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 蒼策 玄雲昭 *劍三蒼策同人 *bl 有車 *用心良苦保姆攻x有苦難言作死受 今天軍營里又是一陣陣隱忍的喘氣聲。 「說吧,今天幹什麽去了?」把繃帶纏好後雁清雲冷冷的問道。他實在也是不懂為什麽一個好好的人出門幾個時辰就可以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尤其李玄雙還不是普通的擦傷,那背上觸目驚心的傷口分明就是唐門的化血鏢。天策聽了只是有點疲憊的笑一笑,隨即翻了個身拉過蒼雲的頸子吻了上去。 「就只是一點小意外,沒事的。」李玄雙就是這樣,每次碰上不想回答的問題都會直接親上來,可惜這次雁清雲不吃這一套。「你可知道你今天的傷勢?再歪個幾寸大夫都不一定治得好你!」雖然軍醫給了雁清雲藥讓他自己給李玄雙上藥,但臨走前也是慎重的告訴了他這次的傷口有多麽危險,雁清雲剛看到那會心疼的都要吐血,他不是第一次看到李玄雙身上出現莫名的傷口,但這麽嚴重的還是第一次,他這次真的忍不了李玄雙的打哈哈了。 「……哎,就說真的沒事的,好嗎?」被雁清雲的激動楞了一下,李玄雙頓了頓後換了一個口氣安撫到。他自從搭上了這只玄甲營的老媽子,脾氣整個好上了一個檔次,每天應付這樣的盤問也只是嘆了口氣繼續哄。 其實李玄雙也不是真的想要受傷,只是這就是他幾年前被調到這終年大雪的駐地的原因——他是被派來調查一個疑似跟蠻族有勾結的刺客團體,如果證據確鑿順道擒了頭子的,可惜這些時間過去李玄雙還是沒能接觸到頭頭,甚至今天差點就把小命搭進去了。 他不可能跟雁清雲這樣說的,這個任務是天策府高層派的,除了這個駐地的最高領導跟李玄雙其他人都不能知道,何況是雁清雲這個還沒當上將軍的——盡管他是老將軍的兒子亦然。見李玄雙是無論如何也不和他說了,雁清雲跟他瞪視了半晌最後還是屈服了。 「……罷了,你這幾日不可離開軍帳,要被我发現了可有你好受的。」說完便起身拿起了一旁的盾刀要回去操練「這事情我取得我家老頭的同意了,你就好好養傷吧。」看著離去的雁清雲,李玄雙感覺有些不真實,他一直以來都是不受待見的,任何地方都是,不然天策府怎麽會找他來做這種他最不擅長的臥底工作呢? 他是當年騎射大將軍撿來的義子,而後隨著大將軍加入了天策府,卻因為一個不知是誰傳出來的他莫須有的身世讓他在軍營里開始受到了異樣的眼光。一開始還有大將軍替他擋著,但後來大將軍戰死後天策府就快容不下李玄雙了,有些不堪承受的李玄雙本想著請求調到別的駐地,接著這個任務就被派下來了。 一個極危險的任務,派給一個壓根沒有經驗的門外漢,這里面是什麽含義李玄雙再笨都看得出來了。……就這麽恨我嗎?看著放在自己桌子上的密函,李玄雙良久只道出了這麽一句,第二天他便開始著手準備離開天策府了。 雁門關很冷,但李玄雙剛到那會卻是想也不過就這樣了,他身上穿著萬年定國,冷風不斷灌進衣襟,他卻沒有任何感覺似的繼續往前走,直到看見了站在雪里的雁清雲。那天是輪雁清雲站崗,他在雪里老遠就看見了一抹紅,他知道今天有個天策將士會來,聽說是有特別的任務,但具體是什麽他卻如何也問不到。 本想著等人來了再接待,卻在看清了李玄雙的行頭後被生生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拿自己的披風給人披上了「我說你啊怎麽回事?這麽大風雪你剛來就想要染上風寒嗎?!」李玄雙仿佛是這時候才真正感覺到冷似的,太陽穴一陣刺疼,腳下一飄就往雁清雲的胸前倒,把雁清雲連續嚇了幾跳,思來想去後決定先把李玄雙運到自己帳子,隔日再跟將軍稟報。 李玄雙進了帳子不久後便不負眾望的发燒了,燒的雁清雲的覺得帳子熱上了一個度,只好大半夜去軍醫帳里把他們的大夫請來了。「小將軍,你這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叫上我,是出了什麽事啊?」睡眼惺忪的東方燁被雁清雲連拽帶拉的拖出了軍醫帳,一般來說他是不會這樣給臉的,要不是雁清雲是他的发小現在大概已經被腳踹了出去。 「哎那個,我那有個人……发燒了,燒的厲害,拜托了燁。」風雪里的聲音有些模糊,雁清雲一臉誠懇的說道,東方燁聽聞後挑起了眉,道:「你這是藏了個不是蒼雲軍的人吧?」「哎你等等看到就知道了,我再和你解釋。」兩人到了帳子,李玄雙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抓著被子发出難受的哼哼,似乎是注意到了有人來,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雁清雲按了回去。「哇……他一個人抵倆暖爐啊……」覆上了李玄雙的額頭 東方燁驚嘆道,隨機被雁清雲從腦後打了一下。 —— 「好啦好啦,他就是吹了太久的風,我開一帖藥你讓他睡一覺就沒事了。」又給人把了把脈,東方燁才起身,交代完了東西就要回去,到了帳門口後卻是頓了頓:「你也是……不要亂來。」看著萬花的背影消失在風雪中,雁清雲才看向床上的李玄雙,他已經睡著,沒有剛剛那麽難受了,雁清雲也不敢睡,就這樣靜靜地陪在他旁邊,就在他快睡著的時候卻聽到了李玄雙的夢囈:「……恨我……為什麽不殺了我……」 因為這句話實在是過於清楚,雁清雲甚至以為他醒了,回過頭卻看到那人翻了個身,繼續了方才的細微鼾聲。 果然如東方燁所說,第二日李玄雙幾乎已經退燒,剛睜眼就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帳子里。……這里不是天策?陌生的擺設跟天策府著實是差太多,李玄雙一時沒回想起昨天发生了什麽,猛的起身剛好看到了拿著兩饅頭進來的雁清雲。「醒了?有哪里不舒服嗎?為什麽昨天穿這麽少?雁門大雪已經是眾所皆知的吧?」說教似的詢問讓李玄雙一時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被塞了一個熱乎乎的饅頭「快吃吧,昨天還以為你要被燒熟了。」 默默地吃掉手上的饅頭,又被半喂著喝下了一碗熱湯,李玄雙這才感覺人又重新活了過來。「你是……」「雁清雲。」把碗拿到了一旁後,雁清雲也差不多要出去操練了,拿起了盾和刀,告訴了李玄雙老將軍的帳子後便離開了,臨走前還把自己的披風扔在了李玄雙身邊「你昨天才病過,不要冷到。」 看著那件披風,李玄雙有點陌生的感覺。 「你……行吧,我已經收到老李的信了,他讓你每個月固定回一封信,至於你的軍帳已經安排好了,等等我讓人領你過去。」老將軍有些欲言又止,到最後卻還是什麽都沒說,李玄雙走出帳子就看到了在外頭等著的雁清雲。「走吧,我帶你去。」似乎是知道李玄雙要幹什麽,雁清雲攏了攏李玄雙身上的披風後說道。 他的帳子離雁清雲的帳子很近,里面的東西都準備好了,雁清雲稍微講了一下東西的位子後又不放心的問道:「真沒事了?軍醫帳在最里面那處印著萬花圖紋的帳子,你……」「……我真沒事。」微微搖了搖頭,李玄雙有些無奈的說道,他是第一次被人這樣關心,有些無所適從連以前那容易不耐的情緒都仿佛被雁門大雪凍住似的,消失無蹤。 —— 今天一整天李玄雙很乖的待在雁清雲的帳子里沒有亂跑,而且就算他有那個心他的身體可能也難以辦到,只好在雁清雲的帳子里到處找找,取了幾本兵書來看。其實這些他以前就看過了,權當打发時間用,他來到雁門後找上了以前認識的一個明教朋友問他一些關於那個刺客集團的問題,順便請教易容之術。這些雁清雲都不知道,只道李玄雙幾乎都在晚上離開,清晨時帶著大大小小的傷痕回來。 「來,我給你換藥。」約到了中午,李玄雙已經讀完了一卷,正在想伸懶腰卻不能辦到的痛苦里掙紮就看到了面色紅潤的雁清雲進了帳子。「……我其實可以自己去東方大夫那里的。」「不準亂跑,每次你出去就一定要帶回個什麽傷口我可不放心。」見抗議無效李玄雙也不糾結,松了上衣露出了繃帶纏繞的背脊趴上了床,感覺到了雁清雲帶著熱度的大掌捏了捏他的肩頭。「我說你怎麽這麽瘦呢?騎馬時都不磕的嗎?」說完又在李玄雙的腰上捏了幾把,繼續喋喋不休的訓話。 「……噗。」本來還認真的聽著雁小將軍的教訓,最後卻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雁清雲手上一頓又要開口,大腿卻被咬了一下「消停點吧祖宗,我耳朵也要重傷了。」 李玄雙僅僅安分了兩天,第三天東方燁才說可以出去走走後當晚人立馬就消失無蹤,雁清雲直到天邊露出一點魚肚白才看到那人躡手躡腳的進了帳子。「偷偷摸摸幹什麽?嗯?」見行跡敗漏李玄雙轉身就想跑,卻被拉進了一個懷里「又是任務?」「……嗯。」隔著外衣李玄雙可以聽到那震耳欲聾的心跳,還有雁清雲有些顫抖的身子。「……你還沒好全。」「對不起。」回抱住了身前的蒼雲,李玄雙小聲的說道,他不知道他能給出什麽承諾 他什麽都給不出來。 於是他伸手按住蒼雲的後腦將人按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隨即吻了上去。李玄雙一開始並不擅長這樣的肌膚之親——也許沒人是一開始就擅長的,但兩人好上後他總想著不能什麽都不付出,於是便偷偷找來了一些黃本趁著雁清雲不在的時候看,導致雁清雲常常在思考為什麽李玄雙似乎把戲一天比一天要多。 「你…!唔……」突然的吻讓雁清雲的怒氣瞬間消了一半,卻還是有些恨恨的啃咬起那人的唇,兩人唇舌交纏許久,直到雁清雲終於泄憤完了才放開,那原本有些蒼白的嘴唇被啃的紅腫,好似抹了淡紅色的胭脂似的,李玄雙輕輕喘著氣,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看著雁清雲:「不氣了好不好,給你賠罪。」說完便將人推到了床上,李玄雙並未著甲,穿著一身在大雪中顯得單薄的黑瀟湘,看的雁清雲又是眉頭一皺「這是任務需要,任務需要。」不想讓好好的发展變成氣血經脈保養檢討大會,李玄雙連忙說道。 他兩腿跨坐在雁清雲腰側,一手扶著他的胸口一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黑瀟湘前面露的多,一扯就露出了大半的胸口,李玄雙左手覆上了自己的胸輕輕揉捏起來,发出了低低的喘息聲。「嗯……我受傷後我們都……沒做……」看著天策在自己身上发騷雁清雲卻是一聲沒吭,按著他腰部的手卻微微收緊了。 李玄雙的動作逐漸往下,解開了腰帶,原本就虛掛在身上的衣服落了一半下來,將那倆已經挺立的乳首曝露在了空氣中。「你別急……我還沒賠罪呢……」說完便向自己那根陽物伸去,握住了莖體緩緩擼動起來,雁清雲覺得自己這場活春宮看的特別委屈,只能看不能碰。 待到李玄雙那根已經完全勃起,他便摸來了一旁的軟膏——那是今天東方燁給他的說是新的配方要他代為試試,李玄雙本就知道今天雁清雲準要生氣,便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軟膏有一股淡淡的異香,不像是來自中原的香氣,李玄雙想起了他的明教朋友。 那軟膏遇熱就有些融了,李玄雙取了一小塊按在了那穴兒周圍磨蹭,柔軟的膏體很快便化成了黏膩的漿液,瞬間就進了一指「嗯啊……」李玄雙在進來前特意清理過了,本就有些情動的身子此刻好似化成了一攤春水,柔軟無骨。 「啊啊……今天我來……不、嗯唔,不勞累小將軍了……」手指增加到了兩只,李玄雙在自己穴里換著角度的碾壓一邊揚起一個笑說道。水聲漸漸變大,李玄雙似是得了趣般呻吟出聲,雁清雲卻是看不下去了「……賠什麽罪,騷死你得了。」語罷便一個发力將兩人上下位子調轉,俯身就含住了李玄雙的胸口,用牙齒輕輕碾磨那深紅色的乳珠,惹得李玄雙发出難耐的哼哼。 雁清雲一路往下,將那有些蒼白的身體上留下了一串紅色的痕跡,最後到了大腿內側:「你說你是在賠罪還是折磨我呢?」憤憤的啃咬著那白皙的大腿肉,雁清雲有些不滿的問道。軟膏的效力已經開始发作,李玄雙有些迷離,感覺一陣陣的空虛感自身後那處傳來,東方燁的藥確實厲害,才不到一柱香的時間他便感到渾身燥熱口幹舌燥,看著雁清雲的視線都有些迷糊了「我……唔…不是……」有些難耐的動了動身子,李玄雙有些委屈。 他怎麽知道這藥這麽厲害啊? 方才已經被李玄雙擴張過的穴口泛著水光,在雁清雲面前一張一合的好似邀請,雁清雲方才看了那麽一出早已勃起,擼了幾下就懟著那濕滑肉穴插了進去「嗯嗯……」李玄雙不疼,甚至有些滿足的感覺,他睜著帶了淚珠的眼睛望向雁清雲,似乎想說什麽,最後卻仍是一言不发。雁清雲這是看出來了,李玄雙方才用的脂膏里有蹊蹺,以往的李玄雙並沒有這般容易情動,此刻卻像是发情的小獸般主動的他有些訝異。 李玄雙抱著自己的大腿讓雁清雲可以進的更深,那粗長的肉柱一次次的碾過敏感的陽心讓他受不住的浪叫出聲,雁清雲壓著他操幹了一會總覺得不來勁,還是把人抱了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身上,李玄雙還有些茫,就這樣順從的抱著他的頸子坐在他的腿上,雁清雲就著這個姿勢靠在床邊開始頂弄起來,這個姿勢進的特別深,又可以看到李玄雙情動的的有些失措的表情,雁清雲很喜歡。 「啊啊…哈……你慢點…嗚……」李玄雙已經腰肢酸軟,每次都頂弄都直接挺進最深處,頂的他有些找不著北,頭靠在雁清雲的肩上哭叫出聲。雁清雲溫柔的摟著他,身下卻一點也不溫柔,一下一下的好似要把人在這里操死的架勢似的,溫柔的再他耳畔說道:「你知道,我每天都好怕,你就這樣不回來了……尤其是前幾天……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李玄雙回答不出來,一開口便是不成調的呻吟,只能緊緊的抱著身下那人聽他繼續說「是我不夠讓你信任嗎?還是我軍階不夠大?……可是你能等到我夠資格聽到真相的那天嗎?」 李玄雙掙紮著扶住雁清雲的肩膀想看清他的臉,正欲開口卻被吻住,雁清雲的舌掃過他的口腔,兩人來不及咽下的唾液自嘴角流下,李玄雙有些喘不過氣的嗚嗚,雁清雲卻只是放開了一下又吻了上去,將他高潮時的呻吟全咽了下去。 雁清雲繼續著下身的動作,李玄雙剛泄過的身子還很敏感,給這樣一來又有了反應,喊的有些啞了的嗓子有些委屈的发出哀鳴「清雲你……慢點……」「嗯?剛剛說要給我賠罪的是誰?」將有些滑下的李玄雙往上抱了抱,雁清雲笑著問道,說罷還大力的頂了一下。「啊啊……我疼……」自知理虧的李玄雙聽了後便不再說話,只是有些小聲的嗚咽道,這樣確實有用,雁清雲聽了後稍微慢了些,卻開始啃咬起那已經有些紅腫的唇。 等到雁清雲終於射在了李玄雙體內時,他已經不知暈過去多久了,那種沒來由的不安感跟怒氣過去以後雁清雲還是有些後悔的,他不知道李玄雙醒來後會不會生氣,只好取來溫水將人擦拭幹凈,擦到一半時李玄雙醒了,有些茫然的視線在雁清雲臉上逐漸對焦,雁清雲沒注意到他已經醒了,還認真的清理著他紅腫的後穴,感受到來自雁清雲的溫度,李玄雙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是不是,明天把事情都告訴他呢……? —end— |
Direct link: https://paste.plurk.com/show/SYIcHory1rn8n2RxfBW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