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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靈感,而後出現的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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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已滅&回復公安身分的零
*CP:大概是景零(但景光根本沒出現XD
*人物真的非常OOC,拜託慎入
*大概是個段落……吧?(應該不會寫完……
*我只是想把高明先生加進去,怎麼感覺變得很奇怪……(天音:不是因為你文筆太爛嗎……?
*文筆.真垃圾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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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龐大的黑色暗影傾頹後,匿於其中的影子,終於能回到陽光之下──

掃蕩、追捕、問罪、判刑……還有似乎永無止境,與各方勢力協調扯皮的會議……

終於……在檢討與表彰大會時,那些資料終於重見天日……也包含那些於黑暗中永遠沉默的那些人……


公安零組的所有成員們都知道──能讓自家工作狂的公安頭子停下工作的,在現今……僅餘一人與一日。


【時間倒退回三個月前──】

在最終決戰身受重傷、昏迷不醒的降谷零,於醫院睜開眼時,不出意外的先見到了零組的成員們……唯獨不見自己的輔佐官──風見。

「……風見呢?」

「風見先生他說要去見個人……」

「是嘛……他回來的話,讓他來見我。」

「好的,降谷先生。」

醫生檢查過他的身體後,告訴他──他身上的骨折、槍傷,還有數不清的擦挫傷……至少得讓他休養半年以上……保守估計,他得花一年甚至更多的時間,來確保不會留下後遺症。

「我知道了……謝謝您。」安室透專屬.營業微笑。

旁邊看著的公安零組成員『……這不就是……我知道錯了……但下次還敢的表情嗎?!風見先生啊──!!!』

無視零組成員們的目光,自顧自閉上眼休息的降谷……『終於……結束了……嗎?』


【隔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正在修復的關係,一向早早就醒的降谷,今天直到有人敲門,才悠悠轉醒……

「降谷先生……您起了嗎?」

『是風見啊……』一秒清醒轉為精英公安的降谷,「進來吧……」

提著早餐進門的風見,看著氣色明顯好了點的上司,道了聲早。

「現在……後續狀況如何?」

風見拿出手機,向病床上的上司一一報告了最近處理的所有事項,還有與各方之間的協調角力……

聽著報告,情報專家從中汲取訊息,大致清楚了現在的情勢及接下來的走向……向風見下達了多項處置方法及協調底線,才停下,「……還有問題嗎?」

「……沒有問題。」

看著風見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你不像沒有問題……說吧……是什麼?」

風見拿出了一個盒子跟一封信,「這是……黑田理事官讓我轉交給您的……說您看過之後就會知道……還說是故人……」

接過盒子跟信,『看過……就會知道?故人……又是誰?』

疑惑地拆開信,白紙上優雅的字跡,只一句──【故人之約】。打開盒子,裡面是他當時瞞著Hiro買的對戒……『這我不是寄給……?』

看著臉色變換的上司,風見猶疑了一下,「是有……什麼問題嗎?」

很快收斂起略為失控的情緒,「沒有……對了、風見……幫我問問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看著風見離開病房,降谷看向窗外,『是高明先生吧……得找個時間盡快過去拜訪……』



【現在】

「降谷先生,您真的沒事了嗎?」

「醫生不都說了嗎?只要不激烈動作就不會有影響……」

多虧了降谷強大的大猩猩體質跟積極的配合治療……復原的速度比預期快了不少,本來要在醫院休養大半年,現在才過了三個月就能出院回家休養了……

『真不愧是降谷先生!看來我還得多鍛鍊……』
奇怪的努力方向增加了呢~風見先生……

「之前跟你說過的的那些處置方法跟後續跟進,記得整理一份給我……雖然我目前是休養假期中,但也別給我鬆懈了……零組就暫時交給你了,風見。」

「是,降谷先生。請好好休養……我和零組的成員們,期盼您的歸來。」

勾唇笑了笑,揮揮手,開著自家愛車絕塵而去……


【降谷.安全屋(家)】

「還以為會滿屋子灰塵,沒想到還滿乾淨的……之後得感謝下風見……」

自家愛犬還在風見那裏……想到接下來要做的很多事,果斷的決定再寄放一段時間好了……

『得把臥室跟書房清理一下……去買點食材做點好吃的,病房餐實在太難吃……』

等到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降谷端著自己的午餐,坐在客廳的小几旁,打開電腦編輯郵件,『關於要去長野拜訪……得先寫封郵件給高明先生……』寫好按下發送。

吃著午餐,『啊……這個是……Hiro教我做過的……』沒來由的,淚水滑落,「我果然……還是做不出Hiro的味道啊……」

「……我想你了,Hiro……」

──叮咚。
電腦螢幕跳出【你收到一封新郵件】的提示。

點開郵件,是很熟悉的古文用語──【靜候君至。另,聽聞降谷君正處於養傷期間……老宅略陰冷,請務必多攜衣物前來。】

看著郵件末尾附上的電話號碼跟地址,『真的是很細心的人吶……』


【三天後.長野縣】

「承蒙邀請,諸伏警部……我是降谷零。」

「不必多禮……請進,零君。」

「……我打擾了。」
『走在木質長廊上,有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呢……』

走在前頭的諸伏高明停下腳步,拉開房門,「零君就睡這間吧……向陽,比較溫暖。」

看著房間裡的擺設,降谷零莫名有些熟悉……『這……好熟悉啊?但……?』

似乎看出他的疑惑,高明給出了答案,「這是景光的房間。」

「!」震驚的表情顯露無遺,「這……不行!我不能……」

「看來我們需要先聊聊……零君。」


【客廳】

方桌邊的兩人,沉默的氛圍。

先被擺上檯面的是──一封信、兩卷錄音帶……還有一個信封。

「這是零君寄來的。」肯定的語氣,指尖輕點信封,「和那時一樣……寫著0……」

『果然瞞不過你兄長啊……Hiro……』
「是……我想您應該會想留下景光的……所以才寄給您的……」

「零君……會這麼做……」上挑鳳眼看向降谷零,「是不覺得自己會在最終戰活下來吧?或者說……沒有打算活下來?」

『!!!為什麼……會知道?我明明……』

沒有接續剛才的對話,轉移了話題,「你和景光……」溫和了眼神,「是戀人。」

是非常篤定的語氣。

被當面點破的降谷零,露出了困窘的表情,「……那個、我……」

看著面前有些慌亂的降谷零,高明無聲地笑了,「其實,景光帶著你來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欸?」這麼早就……

「景光看向你的眼神,足以說明……他非常喜歡你……而你看向他的眼神,亦同。」

「您……早就知道了?不反對……嗎?」

「作為兄長,我能替他做的並不多……慘案當下、景光的失語與失憶,甚至是被不同親戚收養……無論哪一件,我都無能為力……」看向零,「但時至今日……我十分慶幸那時讓景光去了東京……因為他在那裏遇見了你……我後來見到的景光……很幸福。」

「無論如何……都是我該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弟弟。」

看著眼前平靜訴說的高明先生,零沒來由地覺得難過──

他當年因為Hiro的異常,看過長野慘案的報導跟警局的留存資料,那樣怵目驚心的畫面、紀錄……讓當時還是警校生的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他記得……當時報警的是……這代表──高明先生直面了父母的死亡現場,還要擔心當下生死不明的景光……

『與父母死別、與弟弟生離、寄人籬下的生活……再到後來……失去最後的家人……為什麼……還能如此堅強呢?』


「高明先生……我真的……」很抱歉……

搖搖頭,「人生有死,修短命矣……那是景光自己的選擇,不是你的錯。」

「可是──!」是我……是我……才讓他……

「雖然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但景光他選擇犧牲自己留下你……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你也確實的做到了他所期望的事……不是嗎?」

「如今,組織已滅……而你也還活著……」高明淺笑,「景光……會為你高興的。」

看著高明先生與景光相似的眉眼,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我真的……能被原諒嗎?他……真的不會怪我嗎?」

看著眼前哭的跟孩子一樣的人,高明在心裡嘆了口氣,『也是個認死理又倔強的……跟景光一模一樣……』起身,輕輕地把已經哭得有些下氣不接下氣的人攬住,拍拍他的背……一如他當年安撫景光那樣……

「你了解他的……他永遠都不會怪你的……他只會覺得歉疚跟心疼……用那種方式離開,留你一個人在那片黑暗裡……」

「降谷零……我們都不怪你……所以,放過自己吧……景光不會願意看到你這樣的……」

聽見那句話後,像是要將這幾年沒能為已逝之人表達的悲傷宣洩乾淨,零倒是哭得更兇了……『我終於……能放肆地替你……還有他們……表達悲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