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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開場前,澤北在暖身時就興奮地頻頻朝宮城揮手,但比賽哨聲響起後,澤北一次都沒有再看向宮城,目光只有球場與那顆磚紅色的球,看到澤北在球場上的精湛表現,宮城總會想起高二的自己在球場上看到的那追不上的澤北的背影,如今這個身影在更大的舞台上鋒芒畢露,聽到觀眾們呼喊澤北的名字,他曾經感受到對澤北籃球實力的嫉妒仍未消失,如今他又增添了某種驕傲和優越感,但他從來沒向任何人說過,更別說澤北本人,他只怕澤北會因此興奮過頭。 比賽結束後,是由澤北的隊伍拿下勝利,宮城朝離場的人群的反方向走去,靠著澤北給的通行證,走進體育館深處的休息室。他原先等在更衣室的外頭走廊上,但被往來的球隊人員幾番側目,他有些尷尬,於是便走進澤北的球隊的更衣室,想趕緊叫澤北出來一起回去澤北的住處。 「亞洲男孩,你找誰?」 宮城迎面就碰上深膚色的球員的質問,在美國幾年了,他對這類調侃已不意外,「我找澤北。」 「澤北?那是誰。」該選手轉頭問了離門口最近的另一個球員,對方同樣搖了搖頭,又往更裡頭的人問起。 「澤北?隊上有這個人嗎?」 宮城眨了眨眼睛,懷疑是自己的咬字發音讓美國人聽不懂,只好改用美國口吻又說了一次「澤北」,但整間更衣室的球員們把「澤北」的發音越念越奇怪,甚至還變成了泰文的問候,宮城險些起了白眼,雖然他只看過照片、對方不認識他,但他知道那位把「澤北」念成泰文發音的球員分明是澤北的哥兒們。 「榮治!我是要找榮治。」 宮城沒好氣地打斷了整間更衣室的「澤北」笑話,幾名球員戲劇性地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些球員則賊笑地互相交換了眼神,宮城搞不懂他們是什麼意思。 「喔,榮治啊!他還在接受採訪!」 「是嗎?謝啦。」 宮城有些沒好氣地說,一轉過頭就撞進了誰的胸膛裡,他對這人的氣味和抓上他的手臂的手掌大小過於熟悉。 「啊,我來找你。」 宮城抬頭看向澤北,低頭看他的澤北正微皺著眉,像是在隱忍什麼卻又故作鎮定,宮城知道這是澤北從自己身上學去的:就算心臟怦怦跳也要盡全力裝作若無其事。 「抱歉,良田。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拿個東西就來。」 澤北說完就把宮城往更衣室外頭推了出去,並且將門關上,宮城才滿腦疑惑地回過頭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就聽到裡頭傳來了大聲的吆喝與歡呼,他更加好奇地貼近門縫偷聽。 「小子,你是不是興奮極了?」 「閉嘴,約翰!你真是最混蛋的兄弟!」 「少來!榮治,明明一直抱怨『良田』不叫你榮治!」 接著又是一陣此起彼落的口哨聲,宮城退到門旁的牆上,對自己聽到的內容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羞恥。澤北的隊友都知道自己是誰與自己的身份,還刻意裝傻,只為了讓他喊一句澤北的名字,又這麼湊巧讓澤北準確地聽到。 他不知道自己的不自在是因為為澤北將他的存在介紹給自己的隊友還是澤北會向他們談論戀愛煩惱,但澤北對隊友們的開誠布公,代表了自己在澤北的心中是怎樣的份量,這是宮城在面對此番困窘之下,沒有轉身就跑的原因,這比他在看台上聽到隔壁座位上敵隊支持者嘲笑亞洲選手,下一秒就被澤北搶下籃板球後直接回場上籃得分給嚇得啞口無言還要來得令他雀躍難耐。 「久等了,良田。」 「嗯。」 宮城仍舊習慣性地裝作若無其事,跟著球衣外只套了件外套、背著球包的澤北一起搭電梯到樓下的停車場,但他實在不敢看澤北的臉。 「良田,你耳朵很紅。」 在電梯裡,澤北壓低的聲音傳進宮城的耳裡,宮城看向身旁的鏡面,看到彎下腰湊在他耳邊的澤北一臉得意,透過鏡子和他對眼。 宮城沒有確認自己的耳朵有沒有和澤北說的那樣紅,但他耳邊被澤北說話時呼出的氣給吹燙了是事實,要不是電梯裡有其他乘客,他肯定馬上給澤北送上一個肘擊。 在電梯抵達樓層的提示燈響起後,電梯的門緩慢打開,宮城頭也不回地跟著其他乘客一同大步離開電梯。 「良田生氣了?」澤北的試探從宮城的左後方傳來,下一句是從他的右後方:「害羞到生氣對吧?這個模式我知道的。」 「吵死了!」宮城忍無可忍地轉過身去抓住澤北那他一個巴掌抓不完全的臉,從他的指間露出的眼睛看起來好不可憐,「……就不懂害羞?他們的宗教立場呢?」 「我一開始就說了,因為他們迎新活動想邀請女孩來。」澤北抓下宮城的手,順勢牽起他往自己停車的方向走去,這和宮城走的方向恰巧相反,「先笑說不怕我搶妹,之後又抱怨我一個同性戀怎麼霸佔著她們,反正就跟你說過的,喝酒拚輸贏是我贏了!」 「這才是你那天被找碴的真相?」 「對,就怕被你罵啊。」 澤北轉頭對宮城吐了舌,又收緊了牽著他的手。宮城搞不懂澤北怎會在打完球後還維持著這麼高的體溫,進而讓他從彼此相扣的指間跟著沾染上這層熱度,他甚至感到有些頭昏腦脹,就因為幾週不見的澤北那背著停車場的照明顯得更加立體的側臉過於炫目。 「良田,你的東西──」 在走到澤北的車邊時,宮城在澤北回過頭時抱上了澤北打斷他的話,但不過一秒,他隨即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而推開澤北,停車場說什麼也還算是公共場所,然而澤北像是得到了他的允許似的,雙手捧起他的頭,肆無忌憚地親吻起他。 宮城推著澤北的手臂試圖阻止澤北的舌頭繼續纏進他的嘴裡,但澤北揉起他的頭髮擾亂了他的掙扎,澤北壓上他的嘴唇又一個響吻後,又歪過頭,錯開宮城的鼻尖,繼續深吻,宮城在恍惚中,突然覺得自己是那顆磚紅色的籃球,是被澤北從小深愛的那一個。 宮城感到一陣腿軟,向後靠上了車身,澤北壓上他,在兩人雙腿的交錯下,宮城就算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澤北的球褲底下的形狀,他伸手進澤北的外套裡,將澤北的身體往自己抱近了一點,澤北因此發出了悶哼,這才停下親吻。 宮城看著澤北的眼睛,被那雙杏仁眼這樣看著總是讓他眼前一陣矇矓 ,進而失去思考能力,不論澤北現在提了什麼,他覺得自己可能無法拒絕。 「良田,再叫一次我的名字。」 澤北的嘴唇上因沾了宮城的唾液而發出光澤,宮城的嘴唇輕顫,抓起澤北腰部的球衣,有些彆扭地說:「……會被別人看到的地方不行。」 「車子呢?我有貼膜。」澤北又湊向了宮城的耳邊,並用下身磨蹭過宮城的大腿內側,「好不好?良田。」 宮城感到頭暈目眩,他實在太久沒被澤北撒嬌,就算這根本就是性行為的邀請。 他要澤北去開車門,澤北吸了一口氣,連忙用遙控器解開車鎖,宮城開了後車門,率先進入車內,他才剛把側背包卸下,眼前就晃過了澤北往前座扔的球袋,緊接著就是澤北的外套,他看向門外,看到站在車門外的澤北正在脫上身的九號白色球衣。 「澤北你──」 宮城一句話都還說不完全,澤北的球衣就飛到他的身上,澤北裸著上身爬進車內,還不忘把門帶上,再一次用遙控器把車門全上鎖。 澤北朝宮城壓過身來,那有如掠食者的眼神令宮城感到一陣自投羅網的恐懼,車內的密閉空間讓他粗大地呼吸起來,澤北看了眼他胸前的劇烈起伏,嘴巴貼上宮城的嘴唇一會兒便離開,接著撇起嘴等在那裡。 宮城顫抖著嘴唇,緩緩開口:「……榮治。」 澤北隨即歪過頭深吻起宮城,將他整個人壓上了後方的車門並且為了將手伸進了宮城的寬鬆版型上衣裡頭,從他的腰往上撫向前胸,又掐又捏起凸出的地方。宮城掙扎地脫下外套,這才抱緊澤北,並將整個身體反應久違地全都交給了澤北,不論是體溫、汗水還是呼吸,更專注地以親吻回應澤北給予的酥麻快感。 澤北的手逐漸往宮城的下身摸去,在吻過他的脖子時,澤北勾起宮城穿到高腰、露出的內褲頭說:「別這樣穿。」 「這是流行。」宮城反駁道。 澤北解開他的垮褲皮帶,裡外一同下拉,「褲子這麼容易掉不行吧?」 「也只有你、唔!在意。」 宮城因澤北鑽進自己衣服裡啃咬他的前胸而往後仰,因此撞到後方車門的鏡子,他才羞恥地想到自己露在窗門邊的半顆腦袋,不知是否會被路人瞧見他們的苟且行為,他只希望澤北說的貼膜有用。 澤北揉捏吸吮過宮城的乳首,用親吻數過宮城的腹肌,最後吸了口他的肚臍,啃過他因姿勢而鬆懈腹部,接著順勢將宮城側過身,把他的褲子又往膝蓋拉下,臀部和大腿接觸到空氣和皮製座椅,宮城才回過神,注意到自己挺立的部位早已流出些體液,但他已經沒有感到羞恥的餘力,他那被澤北深入過的地方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收縮。 「可以嗎?」澤北嚥了口唾液後問他,手早已從他的腰部撫向臀部,直至他的臀瓣之間。 「……可以。」宮城有些含糊地說,在澤北的手指按上那位置時,他又縮了一下。 「沒吃熱狗?」澤北低頭吻了一下他弓起的膝蓋。 宮城伸手捂住了臉,這才回:「沒有。」 聽到澤北輕笑了一下,宮城有些不滿地放下手想瞪他,正巧看到澤北彎下身,一手在前扶著柱身,另一手從後方握起囊袋,「我也很想你,良田。」 **什麼跟什麼。** 他以為澤北該沾沾自喜、取笑他「良田好色」或賊笑說「那我的熱狗請你」,結果卻是聽到這句話。 接著澤北就一口含下宮城那最高昂的地方,他被刺激而反射性地掙扎起雙腿,退到他小腿的褲子因為卡著鞋子成為了他的雙腿的束縛,他的腳掛在澤北的手臂上無處安放,兩手只能抓著椅背,拉長了脖子試著在充滿濕氣的狹窄車身內多吸一口氣。 澤北加重了吸吮的力道,他的腳抽動了一下,夾起了澤北搓揉他囊袋的手,宮城又聽到澤北從齒間流出的笑意。 在澤北用牙齒刮過柱身,最後往尖端輕咬一陣,一會兒宮城就壓抑著嘴裡的嗚咽,卸下累積好一陣子的體液份量,他大口喘氣,感受起全身出汗的不舒適感,但因釋放後而逐漸恢復的理智仍無法讓他意識到含了滿嘴他的體液的澤北接下來的動作。 他以為澤北要將他排出的體液整口吞下,澤北卻仍含著,在剝下宮城其中一腳上的鞋子,讓他的雙腿得以分開後,澤北抓著宮城的膝窩,讓膝蓋往他的上身壓近,弓起的身子將宮城下身的私密處對澤北嶄露無遺,宮城開口喊澤北之前,澤北就朝著他後方的穴口吐出了嘴裡那些他排出的體液,手指跟著探進他的體內,但一會兒又抽離,接著澤北用嘴直接吸上那承受著澤北的情慾的孔穴,宮城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感到渾身的不自在,當澤北的舌頭開始探入時,他的腦中興起一股矛盾的念頭,他感到骯髒,卻不知道到底是他的後方孔穴還是排出的體液比較髒,但此時將他這所有汙穢的一切吃在嘴裡的澤北,他那稍微恢復的理智再度化作一攤春泥。 「不、啊!嗯……!」 澤北的手指再次長驅而入,往他的體內摳弄起的地方就是他最敏感的點,宮城連忙咬起自己的袖子,下身跟著澤北手指的動作難耐地抽動,才剛釋放過的部位也跟著輕輕顫抖,又有了些抬頭的趨勢。 當澤北抽出手指時,宮城連忙擦過因行為而生的生理淚水,手才一晃過自己的眼前,澤北的臉就迎面朝他湊近,眼神認真又充滿侵略性,宮城想著自己此時肯定是顆籃球,籃球沒有思考能力,他才會在拉掉澤北嘴唇邊上的他的恥毛後,又沉溺在澤北的親吻之中。 宮城配合著退到他身下的澤北的動作抬起臀部,跪著一腿的澤北扶著他的腰,將那總是能忍耐又堅持到最後的部位抵上了宮城後方的穴口,在前端的進入後,澤北不是繼續推入,反而是把宮城的身子拉近自己,讓宮城將他完整吃下。 久違的進入已讓宮城多少緊張,第一次被此番對待更令他有些不知所措,突然的拉動害得他的後腦杓撞到車門上的扶手,疼痛打斷了他的性慾,但在看到澤北皺著眉頭、閉著眼睛感受彼此相連部位的熱度時,宮城喘了口氣,下身顫抖了兩下後,他縮起腳趾,腿勾過澤北的腰,這讓澤北睜開了眼睛看他。 「榮治。」 宮城向澤北伸出了雙手,澤北的五官放了開來,隨即彎下上身讓他環抱肩膀,又順勢挺進,宮城在澤北的耳邊悶哼出聲,這招來了澤北的一聲低吼。澤北雙手抓起宮城的下身,開始了下身的抽動。 宮城的耳邊滿是澤北的喘息聲和熱氣,他的神經系統訊號接受開始不一致,他搞不清楚到底是車身在晃還是澤北抽送時也讓他整個人搖的關係,車子金屬材料間摩擦的抗議聲不過是他的喘氣和澤北擺動的節拍器。 他勾在澤北腰上的腿因承受澤北過多的情慾而不時收緊,穿著那雙和澤北同款、澤北送的鞋的那腳不停刮著澤北的背,說是他對澤北的抗議,更像是在鼓勵他再出力一點。 澤北將頭埋在宮城的肩頸,把他的腰抱得更高,他迎來一陣更強烈的侵入,在這波刺激下,宮城突然一陣痙攣,一種未曾從他那男性部位感受過的從裡向外的快感持續不斷,像是他在進行長時間的排遺似的,他感到口乾舌燥。澤北又幾下更為高頻率的擺動後,抖了幾下身子,抱著宮城的腰部的手突然掐進了他的肉裡,一會兒他便感到下身被灌入了高溫的液體,他仍有些虛弱地顫抖。 澤北在宮城的耳邊像是憋了好大一口氣似地大力呼吸起來,宮城摸了摸那顆被汗水濕透的腦袋,接著轉過頭舔了澤北的耳朵,澤北眼眶帶淚地跟著轉過頭來親吻他。 「好累,像打了兩場全場。」澤北將下身抽離宮城後,持續靠在宮城身上,因為車內空間,澤北的身軀現在著實委屈。 **我當真是籃球?** 宮城感到有些彆扭,推了澤北催促他起來收拾,再由他開車回家。澤北對他的懷抱有些依依不捨,還是乖乖坐起來,在擦拭過後,拿了外套直接套上,並把那件因比賽而濕透的球衣塞進包裡,宮城只是默不吭聲地在一旁清理起自己,並在澤北又歪過頭來索吻時冷漠拒絕,但他記得把褲頭繫在了中腰的位置,至少底褲頭不會再露出半截在外。 在穿好褲子、下車移動座位前,宮城回頭瞥了一眼同樣轉身走下車的澤北,踏出車時他一時腿軟險些站不穩,臀縫間又流出了沒能清理到的不知道是誰的體液,好在澤北正在移動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他在關上車門後,困窘地順過因行為而凌亂不堪的頭髮。 「榮治,安全帶。」 宮城坐進駕駛座,邊將座位向前移動邊說,在他開始扣起安全帶時,他注意到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澤北還呆坐在那裡沒有動作。 「發甚麼楞?」 他想著澤北一定會湊過來親他,便轉過頭、抬起下巴,宮城挑著眉看到澤北那被預判動作而有些不甘心的臉,不免得意地哼笑了一下,讓澤北接著親吻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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