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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維生日賀文 第二版
歷史教師艾爾文X中學生里維



「我出門了。」

里維揹著書包，在玄關換上布鞋，衝家裡喊道。

「里維，等等！媽媽烤了蛋糕，一起帶過去吧！難得老師肯用假日幫你上課，要好好謝謝老師才行呢。」

庫契爾從廚房走了出來，將手中的紙袋交給里維。

「喂，小矮子，你要到哪裡去？」

「里維要到史密斯老師家裡做課後輔導。」

「平時上課難道還不夠嗎？看來你也沒多聰明嘛，小矮子。」

「嘁。不知道是誰，連大學都考不上。」

肯尼還來不及回嘴，里維就關上了大門。他這個舅舅總喜歡嘲諷別人，實在令人煩躁，好在他已經向庫契爾報備，今天一整天，他都會在史密斯老師家度過。

下了公車，再走一小段路就是艾爾文‧史密斯的住處。艾爾文是里維的班導師，同時也負責教授歷史科課程，而歷史科恰好是里維的罩門──他每一科的成績都是全班第一，唯獨歷史科總是敗給漢吉。他將這個煩惱告訴艾爾文，艾爾文因此答應給他課後輔導。

按下門鈴不久，艾爾文前來應門。這是里維第一次看見他穿著家居服，平時他在學校都西裝筆挺，將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現在見他披散著劉海，身著針織罩衫和棉質長褲，相較往常倒是多了分親切感，外表看起來也年輕許多。

「里維，歡迎。進來吧，鞋子放在門口就好。」

艾爾文的住處空間不大，一房一廳一衛外加陽台，對一個單身漢來說已非常足夠了。里維把庫契爾準備的禮物拿給艾爾文，見到是蛋糕，他似乎很高興。

「你吃了如果喜歡，下次我再多帶一些給你。」里維知道他喜歡甜食，辦公室抽屜裡總是塞著許多零食，下了班還喜歡到附近小有名氣的咖啡廳享用甜點。

「這怎麼好意思，你母親平時靠這些蛋糕、餅乾賺錢，已經很辛苦了。」

「只是多做一個蛋糕罷了，沒什麼。如果知道你喜歡，她會很高興的，說不定每個禮拜都會多做一個送給你。」

切了兩塊蛋糕起來，艾爾文知道里維不喝咖啡，於是幫他泡了熱紅茶。兩人坐在飯桌前一邊吃甜點，一邊閒聊，比起師生，倒更像是忘年之交。

「前幾天你說有幾道題目要問我，我們可以討論討論。」

啜飲一口紅茶，將陶瓷茶杯「喀」的一聲放回茶盤，又多丟了一顆方糖下去，里維輕輕攪拌著茶水，深棕色的茶湯映著他自己，湯匙碰撞杯壁，清脆的聲響規律地有如鐘擺。彷彿空氣都隨著茶杯中央淺淺的漩渦繞著圈，將週遭事物都捲進深不見底的地方。

「不必了，那些我都會了，漢吉教我的。」

桌巾底下，一隻蒼白纖細的腳丫子伸了過來，停留在艾爾文的小腿上，沿著脛骨上下磨蹭，最後放在他的膝頭。

「我們來做些更有趣的事吧，老師？」

艾爾文撫摸著里維的腳。指甲修剪得很乾淨，用銼刀摩得十分圓潤，幾條藍紫色的靜脈浮凸在腳背，延伸到纖瘦的腳踝上。漂亮的一隻腳，柔嫩得一粒繭都沒有，他將它捧起來，雙唇沿著腳趾上的肌腱，印上好幾個吻。

「比起那些無聊的題目，你更喜歡這個吧？」

大腿上的腳退了回去，接著以指頭夾著一樣事物，又伸了過來。那是一件黑色的蕾絲三角褲，半透明的波浪滾邊，還有小小的緞帶蝴蝶結點綴其上。

「這是你買的嗎？挺好看的。」

拎起那件情趣內褲，艾爾文起身走到里維身畔，習以為常似的，掀起里維的衣襬。不出所料，裡面穿著明顯和內褲同為一套的黑色蕾絲內衣，三角形的罩杯部分平貼在里維的上胸，可以見到若隱若現的乳頭。

隔著蕾絲布料，艾爾文捏住里維的乳頭，緩緩搓揉，隨著里維的呼吸逐漸急促，他的乳頭也慢慢挺立，將黑色蕾絲布料微微頂了起來。

「把衣服脫了，然後把這件換上。在這裡。」

將三角褲塞進里維手裡，艾爾文的嗓音變得更低沉，語氣中帶著不可違抗的威嚴。手裡握著三角褲，里維與他對望，開始脫衣服。今天他穿著普通的外出服，米白色的連帽上衣及牛仔褲，當他一件件褪下衣物，可以感覺到艾爾文的目光正舔舐著自己，從頸項到肩膀，鎖骨到胸腹，再到他細瘦筆直的雙腿。他還只是個高中生，骨架發育尚未成熟，體態上還帶著股稚嫩和嬌弱，這是獨屬於這個時期的誘人之處，過了這個年紀就再也找不著這樣的美。

艾爾文雙手抱著胸，倚在流理台旁欣賞里維更衣。黑色蕾絲三角褲因為是女用的，包裹著男性生殖器有些勉強，不過在他眼中，里維不論穿什麼都很性感。

「真漂亮。里維，除了我以外，還有誰看過你這個樣子？」

「當然沒有。這種把戲，也只有你這個變態會喜歡。」

身為老師，艾爾文很清楚里維還沒有成年，卻還是接受了他的告白，答應交往。他們深受對方吸引，這是不能否認的。艾爾文常想，若非里維剛好是他的學生，而他又剛好是里維的老師，這場戀情就不會顯得如此背德。

算一算，這段見不得人的關係已維持將近一年了。艾爾文不由得想到對自己感激不已的庫契爾女士。吃著人家送的蛋糕，冠冕堂皇的利用課後輔導的名義，將人家唯一的兒子帶到家中顛鸞倒鳳。

一切都令他興奮不已。

對於缺乏罪惡感一事，艾爾文曾經苦惱過，然而隨著年紀增長，他逐漸接受了自己偏執的一面。他自認是個好人，不僅從不為非作歹，還選擇了教職，擁有作育英才的遠大理想，只不過，這些正面形象僅僅是他悉心塑造出來的表象。只要鎖定目標，便會不計一切代價追求到手，這才是真正的他，曾經被戲稱為惡魔的男人。

唇齒交纏之間，艾爾文抱著里維，將他丟到床鋪上。他蒼白的軀體陷在酒紅色的天鵝絨裡，像匣中的珍珠般，隱約散發著一種高貴的氣質，但他身上的黑色蕾絲內衣褲卻又充滿了情色的性暗示。

艾爾文伏在他身上，愛撫著他的軀體。一般男孩經歷青春期，體毛會迅速增多，里維身上卻仍舊毛髮稀少，體味淡薄，肌膚也十分細緻，不論擁抱幾次都不令人厭倦。拉開雙腿，他將臉埋進鼠蹊，細細地舔吻，耳邊是里維的輕喘。

縱然內褲緊繃不已，上頭的蕾絲變形扭曲，幾乎要裝不下里維充血的性器，艾爾文卻並不打算脫掉它，只是將手指伸進它的裡側摸索，找到里維的後穴。在他的調教下，里維已經習慣用後穴來接納異物，並且獲得快感。稍微按壓下去，便能感受到那緊緻的皺褶緩緩綻放，自動將手指吞入，而後絞揉吸吮。

「這裡真軟。剛剛在家裡自己玩過了嗎？」

「唔……嗯……吵死了……要進來就快進來……」

里維用腳掌頂了頂艾爾文的胯下，顯然已經按奈不住。艾爾文也經歷過青春期，知道這時期的男孩對性刺激異常敏感，里維肯定無法忍耐太久。脫下灰色棉質睡褲，露出半勃的性器，艾爾文稍微將黑色蕾絲內褲撥到一側，對準那鬆軟的肉穴，把性器塞進去。

因為還未完全勃起，肉穴容納時不太費力，可是隨著艾爾文前後進出，他的陰莖隨之充血到最大程度，里維的呻吟也開始變調。

「哈啊……啊……等等，太大了，混蛋……嗚──」

里維的內裡濕滑熾熱，穴肉充滿彈性，令人忍不住要深入其中。每一次的退開與頂入，都能感受到一股由內而外的歡愉的顫抖，最終攀到高峰之時，那通道彷彿失去控制一般痙攣著，經過一段特別持久的收縮，才像崩跌的浪潮，自峰頂衰退而下，慢慢鬆弛下來。

內褲前方的黑色蕾絲一點一滴被精液浸潤，接著從蕾絲間的孔洞滲漏而出，景象淫靡而妖豔。

「里維……你知道嗎？你在高潮過後有多迷人。」

替里維脫掉內衣褲，將他翻身過去，艾爾文棲身上前，附在他的耳邊呢喃細語，再度用性器侵占了他的身體。里維剛回過神來，嗚咽一聲，感受到後穴仍舊持續不斷的被撐開，磨蹭內壁，引得他下腹一陣陣抽搐著。直到意識定格，艾爾文柔軟的舌停留在唇邊，甜蜜的愛語在耳尖上輕巧地旋轉，暖意汩汩而出。

酒紅色的天鵝絨被單上，一片深色溽濕的印子慢慢從里維身下擴張而出，如同漂浮在慾望的汪洋裡，連綿不斷的快感擊打著他的身體，讓他數不清自己究竟高潮了幾次。

艾爾文老是說，他在高潮過後最迷人。也只有艾爾文看得見他高潮過後的模樣，因為艾爾文總是一派從容，把他折騰得欲仙欲死，而且要屬這一次特別過分。

裹著浴袍，里維望著溼答答的天鵝絨被單，一張臉紅通通的，表情五味雜陳。

「里維，這個叫做潮吹，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辦到。你剛剛很性感。」

「別一本正經的說那些歪裡。已經有研究證實潮吹就是尿了。」

「不管是不是尿，我這裡還有很多備用床單，給你弄濕幾次都沒關係。」

「閉嘴。都是你的錯，髒死了。」

「這套內衣我真的很喜歡，下次你穿來，我們再做一次如何？」

「你這個變態。」

「要叫老師才對。」

趁著里維無言以對的空檔，艾爾文往他嘴上親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