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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唐 監禁play

*毒哥——曲青秋

*炮哥——半月






四月初二,夜風還挾著一絲春意餘燼拂過苗疆草木,沁涼的霧氣使外人一時不查就辨別不出今夕何夕,一抹淡紫身影自霧氣間時隱時現,行蹤軌跡讓人無法捉摸。

年輕的五毒弟子手中輕握一隻小瓷瓶,看上去心情極佳的往聖壇邊的一處木屋走去。

那是一處隱蔽的小建築,需得撥開層層綠葉才得以窺見其入口,曲青秋吹著小調輕車熟路的來到門口,將臉輕輕的靠上門板。

自屋內傳出細細的嗚咽,乍聽好似幼獸哀鳴,仔細一聽又似人聲。曲青秋品味似的聽了好一陣,才心滿意足的推開房門。

一名唐門弟子躺倒在地,身上被藤條緊緊捆著,被捂住的嘴無法言語,只能發出方才在外頭聽見的低鳴。他身上兩條蛇纏繞盤旋著那已經無什力氣的軀體,蛇信輕吐著舔舐著他的臉頰,曲青秋幾乎能看到那身軀微微顫抖。

他踏著輕巧的步伐轉悠到了唐門跟前,蹲下了身,復又抬起一指伸向那定國校服下擺去,蛇已經識相的退去,將主場留給了主人,曲青秋笑著解下了覆在半月眼上的布條,那氤氳著水汽的淡色雙眼迸出的殺氣幾乎要將眼前那人碎尸萬段。

曲青秋卻好似沒注意到一般,繼續笑著問:「刺客大人今天感受如何?舒不舒服?」說完還曲兩指朝著唐門腿間後面按了按,只見那本還咄咄逼人的眼神瞬間轉為驚懼,瘋狂搖起頭來,整個人再次安分下來。

這樣的服從最大限度的取悅了曲青秋,他眼裡的厭惡稍稍隱了去,將毫無行動能力的半月抱了起來,絲毫沒有障礙。

他將半月摟進懷裡,一手取來了瓷瓶,將那封嘴的藤球取了出來,在他還沒適應前將藥全數灌了進去。

「嗚嗚!咳、咳咳……你這……」他早已習慣這五毒的套路,罵人的話剛起了頭就被恐懼掐斷了話音,曲青秋還是那樣和煦的笑容,卻令他如墮深淵般的戰慄膽寒,他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將殘餘的藥全吞了乾淨。無力垂下的肩微微顫抖,已經有些衣不蔽體的校服下是深深淺淺的紅痕和捆痕,不難想象這段時間裡都經歷了些什麼。

曲青秋誇讚似的摸了摸唐門刺客的頭頂,細軟的髮絲在他的手中被搓揉玩弄,半月有些無力的靠在了他的懷裡,幾乎絕望的等著藥效發作。

「你看看,這藥能讓你比那些西方異族的女子還要放蕩、還要淫浪,這玩具已經不能取悅你了吧?」曲青秋再次伸手到半月的後穴,捏住了那猙獰淫具的頭,動作極緩的將其抽了出來,也許是藥效開始發作的原因,半月口中難以控制的發出了堪稱淫蕩的呻吟。

他顫抖著將臉埋進曲青秋的頸窩,被束縛的雙手幾乎要將自己抓出血來,可那五毒不曉得給他用了什麼藥,使不上力氣,只能無力的扭著身子想辦法討好身前可怖的妖物,祈求他讓自己得已釋放。

「哎呀,刺客大人忍不住了嗎?」突然加速的抽出那已經在半月穴裡插了一日的玉勢,離開穴口時還帶出了不少淫液,空虛的感覺竟是讓唐門抽噎了起來。

「拜、拜託……給我……」他幾乎要給這春藥磨得沒了神智,那前幾日的傲骨不屈在日復一日的屈辱和凌虐下碎成了齏粉,他眼中已經沒了從前的狠厲決絕,蜀中刺客成了在人身下婉轉承歡的下賤男妓。

曲青秋揚起了嘴角,笑容癲狂陰邪,出口卻是一脈的溫軟柔情,似乎那形於顏色的瘋癲只是幻想殘影:「我當然會給你了,但你沒叫對的稱呼,是不是該給一些懲罰?」

他語罷便粗魯的扯起捆綁唐門的藤條,將那雙腿已酸軟無力的唐門扯向放在角落的一處木製淫具前:「刺客大人會騎馬吧?這是特別為你做的,試試?」那木馬上釘著一根粗長的陽具,猙獰的樣子讓半月本就無什血色的面容又白了幾分,幾乎是被曲青秋抱上去的。

早已操得爛熟的穴肉將那木棒全數吞吃進去,被藥磨得饑渴不已的半月本能性的在木馬上扭起了腰支,讓木棍能蹭在讓他舒服的點上。曲青秋看他已經得趣的玩了起來,便將他雙腳的鎖環分別固定在了地面,又將頸上鐵圈兒和木馬脖子繫在了一塊,怕他想下馬去,那透明的腸液順著馬身淌下,將地打濕,曲青秋冷冷看著已然失神的半月,嘴角的笑容又默默淡去,他轉身離開木屋,唐門那早已控制不住的放浪呻吟就這樣在苗疆層層奇珍異草中迴蕩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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