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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占祖(車)

凌晨時分,陳占躡手躡腳走入了飛髮舖,長期的訓練令陳占已經可以不動聲色站到張少祖背後。

「搵得我咁急⋯⋯有咩事呀。」
張少祖心盼盼一整天的人終於出現在眼前,咀角止不住上揚,熟練地從矮櫈站起來為陳占脫去外套。語氣掩飾不到雀躍之情:「等咗你成日啦,終於到喇咩。」


「啱啱先搞掂壇嘢,已經即刻過嚟㗎喇。」陳占徑自坐上了理髮櫈上。「所以呢?喺電話講到神神秘秘咁,搞咩呀?」
「最近學咗啲新嘢,畀你享受吓。」張少祖調了調椅背,令陳占仰躺在椅上。
「即係又揾我嚟較飛啦。危唔危險㗎⋯⋯」
「危咩險吖,刀都唔駛揸。」


張少祖在陳占臉上放了一條暖暖的毛巾,拍了拍陳占的肩,喻意他放鬆。不久後,陳占肩上傳來不剛不柔的力度,感受到張少祖的指腹於肩膀上方的肌肉打圈按壓。
「哦原來係按摩,諗住撈埋呢範咩?」
「唔關舖頭事,只係最近肌肉有啲緊,自己學緊點按摩。」
「哇睇嚟年紀開始大喇喎⋯⋯」
「你收聲啦你⋯⋯」

陳占笑了笑後便任由張少祖的雙手於自己身上遊走。大概是習武之人的關係,生怕力度控制不當弄痛陳占似的輕按,說實話應該起不了什麼放鬆肌肉的作用。從肩頸按到手臂,再到手掌。當張少祖雙手放到大腿時,陳占還沒意識到張少祖真正的用意。

以按摩為名,張少祖雙手於陳占的大腿上越按越往上,不時掃彿過陳占敏感的位置,陳占不由得繃緊了大腿肌肉以求降低敏感處的感度。張少祖發現陳占此舉動,輕撫大腿在陳占耳邊低聲道:「你唔放鬆啲,點幫你按啊?」

失去視覺的陳占被耳邊突如其來的低沈聲音嚇得打了個冷顫,只好慢慢放鬆雙腿,腦中跟自己說這只是在按摩。張少祖感覺到手掌下陳占的肌肉慢慢回復放鬆狀態,便變本加厲,手放到陳占的大腿內側由下往上輕撫按捏。跨下似碰非碰的感覺近乎挑逗,無論腦中怎樣壓制快感,也抑壓不到本能的生理反應。感覺到跨下開始充血的陳占忍不住叫停張少祖:「阿祖,我諗大髀唔駛按咁多㗎喇⋯⋯」

「好啊。」沒想到只要一句話,張少祖便抽起了大腿上的手。陳占鬆了一口氣,他已經不是十八廿二,不想被張少祖發現只按摩一下便勃起了這個事實。但還未來得及回氣,陳占褲頭的鈕扣和拉鍊突然被解開。陳占嚇得一手拿開臉上的毛巾猛然坐起:「阿祖?」

恢復視力後,第一個進入陳占眼簾的畫面,是張少祖跪坐在自己雙腿之間,雙手隔著內褲把玩著自己半勃的性器。

陳占被眼前景象震憾得整個人僵住了,張少祖失笑:「作為頭馬,感受唔到對方嘅別有用心,會唔會太遲鈍?」
「⋯⋯點估到一切都係一個局,原來我入咗嚟個盤絲洞,係我低估咗你」陳占自嘲。平常的性事多數也是自己作主動,並不是沒想過張少祖主動求歡,但沒有想到此情境會在飛髮舖裏發生。

陳占沒有再叫停張少祖,在張少祖的把玩下,陳占的性器已比剛才脹了一圈。張少祖拉下與陳占的最後一道隔膜,性器隨即從中彈出,這倒反而是陳占感到害羞。

張少祖滿意地欣賞了一下自己造成的狀況,伸出了舌頭從性器根部慢慢舔上龜頭前端。陳占不禁顫抖倒抽一口氣,緩慢的動作令敏感的性器感受到張少祖舌頭的質感,性器亦隨之成了臨戰狀態。張少祖在龜頭前端舔了舔後,便慢慢含住陳占整根性器,直至整根沒入他的口腔。

「啊⋯⋯」看著自己的性器整根被張少祖含着,被溫軟濕熱的口腔包圍,視覺興觸覺同時的衝擊令陳占不由自主地悶哼了一聲。得到預想反應的張少祖也變得更加興奮,開始上下吞吐,更不時用手揉捏陳占的袋囊。

陳占仰著頭閉上眼睛享受著一波一波持續上揚的快感,手也很不安份的按著張少祖的頭往自己方向壓下,令性器沒入得更深,不斷頂到喉嚨,不適感令張少祖泛起了生理性眼淚。「嗚嗯⋯⋯」張少祖發出聲音與拍了拍按壓著頭的手,試圖令陳占發現到自己的不適。

聽到張少祖的嗚咽,陳占從上往下看著張少祖,因角度關係,本來一直藏在墨鏡後的雙眸,泛微紅水汪汪地直視著陳占。本想阻止陳占的舉動做成了反效果,只見陳占的眼神暗淡了一秒,便被猛烈抽送的性器弄得泛起了更多眼淚,眼前一片模糊。

抽送十數次後,隨著陳占一聲悶哼,喉嚨被射出的精液灌入,不得不憑本能吞嚥。張少祖推開陳占,被精液濁得咳嗽,吐出了來不及吞嚥的液體。陳占高潮過後才知闖禍,立即跪到張少祖旁幫他拍背,一邊道歉。

張少祖瞪了陳占一眼:「咳咳⋯⋯下次你要射個陣⋯⋯唔該講聲⋯⋯」陳占愣了一愣:「唔小心搞到你咁,仲⋯⋯可以有下次⋯⋯?」

「⋯⋯我無話我唔鍾意你咁做⋯⋯」張少祖站起身抹了抹咀邊的液體,已經隆起的跨下逃不過陳占的
法眼。

「咁⋯⋯我地繼續?⋯⋯」陳占試探性地問。
張少祖沒有作聲,只是把陳占拉到飛髮舖內的睡房鎖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