然有藥物跟氣體,可能記憶方面也有被竄改,我們以為第一天只是過了一下午休,但可能不是,可能我們處在他們建構的世界,跟創世神一樣,我們以為睡了一覺,或許他們用了很多時間跟人力完成套上頸圈跟擄人後,才開始我們自己以為的時間。」

「以夢為主,以虛擬遊戲為輔,總之我們目前事件裡一定有一個部分是假的,而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實驗高中生在這樣的情況,會有什麼反應?還有我們在鬼屋遇到的屍體,會不會就是失蹤的校長?」問花道做了個簡單的結論,甚至腦洞的聯想到手冊上被燒掉的校長,她不禁幽幽地說。

六淵靜靜地聽著,偶爾附和,偶爾提出疑點,卻沒反駁問花道的推測。

「六淵,你覺得呢?」問花道說累了,但也沒像前先日子那樣急躁的想找出原因,或許一切都如她所想的那樣,他們打從一開始就錯了。

「一切皆有可能發生。」六淵起身摸了摸問花道的頭,他很喜歡看她這樣分析事情,雖然腦迴路有時會不大正經。

「會不會我們不小心便當之後,就會跑出Game Over字樣,或是像某偵探劇場版那樣,我們是坐在最新型的蛋型潛行裝置裡面,等待最後通關的人拯救所有人啊?」問花道有些興奮地說。

六淵聽著,忍不住笑出聲。
看吧,這才剛說呢,但這樣也蠻輕鬆自在的。

「還是我們是什麼超能力者啊?什麼製作人的那種實驗!」
「停停停,剛剛虛擬實境那個我還能接受,你現在說的這個就超現實了哦。」六淵用手指戳了戳問花道的額頭。

真是的,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蛤,我還希望你會暫停時間。」問花道嘟著嘴說著。
「那妳就會飛嗎?真的是,時間不早了,今天不准熬夜。」

經六淵這麼一說,問花道這才發現又快到十二點了,想起第一日,自己對於整點播放的肅清廣播怕得要死,現在雖然不是說完全不怕,但也顧不上思慮太多,說起來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人只要一習慣就會漸漸麻痺。

「嗯,一起睡吧。」問花道拉著棉被蓋住六淵,而六淵開了小夜燈後熄了大燈。


此時廣播響起--

「10分鐘內到達活動中心。」那是個和第一日一樣,扁平的電子女聲。


剛想著已經不怎麼怕的問花道,握緊六淵的手忍不住顫抖:「怎麼回事?」

「沒事,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六淵安撫著問花道,隨後為彼此披上外套前去活動中心。


今夜,可能,由不得我們。

但哪一天又是如我們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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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樂:「活在當下,打砲吧!」
憂憂:「如果死掉怎麼辦,快讓他們打砲啦嗚嗚嗚嗚。」
怒怒:「打砲!!!!!」

很難得的,我的喜怒哀樂都在叫我讓他們兩個打砲XD 想想也是,雖然後面有話想說,但第九日可以慢慢來。上面推論的東西是在第十日第一階段出來,一邊回兄妹中的噗,一邊跟楠中橘中討論第二階段時,很ㄎㄧㄤ的推的,最後推一推發現癥結點就是我們怎麼如此相信D1就是D1,直接被自己的吐嘈(D1跟D10差不了多少啊)豁然開朗,考慮到D10他倆沒時間談心(還有打砲),就放在第九日晚上了,整個論點都建立在鬼屋的藍色的門上頭,雖然現在官方結企都放出來了,不過幸好當時想寫的劇情都有先記錄下來,其實只是怕最後翻盤要重寫,所以一直沒有放,還好路線不用改可以繼續走預設的><!大概還有兩篇結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