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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


在審神者間盛傳這麼一個說法:把淡黃色布料的御守當作婚戒、贈予喜歡的刀劍男士。
她的本丸中擁有這個御守的,按順序是初始刀,再來就是她的近侍了。

「還發生過這種事呢!」她關掉論壇,記起了這件事忍不住微笑。
她送給刀劍男士時還不曉得這個傳聞,得知後也只覺得有趣。
畢竟她在贈送時沒特別說些什麼。

身邊的近侍也抬起頭,乖巧的等待審神者的故事,然而她似乎沒有說下去的打算,只是極沒形象的倒下。

「我說厚,」她把玩著近侍的衣擺,另一手滑著手機非常隨意的開口,「你要不要乾脆跟我結婚啊?」

「好。」

「???我開玩笑──」審神者嚇得彈起,直接對上近侍盈滿笑意的銀眸。
「大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黑髮的少年沉穩堅定的說道,嘴角上揚。

和平常的他不太一樣。
平時的厚藤四郎是個爽朗活潑的好孩子,也是認真乖巧的好近侍。
從沒特別對審神者的近乎痴漢行為做出回應,只表現出和其他刀劍男士相當的對主人的喜愛。

「紀念日選在這天吧!」他甚至拿起日曆對審神者說,並在上面畫了個圈,「好記又有意義。」
「既然大將已經嫁給我了,要好好和一期哥他們說喔!還有您是嫁給我,另一個厚藤四郎那邊您也要讓他理解才行。」

「不、那個、我──」
「大將,」他輕嘆口氣,從懷中掏出了那個黃色的御守,「給了我這個,還和我求婚我也同意了,我們就是夫妻關係,無庸置疑。」
「……一期會殺了我。」她不甘心的準備站起身,卻被近侍纖長的手指抵住嘴唇。
「是一期哥,您總是叫他一期哥不是嗎?如今更該這麼叫他了!」
「你、我、我……我去找他!」

望著審神者倉皇離去、或者可以說是逃跑的背影,厚藤四郎好心情的哼起了歌,笑容沒有褪去的跡象。

「大將這是怎麼了?」剛結束內番路過的藥研與亂,也好奇的看向她逃跑的方向。
「啊!難道說是成功了?」亂很興奮的捶了自家兄弟一拳,「不愧是厚~」

用審神者那邊的話語就是扮豬吃老虎。
收到那個御守時厚早已知道有這層含義,但他只是道謝並收下。之後也沒有表現的特別主控。
只是他在當上近侍後有意無意的提醒審神者可以多和同僚交流或討論,並在最近論壇又開始討論類似話題時誘導審神者查看。
並且讓她說出那句話。

「但若是拖久了怎麼辦?主人都不說出口又怎麼辦?」
「厚的計策可多著,你太小看他了。」深深瞭解兄弟個性的藥研道。作為初鍛刀,他是第四個擁有同樣御守的刀劍男士,卻是也沒多想。
應該說,有多想甚至去偷偷查了資料的就只有他家兄弟一個。

厚藤四郎嘿嘿一笑,沒有做反駁也沒有表達肯定,又惹得亂哇哇叫著逼問起來。

想起審神者也常因他的兄弟的一點,嗯如今看來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舉動,滿臉通紅把他抓過去諮詢。

「你們真的很配。」已經不知說過多少次這句話了。
「謝謝!」近侍從容說著,珍惜的把御守放回懷裡。


「那個、一期……一期哥?」

當審神者有些扭捏的出現,並開口喚他時,一期一振失手打翻了茶杯,幸虧茶已喝完並被五虎退接住。
「噢噢噢噢噢厚哥成功──」
「失禮了。」前田摀住包丁的嘴,短刀們恭敬的向審神者鞠了躬退出房間。
最後離開的平野向審神者一笑,並貼心的拉上門。

不,貼心個鬼!
不愧是極短們這機動真不是蓋的!
審神者在心中崩潰,面上卻是毫無波瀾。
她對青年付喪神全盤拖出,看喜歡的人,嗯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喜歡的人了,的哥哥一臉天崩地裂,她嘆氣做好了長期抗戰的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