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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們這些天才不一樣。』
曆,妳在說什麼?
『我已經不配和你一起滑了。』
曆?!不是說好了要無限的一起滑嗎?!
『我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
曆!你就是最好的啊!
『這是我的青梅竹馬,我們已經論及婚嫁了!』
曆⋯⋯
『你會祝福我的吧?』
曆!
馳河藍加汗流浹背的從那個惡夢中甦醒,他大力喘氣,望向在他懷中熟睡的喜屋武曆,女孩子嬌弱的身軀充滿著被他疼愛的痕跡,他緊緊將人抱在懷裡。
這是馳河藍加不知道第幾次,夢見高中時期他倆吵最兇的一次。
沒事的、沒事的,現在他與曆已經在一起了,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分開他們了。馳河藍加努力說服自己。
但那陰暗的情緒卻陰魂不散,久久環繞在他的心頭。
被他折騰一整晚的喜屋武曆被這樣緊緊抱著卻絲毫沒有清醒的樣子。
他動了動身子,發現自己沈睡中的器官還在曆的身體裡。應該是做完後他還未拔出便睡著了⋯⋯
如果不拔出來,曆醒來一定會生氣,可是⋯⋯
⋯⋯
「嗯⋯⋯」
一陣熟悉的酥麻感席捲而來,睡夢中的喜屋武曆不自覺的小聲呻吟著。
她一邊感受著貫穿全身的快感,一邊艱難的睜開雙眼,發現馳河藍加居然還伏在她身上。
「嗯、啊⋯⋯藍、藍加,你、你怎麼還⋯⋯嗯!啊⋯⋯」突然被頂到敏感處的曆驚呼,昨天已經被折騰一整晚的喜屋武曆真的很疲倦。
馳河藍加伏下身抱緊喜屋武曆,將她抱到自己身上,這個姿勢讓馳河藍加的硬挺更加深入,達到一個從未有過的深度。
「嗚、嗯⋯⋯啊⋯⋯藍、藍加⋯⋯慢、慢點⋯⋯」就算坐在馳河藍加的身上,主導權依舊在他身上,由下往上的頂撞力道比起以往更加激烈。
「曆⋯⋯曆⋯⋯待在我身邊⋯⋯」
看著緊閉著雙眼,動作雜亂又粗暴,表情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馳河藍加,曆知道他又夢見那個夢魘了。她嘆了一口氣,雙手緊緊抱住就算是長大了還是愛撒嬌的馳河藍加。
⋯⋯
「真是⋯⋯你怎麼又⋯⋯要是不小心懷孕了不就糟糕了嗎!」曆苦惱的看著白色的濁液從自己的體內流出。
「曆⋯⋯對不起⋯⋯」
她皺眉看著彷彿像狗狗一樣低頭道歉的馳河藍加,她又嘆了一口氣。
喜屋武曆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月曆,算了一下日期,只能慶幸今天不是危險期⋯⋯
馳河藍加偷瞄了一眼喜屋武曆,看她的表情,藍加就知道,只要他擺出這個低落狗狗臉,喜屋武曆一定會原諒他。
馳河藍加微微一笑,他彎下腰抱起喜屋武曆走去浴室清理。
曆還不知道他在家裡把所有的保險套都戳了幾個洞吧?馳河藍加低頭看了一眼曆平坦的小腹,如果曆有了他的小孩,這樣是真的會無限的和他在一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