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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8】菊池忠x神道愛之介(♀)
※年幼主僕
※愛之介性轉
※ooc注意
※私設如山注意(ex.年齡差距)

***
  那是一個過分炎熱的夏日,即使只是站在室外三分鐘什麼都不做就足以讓人滿頭大汗。菊池忠本該跟著父親在庭園裡修剪枝葉,但長者以不須要他幫忙為由,讓他陪著神道愛之介進行整天的家教課程。
  早熟的孩子當然清楚這是父親無法明言的寵愛,他們以下人的身分待在神道家,僕人就該卑微地、小心翼翼地行事,為了能留下……為了能生存。偌大室內的每一個獨立空間在主人們使用前都會事先開好空調,若不是幾個小時前有在外頭走動,屋內舒適的溫度幾乎要讓菊池忠以為那彷彿要把人烤熟的高溫是錯覺。他不免感到有些羨慕,明明只是出身不同而已,為什麼會存在這種落差呢?答案他自然是清楚的,因為出身不同啊。高貴的神道家怎麼會是他這種人能輕易瞻仰的呢。

  ……況且,生在這樣的家族裡並不一定是好事。

  琴棋書畫、花道、茶道等,一切作為淑女該具備的元素都必須學習,神道愛之介作為神道家的獨生女不被允許失態,她的所作所為需要被侷限在名為「完美」的框架裡,出色地傲然立於上流階層頂端任由無數男性垂涎,並在合適的時間點成為商品,經由包裝成婚禮的交易為神道家謀取權力與地位,這是他的小姐在出生剎那便被決定好的人生。
  他只能沉默地看著這些注定發生,就像今天,他們在書房待了整個上午,由各領域知名專家輪流針對古文、外語之類基礎學識授課,中午用餐稍作休息之後再前往和室練習其餘才藝。菊池忠聽著尚且青澀的女孩演奏,從小姐指尖中流瀉而出的音符毫無破綻,完美呈現了樂譜上的曲目。他咀嚼著每一個音、聽著老師對小姐敘述對於這個年紀的孩子來說過度艱澀的情感,然後重來同樣的曲子無數次,最後課程在那名女性的嘆息中結束,神道愛之介一整天的學習也在此告一個段落。
  老師走後,嬌小的女孩坐回箏前,將雙手搭上琴弦卻不撥弄,就只是看著,過了很久才試探性勾動了一條弦,卻在樂音溢出的瞬間將其掐滅。菊池忠看見女孩不知該從何下手的困惑,也看見她正試圖釐清雜亂思緒裡被要求表現出來的複雜情緒,與早上某篇詩詞裡所提、那既喜亦憂的矛盾相同。

  「愛之介小姐,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您要先回房休息嗎?」
  「……嗯。」

  小姐難得這麼乾脆的放棄,但他大概知道神道愛之介反常的理由,他想。菊池忠跟在對方身後一邊細數所有可能性,直到抵達女孩的房門口都還不確定理由的起因為何,但規矩不允許他出格,於是男孩說:「請好好休息,等用餐時間到了我再來叫您。」並帶上門板。
  「忠!等一下!」神道愛之介叫住了準備離開的菊池忠,她不確定只比自己年長些許的男孩有沒有辦法幫她解決問題,然而她真的想不到這個家裡還有誰能幫忙。半闔的門確實如她的意在完全關上前停下,於是她繼續說:「你進來,然後把門關上。」

  菊池忠依言行動,雖然他覺得有些不妥——但只是兩個孩子共處一室而已,應該沒什麼。他真心這麼認為。

  遵循既定印象裝潢的精緻房間裡兩人向望無言,他在等她開口、她在等自己做足準備,幾分鐘過去,那對櫻桃色的眼睛經過幾次游移後最終落在地上,神道愛之介聽見急促的咚咚聲,很遲很遲才發現那是她的心跳,接續是帶著顫抖的話聲入耳:「我……我最近一直覺得上廁所的地方不太舒服。」
  菊池忠感覺到自己心跳漏了一拍。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不應該順著神道愛之介的意思留下,但眼下的他卻無法離開,腳步彷彿被無形的冰凍住,將他死死地困在原地,所以他只能盡力保持鎮靜,「您需要的是醫生的診斷。很抱歉我沒有辦法幫上忙……我去幫您通知醫生。」菊池忠無法理解為什麼神道愛之介要告訴他這件事,腦中被一團混亂佔據,他轉身就要抓住把手開門出去找人,卻感覺到衣襬傳來制止他的力道,「我不要看醫生!」女孩不希望把事情鬧大到讓姨母們知道,所以才別無選擇;鮮豔的雙瞳不知何時染上濕意,神道愛之介試圖向男孩表達狀況其實並不嚴重,最終成形的話語也確實足夠簡單明瞭:「只是會癢而已,這應該沒什麼……忠,你知道要怎麼做才會痊癒嗎?或者舒緩也行。」
  菊池忠立刻反應過來這幾天神道愛之介的焦慮,以及頻繁夾緊雙腿的原因,他記得是前幾天兩人一起玩滑板時發現的,但不確定已經持續了多久。男孩沒有料到方才回房路上的疑問會這麼快被揭開謎底,而且還是由當事人主動告知,混亂大腦裡找不出最佳解答,理智和模糊渴望在相互撕扯,爭鬥結果是連他都難以理解的回應:「我知道。」

  神道愛之介破涕為笑的表情入眼,看著他的澄澈雙眸裡盈滿信任,那個當下菊池忠覺得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破繭而出,他還來不及仔細確認,就被懵懂的女孩追問解決方法。男孩不記得兩人是怎麼走到床邊的,回過神來,神道愛之介已經背靠著床頭半躺,臀部下方墊著他從一旁櫃子裡拿的毛巾,對坐在床邊的他雙腿大開。菊池忠不敢直視神道愛之介的臉,但他能看見那雙白皙的腿在顫抖、聽見女孩微快的呼吸聲,並怯生生呼喚僵硬的他:「忠?」
  「只要摸一摸就好了,輕輕的摸這裡。」他聽見自己這麼說,右手捧起神道愛之介小小的手帶往他這輩子都不該染指的禁地。菊池忠指示女孩用食指隔著布料來回摩擦下體,並不時變換方向,未曾體驗過這種刺激的孩子很快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忠……我覺得很奇怪……我不要了……」

  「現在停下的話您之後會更不舒服。」他沒有說謊,卻對尚未清楚情事的神道愛之介構成威脅,所以女孩不再提出停止的要求,轉而是壓抑不住的喘息與短促呻吟脫口,不時抽動的身體清楚表達她正享受著這份有些難以承受的愉悅。偷偷抬眼,神道愛之介淚眼迷濛的樣子刻進菊池忠向來淡漠的成對墨色,從此他的世界裡出現了色彩,卻僅限湛藍與鮮紅。

  「忠,我手痠了……你幫我……」
  依循情慾放軟、又帶著一點泣音的撒嬌聽起來有些甜膩,神道愛之介下午除了彈箏外事前還上了花藝課,帶著一點肉感的小手早就開始微微發抖,這點菊池忠是知道的。

  好可愛,他的小姐、他的愛之介小姐——為什麼能夠如此可愛動人呢?

  於是菊池忠踰矩了。相對大上些許的手蓋上早已微濕的白色布料,他用食指按進肉縫之間摸索,在壓到某個點的那刻,神道愛之介向上弓起了身子,高亢的驚叫聲從喉間被擠出,知道找對地方的男孩接續專攻那點磨蹭、搓揉,只消須臾他便看見濕意擴散,忍不住想像底褲之下的光景,菊池忠一邊無意識加大力道。神道愛之介幾乎要因此昏厥,過頭的刺激讓她暈眩又想要更多,陌生的電流源於未知,卻很有效地令她全身顫抖,生理淚水不知何時染濕雙頰她卻無法顧及,因為原先擺放在小腹上的手被不自覺放進嘴裡咬著,可旖旎呻吟並未被阻攔,仍不時流洩而出替滿室春光再添風采。
  大腦失去了思考功能,他們都想從彼此身上索求再多一些還不清楚的事物,兩人持續固執地挖掘著,直到床單多了皺褶、雪色布料上出現大片水痕,神道愛之介拔高的悶哼填滿菊池忠的耳腔,隨後前者只能放軟四肢癱在床上,短時間內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忠……」捎上濃濃鼻音的喊聲是只存在兩人之間的祕密,神道愛之介好不容易找回一點力氣,用左手尾指搭上菊池忠的右手尾指嘗試勾住,「以後你也要幫我……」

  「您等等換好衣服之後再叫我,我會請人進來幫您打理頭髮。晚餐之前一定要整理好儀容才行。」罪惡感過度延遲地湧上,菊池忠兀自移開了手,逃出還留有幾縷色情氛圍的寢室。腦海裡不斷循環神道愛之介情不自禁的模樣,下身難耐的慾望成為另類凌遲,他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那年神道愛之介十歲,菊池忠十二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