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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知道真相的那天開始，Tony再也無法視它為單純的「可愛魔法效果」。

那是Stephen的靈魂。一塊無法回復的碎片。

那片傷口Tony知道自己能感覺到。每次Stephen冥想結束後眼底隱隱閃過的疲憊，每次兩人相擁時Stephen眼底深處那一絲空缺的寂寞感——Tony終於明白那是什麼。

他不會讓那種感覺持續下去。他要把它修復。用他的方式。

於是某天夜裡Tony讓毯毯從書房把Stephen直接拐進主臥，法師還來不及抗議，就被他按在柔軟床鋪上、嘴唇貼了上來。

「Tony—」

「噓。」

「我知道你不缺身體的完整，我也知道你不缺記憶，但你缺我。」他語氣帶著點熟悉的調情，卻壓著喉頭、藏著堅定「你割下靈魂給我，那我也該還你一塊。」

Stephen怔了一下：「你不是法師，你沒辦法做這種交換——」

「不，我不是。但我知道你缺的不是魔力，是連結，是我給你的那種……」他貼上對方的胸口低聲說：「印記。」

Tony沒有說出那個字，但他們都知道那是什麼。

那一夜Tony用極盡溫柔的方式將自己的一切交給Stephen，他不只是親吻、不只是擁抱，每一次指尖與唇舌觸碰，都像是在說：

「這裡有你。」
「我把你找回來了。」
「我願意把我的靈魂給你。」

他沒有魔力，卻像是在進行一場超越術法的儀式。每一次相貼的肌膚，每一次含著喘息的私語，每一次相視的濃烈，像光點般一點點、細細密密地填補著Stephen靈魂的那道裂縫。

直到最後，Tony在Stephen懷裡低聲喘著，貼著額頭，顫聲說：
「感覺到了嗎？你不是缺了一塊，你多了我這一塊。」

Stephen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抱緊他。
那一刻某種壓在胸口許久的悶痛忽然融化成淚水，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哭，也不知道哪一部分的傷口終於癒合了——只知道此刻，他好完整。

Tony閉著眼，濕熱的氣息灑在他頸側，呢喃：
「你為我留一隻蝶，我就為你點滿整個星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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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Stephen看見那隻湛藍色的蝴蝶……忽然發出溫暖而純淨的金色光。Tony在床上翻個了身、打著哈欠，對著剛洗完澡的Stephen伸手。

「過來，wizard。」

Stephen笑著搖頭，卻毫不遲疑地走進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