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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唐布衣拋開手中的褲帶,嫌棄地雙手交互拍了拍,抖落不存在的灰塵。

對於那「從實招來」語氣中的威脅,唐錚有些訝異。
聽來對方的心情並不好。但為什麼?

唐錚猜測著理由,同時簡化說明了事情。
「不過就是他用飯時說了些污人清聽的話,我聽得不耐煩,又不能下毒,便讓他吃點痛記取教訓罷了。」
「所以就綁了他陽根?這樣髒的東西你也敢亂碰。還是你平時掌刑也這樣罰師弟們?」

對這話中帶刺,唐錚有點意外,但還是一一回應。
「你腦子都在裝什麼?只是他剛好晨間起了反應,才選這方法罷了。」
「是嗎。」唐布衣顯然不信,但沒繼續追究,反而換了個問題:「所以他都說了什麼?」
「這很重要?」
「既知他對你有非份之想,當然重要。」
唐錚不經意地挑了下眉:「你又怎知有非份之想?」
「你會形容為『污人清聽』的話題,都是巫山雲雨之事,你沒發現?」

唐錚確實沒注意過自己有這習慣,而飛俠則決定將話題再延展下去。
「這事待會再問你。總之,往後近身處理還是交給趙師弟動手吧。至少來江陵這一路上,就沒見這老淫賊產生淫念。」
「如果他在,我自會喚他來幫手。」
雖然他不在。唐二公子心道。
而唐布衣或許聽出他的敷衍,果然問了:「那他人呢?」

這廝今日特別纏人。
唐布衣平時大而化之,然而一旦有時想追根究柢,那可是相當麻煩。唐錚乾脆坦白。
「趙活第一次來江陵,我放他隨意行動。」
「哦。怪不得我會在城郊遇到他,和辛儒師姊在一起。」

什麼情況?唐錚眨眨眼,有些意外:「那又是怎麼回事?」
「說來話長,路過幫了他們一把。」

向來愛說故事也最容易跑題的飛俠,竟然沒有順著偏掉,而將話題又拉了回來。
「既然趙師弟白天外出,那你豈不天天忍受這老淫賊妄語。」
「倒也沒這麼嚴重。」唐錚平靜解釋:「恐怕是今天一時興起。」
「明明對你有非份之想?」
「不,這類耍嘴皮子只是過過乾癮,並非衝著我來。一一計較也是白搭。」
「聽來,這種事不只發生一次兩次。」

唐布衣勾了勾唇,但眼底並無笑意。
唐大夫並不否認。
即使辣手相公凶名遠播,但畢竟不對民間人士動手,老百姓倒不怎麼怕他。所以過去他在千金方坐診期間,這種騷擾時不時便會來上一回──尤其早年唐錚身子還沒長高時──不過即使傷患嘴上揩油,也就只是動動嘴,畢竟沒人想真的得罪幫自己治病的「漂亮小娘子」大夫。

譚霸刀更只是圖個嘴快,順便發洩栽在他們唐門手上的怨氣。
唐錚對區區喪家犬的亂吠絲毫不起波瀾,要不是唐布衣追問,這點小事他吃完粥早就拋諸腦後。

「這老賊說過對男人不感興趣,只是胡言亂語,想激我理他罷了。」唐錚隨意回道。

轉身正要走回桌前,突然一隻手從身後伸來,扣住唐錚的手腕扯了過去。

「唐……」
呼喚名字的聲音,隱沒在了唇舌間。
唐布衣左手扣著他右腕,另一手箝住精巧的下顎,完全不打算讓獵物掙脫。在吞下唐錚想說的話後,他先是輕吮那柔軟的唇,這才與試圖逃開的小舌糾纏。

麻癢的感覺令唐錚體內的本能蠢蠢欲動,正想仰頭退開,便不經意瞥到唐布衣身後的人影。雖然譚霸刀剛被自己敲昏,此刻正不省人事,然而耳鬢廝磨時有個外人在一旁,仍舊令唐錚萬分不自在。

只是他還沒說話,唐布衣便開了口。
「他說對男人不感興趣,你便真的信?」
「不信又如何?反正他也不能動彈。而且距離壽宴還有大半個月。總要有人伺候他。」

飛俠的手在唐錚的後腰和臀間游移,只是將柔軟臀肉捧在掌中揉了揉,便感覺唐錚貼著自己下身的性器微微改變了形狀。
想到譚霸刀剛才被師弟搬來搬去時,那髒玩意也是這樣貼著唐錚,他就十分不悅。

「如果還要照顧他半個月,何不下藥,讓他不舉?」
唐錚聞言莞爾。
唐布衣大概初次見到傷患起生理反應,竟難得鬧了情緒。也不想想若自己一一去計較對方被多少青樓姑娘惦記,還真不知道要計較到何時。

唐錚沒有正面回答,調侃道:「以你而言,倒是難得下這麼重手。」
「我對無恥採花賊總是這麼重手。」
「也還不到採花的程度。」
「那不然怎樣才算,讓他碰你這裡?」

原本揉捏軟肉的手指滑向臀縫,唐錚的身子敏感地一個激靈。
對方的手指隔著布料,在那處有節奏地輕輕叩著,令唐錚下意識想起了過去被進入的情景。唐布衣下身緊貼著對方,自然感覺到唐錚的性器也逐漸硬起,於是湊到師弟耳旁,又問。

「還是要讓他碰你前面?那你方才親手綁了淫賊的孽根,算或不算?」

雖然嘴唇沒有碰觸到,講話間的吐息卻全都吹入敏感的耳中,讓唐錚微微縮了一下,撇頭想要避開。

「不過就是……一點教訓。」
辯解到一半時,師兄還放在臀瓣上的另一手,故意在小巧的臀上拍了一記,好似在表達不贊同。唐錚瞪向對方,警告地說:「唐布衣。那廝還在。」
「你不是敲昏他了?」飛俠聳聳肩,又說:「『一點教訓』是嗎,那我下次犯錯,可不可以也用這種教訓?就不用浸毒砂缸了。」

唐錚感覺對方的性器故意與自己的相互磨蹭,沒好氣地開口。
「我現在就可以把你這孽根綁起來,直到那老賊清醒。」
「好哇。」
想不到唐布衣笑嘻嘻同意,唐錚一陣無言,瞪著對方嗔道:「變態。」

唐門大師兄本在描繪唐錚臀部線條的手停下,在那沒什麼肉的臀上又拍了一記。搖了搖頭,語帶譴責。
「就說了,愛好此道的人被你這樣罵只會更興奮。我的好師弟什麼時候記性這麼差了?」
「你又不愛好此道,那變態自然罵得。」

唐錚輕鬆反駁。對方用那完全勃起的陽物興致勃勃抵著他,笑著開口。
「我是不曾試過這種癖好,但若是你來動手,似乎也不壞。」
「哼。白日宣淫,不像話。」
「那便是要等趙師弟晚上回來再宣淫?我也不介意。」

唐錚頓時語噎。
客棧給趙活安排的房間就在隔壁。光想像做那事時,僅一壁之隔外有熟人,唐錚都覺得焦慮起來。而唐布衣像是知道他終究會答應,拉著人到床邊,就將他的師弟按坐在了榻上。
正當飛俠快樂地幫唐錚解衣時,唐錚再度出聲阻止了他。

「等一下。」
唐錚指了指側臥著面對床的「行李」。雖然他估算過力道,譚霸刀應該至少要一兩個時辰後才會清醒,但那龐大身軀佔據視野的一角,他很難不去意識。
唐二公子抿了抿唇:「我看到他就不自在。」
「那就別看。」

唐布衣隨意回答,順手把扯下的衣帶繞到唐錚臉上。
因為眼前遞來了異物,唐錚反射性閉上眼,剛好方便他的師兄把布纏在他眼上。唐二公子馬上就想伸手拉開,不過對方亂綁亂繞一通,他根本找不到衣帶頭在哪。

唐布衣看著自家師弟彷彿被線球纏住的小貓般,試圖扯掉衣帶卻徒勞無功,笑問。
「這樣就看不到了吧?」
「這什麼自欺欺人的辦法?」
「反正老淫賊也暈過去了,只要你不去想他,就跟平常差不多。」
「胡言亂……唔、」

猝不及防被堵住小口,唐錚這才驚覺情況對自己相當不利。
他看不到唐布衣的動作。唐布衣動作悄無聲息,如果沒有視覺輔助,很難察覺對方的下一步。
而他的師兄一面舔吻,同時拉著唐錚的手,按向自己灼熱勃發的股間。好半晌在放開唐錚被吻得潤濕紅豔的唇瓣後,才嘶啞低語:「幫我弄。」

唐二公子輕哼一聲,反駁道:「我看不見。」
「你還需要看?都摸了不知幾千幾百次了。」飛俠笑著將下身往師弟的手中湊,將褲帶塞入對方掌中,又貼在師弟耳邊道:「給你帶子。不是要幫我綁起來?」

「你今日實在怪異。」
一下遮他眼,一下又嚷嚷要他綁,花樣層出不窮。是在青樓吃錯什麼東西了嗎?
唐錚低喃,倒是沒有拒絕。憑手感鬆開褲帶,先是拉下外褲,接著將手伸向唐布衣的胯邊,摸索褌的帶頭。
按這人習慣,平常應該會繫在左腰。不過大概是唐錚看不見的關係,微涼的指尖在男人胯邊來回蹭了幾回,沒找到帶頭不說,還把唐布衣摸出一身慾火。

唐布衣忍著馬上把人壓倒接手的念頭,順著對方修長的頸項一路吮吻。待唐錚終於摸到,慢悠悠解開那包裹著股間的布時,興奮的汁水早已自高高翹起的器官頂端泌出,沾上唐錚拿下布料的手。

唐錚看不見,但自然也感覺到了。總是保持潔淨的玉白長指戳了戳泛水的柱頭,感覺指尖一片滑膩,已是蓄勢待發。不禁困惑:「不是剛從青樓回來?」
「我只聽了小曲,什麼都沒做。」
「那也不至於如此,你莫非被下了什麼藥?」

唐錚說話歸說話,仍是熟練地用手指圈住柱頭,姆指按著穴眼揉了揉。只是鬆鬆套弄幾下,就感覺掌中的性器隱隱脈動,似乎下一刻就要噴發。他懲戒地朝那孽根拍了一下,很是無言。

「什麼都還沒開始。你要是現在出來,立刻就給我滾。到壽宴前都不用回來了。」
唐布衣被這樣一拍,悶哼一聲,堪堪忍住了射精的衝動。就見唐錚在身側摸索,把從唐布衣身上解下的褲帶又拿回面前。

「我看,還是把你這沒用的玩意先綁起來。省得還沒開始就成了廢物。」
唐錚柔軟的手放上唐布衣的性器,摸索著找到根部和底下囊袋的交界處,真的開始將帶子纏了上去。

即使失去視覺,唐大夫的手依然靈巧,莫說束住器官,打個普通的結也不成問題──就是過程中光潔的指腹不斷在那柱身上磨來蹭去,極其折磨。

打完結後,唐大夫細心地將指尖塞進帶子和性器間的空隙,探了探帶子的鬆緊。

畢竟看不到,總得避免綁太緊讓血液不暢、造成傷害,這是醫者仁心的體現,唐大俠衷心感謝──但這樣扯動實在很要命。不只是性器傳來被縛住的快感,同時還有視覺上的刺激。

他忽然有些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愛好此道。
唐布衣正想著,就見師弟沒被布條遮住的半張精緻小臉,像是惡作劇成功般微笑起來。
唐錚雖不愛玩鬧,但偶爾整整他出氣還是會的。每當這種時候,唐錚就會露出微笑。唐布衣都能想像到現在布條底下,他的師弟應該會是怎樣的表情。

唐錚似乎覺得這惡作劇會讓瀕臨洩身、亢奮的自己感到困擾吧,卻殊不知只是反效果。
換作平時,親親師弟的遲鈍應該會讓唐布衣覺得好笑可愛,但現在卻讓他又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飛俠深吸一口氣,緩和已被撩撥得十分高漲的慾望,這才開口。
「師弟。」
「嗯?」
「你這樣綁起來是打算教訓我,還是取悅我。」

唐大夫聞言沉默,他現在被遮住了眉眼,不然大概可以看那秀麗的眉又糾結成一團。

最後他的師弟給了一聽就知道在唬弄的答案:「我記得你沒有奇怪的癖好。」

許久以前,師弟有次看著在他經手後大失敗的煉丹爐,質問他「你為什麼會自作聰明,把這兩種藥材加在一起」,當時他回答「我記得好像這樣做過」,接著被他的師弟鄙夷「你並不記得,你只是瞎矇一通。」

──師弟,你現在就是在瞎矇一通。就你這種三流床上戰鬥力,還敢認定那老賊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到底何來自信?
青樓常客的飛俠頓時覺得頭痛,很想現在拆掉唐錚的矇眼布,難得讓他也看看自己擺出的鄙夷臉。

但也沒辦法,他這二師弟不喜睡男弟子房,肯定沒加入傳閱春宮畫和葷話本的唐門男弟子秘密結社──恐怕也沒人敢邀他加入──而他這枕邊人則基於一些私心,覺得唐錚保持現狀就很好。間接導致了他對這方面知識的匱乏。

畢竟他從沒想過,會有人打算非禮深居簡出的辣手相公。
他今日本想說江陵一帶的紅粉知己們都拜訪過了,也該回來看看師弟們的情況,誰知卻目睹唐錚正在擦拭譚霸刀孽根的糟心場面,接下來那老淫賊邊享受著他二師弟親手餵食,一面說出各種調戲唐錚的渾話,偏偏他的師弟還一臉習以為常,彷彿這不是第一次發生。

飛俠就這樣默默目睹了整個經過,但仍舊故作不知情細問了狀況。
唐錚也如他所預想地,沒把譚霸刀的威脅當一回事。還覺得綁一綁應該就能讓人得到教訓了吧──也不看看那老淫賊的王八刀翹得老高,哪有半點被教訓的樣子。根本爽得很。

唐布衣雖然火冒三丈。但他本來脾氣就來得快去得快,剛才親親摸摸他可愛的師弟後,怒火早消得差不多了,只想先拉著師弟快樂滾幾圈被窩。然而現在一回想起事情緣由,看著枕邊人依舊沒半點聽勸的樣子,危機感再次燒了回來。
看來他該教教這好師弟,一般男人的腦子究竟在想些什麼了。

「唐錚。」
「……做什麼?」聽他語氣不對,二師弟有些防備。

不對吧。要提防的對象錯了吧!
要不是時機不對,唐布衣立刻就想吐嘈。但比起說破嘴,身體力行讓唐錚體驗過一次,這樣的教訓記得更久。下定決心後,他開了口。

「接下來你就當自己被一個武功高強的登徒子逮住。」

這話說得突然,唐錚頓了一下才反問:「什麼意思?」

唐布衣沒有回答,唐錚還想再問些什麼時,乳尖就忽地被人掐住。他既看不見也毫無心理準備,呻吟便這樣逸出了口。
下一秒他只感覺被猛地壓在榻上,唐布衣也隨即覆了上來。
吻來得又狠又急,唐錚的衣服也同時被扯了開來。唐布衣向來從容,每次自己主動時他也很享受,極少這麼強力地壓制他。唐錚下意識想推開身上的人,好搶回主導權,卻馬上被抓住了雙手手腕,牢牢按在床板上。

唐錚很少如此直接感受到唐布衣和自己的力量差距,他的師兄喜歡邊歡好邊交流,更少在這種時候一言不發。這讓沒辦法親眼確認狀況的唐錚有些不安。在頸根被狠狠咬了一口時,他吃痛地嚶嚀一聲,忍不住罵道。

「唐布衣你突然、發什麼瘋……!」

唐布衣也不是沒在歡好時突然咬過他,但就是好玩,在被罵之後就會笑著開始打哈哈或哄他,不過今天卻不是這樣。唐錚感到被咬的地方傳來濕軟的舌尖觸感,沿著刺辣的痕跡輕輕舐過,像是在安撫。又在上頭吮了記,這才再度聽到唐布衣的聲音。

「嗯,你罵。只是先提醒你,多半是反效果。」

唐布衣語氣平靜,不太像生氣,也不是平常逗他玩那令人火大的輕佻,更像是暗殺時的專注。唐錚想拿下眼上的布條確認,不過手被扣住了無法動彈。

他的師兄比本人更熟悉他的身體,即使不用手輔助,光靠唇舌也足夠點燃唐錚體內的慾望。待唐錚的手恢復自由時,兩邊敏感的乳頭已經被吮咬得泛著酥麻,不用看都知道應該已經變得豔紅腫脹。

唐錚終於可以用手肘半支起上身,感覺到唐布衣靈巧的手指沾了不知什麼液體──大概是他隨身帶著的毒──磨蹭起他緊緻的後穴孔。可能見他撐起上身,另一手便來撥弄唐錚被蹂躪得軟嫩敏感的乳粒。

唐錚喚了幾次對方名字,不過都沒有得到回應。當他想再出聲時,才突然聽見熟悉的嗓音再度響起。

「我的好師弟哎,你不要一直喊我,害我心軟演不下去啊。」
唐布衣如平常一般的語調,讓唐錚下意識鬆了口氣,回道:「誰叫你一聲不吭。」
「你平常不都要我閉嘴?」唐布衣將他修長的腿拉了開來,跨在自己腰的兩側,繼續用手指擴張穴口,又說:「還是你比較喜歡說渾話的淫賊?倒也可以,可能更合我性格。」

「好端端演什麼淫賊。你是又想混進勾欄戲班子嗎?」
「自然是為了讓你明白,要不是譚霸刀先被我砍成了重傷,你現在會是什麼處境。」

聽到這裡,唐錚的腦海終於將一切都串連了起來。
──他還以為這事在他說明完後就揭過了,原來並沒有嗎?
頓時有些不以為然:「就說他對男人並無──」

然而在唐二公子反駁完前,他的師兄便打斷了話。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麼樣子?」

飛俠還埋在唐錚體內的手指猛地一勾,重重按在敏感點上。猛烈的快感令唐錚反弓起腰,忍不住想闔上腿,不過隨即又被抓著腳踝拉開。他感覺對方惡意抵著那處來回碾磨,又聽見他的師兄開口說道。

「既然你死都不信,不然我們打個賭吧?我把這紗帳放下,讓你不用擔心被看見。如果王八刀醒來時,光聽你的聲音就聽到硬,你就要答應我一件事。」

「這什麼愚蠢的……」
他可不是那解無塵,什麼白痴比試都會上當。但還沒來得及拒絕,唐布衣便補了一句。

「不放紗帳,直接讓他大飽眼福也行。沒有不賭的選擇。」

話都說到這裡,以這人固執的性格是非比不可了。再熟悉師兄不過的唐二公子不悅地抬腳踩了踩對方被自己縛起來的陽物,不過只換來一句:「這也是反效果。」

以往可以的事,今天什麼都不行了。唐錚皺眉思索著到底是唐布衣又在騙他,還是背後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然而他邊思考邊無意識地動了動腳掌,確實感覺到性器上的青筋傳來突突跳動的觸感,十分亢奮。

唐錚總覺得剛被他關起來那個未知宇宙,又再度在眼前延展開來。他終於得出了結論。
──唐布衣現在說的是真話。
他只困惑一件事。

「這麼多年不告訴我,有什麼意義?」
「說了你還會做?」
唐錚迅速地把光潔的腳掌收了回來。然後又被捉了回去。

確實如果早知道是反效果,他應該很多事情就不會做了。唐二公子一面跟狡詐的師兄徒勞地進行蠻力對決,一面氣憤地想。
唐布衣笑著傾向前,蹭了蹭二師弟的臉頰。
「想好要比哪種了沒?」

嘆了口氣。唐錚無聲指了指紗帳,問。
「如果我贏,那廝確實只是隨口說說呢。」
「那我這次回唐門後至少一年不離開,隨你差遣。」

竟如此有自信。唐門掌刑使挑了挑布條下的眉,道:「好吧。」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