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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candy52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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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計畫之內的失重感,讓眼前的一切都像是慢動作一般。

眩目的舞台燈、驚慌地尖叫聲以及所有人的驚愕神情,都在一瞬間投向那墜落的、背負著翅膀的,如天使一般的青年。

這一次並沒有那如光般耀眼得刺眼的男人撲向自己,急迫之下開展自身羽翼,迅速捲起的風成為緩衝,但仍無法阻止落下的速度。

「白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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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鬱特地選擇星期一來到這,是想享受兩人世界嗎?」俞岳量跟隨著白鬱的步伐漫步於月地博物館,時時刻刻關注的對方的男人對著身旁人的細微反常微微瞇起亮黃雙眸,但選擇不戳破的將手背於身後露出笑容。

「只是來找靈感。」白鬱瞥了他一眼後便將眼神移開,似是觀察牆上物品但實質眼神飄忽不定,似是尋找似是逃避,直到突然看見一幅癱軟於地的青年,心中一凜。

「Lament for Icarus.」指尖虛虛滑過油畫上的美麗但些微扭曲的羽翼,而後收攏於手中,些微顫抖的手無不表示心中的動搖。

天使不應畏懼墜落。

腳腕處突如其來的刺痛使白鬱不自覺顛起腳尖將重心轉移,然而實際上憑藉著良好的治癒能力早應不再有痛楚,此時卻像個普通人一般,難以完全痊癒。

一直在旁邊的俞岳量看見眼前畫作與他的反應心中有了方向,以訊息向秘書證實過後便在腦中思索解決之道。

「喜歡這幅畫嗎?若能為你的演繹幫上忙,隨時都能雙手奉上。」俞岳量手一揮,被迫叫來加班的博物館館員立刻準備取下。

「沒有,不需要。」白鬱難得如此外顯的情緒讓人一愣,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俞岳量以眼神支開他人後,高跪姿蹲於腳邊,「失禮了。」隔著黑色長襪輕輕觸摸,明顯一切正常並沒有任何處於發炎狀態的受傷部位。

俞岳量但卻故作擔憂地皺著眉頭,「腳踝傷得很重,我必須要找最好的醫生醫治我的天使!」驚慌的動作連那長辮也隨著主人的動作而大幅度晃動,急忙把人抱起就要往外走。

「俞總,我沒事。」白鬱抓著男人西裝外套試圖阻止他的行為,男人停了下來低頭望著他的異色雙瞳,「但你方才走路姿勢不對勁,想必是來時扭傷了。」

白髮青年欲言又止的張了張嘴,感受到對方又要往外衝才沒有辦法地坦承,「前幾日排練時從高處墜落扭傷了腳,已經沒事了。」俞岳量微微張大了眼,只知道是事故,但並沒有想過是由高處墜落。

強行讓人坐於自己腿上,小心翼翼隔著布料確認沒有其他地方受傷後才鬆了口氣,珍視的於柔軟唇上落下一吻,「沒有大事真是太好了……」

或許是那一向堅定的眼神難得因自己而動搖,白鬱下意識回應了這個吻,唇舌交纏發出的水聲迴盪於空曠的藏館中,大手探入衣物中摩娑著纖腰向上摸去,感受到俞岳量於肩胛骨處輕抓,敏感得一顫。

那雙手沿著腰線回到腹前,單手解開褲頭,趁著白鬱因吻而喘息的瞬間將下身衣物完全褪去,僅剩鞋襪與吊襪夾。

兩人親暱的擁吻卻沒想到身後突然一痛,「啪!」肉與肉拍擊的聲響隨著疼痛傳入白鬱耳中,一時無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隨著不斷疊加的疼痛也能理解發生什麼事情,立刻皺著眉頭就要掙扎。

但俞岳量只是相當冷靜的取下他掛在脖子上的黑色圍巾,將他的手以圍巾牢牢綁住,白鬱無法理解他的行為,正想怒斥時身後又挨了兩下,而後那施與疼痛的手改為揉捏。

「寶貝,弄疼你了嗎?」

白鬱抿了下唇說不出口便僅是輕應了聲,俞岳量親吻了下他的額頭安撫後,便將人押到懷裡,使白鬱呈現大張著腿跪於椅子上的姿勢。

「剛才我聽見你從高處墜落時,我不禁想,」俞岳量頓了下便又揚起手,「第一次我救了你,第二次你運氣好,但下一次呢?」一字一頓的向著那撅高的臀肉落掌,從未被如此懲罰的天使早已紅了眼眶,聽見理由後忍不住吸了下鼻子。
這才意識到,懼怕的並非墜落本身。

而是離去的悲愴。

不需聽見真正的哭泣聲,俞岳量就已心疼不已。

就著這姿勢探入身後,直至確定足以容納自己的粗大後才扯開褲頭,大手一同握住兩人陰莖,一邊親吻一邊輕輕撸動,熱燙的物什相互接觸,熱源之間相互傳遞熱量,等到差不多之後才讓他背對自己。

白鬱看著眼前的展覽廳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然而還來不及拒絕,就能感受到那頂於後穴的熱度,「哼嗯。」即便擴張過,但那粗物一寸寸開拓的感覺還是忍不住悶哼,本就不願開口的人因為環境而不敢多說話,隱忍著呻吟直到完全納入其中。

但身後人並不允許這種事情,「我要聽到白鬱的呻吟。」俞岳量將手指探入他口中,逼迫張開嘴巴。

「啊嗯,唔嗯!」托著人臀部頂了幾下後突然有了點想法,直接將人抱起,因為姿勢而直接緊貼於俞岳量的胸膛,隨著走動只能有些驚慌的輕呼,「作為月地博物館的主人應該要向親愛的白鬱好好介紹一番。」

「這一個雕塑……」俞岳量只要到一個定點便會停下,嘴上叨叨絮絮,但腰上的動作並沒有落下,滿聽著耳邊悅耳甜美的呻吟十分滿足。

白鬱羞恥的滿臉通紅,但又因為身後人的操弄而堆積著快感,那白皙漂亮的陰莖隨著動作而不斷晃動,前頭分泌的些許透明液體因為晃動而稍微沾濕了上衣下擺。

直到回到中間面對那幅畫,「最後便是由Herbert James Draper所繪製的畫作。」

俞岳量並沒有詳細介紹,而是將白鬱放下後轉了個身再次抱起,臂彎與膝彎重合手護著他的腰,「哈嗯──」因為體位改變而變得更深,飽滿龜頭一下下擦過敏感處,白鬱完全忍不住粗喘。

「寶貝哭起來真好看。」輕輕吻去眼角溢出的生理淚水,便沿著臉頰親吻至脖子,在那十字架上啃咬。

腰間逐漸加快抽插的速度,於那處猛攻,如呢喃般要求著,「我的天使,讓我看看你美麗的翅膀吧。」

快感淹沒了白鬱的理智,迷迷糊糊展開那對翅膀,被束縛於胸前的雙手交握,看起來既神聖而虔誠。

與此同時渾身不斷顫抖,白濁液體弄得上衣及圍巾上滿是白精,緊縮的腸道吸允般的吞入那股股注入的濃液。

「月亮是因太陽光反射而讓世人看見。」

「而你就是我的太陽。」

「因此翅膀永遠不會有被烈焰融化的可能。」

「請安心翱翔,我的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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