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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洞系列》糟糕的ABO - 14《佐莎》


※OOC歸我。
※Alpha、Beta和Omega的設定。
※是和平的時間線。（？）
※（？？）

以上，若無法接受請自動迴避，謝謝。

可以接受的話，請下收~

××××××

自從坦誠後，羅伊不在刻意提醒自己的伴侶得戴上護環才能出門，甚至在她出門前會在玄關處攔下她，當莉莎轉身看向對方而挑起一邊的眉梢時會故意壓低身子，然後在那漂亮的腺體上落下一吻。

“！！”

總是惹得伴侶措手不及。

“就說了別這麼做！！！！”

她總會這麼喊著。

被吻上的伴侶常常會激動到漲紅著臉，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掩住腺體，用著責備般的語氣叱責他的不是。

就如同炸毛的貓咪一樣。

而羅伊倒是會發出咯咯的笑聲來回應她。

該怎麼說呢？
羅伊認為莉莎其實是一個很好懂的人。
時常挺直背脊、做事不拖泥帶水且一絲不苟、冷面到不易親近，甚至語出驚人，所有親和力不足看似都可以和她畫上等號。

但那些都只是浮水一面而已，雖然她總是很嚴厲地對待親近自己的人事物，卻總是不吝嗇地對有難的人伸出援手。

即便性格在差的人也是。

羅伊環臂抱胸後肩倚著門框，泰然自若的笑著朝已走到另一側的伴侶揮手。

他趁著伴侶轉身回望自己的那瞬間，順勢用嘴型描繪著ˋ路上小心。ˊ的字句。

他知道，莉莎是不會看漏的。
畢竟，她可是出了名的老鷹。

然而筆挺站在另一側街道上的莉莎沒有擺出什麼表情，似乎把那個冷面的特色發揮到極致。
羅伊不以為意地自然勾勒起嘴角後縮回了手，正準備轉身進屋，卻注意到了伴侶的舉動。

他不曉得是不是自己看漏了什麼還是會錯意了。

當羅伊移開目光的時候突然發現對向的伴侶也隨著他用唇型做回應。

羅伊自認他的眼力沒伴侶來的好，但他卻懵懂中解讀到那是告白的唇型。

雖然羅伊強忍住想衝上前抱住伴侶的念頭，當然，他也不太確定自己有沒有誤解之類的假設。

不過，看著莉莎旋即轉身，一副就是準備逃跑的模樣後，或許就是自己所想的那樣吧？

羅伊掩藏不住好心情，笑著走進了屋內後帶上門。

看吧。
她確實是一個很好懂的人，同時，也是一個很可愛的人。


××××××

“你身上有股味道。”

休斯在羅伊剛走進辦公室後就直白的問起他。

“嗯？什麼味道？？”羅伊下意識的抬起手臂嗅了嗅，“除了洗衣精的味道，我什麼都聞不到。”

羅伊走向休斯後坦然的反問，“嗯？”

羅伊看著對方推了推眼鏡框後，偏了偏頭。

“是Omega的味道？”他問。“但我從沒聞過這種的…”

“…原來你有這種嗜好？對於去捕捉別人信息素的這種嗜好。”羅伊轉身拉開椅子後側身沒好氣的朝對方挑了眉，卻引來休斯的反駁。

“才沒有。”休斯擺了擺手表示無辜，“殘留在你身上的味道有點像Omega卻又說不上是真的Omega，就不好形容。”

啊…？
難道是莉莎身上信息素被延遲後摻雜了一些奇異的甜味。

羅伊呆愣了會兒，沒立即回應休斯的問題，而是緩緩別開眼，腦中開始推測起莉莎的易感期是不是又接近了，或者是她又故意偷偷延遲發情期的疑惑。

“怎麼？”

休斯看著好友突然不說話，故意調侃說道：“難道你偷偷帶了哪個幸運的Omega回家度過良夜了？”

一開始，休斯還以為羅伊會沒好氣或是極力的反駁這個妙論。

沒想到…

“不是偷偷，是光明正大。”

眼前的他竟然不否認？

休斯看著羅伊拉出椅子，淡然地坐下後才抬眼看向自己。

“而且也標記了。”羅伊心猿意馬的聲調就擺明是在糾正休斯的調侃。

如此不掩飾的龐大訊息量頓時讓休斯的腦袋卡殼了。

“你、你你你！！！不是認真的吧！？”

休斯誇張的指著面不改色的羅伊大喊著。

那個連雷也打不動的羅伊竟然也會有這一天？
噢，並不是指希望他一生都找不到伴侶，他這種執拗性格要是能找到伴侶就在好不過啦…
讓休斯訝異的是，老早前始終對標記、對性徵感到不悅而採取改變的他，也會接受自己的不完整和對方的性徵。

在怎麼說Alpha能準確標記的，大概也只能是Omega。

Beta的話，機率幾乎微乎其微。


“你的表情讓我感到沒禮貌。”羅伊單手撐著下顎後斜睨起休斯。

羅伊看著休斯像似回神般的撓著後腦勺尷尬的笑容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沒聽錯，所以不要在亂瞎猜了。”

羅伊再次告訴他，並不是在炫耀自己做了什麼，只是單純的想要告訴休斯，不要再去揣測自己身上的味道而已。

對於心思細密的休斯來說，他所屬的部門只要他有心想探討這混雜其他信息素的話，對休斯來說根本輕而易舉。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的伴侶做出任何事的。”休斯自然猜到對方的想法，悠然的將雙手伸向身後的桌面上，半支撐著自己的重量，“不過你還真不夠意思。”

休斯微微偏頭後聳著肩，有點埋汰起羅伊。

“這種事對別人保密就算了，怎麼連我都不說？”

休斯半瞇著眼簾後瞥向羅伊，雖然沒有多大的抱怨聲，但也能明顯的看見羅伊因警惕而繃著的雙肩鬆了下來。

“也不是什麼都能這樣毫無忌憚啊…”

羅伊喊冤。
他也不是不想說，但…就真的有些棘手。

其實，羅伊也不是沒想過要讓休斯幫忙調查混入莉莎體內的那些基因到底是什麼成份，休斯所屬的研究室要分析這些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他所擔心的是，凡是想測試樣品，除了提供物質也得留下出處，必要時，那些測試數據必須被留底保存。

這是很現實的問題。
若是數據結果，是那些不被人在乎的倒是無所謂，但要是突顯異常或是不常見的，那可就麻煩了。

必須謹慎點才行。

羅伊別開眼索性的閉上了嘴，打算不在多談。

休斯倒也見怪不怪，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插手太多事了。“總之呢，就當我多事吧。”

“信息素這種東西久了就會變淡。建議你要進來這只有Alpha和Beta的籠子之前，到後庭那邊的花叢中繞繞吧。”

“那裡是挺不錯的。而且，也是偷懶的地方呢。”

休斯輕嘆了口氣後步伐輕鬆地走向羅伊，像似別有心思般的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便頭也不回的走出辦公室。

好友的建言在羅伊下班後，他花了點時間在裡頭繞了幾圈後才發覺休斯的用意。


×××

“你身上的味道很香。”

晚上先到家的莉莎用著很平淡的語氣，朝著剛進屋內的他挑起了眉。

聽聞，對方抬眼後，杵在桌子另一頭看著自己的伴侶。
半晌之餘，伴侶的表態卻在羅伊眼裡所看到的第一個想法卻是…


“妳吃醋了嗎？”


他語氣輕佻玩味。

豈料，“你是想討打嗎？”

她則是毫不留情。

羅伊見狀，不敢恭維的揚起嘴角說著不是，然後像極了一隻大型犬般的悠晃到伴侶身邊。

“妳覺得聞起來像什麼？”


“哈啊？”

莉莎不在意羅伊突然往自己身旁坐下，只是對於他的提問有點不解罷了。

首先，伴侶晚歸，也算是稀鬆平常。
二來，是一進門就能捕捉到不屬於彼此的味道。
最後，他竟然還悠然地朝著自己問這個味道像什麼？

難道他不擔心被誤會成ˋ在外偷腥，回到家後還那麼悠然自得ˊ？

不過，那些混雜的味道，認真說，就是花草味。然後再加上伴侶獨特的信息素也一起攪混在裡頭…雖然說，無法當機立斷是信息素還是花草味。

但她也沒有很討厭這混合後的味道就是了。

既然味道不是來自其他人，那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

嗯…她該為這件事感到擔憂嗎？

莉莎朝著羅伊眨了眨眼後，有些茫然。
就算羅伊在這時說外頭有了別的Omega，她也無法阻止。

畢竟…是Alpha。

啊，頓時開始討厭自己的烙印記憶了。

莉莎不自覺地揉捏著眉目，猜不透羅伊的心思，所以乾脆抿嘴不說，爾後才抬眼看著伴侶的笑顏。

即便莉莎採取沉默的方式來回應，伴侶的神情似乎也不受她影響，反倒是莉莎先撐不住場面，她微嘆了口氣後才淡淡的開口說道，“不就是平常的味道？”

“還是你想得到其他的答案…？”

莉莎交疊起雙腿後單手撐著下顎，沒好氣回問起羅伊。

“哦？”羅伊答非所問的應了一聲後，幾乎是不理會伴侶的語氣，反而是自顧自地喃喃自語著，“原來休斯就是這個意思嗎。”

片刻後，羅伊才瞭然地告訴似乎有點不耐煩的她。

“是說，有人在我身上捕捉到妳的信息了。”

羅伊不掩藏秘密的告訴似乎不追問下去的伴侶。

“…？”莉莎挑了眉。他們幾乎都膩在一起，身上會沾到對方的味道，也算合理吧？

“然後呢？”她歪頭想了會兒後，“那你怎麼說…”莉莎語氣的尾音明顯不是疑問句。

“嗯…”羅伊起初是沒想太多。他看著伴侶不太感興趣的輕微擺動著懸空的單腿後說道，“味道是沒說啦，但無意下說了，我標記了一位Omega。”

對於捕食與被捕食的秘密，莉莎大致認為被發現是遲早的事，只是沒想到竟是他會先被察覺到。

難道對方也是個Alpha？

“哦。”莉莎輕哼中帶點疑惑時突然傾身靠近伴侶的脖頸處，昂頭嗅了嗅。

企圖捕獲些什麼。

“嗯…”莉莎不自覺的從喉間發出不名的曖昧聲響。

除了在伴侶身上嗅到輕微的香甜味和淡薄的薰陶之外，也能捕捉到些許，羅伊在標記自己後的那股晨露味。

羅伊口中所說的那位，信息素似乎沒有被留在身上，或許是位Beta也說不定。

“…”伴侶猝不及防地靠近，加上她的濕熱吐息毫不掩飾的撩撥著羅伊的心，也挑逗著理智…每當她輕呼一口，那脆弱的肌膚都在斥責著自己。

即便莉莎今天貼上了抑制貼，對於伴侶突然的靠近，似乎也能從中捕捉到令他失控的信息素。

想觸碰、想佔有…

內心充斥著舉棋不定的意念，直到最後還是強行壓制住那不潔的慾望。

“…怎、怎麼了？？？”他的聲線有些畏縮。

那瞬間縮短的距離難免讓羅伊感到莫名的緊張，連他都能聽出自己的聲音是多麼滑稽。

他下意識地繃著肩，然後當自己垂眼看向伴侶時，艱難得吞嚥了口水。

然而，這個無意的舉動卻被莉莎給看在眼裡。

前者顯著有些情迷尷尬，後者卻泰然自若的從旁半瞇著眼玩味的繼續靠近前者。

逼的前者用力撇開頭才結束這場鬧劇。

“總感覺你在小事上容易害臊？”莉莎饒有興趣地退了些後坐直身子，她巧笑地給於伴侶一個簡單的結論。

“…才沒有。”羅伊不服輸的抱怨，“只是這樣的距離我常在想ˋ沒問題嗎ˊ…”

“還有，ˋ如果在靠近些會不會有問題…ˊ之類的…？”

這些明明都是令人遐想的癥結點，為什麼自己的伴侶總是能那麼自然的無視！！？

雖然知道莉莎對情事這方面比較被動，但自己並非如此啊…

羅伊抿嘴，內心感到陣陣地委屈，他垂眉注視著心情看似頗愉悅的伴侶。

“是嗎？”

莉莎顯然不以為意，反而歪頭指責起他的不是。

“我反倒認為，那些確實是小事。”莉莎甚至沒有猶疑。

“既然是伴侶，期待與對方觸碰，也算是正常的吧？”

“…”

嗯…伴侶的坦然，也算是他意料之內，但就是因為如此，他就更加躊躇。
如此單純的心思、真摯的情感以及不吝嗇的回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羅伊從不敢去攀附的奢侈。

然而，面對表裡如一、心直口快的伴侶，她或許還沒發現到，就在剛才，自己究竟是說了多麼不得了的發言吧？

想觸碰彼此的…心情嗎…

羅伊思索片刻後，斂眸的同時勾起一邊唇角，傾身將下顎靠上那看似嬌弱卻堅定的肩膀上。

“既然如此，那就讓我這樣待一下吧，一下就好…”

他細聲說道。
即使現在有了這份心思，他仍必須小心去呵護。

他閉上眼，任由伴侶那若隱若現地信息素包圍著自己。

不能失控…是他最後的底線。
保持這樣無欲無求的距離，對彼此都好。

“…”

對於羅伊的反常，莉莎也不打算去追問，就當做是工作累了而在撒嬌吧？

其實，她有很多事想問，但從沒說出口，就算問了，也只擔心會徒增伴侶的困擾，所以就這樣吧，這樣平淡的距離就很好。

至少，她還有機會去擁抱他。


××××××

面對羅伊的沉默拷問，莉莎只能是挨打的那一方。

彼此沉默地坐在客桌的兩側，南一側、北一側。
坐落在一側的羅伊，若有所思地將十指交疊後倚在下唇上，閉口不開，而另一側的莉莎像似做錯事的孩子般低垂著頭，雙臂打直的撐在膝彎處，趁著氣氛時好時壞下偷偷抬眼觀察著伴侶的眼神。

起因是，之前莉莎瞞著羅伊去醫院檢查的體檢報告。

一張檢驗單無意的點燃了兩人間的無聲抗爭。

羅伊凝視著平放在桌上的那張看似單薄卻又意義重大的數據報告。

ˋ無異狀ˊ

是在紙張最後那一格上讓羅伊最為舒心的印鑑證明，這就證明了自己的伴侶就算能調動基因，仍沒有造成身體多大的負擔，甚至連儀器尚有機會捕捉到失去平衡的基因。

只是，令自己皺眉不語的卻是裡頭的小細部檢驗的結果…

ˋ營養不良，需多加注意。ˊ


為什麼？
羅伊此時抬眼看向伴侶的瞬間正與偷偷看著自己的她對上眼。

但對方似乎有意閃避自己的審問眼神，迫於無奈，羅伊只能長嘆一聲。

“既然做了就做了，至少這次結果很樂觀。”羅伊不喜歡彼此間的隔閡，所以也只能接受伴侶的決定。“但不代表下次能這麼幸運。”

其實他也不是真的氣她，也非不諒解。只是擔心若是檢驗的結果不如預期，那可不是還能坐在這愉快暢談的情形了。

血液反應異常，並非普通病狀就會被通知然後隔離。研究院所接觸的幾乎都是被歸類在實驗室內部，收納以及研究。一旦實驗對象被帶進實驗室，就在也沒踏出那間院所過了。

先前的數據報告各各都慘不忍睹，實驗室以調整的方針來宣稱治療，但其實都是在趁機人體實驗，若是有一番結果，並用在武力上頭，勢必能生產出ˋ只嗜血而不怕疼痛的戰鬥員。ˊ

只是這樣的實驗，往往只到嗜血的階段，那些無差別攻擊的演化者就會因攻擊夥伴而被強制擊落。

“我的不成熟而讓妳這麼不安，我很抱歉。”與其讓疙瘩囤積在心裡，不如就明講。

羅伊偏頭看著伴侶抬眼看著自己後，撐起身抽走桌上的檢驗單後小心地將它對折，然後夾進自己的小冊子中。

“當時，我不該在妳手無寸鐵的時候冷漠妳。”羅伊邁出腳步，單膝跪在伴侶面前後，昂頭對上露出驚慌失措的她。

羅伊牽起莉莎的手時再次輕聲道了歉。

明明錯在先，卻讓他去承受，這讓莉莎有點難受。

她想辯解，但半跪在面前的伴侶不允許。他搖搖拒絕她的道歉和辯論。

“若是真的身體不適，就告訴我，好嗎。”

羅伊皺起的眉頭從剛才就沒鬆開過，莉莎隨他蹙眉後抬手去撫平那執拗而不願放鬆的眉間。

“就讓我說些話啦…”莉莎無奈勾起唇角抱怨道。

“你說過，要的是能並肩相扶的伴侶。”莉莎淡然，“然而，我也一樣。”

“我信任你。”她將掌心貼上伴侶的臉龐後真誠說道，“所以，也請你多信任我一點。”

雖然這次的行為是出自於茫然和欠缺思考，但她並不是沒考慮過嚴重性。

要是想掩蓋事實，她大可閉口不談，甚至可以連檢驗單都可以在拿到的那瞬間就銷毀，儘管結果是好或是壞。

不管莉莎是否有把這些心裡話說出口，羅伊仍悄悄地用力握緊她的手。

如同在糟的事，他也不允許鬆開。


××××××

近期的氣候在換季。
看似又到了會下雪的季節。

羅伊穿著大衣在從研究院回家的路上巧遇了提著保溫盒的蕾貝卡。

經幾次的談話，蕾貝卡也不在對著羅伊口無遮攔或是沒禮貌了。

蕾貝卡解釋著莉莎容易在這變遷的季節裡如果碰上發情期的時候總是特別難受，要是不多注意點後果有些嚴重。

而從旁一直安靜聽她說話的羅伊倒是不掩飾的說著莉莎已經被發情期纏身了。

所以他出來找家醫取藥，正準備回去的路上。

雖然蕾貝卡早就知道眼前這個Alpha已經在好友身上落下標記，當下是很想責備彼此會不會太草率，但觀察一段時間下來，知道他有好好照顧她、也沒讓她過的不安逸。

所以蕾貝卡也沒多插手兩人的事，只是她偶爾會替莉莎準備一些食糧。

畢竟她也知道莉莎的情況。

有時羅伊倒是會揶揄蕾貝卡，當時莉莎攀附她的時候怎麼會沒考慮過讓身為Beta的身份去標記，而她總是會挑眉露出奇異的表情回看著羅伊。

蕾貝卡解釋著，雖然Beta標記也行，但莉莎是在迷茫中下意識閃躲的。就那麼一下，當莉莎閃避的那瞬間，她就知道，這不是她該這麼做的事。

說到此時反倒是羅伊被挖苦。蕾貝卡笑著說羅伊到底是對她做了什麼，才會讓莉莎甘願獻上自己。

而且還要求多次。

被這麼一問的羅伊，微微張口卻什麼也說不上來，他歪頭想了會兒後只是淡然的搖了搖頭。

或許是因為是Alpha吧？

他淡然地解釋卻被蕾貝卡無情吐嘈。

當然，羅伊也知道莉莎不是那麼輕浮的性格。

兩人難得並肩走了一段路，蕾貝卡偏頭看向不遠處的房屋後，將食糧拿給了羅伊。

因為她還處於發情期。
蕾貝卡說著還是待狀態好點再來，然後就笑著轉身離開。

×××

“我回來了。”

即便沒人會回應，羅伊還是習慣的開了口。

屋內的味道沒有很複雜，混雜在空氣中的晨露味沒有比前幾天的還要嚴重。

羅伊抬手揉了揉緩緩跳動的腺體，期望不要在被挑起。雖然不怎麼在意莉莎會想要求自己替她做什麼，能幫伴侶降低不適是最好的，但太放縱反而對她的身體是負擔。

羅伊尋著氣息走進了廚房，卻不見伴侶的身影，他仰頭嗅著，滯留在空氣中的微薄氣息帶領他走進房間。

不出所料，房間的氣息最為濃厚。床上的隆起物似乎是察覺到熟悉的味道而挪了些，但沒起身。

“蕾貝卡要我替她帶些吃的給妳。”

羅伊拿著抑制劑走到伴侶的床沿邊後，輕鬆說道，“待妳舒服些在下樓吃些吧。”

發情期下需要多休息。
這是家醫特別囑咐的，但羅伊倒是希望莉莎能下床走走，保持些意識也好。

然而這樣的決定讓即使身處疲憊、不適的莉莎也贊同伴侶的決定。

羅伊將特殊的抑制劑注入掛在床沿上頭的輸給袋後，輕輕地彈了下。

正當羅伊專心注視著劑量時，忽然聽見床上的伴侶發出了細微地嗯哼聲。

“舒服點了？”

他沒有看向伴侶，僅是微偏著頭問著，視線依然看著藥劑然後內心默數著滴落的速度。

“嗯…”

莉莎緩慢地回應他，或許是被注入第三劑的緣故而有些遲鈍。

不過意識確實是比前幾天還要清醒，只是身體異常疲憊而已。她微微仰頭，若有所思地抬眼看向站在一旁的伴侶後沉默了。

半晌，莉莎才細聲喊了身旁的伴侶，希望要他能靠近些。

聽聞，羅伊也沒猶疑莉莎要他做什麼，順從地往床沿邊蹲下。

莉莎一直都曉得自從失控的局面越來越平凡之後，眼前這個伴侶卻仍緊拽住自己的手不肯鬆開。

順著自己的內心，其實她很開心，卻也多了幾分懊惱。

當莉莎抬眼看向羅伊偏頭回望自己時，她忽然有點想摸摸他。不曉得是羅伊注意到了，還是他根本就是有意，莉莎能感覺到伴侶的身子微微向前傾了些，好讓彼此的距離縮短。

距離近了，莉莎便不在掩飾，即使疲憊還是想觸碰他的慾望。
她挪了挪胳膊後，有些艱難地抬起仍被軟針扎著的手臂，然後緩慢地撫摸起伴侶那稜角分明的臉龐。

莉莎很喜歡這樣的觸碰，不鹹不淡。

“你知道嗎？”

她起了個頭，還以為羅伊會應聲提問。
但現在自己所選擇的伴侶正靜靜地等待著她的下文。

既有些擔憂又有些期待，他的表情是這麼告訴莉莎的。

這令她不禁莞爾一笑。

“現在莫大的幸福，不是那些被抑制下來的失控，而是每當我睜開眼時，你依然在這。”


外頭的陽光雖然不刺眼，但足以照亮整間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