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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幻術。」 義勇開口,聲音卻啞了。 像是說給炭治郎聽,也像是說給自己聽。 「我知道。」炭治郎回答,卻沒挪開視線。 他看見鬼化的義勇俯身,額頭貼著鬼化的他。 那份近似溫柔的壓迫感,讓炭治郎整個人都僵在原地。 胸口的熱氣一波一波往上湧。 他想開口,可聲音卡在喉嚨裡,只能勉強呼出一聲顫息。 「為什麼……我會覺得,那就是我們。」 義勇沒有回答。 他的目光深陷在霧裡,呼吸越來越重。 那雙冰藍的眼睛裡閃過掙扎——理智與衝動拉扯得讓人疼。 霧氣裡的兩人忽然停下動作,抬頭看向他們。 那一瞬,世界安靜得可怕。 炭治郎覺得自己被看穿。 他壓制不住胸口的那股慾望,他想後退,卻動不了。 腦海裡全是義勇剛才低沉的嗓音、眼神、還有那份平日裡隱藏太深的溫柔。 義勇終於移開視線並退了一步,低聲道:「別看了。」 可那聲音裡沒有冷意,只有極深的壓抑。 炭治郎怔了一下。 他明白,那份痛苦不是厭惡,而是同樣的掙扎。 他輕輕開口,聲音幾乎是嘆息:「……您在忍耐什麼呢?」 一陣強風掠過,血霧破碎成細光。 鬼化的影子突然消失。 剩下的,只是他們兩個——隔著近得能聽見彼此呼吸的距離。 沒有任何話,沒有任何動作,可那份壓抑的渴望仍在空氣裡顫動,像尚未熄滅的餘燼,在心底悄悄燃起。 夜色依舊灰白,但血霧已經散盡。 義勇握緊刀,指節仍微微發白,沒有再退後。 炭治郎站在他旁邊,呼吸急促,心臟撞擊得像鼓。 「……那個幻術裡的我們,也許是假的,」炭治郎開口,聲音低而顫,像怕打破夜裡的寂靜,「可是我身體感覺到的....是真的。」 他抬起眼,直視義勇,眼神裡閃爍著不容忽視的真誠與掙扎,「我的心……一直都在動搖。」 義勇愣住,握刀的手微微顫抖。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在這種情況下——在血鬼術的幻影逼迫之後——這麼清楚地面對自己的感受。 胸口的悸動讓他有些窒息,理智卻努力告訴自己要壓下。 「炭治郎……」他低聲開口,聲音沙啞,帶著掙扎,「你……不該……」 「不該喜歡您嗎?」炭治郎打斷,語氣幾乎是請求,卻帶著肯定,「我不能假裝沒有感覺,無論在任務中、夜裡、甚至夢裡,我都……只想靠近您。」 義勇閉上眼,感覺到胸口像被什麼抓住,又像被慢慢放開。 他深吸一口氣,刀劍落地,發出沉悶的聲響。 那聲響像是替他切斷了最後一層克制。 再睜開眼時,他的視線與炭治郎重疊。 呼吸交錯、心跳呼應——那份被血鬼術刺激出的情感,早已溢滿心房。 「……那就別再忍了。」他低聲說,聲音裡帶著無奈的笑意。 炭治郎微微一怔,心跳像要跳出胸膛,但他笑了 那笑裡既有羞澀,又安心,像夜霧散盡後的月光,溫柔又明亮。 兩人依舊站在林間,沒有多餘的動作,卻感覺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 風從樹梢掠過,帶走了血霧的餘氣,也像替他們脫去最後一層殼。 兩人只是靜靜對望,默契地知道——今晚,他們的心,再也無法回避彼此。 宅邸裡的燭光搖晃,影子在地面拉長又扭曲。 炭治郎感覺肩膀被微微壓迫,他的心跳開始急促,像要跳出胸口。 義勇並未說話,只是輕輕移動了一下,距離又更近了些。 那份近乎無聲的靠近,讓他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既緊張,又讓人渴望。 炭治郎的手指不自覺地抓緊毯角,呼吸微微急促。 他的耳朵裡只有義勇低沉的呼吸聲,溫熱、穩重,卻帶著難以抗拒的吸引力。 心底的某個聲音無聲地嘶吼:「想靠近他……想聽他說的每一句話。」 義勇微微側身,肩膀輕輕貼上炭治郎的手臂。 炭治郎僵了一瞬,腦袋一片空白,卻又感覺到血液在胸口翻滾。 那是一種熟悉卻又陌生的感覺——平日裡的壓抑與敬重,被微妙的熱度輕輕撕裂著身體。 「……別害怕。」義勇低聲說,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的氣息,溫暖而微顫。 炭治郎咬住下唇,眼神微紅,心底的羞澀與渴望交錯。 他突然想逃跑,卻被義勇的存在像無形的牽引定住了腳步。 兩人的呼吸愈發急促,胸口的悸動像細碎的鼓點房間裡迴響。 手指不經意地靠近,十指交扣,彼此氣息交纏。 那一瞬,整個世界都靜止了,只有彼此的存在和心底的慾望在燃燒—— 沉默、貼近、微顫的身體語言,將他們心底的渴望暴露得赤裸又脆弱。 炭治郎微微閉眼,感覺義勇的身體溫度,心裡悄悄承認,他本就無法法否認,自己那份想靠近、想被義勇觸碰的感覺—— 就像燭光下微微顫動的火苗,雖微弱,卻足以照亮整個夜晚。 義勇的呼吸也慢慢放低,但指尖仍微微顫動,彷彿在克制又期待些什麼。 兩人如此貼近,卻不需言語,心裡都清楚—— 這是他們第一次,彼此靠得這麼近,互相渴望對方的心情被映照得無比清楚。 夜更深了,房間的燭光只剩下微弱的金色光暈,映照在兩人的輪廓上。 炭治郎赤身坐在毯子上,肩膀微微僵硬,但心口卻像被火焰烤著。 義勇的身影靠得更近,每一次交換的呼吸都帶著熟悉又壓抑的熱度,像無形的手掌輕輕覆上他的心口。 「……義勇先生……」炭治郎的聲音幾乎低到只剩他們能聽見,帶著顫抖。 義勇沒有說話,他只是嗯了一聲,身體貼得更近,溫熱的氣息撲在炭治郎的耳邊。 那一瞬,炭治郎的心像被緊緊攥住,跳得更快,呼吸都跟著亂了節奏。 肢體的每一個微小碰觸都像在無聲撩撥—— 肩膀輕貼、手指偶爾刷過毯面、呼吸不斷交錯,每一瞬都像在暗示彼此的心底秘密。 炭治郎感覺到理智在尖叫,但心底那股渴望卻愈發清晰—— 想靠近他,想感受他,想讓這份距離消失。 義勇低頭,微微壓下目光,呼吸緩慢卻帶著壓抑的顫動。 他手指微微用力,像是在壓制自己卻又像在確認炭治郎的存在。 身體靠得更近,氣息在耳邊流轉,那份微妙的溫度足以點燃炭治郎心底的每一個感官。 炭治郎的手指輕輕觸到義勇的背,那一瞬,兩人的心跳與呼吸像是同步共振,羞澀與渴望交織,像火焰在胸口翻湧。 心裡共同默念:「這……就是我所渴望的。」 而義勇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壓抑與渴望交錯,像在默默回應這份無聲的承諾。 燭光搖曳,房裡的空氣像凝固了般。 兩人沒有言語,只有身體糾纏,但彷彿整個夜晚的空氣都在訴說心意—— 心底的慾望被映照得赤裸而明顯,卻仍被愛意輕輕安撫。 這是他們第一次如此貼近彼此,又如此清楚地感受到對方心跳的夜晚。 燭光映照下,兩人的影子在毯上緩緩交錯。 心理的距離已然消融,心跳與呼吸像是被看見的秘密在空氣裡流轉。 炭治郎閉上眼,心底的聲音無聲地低語:「想再靠近義勇先生…想被他感受到……啊..」 義勇微微低頭,呼吸微顫,手指不自覺地緊握,又像在試探炭治郎的存在。 兩人的氣息逐漸融入,羞澀與渴望像潮水般彼此撞擊,卻被理智與微妙的壓抑保護著。 這份貼近,不需要言語,也足以說明彼此的心意——第一次如此清晰、坦誠地面對對方。 夜色依舊灰白,空氣裡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心跳,以及那份難以言喻、微妙而炙熱的滿足感。 這一刻,他們不需要動作,不需要語言,心底的慾望與愛意,已經在這寂靜的夜裡被映照得最清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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