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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香氣?那不是來自於我,而是你身上吧?」實休低下頭,往審神者頸脖間嗅聞。
「……嗯,甜甜的。」低沉的嗓音在耳邊盪開,那是相當使人愉悅的音頻。審神者一瞬間難以形容感覺,像是有什麼斷開,又像是枷鎖脫落,想要自由的鳥兒啪噠啪噠飛向了天空。
對了,應該是被下半身掌握意識主導權吧。審神者毫無本丸表率的想著。
回過神來他已經一扯領帶,往那個吐出悅耳聲音的部位吻下去了,說吻或許有些太斯文,他的行為更接近侵略、引誘、絞殺,近侍的山姥切國廣看到都僵住了。
他將五指深入對方髮間,用契合的角度方便他侵入,意外的是,實休並沒有什麼抵抗,在理解了他想做什麼後,有樣學樣地回應他。這讓審神者心情非常好,他喜歡有天分的孩子。
大約第30次接觸後近侍才回過神分開兩人,臉色鐵青。
「我說你,至少等我介紹這裡是哪吧?!」
「說得對,但沒有馬上阻止我是你的失職喔。」毫無心理負擔的,審神者將責任推給了某種程度上的受害人近侍。
「什……?!等等,不對吧!」
「進步了啊被被,已經不會被騙了。」
「請問……」實休露出困惑的微笑,「剛剛那個是打招呼嗎?」「沒錯。」
審神者把國廣回答「不是」的聲音完全蓋住。
「這樣啊。」實休抓了國廣的領帶作勢就要親上去。
「等等,等等,等等!」國廣情急之下只能拿白布壓住實休的臉,大叫著真相。
實休的誤會在那之後好好解開了。

「還好解開了呢。」
「就是說啊,不然之前對藥研就要做出失禮的事了。」
「哈哈。」
短刀紫色的眼裡完全不是「哈哈」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