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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都不會改變這點" 在那場令人毛骨悚然的茶會裡那些可怕的瞬間,某個認知對她而言變得越發清晰。當蓋子從餐盤上被掀開,非艾的胸口幾乎要被恐懼壓垮,她害怕會看到擺在那之下的她所想像的事物;她突然意識到...爆爆是絕對不會這樣折磨她的,爆爆是不會這樣故意殺人或傷害她所關心的人的。爆爆或許會歇斯底里的開口責備,但她絕不會殘忍無情的嘲弄菲艾。在蓋子被掀開而凱特琳引人注目的藍色雙眼無神的回望著她時的一瞬間,她知道那個可怖的畫面只是她的腦海裡最驚懼的幻想;因為它知道,爆爆是不會做這樣的事的,可JINX不僅能做到,她也幹得出這種事。 就是在那個瞬間,她看到了妹妹心口的裂痕有如白晝一樣的明晰。某一部份是爆爆,而某一部份是JINX;她身上JINX的部分被忿恨忌妒與狂怒所滋養得更強大些。重要的是,當她仍舊抱持著想要將爆爆喚回的希望時菲艾卻無法接近她。 菲艾這輩子只體會過兩次真正的恐懼;一次是那晚...她看到希爾科站在爆爆身前...而他手上正握著一把小刀的時候;一次就是在餐桌上,當爆爆掌控著凱特琳生殺大權的時刻。 那種恐懼逼壓著讓妳無法思考甚至難以呼吸。可同時,這份恐懼也讓妳看清,沒有甚麼是比與妳有關的人更加重要的事了。可以說,這些人甚至比妳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在那張噩夢的餐桌上,她心裡最重要的兩個人正處在一個微妙而致命的天秤兩端,菲艾能做的卻僅僅是試著保全她們兩邊。 她並不是慌不擇言,也不是在胡言亂語,她絕對會信守對妹妹的承諾,帶著她離開並且不再回來。她會離開凱特琳,因為她知道這能保她平安無恙。只要帶著爆爆遠離希爾科的影響,她可以用餘生的時光來讓她的妹妹恢復。 可是,JINX選擇了那張糟透了的椅子,分屬爆爆那所剩無幾的部分被內心的黑暗吞噬殆盡,取而代之出現的是那個怪物一樣的JINX,她消滅了那個仍能被菲艾所觸及的部分,那個在根本上仍能被菲艾傷害的部分。 她用自己創造的,以海克斯寶石為動力驅使的怪物做出了選擇,選擇劃出一條毀滅所有它能毀滅的一切的軌跡。 她們只能驚恐地看著議會廳被那個怪物給炸開,然後化作夜空之中那些斑斕的色彩。 "不!───"凱特琳淒厲的尖叫打斷了從河對岸回傳過來的爆炸聲響,引起了JINX的注意。 "妳做了甚麼!?"菲艾嘶聲大吼。 JINX將鯊魚火箭掛在肩膀上,滿臉壞笑地轉向她們兩人。 "妳誰掛啦?"她張開雙臂若無其事地聳了聳肩,但那紅著的眼眶以及滿布淚痕的臉卻讓她的隨興顯得刻意而彆扭。 凱特琳嘶吼著撲向JINX,可她的身體再度不聽使喚地在菲艾能夠抓住她之前的摔倒在地。 "我剛有說錯甚麼嗎?"JINX加大了嘲諷的力度。 "妳逃不掉的!"凱特琳粗喘著氣掙扎的想讓自己爬起來。 "JINX!住手!"菲艾向前一步,舉起緊握的雙拳擺出戰鬥的姿勢,在她左手的拳套啟動時噴出了一道蒸氣。 "來試試阿~"在那挑起的眉毛下,她瞇起了紫紅色的雙眸。 "那些人…都…"菲艾低吼著,臉上佈滿了清晰的恐懼。 "那邊還有更多人沒死好嘛!"JINX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接著抽出掛在大腿上的手槍對準了凱特琳。 "放下槍!"菲艾站在凱特琳的跟前警告著。 "啥?妳說這個?"她晃了晃手上的槍神色有些不明所以,"槍不殺人,傻瓜。我是說,除非妳開槍。"她眨了眨眼,"然後它們就會替我幹掉一切啦!"她快速的彈了一下槍管並且再度瞄準,"現在,給我讓開。" 菲艾舉起拳頭擺出了防禦的姿態,瞇起雙眼,絲毫不見退讓反而是有些挑釁的嘴角上揚。 "記著妳是誰。"她平緩的吐納,"我們是家人。"然後往前跨了一步,"家人應該在一起。"然後再邁出下一步。 "嘿,這個家老早就分崩離析了,老姐。"JINX一面笑著一面對著非艾的腳邊開槍,"妳選了個骯髒的上城仔,還是個該死的執法者!而不是我!!" "所以妳做了甚麼?!"菲艾跟著吼了回去,"毀了她的城市?她的家人?!" 菲艾回頭與正喘著氣的凱特琳對視。她們都知道,凱特琳的母親有很大的機率現在就在那棟建築物裡。菲艾看到了凱特琳眼中的哀淒與憤怒,而她明白現在的自己該做甚麼。 "在他們傷害我之前傷害他們囉。"JINX不像在回應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規矩可不是這樣訂的。"菲艾壓下了怒氣平穩的回答,然後做好她份所應當的準備。 "哈!"JINX笑了,她的雙眼有一瞬間的失神,而後才猛地回神。 "那些條條框框的規矩就是創造來被打破的呀...像是建築物!或者是人們囉!" 菲艾怒吼一聲然後騰空躍起,拉伸手臂準備給予最後一擊。當她蓄力完成並準備給與致命一擊的時候她卻猶疑了。 在兩人甚至都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槍響,一枚執法者的子彈打中了菲艾的拳套讓她偏移了重心。 "不!"JINX怒不可遏的收起了自己的手槍,然後再度拿起她的鯊魚火箭,迅速的瞄準了那批躲在橋上的狙擊手們。 重心的偏移讓非艾變成是肩膀狠狠的落地,但她藉著拳套排出的蒸氣順勢做了個翻滾來抵銷身體的衝擊。 "除了我沒有人可以這樣對妳!"當JINX扣下扳機的時候一面跺著腳一面歇斯底里地大吼。 "JINX!不要!"菲艾奮力的想撲向鯊魚火箭,只是火箭卻早她一步飛了出去,她們只能看著火箭在完全摧毀執法者們以及那座唯一連通底城與上城的大橋之前所劃出的殘跡。 "唉呀~"JINX做了個鬼臉,"我好像不小心瞄的太準了呢!"歡快的聳了聳肩。 "妳做的這些...已經讓自己無法回頭了!JINX!"菲艾只能心痛的流著淚哽咽的說著,明白現在自己是真的失去她的妹妹了。 "妳總算搞懂了,姊姊。"JINX輕鬆地說著,"爆爆已經消失了。"一面將鯊魚火箭收到身後,"希爾科或許也消失了,但他對佐恩的願景會在今晚崛起。"當說到希爾科的名字時,JINX的雙眼有些失神,她退了一小步,重新整理情緒。 菲艾將眼神從橋上的屠殺中移開,把所有的目光都轉回到自己的妹妹身上。她的拳套仍能使用,看著JINX短暫陷入混亂的思緒,或許她能夠壓制住她。 可在她動作之前,JINX就好似想起甚麼重要的事情般的回過神,轉過身面向凱特琳,再次從槍套裡拿出手槍。 "差點都忘了要辦正事了。"她咬著下唇,對著設法站起來的凱特琳擺出一個浮誇的瞄準姿勢。 "該死的!"菲艾咒罵一聲,趕緊跟著轉移重心撲往相反的方向,在JINX扣下扳機時擋在凱特琳和JINX之間。她把手伸的盡可能地遠,一種夾雜了解脫與痛苦的感受充斥了她的身體,當她的拳套承受了第二發子彈的時候,衝擊的力道大得讓她的手臂不受控制的向後甩。 "菲艾!"凱特琳衝向她,在她們兩個狼狽的摔成一團前笨拙地設法抓住她。 JINX狀似在思考的偏著頭。她吹散了槍管飄出的一縷煙,然後把槍放在指間轉動跟著快速的收槍入套。 "現在是都不讓我好好玩個盡興就對了?!"她露出了危險而詭譎的笑容,然後伏低身子跟著翻身跳入污水坑巷的陰影深處。 "後會有期了,老姊。"她空泛的嗓音從地底深處傳了出來。 菲艾壓下了那股想要擊垮她的痛楚與噁心感,她們必須離開這個空曠的地方,但該去哪? "放鬆。"凱特琳輕聲地安撫著想讓自己站起來卻失敗的菲艾,神色溫柔地傾身抓住損毀的拳套將它拉出菲艾的手。 望進凱特琳的藍色雙眼,那美麗的瞳眸中滿當當對她的關心毫無預警地將她給擊潰,"凱特琳..."菲艾頹喪的垂下頭低聲喃道,"我真的很對不起…"她搖了搖頭道歉,但凱特琳扣住她下巴的手止住了那份源源不絕的愧疚。 "菲艾,這不是妳做的。"她順勢抬起菲艾的下巴好讓兩人的眼神能夠交會,"這不是妳的錯。" 菲艾的淚水模糊了視線,但她咬緊牙關不讓眼淚落下,"如果當初我有聽妳跟艾克的話…"她再度搖了搖頭,聲音嘶啞。 "我們都能夠做出幾百種不同的選擇,菲艾。"她的拇指撫過菲艾的臉頰,拂去沾染其上的塵埃,"這當中的任何一個決定都能改變世界,或者甚麼也不能改變。"她靠得更近,確保菲艾有在聽她說話,"但JINX做出了這一切。"她指了指遠方的橋以及議會,"她做了自己的選擇。" 菲艾咬著牙說道,"我必須阻止她。"再度試圖站起來。 "現在的妳可做不到。"凱特琳認真的回道,"我們得先離開這。"她站了起來把手遞向菲艾。 "可要去哪?"菲艾問道。她握住凱特琳的手借力使力的站了起來。凱特琳錯估了自己受傷的腿的靈活度以及能夠承受的重量,導致兩人因為碰撞意外尷尬的擁抱在一起。 菲艾卻在這意外的擁抱中感到放鬆,她順勢緊緊的抓住了執法者的後背。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她知道現在的她很需要凱特琳,她能夠感受到平靜表面下翻湧的悲傷與憤怒。但在這,在凱特琳的懷中,她感覺到一股平靜,就好像凱特琳的存在是種慰藉,即使只是暫時的。 凱特琳也順著這份擁抱將臉埋入菲艾的肩窩裡,環住了她的後頸讓兩人靠得更近。她的姆指輕撫過柔軟短髮的頭皮然後舒服的做了個深呼吸。儘管疲累還受了傷,在她懷裡凱特琳還是能感受到那份剛毅與堅強。相反的,她允許自己暫時沉進在這份無以名狀的扶持與安適感之中。 "跟我來。"結束了這短暫的相擁,凱特琳平靜的說著然後將兩人分開,跟著將菲艾的手握在自己手中。 菲艾對她一連串的舉動沒有任何的遲疑,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她用空著的手拿起了拳套跟著凱特琳沿著河岸前進。兩人踉蹌而緩慢的走著,直到凱特琳停在一艘足以容納兩人的小船旁。 "執法者隨時都會湧入汙水坑巷,但他們會全力投入皮爾托福的救援工作,甚至無法分神來搜索其他人。" 菲艾充滿感激的揚起了眉,當凱特琳跳上船時她幫著穩住船身,而後凱特琳對跟著上船的菲艾伸出了手,但在輕晃的船身之前她再度失去平衡的摔在了凱特琳的大腿上。 "該死!"她咒罵道,完全不習慣手腳不靈活的自己。凱特琳沒有掩飾好自己的笑意讓菲艾困窘的吐了口氣。 "我們可真是苦命鴛鴦呢,是吧,小蛋糕?"當凱特琳迅速低頭企圖掩飾笑意時她揶揄的回敬道。 "嗯,我們的確是。"凱特琳抬起頭平靜而專注的凝視著她,這讓菲艾的脖子緩緩的湧起一股熱意。 "好吧。"她回的很快並且拉動了電源線,讓小引擎隆隆運作起來。 她們陷入了冗長的沉默,兩個女人都沉浸在今晚所發生的思緒當中,菲艾看到凱特琳專注的目光停駐在仍舊冒著煙飽受摧殘的議會大樓上,輕柔地抓住了她的腿。 "我需要去確認我的母親是否在那。"凱特琳難過的說著,把手放進了菲艾的掌下十指交握。儘管周遭昏暗,菲艾佈滿老繭的姆指還是不斷來回輕撫著她的指節,這讓凱特琳感覺到一陣顫慄,與周遭冰冷的空氣無關,是從脊椎猛地竄出的陌生感受,但她很快的收起這份感覺打算晚點再探究。 "我們要如何不被察覺的接近城市?"菲艾問道。 "執法者不知道妳是JINX的誰,而且他們並不知道我也牽涉其中,他們不會特地來找我們的,菲艾。"凱特琳平和的解釋著。 "我們只需要不引起懷疑的前往我家就好。"凱特琳看了看傷痕累累又血跡斑斑的菲艾,然後低頭看了那副巨大的金屬拳套,疲憊的嘆了口氣。 菲艾給了她一個自鳴得意的笑然後坐了起來,快速的拉開了手上包覆的繃帶,屈起受傷的手指,跟著才將手浸入水中。她在冰冷的水中洗了手,然後捧起了一勺水迅速的甩在自己的臉上,飛快的擦去了臉上乾涸的血跡以及皮膚上的髒汙,接著再捧起一勺甩在臉上和頭髮上,順了順她洋紅色的頭髮好看起來更加柔滑。她拉起外套拉鍊好蓋住自己髒掉的內搭背心,掀起衣領並拉下袖子來蓋住她的紋身。她繼續從船座底下拖出一張帆布把它變成一個臨時的粗布袋,把拳套包在裡面輕鬆的掛在肩膀後面。 凱特琳瞠目結舌地眨了眨眼,看著她的同伴不可思議卻又清晰的變化。原本那個防備的拱著肩、壓低著頭姿態警戒的底城鬥士不見了。菲艾健壯的身軀很難隱藏,可她姿態與外表的改變予人一種錯覺:她那難忘的渾身肌肉是透過數年辛勤勞動而獲得的,而非透過多年來在汙水坑巷的拐騙行當又或者在史蒂爾沃特為了生存而斷了幾根骨頭後鍛鍊出來的。 "只要我想我也是可以看起來很正派的。"她開懷的笑容讓凱特琳忍不住跟著笑了。 小船到達了對岸,兩個女人走向了上面燈火通明的街道,小心翼翼地不要走的太快以免兩人一拐一拐的步伐引起注意。 最終她們回到了位在皮爾托福腹心的那棟熟悉的大房子,除了這次菲艾受傷的肩膀沒辦法幫助自己翻過那扇窗戶以及舉起在她身後的凱特琳。取而代之的,凱特琳用自己沒受傷的腿當腳墊讓菲艾可以爬上窗台,然後菲艾再握住凱特琳遞過來的手將她拉上來,兩人一起跌進窗內筋疲力盡的摔在凱特琳大臥房的地板上。 "可還真是苦命鴛鴦。"凱特琳幽默的挖苦道,嗓音裡充滿了笑意。在她調整呼吸的時候目光一直專注在天花板上。 菲艾被逗得咯咯笑,手指有些粗魯的撥亂了凱特琳的頭髮。可以靠在實心瓷磚地板的感覺真好,可以撐著她讓她稍作放鬆,讓她可以空出思緒整理她們的下一步。 現在她們在屋內很安全,凱特琳將心思轉向幾條街外的破壞狀況,以及她的父母,她必須找到他們,確定他們安然無恙,然後她也得思索如何找到並逮捕JINX。這個名字讓她咬牙切齒,本能地握緊了拳頭。 菲艾察覺到凱特琳的變化,但她沒有看向她,而是直接靠在了她的身旁溫柔的鬆開了她的手指然後握住了她的手。 "我們去找妳爸媽吧。"菲艾自信的說著,輕輕的握了握凱特琳的手,沉吟著強迫自己痠痛的身體動起來。 "聽起來像是我想做的呢!"凱特琳風趣的調侃。 "嗯哼,妳是看起來想這麼做嘛。"菲艾揚眉帶笑的調侃回去,幫著凱特琳站起來。 "凱特琳!" 兩人轉向了傳來巨大腳步聲的走廊方向,緊跟著房門猛的被打開,奇拉曼先生飛奔進來衝向了他的女兒。 --------------- 我應該還是會做細部修改 但...就先這樣吧www 2022.02.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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