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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個回憶』

*嚴重OOC警告


那年煙花燦爛的季節裡,在繁華的東京都車站外,邂逅了那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女孩。

櫻花樹下的少女仿佛為誰等待良久,身著大振袖袴裝,腳踩著一雙紅色小羊皮高跟鞋、撐的是一把蕾絲滾邊的鏤空洋傘,手上還拎著一塊高級西鎮織包裹的禮盒——或許是哪戶人家的小姐。

想得入神,不小心對上了那雙琥珀色的雙眼。沒想到她卻興高采烈、兩眼發著光並揮手微笑:「好久不見,煉獄先生!」

「⋯⋯妳是?」我該認識她嗎?或是她認錯人了?想不起來。可親切又熱情的笑容看上去不假,我禮貌性地點了個頭回應。

拍下櫻花花瓣的動作很輕很柔,那個少女看上去很自信地朝我走來。

「高倉優。」她的聲音同鈴鐺般響亮,說話像唱曲還帶著一點可愛的非本地口音。眼珠子像是琉璃珠一樣清澈,衣著被染上了清淡的櫻花香味,談不上香甜或印象深刻氣味。

一上來便滔滔不絕地訴說對我的感謝,還將那沈甸甸的禮物盒不容許拒絕地塞了過來⋯⋯還真是熱情的少女!

「不好意思打擾您了⋯⋯下次請務必來訪橫濱的高倉家!」

她的話比我想的還多,我只能夠傻愣愣地瞪著大眼、幾乎沒有任何插嘴的餘地。直到高倉優說出了關鍵字:橫濱港,才反應過來那天的場景跟事件,「原來妳是⋯⋯」

「⋯⋯啊、火車!」

整點鐘聲敲響了,宣告著離別時刻已到。她就像是害怕魔法消失的仙度瑞拉,優雅地提起裙子、熟練地踩著高跟鞋在紅磚地上跑了起來——體力跟敏捷度看上去挺適合當作隊員的吧。

「祝您武運昌隆!」

那是她第一次見面時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那是秋草伶仃的季節,在人來人往的東京都車站內,告別了那個難以忘懷的少女。

芒草搖曳的秋日裡,銀杏的味道刺鼻的有些難聞,可高倉優卻說著她為此等待良久。

身著大振袖和裝,腳踩著一雙二齒木屐、撐的是一把彩繪白色椿花的紅色紙傘,右手無名指上還套著一只精緻的銀質戒指——她果然是哪戶人家的小姐。

或許是想得入神,她主動對上了我的視線。那對琥珀色的雙眼滿是笑意,如同翻騰的稻穗般怡人,她像往常一般打理起衣袖並拍了拍我的胸膛微笑:「路上小心,煉獄先生!」

「⋯⋯還是煉獄先生嗎?」我該提醒她嗎?或是她已經忘記過前幾天的事情了?可純真又精神的笑眼看上去不疑有他,於是悄悄地在她耳邊輕聲道:「⋯⋯杏壽郎。」

「嗯、杏壽郎喔。」高倉優的聲音像夜鶯一樣清脆,少了一點過往的青澀而多了份溫柔、咬著一口字正腔圓。她沒有塗抹香水的習慣,卻異常鍾情於香甜的脣脂,總是不厭其煩地問起口紅顏色或是光澤的區別——雖然看上去沒有分別。

只要她因此高興,說幾遍好看又有什麼困難的。

還想說的話大概比高倉優預期的還多,她只能夠側著頭睜大眼睛眨呀眨、幾乎沒有任何插嘴的餘地,半遮面的含蓄微笑。

「啊、我能先看看煉獄先生的信寫了什麼嗎?」她期待地兩眼閃閃發光,拎著那封先前交給她的親筆書信晃呀晃,上面還用毛筆署名著煉獄杏壽郎。

「不行。」

「⋯⋯那還真是可惜。」

「萬里子應該會遵守拆信的日期吧?」

「嗯,會的。」



「⋯⋯啊、火車要走了喔。」

整點的離別鐘聲再次敲響了幾聲,高倉優反而催促起眼前忘了時間流逝的人。

她這次不再是有時限的仙度瑞拉,所以從容地踏著信步。像是提前預知了信上的內容,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在耳畔邊細語了聲:「我現在感到很幸福喔,杏壽郎。」

「所以請您平安歸來。」

「祝您武運昌隆。」

那是她對我說過最多次的,也是最後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