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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齡差私設只差一歲,炭喊義勇學長。OOC

  本來想要寫Gay義勇x直男炭。

  結果變成心機綠茶義勇x傻乎乎的炭( ;´Д`)

  好像有點重男(?)不是有點...大概是黑?

  

  從小到大,富岡義勇就知道自己不是什麼好人。

  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太清楚該怎麼讓別人心甘情願地給他想要的。

  比方說——竈門炭治郎。

  那個總是笑得溫暖、會主動幫忙提東西、對誰都很溫柔的鄰君弟弟,哦 !現在是他的學弟。

  也是他唯一一個不願放手的存在。

「義勇學長,你今天又來接我啊?明明我女朋友也說要一起走的。」

炭治郎有點困惑地看著他,一邊搔著臉頰笑著。

「她臨時有事吧?」義勇平淡地說,語氣自然得像是真的知道。

他順手幫炭治郎拿過書包,指尖在對方手背上掠過——那個輕微的碰觸,像是不經意,卻讓炭治郎下意識收回手。

「你怎麼知道……?」

「剛剛遇到她,她跟我說的。」

「啊……是喔……」

義勇低頭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幾乎不可察覺。

沒錯,是他提早私訊對方說炭治郎臨時有事情。

反正那女孩也沒什麼心眼就信了,他只是幫她省下了跑一趟的麻煩——順便,他多了一個能和炭治郎獨處的放學時間。

他們一起走過商店街,夕陽映在炭治郎的臉上。

義勇看著那笑容,淡聲問:「她最近讓你很累吧?」

「咦?沒有啦。」

「真的沒有?你上次說,她為了拍照讓你重走三次那條路。」

「那只是……她喜歡那樣啦。」

「那你呢?」

「我……」

炭治郎說不下去。

義勇沒有再逼,反而只是伸手幫他把被風吹亂的頭髮撥開,語氣輕得像哄人——

「下次她再那樣,記得說不要。你這樣太辛苦了。」

那句話一落,炭治郎心裡某個地方忽然「咚」地一響。

不知為何,胸口有點熱。

後來他們幾乎每天都一起上下課。

富岡義勇總是突然的出現在他的班級:幫他帶早餐、幫他複習、甚至幫他借他高一時的筆記。

久而久之,連班上同學都開始調侃——

「你女朋友要吃醋囉~富岡學長每天都跟你黏一起!」

「別亂講啦!」炭治郎臉紅得快冒煙,「義勇學長跟我是鄰居就比較……照顧我。」

大家笑鬧著,可沒人看見義勇在旁邊微微勾起的嘴角。

  那天傍晚,炭治郎和女友吵架。

理由是——她覺得炭治郎「太在意富岡學長了」。

「你跟他講話的時候都不看我!」

「他是我的朋友啊!而且我們還是鄰居。」

「可是你從來沒對我那樣笑過!」

電話掛斷後,炭治郎呆呆地站在街口,手機螢幕的倒影裡,是自己茫然的眼神。

這時義勇走來,手裡拿著兩杯熱可可。

「你看起來不太好。」

炭治郎勉強笑了笑:「我剛跟她吵架了。」

「吵什麼?」

「……她說我跟你太要好了。」

義勇低下頭,沉默了兩秒,然後輕輕一笑。

那笑容裡有點無奈、有點心疼——還有一絲早已藏不住的情感。

「那她沒說錯。」

炭治郎怔住。

義勇伸出手,指尖落在他的心口。

「你不用立刻回答我,——我對你也不是單純的友誼。」

呼吸在那一瞬間停住。

炭治郎心裡掀起一股莫名的悸動,腦中閃過的全是義勇那些平常卻細膩的每一瞬間。

比起女朋友,他更想第一個把好消息、難過、笑話都告訴義勇。

比起任何人,他更不想讓義勇失望。

他從沒想過這是「喜歡」,直到此刻——

他忽然明白,自己早就選擇了義勇。

後來他跟女友分手的消息傳出時,大家都一副「早就知道」的樣子。

有人笑說:「你們不是早就在一起了嗎?」

炭治郎當場臉紅到耳根。

而義勇只是淡淡地牽起他的手,語氣平靜又理所當然——

「嗯,的確是。」

  戀愛之後,炭治郎發現一件詭異的事——

  義勇知道的事情,好像總是比他還多。

  他會在炭治郎要感冒的前一天準備好藥,

  會在炭治郎需要幫忙時剛好出現在教室門口,甚至連炭治郎的女友什麼時候換了社團他都能說得一清二楚。

  一開始炭治郎只是覺得「義勇學長好細心啊」,

  但交往後某天翻手機時——

  他在訊息通知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小山美穗。」他的前女友。

 聊天記錄最上方的那句,讓炭治郎愣了整整五秒。

富岡義勇:他今天應該會跟妳說分手。

小山美穗:……你確定?

富岡義勇:嗯,這樣對大家都好。

   那一刻,他才明白——那場分手,好像早就被誰安排好了。

 晚上,富岡義勇照常來他家。

  炭治郎站在玄關,沒笑,語氣有點僵:「義勇學長,你那時候……是不是,早就和她聯絡了?」

  義勇垂著眼,靜默幾秒,最後只是淡淡地:「嗯。」

炭治郎的呼吸一滯:「那你——」

  「我不想讓她傷害你。」義勇語氣平靜到近乎無辜,「她喜歡你沒錯,但她不懂你。」

  「她只看到你對她的好,卻沒看到你對自己多壓抑。」

  他向前一步,指尖輕輕碰到炭治郎的臉頰。

  「我只是,讓你回到屬於你該在的人身邊。」

    那句話聽起來太合理,卻又讓炭治郎心臟亂跳。

  「義勇學長……你這樣很過分。」

  「我知道。」義勇低聲笑,「但我也知道,你不會因此討厭我。」

  那笑容太好看又太理直氣壯。

  炭治郎想反駁,卻在對上那雙眼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他知道,義勇說得沒錯。

  他真的,討厭不起來。

  後來,炭治郎常常會在半夜醒來。

  義勇睡在他身邊,呼吸平穩,手仍然自然地摟著他。

  炭治郎有時候會想:

  要是沒有那場「安排好的分手」,他現在會在哪裡?

  也許還在勉強維持一段不適合的戀情,也許從沒察覺自己對義勇的依戀。

   想到這裡,他總會忍不住傻笑。

  ——原來被算計,也可以這麼幸福。

  義勇在他懷裡動了動,喃喃地說:「在笑什麼?」

  「沒什麼。」炭治郎順著他額前的髮絲,低聲回答。

  「只是覺得……你真的好壞。」

  「壞也沒關係。」義勇在他耳邊呢喃,「因為我愛你。」

  夜色靜下來,窗外的風輕輕搖動。

  炭治郎心裡想著——

  或許有些陷阱,本來就讓人心甘情願地掉進去。



  我第一次遇見炭治郎,是小學二年級那年。

  小學一年級的他在操場上被別人推倒,卻還是笑著說沒事。

  我幫他撿起書包,他抬頭衝我笑——那一刻我就知道,他會是一個很容易被別人搶走的人。

  他太溫柔,太容易相信別人。 而我,天生就有點沉悶。

  所以我明白,想要留住這樣的人,不能靠“喜歡”——得靠籠子。  

後來我們上了同一所中學,他交了很多朋友,但只要有人太靠近,我就會不動聲色地插進話題裡。

  別人以為我只是寡言又黏人,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在一步步地,讓他習慣有我。

  又等到他上高中、交了女朋友,我沒有阻止。

  因為我知道他太善良,會愧疚。

  讓他自己發現“那個女孩不懂他”,比我去拆散更有效。

  於是我作為炭治郎的竹馬身份來幫她一點小忙,給她*忠告*:

「炭治郎太溫柔了,要更黏一點,不然他會被別人搶走。」

  好讓她不經意地做出會讓炭治郎疲倦的事。

  比如每天煲電話粥,一直要他報備、一直要求“多陪陪自己”。

  她只是照著我“建議”的話做罷了——

  真正動手的,是我。  我慢慢觀察,等待也不急不躁。

  因為我知道,炭治郎的心是熱的,只要他開始覺得冷,就會自然靠近我。

  當他第一次對我說「她讓我有點累」的時候,我就知道——

  那扇門,已經被我推開了一條縫。

  我沒有撒謊。

  我只是說:「你這樣太辛苦了。」

  一句話而已,卻足夠讓他動搖。

  他分手那天,我給他帶了熱可可。

  我早知道他會需要我。

  他抬頭的眼神裡混著迷茫與依賴,

  我只是輕聲地說:「你不用立刻回答我。」

  那時候我確定,他已經走不掉了。

  不是因為我多厲害,只是因為我從頭到尾都在等——等那個他願意回頭的瞬間。

  我們在一起後,他偶爾會問:「義勇學長,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

  我會笑:「沒有啊,哪有那麼聰明。」

  但其實他說對了。

  我確實算過。

  算過他的習慣、他的脾氣、他的退讓、他的心軟。

  算過他在什麼時候最需要安慰,什麼時候會對我說「謝謝」。

  我甚至連他未來可能的猶豫都預留了回答。

  可是——那又怎樣?

  愛一個人,不就是這樣嗎?

  在他還沒察覺前,就先為他準備好整個世界。

  他現在在我懷裡睡著。

  呼吸很輕,連眉毛都放鬆的樣子。

  我伸手撫過他的頭髮,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滿足。

  錆兔說我太過分、太操控。

  可我從沒逼他。

  我只是讓他看見——除了我,沒有人能這樣理解他。

  所以這樣也沒什麼不好。

  因為他笑的時候,眼裡有我。

  那就夠了。

「我不搶人,炭治郎。」

「我只是,比任何人都早一步知道——你是屬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