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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而產出的血鬼術懷孕肉



不死川實彌拉開門前想過各種荒謬的理由,用以解釋自己為什麼會在這。
打著治療的名義,骨子底卻嘲諷著自己的真心。

不過他沒料到都到了這種地步玄彌都沒有打算求助於唯一的血親,要不是......陰錯陽差下得知,現在這扇門內會是哪個傢伙與玄彌做那些事。
想到這憤怒推使著他拉開那扇門。

房內的不死川玄彌拘謹的跪坐在床鋪旁,只著一件白色的貼身襯衣。因髮尾未擦乾的水氣落在胸前,溼了幾處那透著點膚色。

不死川實彌那些亂七八糟的藉口全停在玄彌臉上的白色緞帶上,他看不見他。

玄彌聽得見有人進來的聲音,對方好像只拉開門就停在了門前。
也是,突然被告知要讓一個男人懷上小孩什麼的多少還是有點牴觸吧?就算血鬼術也超出想像了。
但如果不解決,他勢必會離開鬼殺隊。連見上哥哥一面的道歉都做不到。

只是治療而已,沒什麼。暗自下定決心的玄彌清咳了幾聲才出聲。
「你好,不好意思今天麻煩你了。」說完雙手交疊在前方,彎腰低頭道謝。

一不做二不休的將襯衣綁帶拉開,背對著那個連他都不知道是誰的人,先是趴伏後抬起屁股。將蟲柱教予他已開拓潤滑的後穴顯露出來。

「請,拜託......射進來讓我懷孕吧。」玄彌能感受自己漲紅了臉的熱度,還好他擅做主張的先把緞帶綁到了眼上。雖然看不見降低了很多羞恥感,卻擴大了其他感覺。

他能聽見門被大力的拉上,碰觸自己的掌心微涼上頭滿是粗繭。對方身上有著似曾相似的味道。
來不及細想,指尖推入兩個指節探索按壓著敏感處,這樣的舉動因此而讓玄彌掙扎了起來。
再怎麼說服自己只是治療的程序之一,還是免不了覺得羞恥。
「那個,我、我其實已經先處理好了,不要做多餘的事情直接進來可以嗎?」


手指被抽出,對方深吸了一口氣。再來是脫掉衣物的聲音。
抵在他後頭是粗大渾圓的頂端,隨著呼吸起伏。

明明看不見卻又害怕看見一樣,玄彌將臉別到了一旁。
被緩緩頂入時玄彌張著嘴試圖想喊出什麼,卻骨鯁在喉的只能發出零碎的呻吟。


太糟糕了,不死川實彌唾棄著自己口嫌體正直。

在玄彌毫無防備要求進入,直衝腦門的慾望與下體的反應。
所謂的只是治療而已,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說法。

他扣著腰插到了最深處,感受著身下的喘息與顫抖。裡頭緊緊的包覆住他的肉柱,抽插間帶出潤滑的油膏化成了水。相連接的地方發出下流的聲音。
快感使人昏頭,不死川實彌逐漸無法控制力道。
幹得猛烈滿身是汗的貼著玄彌的後背,邊嗅著他沐浴後的香氣。可憐兮兮的像貓叫一樣的呻吟,光只是想到身下是他唯一的弟弟,他就快要射了。

一旦開始交合體內的血鬼術也會開始起作用,令人神智不清隨意發情。
生澀的反應轉變為迎合,隨著抽插擺動腰,甚至還自己手淫了起來。
臉上的白色緞帶被淚水浸濕,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發情的反應,淪為慾望的俘虜。

高潮前,不死川實彌一手從腰部往前繞到頸部扣住,以最貼近彼此的姿勢。
在玄彌呢喃哭喊著哥哥的瞬間可恥的射了。

他還插在裡頭感受著收縮,親暱的將玄彌翻了過來掰著他的臉想要親吻。玄彌卻像觸電一樣緊緊扭著脖子牴觸著他。

「不要,不要這樣......哥哥,救救我。」

熾熱的身體一瞬間涼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