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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貓的收服方法








  從一片黑暗中清醒時,泰格萊首先看見的是一張男人的臉龐。男人勾著嘴角微笑,他似乎是蹲坐著,一隻手撫摸泰格萊的下顎,再順勢將它抬起,讓泰格萊被迫望向對方。
  泰格萊渾渾噩噩地認出面前這張臉蛋,那是昨晚將他操得死去活來的男人。他更加清醒一些,手腕稍微移動便傳來了被鐵製物拘束的疼痛與酸澀,他這才發現自己的姿勢非常彆扭,手臂向後伸直,雙手手腕被銬在一起,凌空被鍊在了牆上。面前的男人還在微笑著,泰格萊瞇起眼,不只手臂,雙腿也被腳鐐與鐵鍊限制住,使他只能跪著抬頭瞪向對方。

  「泰格萊,二十七歲,沒有親人,目前隸屬於桑.萊瑟利為隊長的傭兵團隊。」

  自己的情報被男人從嘴中道出。
  腦袋暈眩、視線模糊。泰格萊不需要思考就知道自己被下藥了。
  ……是酒有問題嗎。面前男人深栗色的眼睛像濃稠的墨一般凝視著他,眼角帶著殘虐的笑意,卻又溫柔無比地撫摸他的臉頰。泰格萊感到厭惡,他張嘴狠戾地咬住對方遊移到唇上的拇指。

  「會咬人的小野貓。」

  聽不出情緒的磁性嗓音在耳邊響起。泰格萊緊咬著那人的拇指不放,撕裂皮膚與鮮血的味道凝聚在舌頭上使他感到興奮。隨之而來像是要將頭骨狠狠擊穿的力道從右側的臉頰襲來,巴掌帶來的衝擊縱使是對於疼痛鈍感的他也不得不偏過頭、鬆開了嘴裡的手指。
  鼻腔的血液緩緩流出,腦袋因為衝擊力而再次暈眩了起來。
  那男人站起身,走向小型的冰箱從裡頭拿出了一瓶水。泰格萊這才轉動視線,環顧起四周。
  他身處的地方是一個空曠的小房間。冰箱、床、浴室,沒有更多了。當然,那些都是現在被拘束著的他無法觸及的距離。

  「可能是流浪久了,臉上沾了髒東西。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作為主人,當然會幫你清理乾淨。」

  這樣說著的男人打開寶特瓶的瓶蓋,將冰水從他的頭頂上倒下。突如其來的低溫使得他一激靈,冰涼的清水的確將鼻血沖走一些,但更多的只是讓泰格萊變得更加狼狽。
  這個混蛋。
  泰格萊瞇起泛著金色的紫眼睛,若是此刻他能夠掙脫,他便會毫不猶豫將面前的男人殺了。在短短幾分鐘的觀察裡,從對方賞自己巴掌時的力道與速度來看,他能肯定對方正面幹架不會贏過他。

  「這是義大利人的作風嗎?打個砲就要帶回家養?腦袋有問題?難不成你這張老成的臉蛋卻是個純情的處男?做愛就要以身相許?」

  瀏海的髮尾滴著涼水,熱燙的刺痛還殘留在臉頰上。但血腥的味道讓泰格萊完全清醒了。他露出挑釁的眼神,儘管試圖用蠻力掙脫手上的禁錮也無法如願,但他並不感到害怕,甚至因為荒謬而笑了出來。他希望能夠激怒面前的男人,對他拳打腳踢、甚至弄斷手腳,失去理智便會露出破綻,只要擺脫這個使他完全無法動彈的姿勢,他就能夠逃脫。
  就算只剩下一隻手,他也能將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喉嚨抓破。

  「你似乎還沒學會如何與主人說話。但是沒關係,只要教會你就可以了。」

  男人不慍不火地說。他的表情毫無改變,只是逕自地在泰格萊的脖頸鎖上頸圈。鑰匙轉動的聲音讓泰格萊想起自己在拍攝素人GV時使用過的貞操鎖,但很顯然他的下半身毫無限制,略緊的頸圈迫使他無法低頭,在頸圈後方的鎖鍊被連接到了牆上的鋼製鎖頭。
 
  「我的名字是加布里埃爾。你或許會藉由名字想起我是誰,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將會是你的主人的名字。」

  在泰格萊的瞪視下,加布里埃爾泰然自若地將頸圈的鑰匙放進口袋裡。他知道這隻野貓並不會那麼容易馴服,但他滿腦子只有想要將這隻貓變成屬於自己的。不管是用什麼方法。

  「加布里埃爾?完全沒有印象,你這混蛋。」

  泰格萊是真的試圖在腦內搜尋了一遍自己與這個名字是否有什麼過節,但並沒有與對方廝殺過的印象。還是他在哪個任務裡殺了他的家人?戀人?泰格萊根本不會去記死在自己手下的屍體,就算思考也是徒勞無功,倒不如直接當作仇人。

  比起那些無關緊要的事,他更加在意:「你明明也喝了那些酒。」

  加布里埃爾像是聽見了天真的童言童語那般輕笑起來。他戲謔地道:「是,我也喝了。尼格羅尼之後是死亡喚醒、草原之火、野格炸彈、愛爾蘭國旗、B52轟炸機?」男人道出了那一盤SHOT每一杯的酒名,就算泰格萊根本不記得有哪些。加布里埃爾攤開手,「你想知道為什麼我沒有和你一樣暈過去?或許是我酒量特別好?」

  「……不,那間酒吧裡都是你的人。」這是一場預謀。

  就算那個混球──加布里埃爾,和他一樣因為混在酒裡的藥效而失去意識那也無所謂,因為打從一開始他就已經隻身進入了虎穴。泰格萊並不因此感到後悔,也不畏懼自己將會獲得什麼樣的待遇,反倒因為在本以為只是無聊的旅行中遭遇到意想不到的監禁而感到有趣與好奇。
  加布里埃爾會對自己做什麼?那個光是把陰莖插進身體裡就讓自己爽到不行的男人?將他關起來切掉四肢僅剩軀幹任由操幹?在穴裡插著按摩棒一整天、叫一堆男人來輪姦他?
  泰格萊忍不住勾起嘴角。
  在沒有窗戶與任何被救援可能性的房間裡,他沒有任何慌張與恐懼,有的只是瘋癲的新奇感。

  「一般來說,你應該要感到害怕。」加布里埃爾饒有興致地盯著面前男人的反應。他曾有些將人監禁拷問、任由手下凌虐的經驗,每每那些囂張的亡命之徒在知道自己無法痛快死亡時都會在面上浮現出驚慌、恐懼與絕望,而面前這個男人卻好像缺失了那些情感,只有純粹又瘋狂的慾望。

  「怕你操死我不成?」泰格萊笑了起來,「要不要試試看?」他伸出鮮紅的舌頭,凌空舔了幾下,色情的暗示露骨。他很歡迎加布里埃爾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插進他的嘴裡,但泰格萊並不保證自己不會用那尖銳的門齒狠力咬斷對方的命根子。

  加布里埃爾瞇著眼微笑,沒有一個男人會討厭這個邀請。他伸出手輕輕揉了揉泰格萊那宛如托斯卡尼艷陽下的燦爛金髮,隨後揪緊對方的短髮往後拉扯,被迫後仰起頭的泰格萊因為脖子被頸圈箝制住而稍稍屏住了呼吸。

  「但你是一隻會咬人的小公貓,應該要給你戴上寵物嘴套。」

  與燦爛的金髮、白皙的肌膚截然不同的,更符合加布里埃爾氣質的墨黑色口枷被拿了出來。與頸圈和拘束住他手腳的鐵製鎖鏈相反,除了負責強制開嘴部分的金屬圓環以外看起來便宜至極、隨隨便便就能掙脫的矽膠材質甚至還有著專屬的臭味。泰格萊厭惡地盯著男人手上的東西,若不是此刻的他全身沒有任何地方能夠發力,他不可能會乖乖被戴上這種爛東西。
  然而就算他如何抗拒,加布里埃爾揪緊他的後腦的同時撬開了他的嘴,圓環被塞了進來,剩餘的綁帶沿著臉頰被綁到了後腦。

  「這樣餵你吃飯也方便多了。」加布里埃爾鬆開了對方的頭髮,在已然失去語言能力的泰格萊的瞪視中又從冰箱裡拿出一小杯無色的液體,倒進對方被迫張大的嘴裡。泰格萊嗆了一下,因為頸圈的緣故他無法低下頭,只能任由那有著奇怪味道的無色液體流進喉嚨裡。
  隨後那空蕩蕩的杯子被扔到地上,加布里埃爾不緊不慢地拉開褲襠拉鍊,昂首的陰莖被掏了出來。泰格萊本以為會被那大肉棒直接插進嘴裡,豈料對方竟是先惡意地將粗大的棒狀物往他臉上拍打,發出了「啪啪」碰撞的聲響。

  「嗯唔唔啊……」

  儘管知道被戴上口枷的他只能夠發出意義不明的語句,但泰格萊還是想要把這個混蛋罵一頓。然而聲音才發出到一半,熱燙的肉棒便直接捅進了喉嚨。
  粗大的龜頭強硬地擠開會厭,塞進了咽喉。太過突然且強勢的深喉讓泰格萊半瞇起眼,因為強忍嘔吐反射而自然產生的淚水在眼角打轉。加布里埃爾毫無憐惜之意,頂進喉嚨深處後便開始無情的晃動腰肢,龜頭不斷撞擊著口咽,就像是把他的喉嚨當作飛機杯一般地猛力抽插。
  泰格萊皺緊眉頭,他並不害怕疼痛,但被深喉的難受感並不是疼痛。加布里埃爾這個混帳甚至還壓住他的後腦試圖將肉棒塞得更深,強烈的嘔吐感使他的眼淚與汗水不聽使喚地佈滿面上。直到溫熱的精液源源不絕般的通通射往喉嚨之中,稍微消下去的陰莖從嘴裡退出,泰格萊立刻脹紅著臉,胃裡殘存的食物殘渣連同方才被迫吞下的精液一起被吐了出來。
  被口枷強制張開的嘴、被頸圈限制住角度的頭,兩者使得他完全無法阻擋也無法遮掩,嘔吐物從嘴邊不斷流出,掉落到地上時甚至還濺到了加布里埃爾的鞋尖。
  造成此刻畫面的男人從頭到尾都帶著微笑看著泰格萊狼狽的模樣。加布里埃爾抬起腳,將鞋尖上的穢物蹭到了對方那已然勃起的陰莖上頭。

  「啊、啊嗯……」

  僅僅只是稍微的碰觸,電流般的快感便從下腹襲來。泰格萊忍不住抬起腰想要得到更多逗弄,但面前的男人卻像是單純的想要將鞋子弄乾淨一樣,擦去穢物後便收回了腳,仍舊帶著微笑看著他。
  這個混蛋混球混帳。
  從下腹處與後穴分別傳來的異樣的熱度與搔癢感來看,方才的無色液體怎麼想都是媚藥。

  「發情的野貓,你說該怎麼辦呢?」

  加布里埃爾再次蹲下身平視著雙頰逐漸泛起紅暈的泰格萊,用指節撐著下巴,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幾秒後,他伸出舌頭將殘留在拇指上的血跡舔盡,緩緩地開口。

  「在你改掉咬人的壞習慣以前,只能讓你受苦了。」


×


  加布里埃爾就那樣離開了房間。

  藥效完全衝上腦袋的泰格萊只能承受著慾望的折磨,卻沒有任何緩解的辦法。他的口水因為口枷而流了滿地,聲帶就像廢棄了一般只能夠發出嗯嗯啊啊的無意義喘息。
  雖然難受,但只要撐過藥效發作的期間就可以了。泰格萊閉上雙眼,試圖在腦海裡想像起會讓自己慾火全消的事物……
  然而,就在他從主旨為愛與希望的魔法少女動畫想像到充滿和平與老爺爺的農耕生活進而逐漸讓身體消火時,隨著門鎖轉動的聲響,原先離去的加布里埃爾又走了進來。

  「身為飼主,我會好好餵養我的寵物。」

  語畢,男人便又將冰箱裡的一小杯媚藥灌進了泰格萊的嘴裡。
  就像準時的鬧鐘一般,一旦藥效開始逐漸消退的時候,加布里埃爾便會出現再次灌藥,隨後便又不管不顧地離去。
  在強烈的性慾折磨一天一夜之下,縱使是擁有傭兵隊訓練過後的強悍肉體與意志力,泰格萊也無法繼續保持理智清醒。他原本就特別喜歡性愛帶來的快感,這樣的折磨比起肉體的責罰,於他而言更像是破壞精神力的拷問。
  在已然喪失時間感的早晨,泰格萊開始期待著加布里埃爾的現身。一看見男人進來的身影,嘴裡的口水就像野狗看見骨頭一般流得更多更急,難掩盼望的眼神也無法隱藏。

  「快、呃……快呃啊嗚!」

  在媚藥不間斷的灌食之下變得癱軟無力的手腳早已喪失了氣力。泰格萊又急又亂地用喉嚨發出聲音,終於惹來了加布埃里爾的注意力。男人勾著微笑,終於解開了被口水與穢物弄得髒亂不堪的口枷,還給了泰格萊的語言能力。

  「快點……快點操我!你這、這個混球,快操我!」

  口枷被卸下的一瞬間泰格萊還有些不習慣,但他很快便瞪著面前的男人,一個勁地要對方操自己。
  加布里埃爾輕輕嘆了一口氣。

  「態度那麼差、不聽話,為什麼要獎勵你?」

  「……求你,求你操我,用你那又粗又大的肉棒把我操死。」泰格萊此刻渾沌的腦袋猜不出對方想要什麼,只得胡亂地開口:「求主人操我,操爛我的穴,讓我做你的小公貓。」

  「啪!」

  裸露的臀部被狠狠地拍了一巴掌。震盪的些微痛感使得空虛的後穴更加麻癢。泰格萊感覺自己要瘋了,此刻的他不管是什麼都可以,就算面前只有一根黃瓜他也得想盡辦法將它塞到自己的穴裡瘋狂抽插抹消掉那無間斷的癢意。

  「啊、主人,給我更多,快給發情的公貓更多更多。」

  加布里埃爾又賞了他另一邊屁股一巴掌,引起了一陣呻吟。他一定是知道這樣的動作能有效激起更多自己的性慾才這樣做的,泰格萊忿忿不平地想。

  「只顧著給你喝東西,都忘了給小貓咪吃飯。」

  泰格萊還未理解面前的男人在說些什麼,加布里埃爾便解開了他手銬上的鎖鏈、又將他頸圈上的鎖鏈轉鎖在床頭,一瞬間從僵持著一天一夜的姿勢裡解放的泰格萊失了力氣,雙手依然被銬在身後,上半身卻伏趴到了地上。隨後,在他的面前被放置了一個在外圍印著金色小貓圖案、底色為純黑色的寵物碗。
  碗裡承裝著的是明顯從寵物罐頭裡挖勺出來的肉泥。

  「聽話吃完就給我的小公貓獎勵。」

  加布里埃爾那如同惡魔低語的聲音這樣蠱惑著。
  凝視著面前的肉泥,泰格萊認為這種興趣相當地惡俗。但他一想起方才那低沉嗓音所訴說的「獎勵」便感到渾身發熱,只要聽話就可以得到「獎勵」……
  只要聽話的話……
  不知不覺間,泰格萊湊近寵物碗,緩慢地低下頭,伸出舌頭淺淺舔了一下肉泥。
  與散發出的肉香味不同,進入到嘴裡的食物沒有任何調味。似乎是滿意他乖巧的舉動,加布里埃爾抬起腳,用鞋尖極為輕微地蹭了一下他股間硬得發疼的柱身。

  「嗯啊……哈啊……再、再來……」

  他忍不住大聲地淫叫起來,站在他身後的男人卻完全沒有下一步動作。泰格萊這才意識到這是方才他舔了一口的「獎勵」,於是他再次低下頭,一口一口完全沒有停歇地舔著碗裡的肉泥,而隨著他的動作,加布里埃爾也開始一下一下用鞋尖磨著他的陰莖。
  直到肉泥吃完,泰格萊甚至還將碗舔了乾淨。

  「真乖。」

  聽到加布里埃爾稱讚的聲音,聯想到「獎勵」,泰格萊極其興奮地努力抬高臀部,在雙腿被拘束的情況下大力搖晃著自己的屁股,恨不得能自由地使用雙手將自己的肉穴掰開,請求對方的肉棒進入。
  臀部又被狠狠拍打了一下,與此同時,蓄勢待發已久的粗長肉棒終於狠狠操進了自己極度渴望被填滿的後穴之中。加布里埃爾的陰莖又長又粗,將整個肉穴填滿的同時又頂進了極深處的位置。

  「啊、哈啊……」

  「拿到獎勵,應該說點什麼吧?」

  「謝、謝謝主人……嗯、嗯啊……謝謝主人操我!淫蕩的公貓……哈啊、哈啊……從今以後都是主人的肉便器!嗯啊!」

  肉穴內的軟肉被一一地疼愛,加布里埃爾緩慢地抽出後又強力地將整隻肉棒操進去,泰格萊隨著對方的力道顫抖著身體。像是要他清楚記住主人的形狀似的一邊拍打屁股一邊把陰莖嵌進肉穴,明明並不是特殊的玩法、也不是激烈的抽插,泰格萊卻感到從未有過的滿足,彷彿一直以來自己就是在等著這一刻。僅僅只是如此,前端便興奮到精液不斷流洩而出。
  察覺到這一點,加布里埃爾又狠狠地打紅了他的屁股,更惡意地在他射精高潮的同時一改方才的作風,讓龜頭在穴口附近的前列腺不斷頂弄,緊密的熱度與快速摩擦的劇烈快感衝擊而來,還未停止射精的莖身一顫一顫的,可憐地不斷吐出白濁的液體。

  「啊、啊!等等……混帳……太、太刺激……哈啊!等、嗯啊!啊啊……」

  在聽到「混帳」兩個字的同時,加布里埃爾瞇起帶著笑意的眼睛,原先按在身下人臀部的手掌抬起,往上狠狠按住泰格萊的肩膀,用力將對方整個身軀往下壓。

  「嗯啊!太深、太深了!嗯啊……不行、哈啊……」

  幾乎要將囊丸一同塞進體內的勁道幾乎使得泰格萊無法承受,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什麼東西好似被忽然撐開了一樣,這樣異樣的感受讓他睜大了雙眼,想要逃離卻被僅僅箝制在對方粗長的肉棒上頭。

  「裡面……裡面、太深……嗯啊、啊啊!嗯哈……埃爾……嗯啊!」

  原先還能夠維持住一絲絲理智的嗓音逐漸變調,又尖又高的甜膩呻吟不顧意願地流淌而出。這樣的「獎勵」,實在太過使人成癮,好似看見了如夢似幻的境界一般。無法逃離的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沖刷著理智的同時聚集成淚珠,在本就狼狽不堪的臉龐上再增添一道淚痕。

  「淫蕩的小貓咪……得到最喜歡的『獎勵』了吧?」

  「啊哈……太、太棒了……啊啊……通通都射進來……全部、嗯啊……」

  在已然拍紅的臀上再添一掌,猛然縮緊的內壁讓加布里埃爾發出一記悶哼,在最後加速的衝刺裡如對方所願地,將精液通通內射進了泰格萊的體內。在同時得到再一次的高潮的泰格萊高仰著頭失神片刻,隨後喘著氣癱軟到地上。

  「啊哈、啊……太爽了……」

  不顧還未回過神的泰格萊,加布里埃爾解開了他的手銬與腳銬,僅留下頸圈與連接頸圈的鐵鍊。重獲自由的手腳一時間讓泰格萊不太習慣,加布里埃爾拉著頸圈的鐵鍊站起身,他仍勾著微笑,觀察躺在地上懶洋洋的男人是否在手腳獲得自由後是否會使出殺招。但他等候片刻,泰格萊絲毫沒有要殺了他或與他幹架的打算,只是慢慢站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腳,對他說:「喂,埃爾,讓我洗澡。」

  加布里埃爾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些。他拉了拉鐵鍊,朝著浴室比了個「請」的手勢。泰格萊走在他的前方踏進浴室,看見加大的浴缸時挑了挑眉頭,隨後踏進陶製的浴缸中,直接就躺了下來。

  「飼主難道不應該幫寵物洗澡嗎?」

  看著笑嘻嘻的泰格萊,加布里埃爾聳聳肩,將浴缸的水龍頭打開。溫熱的清水流進浴缸內,裝得半滿的時候他將毛巾打濕,將對方充滿精液、眼淚、口水、穢物的臉擦拭乾淨,再用準備好的洗髮精開始搓洗起對方那明媚的金髮。
  顯然很享受他的服務的泰格萊瞇著眼,像隻真正的貓兒一般彷彿要發出呼嚕聲。將洗髮精的泡沫沖散之後,加布里埃爾將唇印上對方閉著的唇,一瞬間便變成雙舌交纏、纏鬥一般誰也不讓誰。加布里埃爾踏進浴缸的水裡,被按到浴缸邊緣的泰格萊被打開雙腿,仍然濕軟著的後穴輕而易舉便接受了他的侵入。

  「嗯、嗯啊……好爽……」

  「給了你那麼多獎勵,以後要是再忘記該說什麼就得懲罰你。」

  「嗯啊!謝、謝謝你幹我……哈啊……埃爾……」

  浴缸裡的水隨著相交之處的晃動而震盪,濺出來的水潑到了浴缸之外。泰格萊伸出雙手將自己的屁股扳到最開,在加布里埃爾抽出的瞬間便像是急著將肉棒追回來一樣抬起臀想要自己插回。加布里埃爾抓住對方不斷搖晃的腰,阻止對方的搖動,隨後便再次用自己的節奏狠狠操著自己的新寵物。

  「啊啊!太爽了……又深又滿……哈啊……」

  「是什麼操得你很爽?把你的什麼操得很爽?」

  「加布里埃爾的肉棒把我幹得爽到不行♥嗯、嗯啊……把我欠幹的屁眼……操得很爽♥」

  變得聽話的泰格萊讓加布里埃爾獲得巨大的滿意。他低下頭在操幹的同時咬住對方的乳首,顯然早已開發過的乳頭一經啃咬便挺立起來,就連後穴都瞬間縮緊。

  「唔嗯、嗯……哈啊!埃爾……嗯啊!」

  浴缸的水因為彼此激烈的動作而濺出了許多。

  「騷貨。」

  加布里埃爾一邊用溫和的聲音說著,一邊往上用力吸吮對方微張的唇舌。泰格萊的呻吟因為唇舌相貼而減弱了一些,他將雙手從對方的腋下穿過,搭上男人的背部,看起來就像是在互相擁抱。大張的雙腿勾到那健壯的腰背上,緊緊貼合的姿勢某種程度上限制了加布里埃爾的行動,像一條緩緩接近獵物的蟒蛇,沉著且安靜。

  ──在男人高潮的那一個瞬間,絞住他的脖子。

  在脖頸間收緊的手指使得窒息感竄上腦袋,連同高潮的快感混雜在一起。加布里埃爾難受地瞇起眼,在一瞬間的恍惚裡看見泰格萊那帶著興奮與快樂的瘋癲笑容。那是一副很美妙的風景,比起在水中日落的梵蒂岡更令人無法移動雙眼。
  在因為窒息而昏迷的前一秒,加布里埃爾抬起手,用手肘狠狠地砸向肩膀,精準地擊向肱骨的位置。瞬間的巨大衝擊力讓肱骨向下脫臼,縱使是泰格萊,也不免在劇烈的疼痛下蒼白了臉,鬆開了掐住脖子的力道。

  「不服管教的小貓咪,今晚只能讓你睡在地上了。」

  加布里埃爾慢條斯理地抽出莖身,被操了兩遍已經合不起來的後穴逐漸流出了方才射進去的精液。他拉起泰格萊頸圈上的鎖鏈,因為肩膀脫臼而來不及站起身的泰格萊就這樣直接被頸圈拖出了浴缸,脫臼的手無法施力,只能憑藉著單手與跪著的雙腳艱難地被牽著鏈條爬行。
  看著自己的頸圈真的被用鐵鍊鎖在地上,泰格萊知道自己掙扎也是無用,便直接躺了下來。「難道我乖一點就能睡床?」他哼著鼻子發出淺淺的笑聲。

  「那當然。」加布里埃爾又慢悠悠地在寵物碗裡加了些肉泥,又在旁邊放了裝滿礦泉水的小碗。他笑呵呵地說:「需要給你準備貓砂嗎?」

  「不需要!」

  要他在沙子裡排泄之後等加布里埃爾給他鏟屎?這傢伙是瘋了吧。泰格萊見過怪人(包含他自己),但還真沒見過這麼怪的。
  加布埃里爾像是完全不害怕他會不會再次反咬一般休閒地半躺在床上,甚至手裡還不知從何拿出一本書翻閱著。經過一系列的疲勞轟炸,泰格萊大字躺在堅硬的地板上,眼皮緩緩闔上。脫臼的手臂與暫時無法逃脫的事實、要聽話還是當一隻搗亂的貓,這些事情都等到他睡醒後再想吧。


END


  


※後來有一次打野戰的時候泰格萊給逃了,逃的時候給加布里埃爾烙下一句:「野貓是不會被養在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