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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受了偷襲倒臥在地上的金獨子,劉衆赫的眼底迸出精光。

「我要殺了你,金獨子。」

霸王說到那最後幾個字時,幾乎是要咬碎了自己口中的硬牙那般狠戾。

他口中的那人標誌性的白大褂沾滿了鮮紅而刺眼的液體——是血,而且是這任性的星座腹部破了個洞、從那小洞湧出大量鮮血。

「劉⋯⋯衆⋯⋯赫⋯⋯」虛弱的聲音帶著喘息。

此刻就能如你所願,為什麼還不下手?好痛⋯⋯讓我⋯⋯解脫吧⋯⋯

劉衆赫高大的黑色身影逼近,從懷裡撈出白色手帕直接加壓止血,待出血量稍歇,又摸出了最上等的回復藥,一抹就是一大把,毫不吝惜的胡亂塗在傷口上。

「能殺死你的,只有我。」

霸王深沈的音調和溫暖的雙手,對金獨子來說根本就是引他入睡的搖籃曲。

「嗯⋯⋯」

見金獨子的傷口已收束不再出血了,劉衆赫才鬆開加壓的雙手。

他的命,是我的——

不言而喻的情感,像生機盎然的大樹深深紮根在劉衆赫的心底。

我這條命,是他救回來的⋯⋯

意識漂浮在虛空中的金獨子,彷彿感覺到不知為何有股暖意從傷口匯聚到心臟。

自此,霸王口中的殺意似乎成了一種他倆的默契——他們還真切地活在這荒涼世界裡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