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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享秘密 (5)


《老師妳不知道嗎？》城戶理一 X 《從謊言開始的愛情》鴨下淳之介　


5.



實際體驗後，鴨下在閱讀客人使用反饋時更有共鳴，不但有助於比照產品調整後的差異，在銷售及開發上更是一大助益，於是鴨下除了查閱理一每週的整理資料外也開始在每次產品改版後跟理一預約洗護。理一會將行程安排在結束營業後的時間，一方面免於臨時被干擾，也便於使用後進行其他檢討。




「不行，我不能再給鴨下先生請客，太不好意思了。」拉下鐵門前理一再次鄭重回絕鴨下的提議。

「你花了時間服務，卻不跟我收錢，結束後請你吃點簡單的東西作為回饋也很合理吧？」

鴨下說的理一當然理解，問題在於鴨下每次帶自己去的餐廳都太高級了。不是只接熟客的頂級壽司店、就是大樓頂樓的夜光酒吧……

只見鴨下噘起嘴巴，無辜的表情還真的像小鴨子一樣可愛……不，大概沒有哪一個33歲的男人會想被稱呼可愛吧。

「不吃就算了，我自己一個人去。」

「啊、等等，」理一伸手拉住轉身離去的手腕，前方人兒一頓，沒有回頭。「還是，我選地方可以嗎？」

寬闊的背對著自己幾秒，鴨下又繼續往前進。

「我好餓，快來帶路。」

「嗯，好！」雖然鴨下現在還是一樣充滿氣勢、在公事上也維持主顧應有的態度，不過下班後聚餐時倒是比過往放鬆許多。理一小跑著追上鴨下的步伐，探頭看了一眼，即使對方依舊是漠然的表情，他卻覺得親近了些。

「這位客人，今天想吃什麼呢？」

鴨下睨了理一一眼，輕快的語氣帶著笑容說：「只要是老闆選的我都喜歡～」

空曠的街道上只剩路燈將彼此的身影照亮，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不消片刻便到了餐廳。




***




理一帶鴨下到自己前陣子經常光顧的居酒屋。那是他偶然發現的、就在HANA附近。

有一段時間他特別不想回到只剩一人的家，下班後他會繞來這間居酒屋，一邊喝酒、一邊跟客人或店員隨意聊天。

居酒屋的空間不大，進門的右方是整排吧檯座位，左邊則有5個和式方桌。溫馨的黃光映照著室內，不論四季都帶著暖和的氛圍。

「唷，理一君，好久不見。」店員一見到理一便熱情地打招呼，親暱的互動顯示理一是熟客。

店員本想為理一安排吧檯的座位，理一喜歡坐在中間的位置，雖然一個人來，卻能夠自然的與大家互動，偶爾忙碌時也會主動幫忙遞餐，因此一下子就跟所有人熟識。

不過他們第一次見理一後方有人跟著進來，穿著條紋襯衫、打著花俏領帶的男人似乎不習慣這樣的氣氛，他雙手抱胸佇立在門邊許久，直到店員快速地整理一張桌子，才跟著理一入座。





鴨下很久沒有在家庭式的居酒屋吃飯，他望了一圈貼滿牆壁的菜單卻不知該從何點起，最後只先點了一杯酒，其他都交給理一。

店家雖然擺設簡單，餐點跟飲品倒是一點也不馬虎。鴨下其實本來不怎麼餓，卻一口接著一口不斷將食物跟酒送進嘴裡。

「慢慢吃，嘴角沾到了。」理一撕開紙巾遞給鴨下，同時將更多餐點放在鴨下盤中。

鴨下將滿嘴的食物吞進肚，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又嚥了一大口啤酒。

「沒想到，還可以嘛。」

「有符合你胃口就好。」

鴨下夾起雞軟骨，歪著頭思考幾秒後送進嘴裡，他眨著眼咬了幾口，喀嚓喀嚓的口感讓鴨下嘴角不自覺揚起，為了不讓理一太得意只能刻意控制表情。

理一看著鴨下的表情變化覺得有趣，也很慶幸鴨下願意相信自己的選擇。其實這是理一第一次帶人來這間店，這是他的秘密基地、幫助他平撫傷痛的地方。希望未來，更會是創造美好回憶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