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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擬]隨便搞

戰爭罪/性犯罪描述。


12.1942

無法計算到底連續幾天從日出工作到隔日的日出,以至於得到一點休息時間能沾上被褥時,他便直接昏迷了將近一天,然而睡夢裡那些清晰的感知卻折磨著他。

孩童無助的哭聲、婦女淒厲的尖叫和彈殼不停掉落的聲響,大地被鮮血與灰燼混雜的骯髒顏料淹沒--那不是夢,他知道那些畫面都是這個國家正在上演的瘋狂暴行。

身穿灰綠色制服,握著精緻武器的怪物們朝四處逃竄的老弱婦孺肆意地開槍,並以一種異常愉悅的聲調大聲嚷嚷德語。整整一座村莊的蘇聯居民在毫無退路之下像牲畜一樣被趕入他們禮拜用的大教堂,哭喊吵鬧或反抗的人都已躺在了外頭冰冷的泥濘上,而幾位年輕的姑娘和少年則被拖出了家人們的懷抱,他們驚恐得不敢掙扎,滾落眼眶的淚水猶如絕望的求救,但又深知自己將要淪為野獸的掌中玩物。

瓦西里隔著一面屏障看著一隻用槍托打死老婦的手抓著一對屬於格紋裙女孩的麻花辮,士兵拖行著那飽受驚嚇的身軀,那張小臉瞪大了眼睛渾身顫抖地啜泣。幾分鐘前,她的親人因為拒絕交出她而全遭殺害。接著女孩被丟入了一群嗜血的德軍中,伴隨著布料激烈的撕裂聲和猛然拔高的尖叫,她就像被投入食人魚群間的大塊美肉,無數張鋒利的牙齒啃食她、沾染各種污跡的爪子抓破她柔嫩的皮膚,她被開腸剖肚地享用,最終留下腐肉般的支離破碎。

這只是蘇聯承受的其中一件殘忍殺戮,那些野蠻的侵犯令他無比疼痛,比任何槍傷戰損更難以承受。他清楚地記得許多英勇的女性游擊隊、軍人、間諜、和護士被敵軍抓住後的下場,許多人都還不到二十歲,德國人先是剝光了她們的衣服,而後將手邊所有能拿到的東西變成了凌虐俘虜的凶器。

婦女們被群體輪姦,瓦西里感受到多雙魔鬼的手粗暴地抓住他了的四肢,而絕望又劇烈的慘叫和嬉笑的嘲弄聲彷彿炸彈一般猛轟他的腦海,同時一波波尖銳的痛楚自下體傳遍所有神經細胞。他在床上痛苦地蜷著身子,緊閉雙眼及牙關。他幾乎能從痛覺的差異間分辨出那群瘋子是將什麼東西塞到他的內臟裡,對平民施暴對德軍來說顯然是場好玩的遊戲,姑娘在他們手裡,有的人用異物性侵她,刺刀在那雪白的身軀游移,留下了大小不一的可怖傷痕。無法數算的強暴蹂躪著蘇聯的感官,他感覺自己快被由內而外地撕開,所有脆弱的部位都被利刃攪刺。然後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胸口,死去的女孩被割下了乳房,剮走雙眼,面目全非的身軀被破布般地丟進雪地任由蟲獸分解。

瓦西里睜開眼,注意到自己縮成了胎兒的姿勢。他嚐試性地收展十指,強忍著疼痛坐起身。他感覺不到雙腳,事實上腹部以下都陷入了痛覺性麻痺而無力接收大腦的命令。自從戰爭爆發,作為蘇聯意識體國內的大量損傷都會體現在他身上,即使強暴謀殺已經連續上演好幾個月,他依舊無法習慣這種過量瘋狂的野蠻。

他伸手打開床頭的抽屜,拿出藥瓶,倒了一些藍白的藥片乾吞下肚。等一會藥效發揮後,他走到鏡子前脫去睡衣檢查傷口。

鏡中赤裸的男人渾身青紫的痕跡,參差的泛粉刀傷遍佈腹部,四肢都有不尋常的割痕和大致癒合槍疤,明顯的掐痕烙印在他的腰部大腿,幾個帶血的咬痕刺眼地落在肩頸和胸部,下腹則出現一道彷彿婦女剖腹生產的猙獰傷痕,但那純粹是德軍出於抱負或玩樂心態而將蘇聯姑娘們剖肚肢解造成的。瓦西里看著那副怵目驚心的身軀,一滴眼淚不自覺地滑下他的臉頰,他能很快地癒合,然而戰爭何時才會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