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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得:“在我的故鄉,冬泳是冬天必備的活動之一,我們會挑個像這樣的冰湖,打個洞跳下去,比賽誰能在湖中悶氣最久、誰能游最快、游最遠......”
啖天有點兒不相信:“你也會下水?”
伊得:“當然!”
伊得沒說的話是還沒到這個世界時,他都是到冬泳會場當打工仔,所以他會下水,只不過他是坐在船上,留意有沒有人抽筋或溺水,然後把人拉上船。
啖天還想質疑,但是崑西在這時開口:“我們不冬泳,不過以前部落冬季食物緊張的時候,部落裡的男人會在結冰湖面上打洞,下水捉魚和水獺。”
托帕歪頭看向主人,發出狐疑地:“嘰?”
奧利文也覺得有點兒奇怪,因為就他所知以前部落冬季食物緊張的時候,男人會去冰湖面上打洞釣魚或是製作水獺陷阱,但是不會親自下水,除非不幸掉了什麼貴重獵具到冰洞裡。崑西是老練的獵人,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再看看托帕也對主人的發言表示懷疑,奧利文覺得他的認知應該沒有錯。
崑西為什麼要說謊?
啖天皺起眉頭,不服氣地問奧利文:“那你呢?水之區域也有冬天下冰湖的風俗嗎?”
那當然是沒有,可是奧利文還來不及說話,伊得就打岔道:“對了,我昨天早上去找你的時候,你在那個滿是碎冰的池子裡做什麼?”
奧利文直覺回答伊得的問題:“那是聖舫節的習俗,迎接冬季的祭司必須先在聖池潔淨沐浴,聖池的水元素到了冬季常會變成冰元素,用魔法也很難讓它們改變型態,以前父親就常常被凍在聖池裡........”
奧利文還沒說完,就見啖天倏地站起來:“不就是跳冰湖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崑西悶不作聲地將右手放在冰面上,下秒鐘冰面就出現一個足以通過一個人的洞,伊得也在一旁慫恿:“你行你跳啊!”
都到了這個地步,奧利文也知道伊得和崑西打得是什麼主意,但是由於啖天距離他太遠,他還來不及阻止就只聽到“噗通”一聲,他看著兩個心智年齡加起來只有六歲不能更多的男人,難得覺得有點兒生氣:“在你們的故事中,難道你們都是穿著全身的衣服下水的嗎?”
托帕:“嘰嘰?”(要救他嗎)
崑西不負責任地翻譯:“小傢伙說這是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