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
301
302
303
304
305
306
307
308
309
310
311
312
313
314
315
316
317
318
319
320
321
322
323
324
325
326
327
328
329
330
331
332
333
334
335
336
337
338
339
340
341
342
343
344
345
346
347
348
349
350
351
352
353
354
355
356
357
358
359
360
361
362
363
364
365
366
367
368
369
370
371
372
373
374
375
376
377
378
379
380
381
382
383
384
385
386
387
388
389
390
391
392
393
394
395
396
397
398
399
400
401
402
403
404
405
406
407
408
409
410
411
412
413
414
415
416
417
418
419
420
421
422
423
424
425
426
427
428
429
430
431
432
433
434
435
436
437
438
439
440
441
442
443
444
445
446
447
448
449
450
451
452
453
454
455
456
457
458
459
460
461
462
463
464
465
466
467
468
469
470
471
472
473
474
475
476
477
478
479
480
481
482
483
484
485
486
487
488
489
490
491
492
493
494
495
496
497
498
499
500
501
502
503
504
505
506
507
508
509
510
511
512
513
514
515
516
517
518
519
520
521
522
523
524
525
526
527
528
529
530
531
532
533
534
535
536
537
538
539
540
541
542
543
544
545
546
547
548
549
550
551
552
553
554
555
556
557
558
559
560
561
562
563
564
565
566
567
568
569
570
571
572
573
574
575
576
577
578
579
580
581
582
583
584
585
586
587
588
589
590
591
592
593
594
595
596
597
598
599
600
601
602
603
604
605
606
607
608
609
610
611
612
613
614
615
616
617
618
619
620
621
622
623
624
625
626
627
628
629
630
631
632
633
634
635
636
637
638
639
640
641
642
643
644
645
646
647
648
649
650
651
652
653
654
655
656
657
658
659
660
661
662
663
664
665
666
667
668
669
670
671
672
673
674
675
676
677
678
679
680
681
682
683
684
685
686
687
688
689
690
691
692
693
694
695
696
697
698
699
700
701
702
703
704
705
706
707
708
709
710
711
712
713
714
715
716
717
718
719
720
721
722
723
724
725
726
727
728
729
730
731
732
733
734
735
736
737
738
739
740
741
742
743
744
745
746
747
748
[赤井X降谷] So Perverted! American!

*R18!!!!!!!
*50%的姊妹篇 -〈So kinky! Japanese!〉
*對不起我汙濁的心靈又來汙染大家了
*一路從鄉間小路開上了高速公路,全是乘客太會玩的原因
*我家的降谷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不記得有把他教成這樣啊(掩面)
*赤井雖然我的心是向著你,但你之後還是把信用卡乖乖交給降谷吧
*OOC嗎?我也不知道


《一、所有的一切都屬於主人,包含身體自主權》

晚上九點,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的燈卻還沒有熄。

「降谷先生,還不準備回去嗎?」風見裕也見降谷零還待在警備企劃課,想了想還是決定走過來打聲招呼。

「嗯,之前連假積了很多事情。」降谷零打算笑著用一樣的理由敷衍掉。

風見裕也的表情有些怪異。

降谷零口中的連假是九月底的時候,他和赤井秀一去了美國一趟這件事。

以降谷零的效率,根本不可能會把工作延後將近兩個月還沒做完。

會讓風見裕也開口詢問的原因,是降谷零這幾天的臉色越來越差,有可能是因為一直在加班的緣故。

風見裕也推了推眼鏡,忍了這幾天終於還是開口了。

「赤井先生又出差了?」他一副義正嚴詞的口吻。

「啊、是啊……」大約是在工作場合上突然被提起私人事件,降谷零笑得有些勉強。

風見裕也的眉頭偷偷皺了起來,會這樣猜測,是因為降谷零現在看起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因為家裡沒人,所以不想回去的單身族一樣。』

「我還要忙一陣子,你先回去吧!」降谷零對下屬說。

風見裕也這兩天都在等他下班,大概是注意到他的反常了。

「好的,降谷先生,我先走了。」風見裕也推了推了眼鏡,把眼裡的算計藉著手掌遮擋住。

目送走了風見裕也離去,降谷零將自己埋首回工作。

可惜沒過多久,放在褲檔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震了打斷他的專注。

降谷零停下手上的動作,深深吸了一口氣,在辦公椅上往後坐了一點。

緩緩吐息,用眼角餘光看了看周遭,畢竟有點晚了,其他同事大多已經離開,但還是有人在做著根本沒完沒了的工作。

其實風見裕也是對的,他連明天能現在處理的工作都已經處理完了,現在在做的是下週的份。

因為他不想太早回家。

隔了一會,降谷零將手機偷偷拿出來,藉著桌案遮擋滑開手機。

滑開屏幕後,系統通知信件匣裡有一封未讀郵件,看了一下,寄件人是預料之中的那人。

打開郵件,裡頭只有一行字。

『拍照片給我。』

降谷零一下子癱軟在辦公椅上,握著手機的指尖都在淺淺顫抖。

「赤井……」降谷零咬牙切齒,面部表情蒼白而猙獰。

這傢伙就算遠在美國,仍然還要控制著他嗎?

手機又震動起來。

收件匣裡多出了另一封信,這次只有兩個字。

『現在。』

降谷零抹了抹臉,挫敗似地深深呼吸了口氣,站起身,抓著手機往外走,卻不想碰見了說要下班卻還沒有走的風見裕也和尚未下班的上司正在門口聊天。

「降谷先生?您沒事吧?」見降谷零的臉色比下午更加蒼白,風見忍不住開口問。

「沒事,我去一下洗手間。」降谷零笑得比剛剛更勉強了。

「不用了,你今天先回去吧!」原本在和風見說話的女性上司用眼神攔下降谷零,讓他回去休息。

「如果病倒了,就更得不償失了。」她說。


《二、所有的事情都要坦白,由主人決定賞罰》

被上司和下屬一起趕回來休息,降谷零拖著一身疲憊的身軀,打開家裡的大門。

懶洋洋地拍開走廊上的電燈,進到臥室裡,什麼也不想做,狠狠將自己摔在舒適的床上。

有些抑鬱的湖藍色眼眸盯著空蕩蕩的大床,手機被他扔到床的另一端。

得把西裝外套脫下來才行,還有襯衫,這兩個東西如果被自己穿在身上躺一晚,絕對會皺掉的。

可是他真的沒有力氣了,降谷零緊緊閉著眼,房間裡還殘留著某個人淡淡的氣息,這個東西現在對他來說就像毒藥,光是待在這裡,就得專注用全力去抵抗了。

可惜,被扔在一旁的手機不識時務地震動了。

降谷零緩緩睜開眼,對手機露出憤怒的表情。

可是不行……

一定要接……

那是、『那個人』的專屬鈴聲。

努力往前爬了兩步,滑開手機。

熟悉的臉出現在發亮的屏幕上,他們倆沉默地大眼瞪小眼。

『不會說話了嗎?』赤井秀一略帶沙啞的低沉聲音從手機的另一端質問他。

「主人……」降谷零艱難地發出聲音。

『今天的報告呢?』赤井秀一說的好像就是今天的例行公事,讓降谷零單純地唸出來而已。

「早上起床的時候,有點痛……」降谷零抱著手機,緩緩從床鋪上坐起來,臉色有些不好看。

『沒有自己偷偷解決吧?』赤井秀一拿下嘴裡的菸,在吸菸區的直立式煙灰缸上彈了彈菸灰。

「沒有。」降谷零搖頭,金色的頭髮隨著這個動作來回飄動。

『乖孩子。』赤井秀一輕輕地笑出聲。

降谷零覺得自己的耳根發燙,呼吸也變得急促。

『還有呢?』

「我又超時加班了,主人。」降谷零低下頭。

回應他的是赤井秀一長長的沉默。

燃燒菸草的火焰隨著赤井秀一的吸吐,往底部重複了幾次明滅。

長長的沉默又橫亙在兩人之間,刺得降谷零背脊發疼。

『今天讓你拍的照片不用拍了。』赤井秀一熄了手上的菸,對降谷零說。

『把左邊床頭櫃的抽屜打開,白色盒子裡的東西拿出來。』

降谷零放下手機,爬到床的另一邊,把床頭櫃裡白色的盒子打開,發現是一整套黑色皮製的連體束縛衣。

「拿出來了,主人。」降谷零抱著束縛衣,回到手機旁邊。

『讓我看著,穿上。』赤井秀一命令到。

降谷零將手機擺好,在赤井秀一的注視下,脫下西裝外套,領帶,解開扣子,然後是襯衫、皮帶,筆挺的西裝長褲,襯衣和內褲。

被注視著自己一件一件把衣服脫掉,還要把更難以啟齒的拘束穿在身上,降谷零的動作越來越緩慢。

『環呢?』在降谷零終於穿戴完畢,默不作聲的赤井秀一點名。

「在這裡。」降谷零移動手機,讓赤井秀一看見他想看見的東西。

『照你往常拍照片給我的方式,直接展現給我看。』

降谷零在鏡頭外咬了咬牙。

『不願意嗎?』赤井秀一問。

「不……」降谷零顫抖著,緩緩用盡全力大開著雙腿,只是比起單純的拍照,即時視訊造成的羞愧更上層樓。

『很好,我回去會檢查。』赤井秀一從菸盒裡掏出另一支菸,敲敲菸盒,碧綠的眼眸盯著降谷零。

降谷零低著頭,沒有說話。

藏在背後的拳頭悄悄地緊緊握起。


週五晚上六點,本來還想藉著工作拖延的降谷零,再一次被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上司大人和打小報告的下屬一起踢出警察廳。

「風見這傢伙,下禮拜的工作份量絕對會讓他加倍的!絕對!」

降谷零氣得牙癢癢,也顧不得什麼職場禮儀了,決心讓那居然向上司打小報告的下屬見識一下什麼叫做職場黑暗面才是真的。

「安室先生。」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站在人行道上向他打招呼。

「你們怎麼在這裡?」降谷零難得看見這出乎預料的兩個熟人,更難得是這兩個人還會一起出現。

難道又是宮野志保敲了工藤新一一個包包之類的嗎?

「明天週六,所以今天晚上打算好好玩一下!」工藤新一咧嘴笑得爛燦,晃了晃手上的一手啤酒,接著說道:「我們家準備辦派對,我、蘭、服部、世良還有灰原……啊宮野都會來,所以在準備材料。」

「原來是這樣。」降谷零了解,年輕的時候他也常常和警校的同學聚在一起。

「你看起來狀況不太好。」宮野志保打量著降谷零,發現他的臉色真的有點憔悴。

「恩,最近變涼,可能有點受了風寒。」降谷零的食指搔搔臉頰。

「赤井先生不在嗎?」「大君呢?」

工藤新一和宮野志保異口同聲,點名那個根本就不在日本的人。

降谷零在心裡苦笑。

風見裕也也好、工藤新一也好、連赤井秀一的表妹宮野志保的表情都充分且一致性地對赤井秀一表達了不滿。

降谷零不免有些覺得,怎麼好像他生病變成是赤井秀一的錯?

雖然現在這種情況也的確是那傢伙造成的,但是總覺得赤井秀一被周遭的人用無聲的言下之意責備得好無辜。

「他去美國了。」降谷零說。

「欸!」工藤新一瞪大眼睛,緊接著問道:「不是駐日申請已經通過了嗎?」

「啊。不是,只是工作。明天他就回來了。」發現被誤會,降谷零幫赤井秀一辯駁。

「原來如此,嚇我一跳。」工藤新一的表情明顯鬆了一口氣,又掛回平時那副樣子,然後把注意力轉回降谷零身上,看著他還是不太好的臉色。

「如果還是不舒服,一定要讓赤井先生帶你去醫院吧!」對降谷零說話的語氣甚至出現了一點不憫的語氣。

「知道了。」降谷零回答的時候覺得有些怪異,他和赤井秀一兩個人已經被綑綁銷售了嗎?醫院什麼的他明明可以自己去。

不過這兩個人的出發點還是為自己著想,也不好反駁什麼。

「那麼,我還有事,先走了。」降谷零笑著這麼說,心裡則默默下決定還是回家吧!

他出來只是想找個地方冷靜一下,畢竟在工作場合會被問到赤井、家裡的擺設也會想到赤井,結果連出來逛街都會遇到熟人還提起赤井!相較之下,還是回家比較好。

「安室先生,路上小心。」工藤新一完全沒看透公安警察的這點小心思,朝他離去的背影揮揮手。

宮野志保看著降谷零,又看了看工藤新一,不免哼笑:「工藤,我覺得有時候的你,還真是單純。」

「欸?」工藤新一為此不解,不知道為什麼會被宮野志保放冷箭。


降谷零回到家,決定用睡覺逃避慾望,雖然這會讓他的睡眠品質有所下降,但終究是沒辦法的事。

第二天早晨,等他醒來卻發現家裡有一些些不一樣。

變得有點像那個人在家裡的樣子。

例如說,淡淡的咖啡香味和的煙味。

降谷零突然意識到赤井秀一回來了。

收拾好自己,降谷零來到客廳,果然看見赤井秀一正坐在沙發上看書。

「你回來了。」降谷零小心翼翼地走到赤井秀一身後。

「嗯。」赤井秀一慵懶地回了一個字。

「吃飯了嗎?」降谷零觀察著他的表情,只可惜什麼都沒看出來。

「還沒。要烤鯖魚、胡麻菠菜和味噌湯。」赤井秀一像個大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還跟他點菜。

「好。」降谷零發現餐桌上已經有一袋買好的食材,便套上圍裙。

「魚我來切。」不知道何時進來廚房的赤井秀一伸手奪走了他手裡的菜刀,讓他去做別的飯菜。

兩人平靜地吃完飯,降谷零收拾了碗筷,赤井秀一去洗澡。

等降谷零洗好碗盤,擦好桌子,赤井秀一已經洗好澡,回到客廳。

沐浴完的赤井秀一坐在沙發上,身上的水珠還沒擦乾,他卻一點也不在意。

頭上頂著毛巾,勾勾手指,要降谷零幫他擦乾。

降谷零走到赤井秀一的身後,慢慢擦著赤井秀一遇到水之後就捲曲起來的黑髮。

「這兩天的報告呢?」被輕輕按著頭皮,赤井秀一顯得心情很好。

「身體……很好。」降谷零擦頭髮的手明顯一滯,指尖的力道變得有些大。

「早上不會痛了嗎?」赤井秀一記得降谷零曾經和他說過早上都會感到不適。

「這幾天,一直都會。忍忍就好了。」

「還有呢?」赤井秀一拿起看了一半的書,聽著降谷零繼續報告昨天的行程。

「還有,昨天晚上,遇到了工藤新一和Sherry。」

聽到這裡赤井秀一突然打斷他。

「那時候還穿著嗎?」略帶粗糙的手滑上了降谷零的背,摸過一條條藏下家居服下的束縛衣帶。

降谷零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想到那場景很有可能被發現,他還是感到害怕,尤其是面對宮野志保那突然變調的眼神。

「穿著。」降谷零說,聲音帶了點哭腔,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細細顫抖。

「哼。」赤井秀一從鼻子哼笑出聲,總算願意抬眼,像是施捨般瞥了眼他身邊的沙發空位,「來這邊坐。」

「第幾天了?」他冰冷地問。

「第……七天。」降谷零像是沒有骨頭,全身癱軟地和赤井秀一擠在狹小的沙發裡,抬高自己的臀部蹭啊蹭的。

「忍著。」

赤井秀一連眼皮都沒抬,把手上的原文書往下翻。

降谷零從鼻腔裡發出黏膩的哀鳴。


《三、不論處罰還是獎賞,都要心懷感激地接受》

第三天早晨,降谷零揉了揉自己的腰,從床鋪上爬起來。

呆呆地坐在床鋪上放空了一陣,看見隔壁的枕頭,突然想起赤井秀一已經回來了。

降谷零拍拍自己的臉,甩甩頭,露出壞笑。

好的,今天也要繼續加油!


降谷零汲上拖鞋,先去找赤井秀一在哪裡。

赤井秀一坐在沙發上,美式咖啡裝在馬克杯裡,旁邊是超市買的現成鬆餅。

赤井秀一看到他,拿起桌上的咖啡啜了一口,然後用像是沒什麼大事一般的口吻,對他說:「今天我替你請假了。」

「欸?」降谷零的表情錯愕,然後轉換成不可置信。

「不高興?」赤井秀一放下咖啡,抬起眼看他。

「沒有,主人。」降谷零心口不一地說著違心之論。

赤井秀一哼笑,拍拍沙發身邊的空位。

「過來。」他說。

降谷零依言走過去,乖乖坐在赤井秀一身邊。

平常握緊狙擊步槍的大手猛地朝降谷零伸去,五只指頭緊緊抓住他的頭顱,金色的頭髮被往後扯開,讓降谷零被迫仰頭看著自己。

「我還疑惑,你怎麼會這麼聽話。原來只是表面上的服貼,心裡還是很抗拒的吧?」赤井秀一碧綠色的眼眸盯著他,臉上滿滿都是預料之中的笑。

「我……沒有。」降谷零撇過頭,默默咬牙忍受疼痛。

赤井秀一把抓著降谷零腦袋的手鬆開,把他甩到一邊。

「還沒盥洗吧?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主……」降谷零不解,開口想問。

赤井秀一回到沙發上,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降谷零不安地回頭,最後還是乖乖進盥洗室。

就在降谷零開始刷牙的時候,赤井秀一這次擅自打開了盥洗室的門。

「你……」降谷零含著牙刷,他沒有想過赤井秀一會選他滿嘴泡泡的這個時候進來。

「做你的事。」赤井秀一背靠在門框上,睨了他一眼。

降谷零轉身回去,被赤井秀一盯著刷完了牙,洗完了臉,這個人還不想出去。

降谷零只得侷促地看著赤井秀一,用眼神無聲地問他能不能離開。

赤井秀一冷笑,反而走進盥洗室,將有些粗糙的大手伸進降谷零的睡褲裡。

褪下他的睡褲,綁在蜜色皮膚上的黑色的皮帶和扣在性器上銀色的環坦露在空氣中。

「明面上高傲的公安,這幾天私底下卻帶著貞操環、穿著連體束縛衣,還毫無廉恥地走在路上逛街。」

赤井秀一挑眉,像是不解地問懷裡的人:「現在居然還會在意我站在這裡看著他排泄?」

降谷零撇過臉,用行動表示自己並不想聽。

「尿。」赤井秀一晃了晃手中,降谷零還套在鐵籠裡的性器。

降谷零瘋狂地搖著頭,兩手搭在赤井秀一的臂彎裡,緊緊抓著像是無聲的求饒。

「你不在我眼前尿出來,我是不會離開的。」赤井秀一用不容反駁的口吻說。

降谷零低著頭,他絲毫不懷疑赤井秀一真的會和他在盥洗室耗上一整天。

不知道兩人僵持了多久,漸漸一股細小卻怪異的聲音迴盪在盥洗室裡,像是重傷的野獸,努力呼吸著時還發出一絲絲哀鳴。

細小的黃色水柱總算從降谷零的分身流瀉而出,在赤井秀一的攙扶下穩穩地落在馬桶裡。

赤井秀一撐住癱軟懷裡的降谷零,等他尿完,將他打理乾淨,撥開他有些微濕的瀏海。

「你覺得我不應該幫你請假?」赤井秀一問。

降谷零咬牙,還泛著紅的眼移開視線,默不作聲。

「你在想,我想讓你和外界隔離、剝奪你的生活還有工作、我想禁錮你對吧?」赤井秀一瞇起眼,冷笑著。

降谷零低著頭,不說話。

「回答。」赤井秀一逼問。

「是的。」降谷零垂下頭,握緊的拳頭還在發抖。

赤井秀一大大的手掌撩起降谷零睡衣的下襬,遞到他的嘴邊,命令到:「咬在嘴裡。」

降谷零依言做了,將睡衣的下襬咬在齒間,依舊還是偷偷在聲悶氣的表情。

赤井秀一的大手在他的腹部來回推動著,有點用力,讓降谷零的臉色發白。

幸好昨天晚上吃的東西比較清淡,不然赤井秀一這麼做他肯定會不舒服。

「知道為什麼我幫你請假嗎?」赤井秀一壓著他的腹部,另一手蓋在他的額頭,緩緩說道:「你大概沒有發現,你有點發燒。」

降谷零本來緊繃的臉頰瞬間軟了,聽到赤井秀一這麼說,降谷零覺得自己不該和對方嘔氣。

「主人……」降谷零偷偷喚了一聲,是小心翼翼地討好語氣。

「我說過了,你的身體是屬於我的。」赤井秀一冷冷地把目光從降谷零的頭髮梢到腳趾尖都通通掃了一遍。

「昨天晚上你出了一身汗,現在我要把這具身體洗乾淨。」

「主人!」降谷零瞪大眼睛,不是他想的那樣吧?

「這是懲罰。」回應他的是不容反駁的口氣。

赤井秀一真的照他所說,徹底把降谷零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到排出的是清水,赤井秀一才放過他。

從來沒有讓人幫自己清洗過,降谷零這次是真的有點恍惚。

「去床上。」赤井秀一把他從浴室地板上架起,不讓他在冰涼的磁磚的上坐太久。

降谷零在赤井秀一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回到房間,乖乖地躺在床上休息。

等他好不容易回過神,赤井秀一又回來了。

他手裡拿著兩個一組鮮豔的桃紅色、有小小鈍鈍突起的矽膠玩具,對床鋪上的降谷零下命令。

「趴著,屁股抬高。」赤井秀一說。

降谷零趴在床上,慢慢厥起臀部。

「抬高。」赤井秀一不悅地皺眉,明顯對於降谷零抬高的程度並不滿意。

降谷零咬緊牙根,慢慢把自己縮成一團,臉深深埋進枕頭裡。

赤井秀一在他的下身倒了些潤滑液,然後試著把口徑比較小的那個跳蛋推了進去。

降谷零咬緊牙,努力保持呼吸,緩緩吞進這些忍耐的日子裡第一個總算進入他身體的東西。

第一個之後是第二個稍微大了一點的跳蛋,這個降谷零吞得有些辛苦。

當兩個玩具都進到身體裡,掌握在赤井秀一手裡的電源被打開,前列腺瞬間受到刺激,降谷零再也忍不住的呻吟。

他從枕頭裡抬起臉,看著赤井秀一。

卻沒想到,對方只是拍拍他的臀部。

「含著,睡覺。」赤井秀一的聲音像是惡魔,居然又是一個命令。

那個震動的小球被降谷零含在身體裡,從身體內來回震得他指尖腳尖都陣陣發麻。

「…啊……」被似有若無快感逼到眼角的淚水積在眼眶,降谷零握緊了拳頭。

「乖乖睡覺,不許吵醒我。」赤井秀一在他身邊躺下,把他像個抱枕一樣圈在懷裡,閉上眼睛。

降谷零根本睡不著,菸草的味道、赤井秀一的味道、還有他呼吸時淺淺的聲音,胸前的起伏和彼此接觸的溫度,對他來說都是一場漫長的折磨。

直到下午,他的下身已經濕成一片。

降谷零從來沒有覺得,幾天沒有做愛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

之前赤井秀一和自己也曾因為任務、因為工作而分開一兩周、甚至更久,這段時間沒有見到赤井秀一,也不曾有這種感覺。

果然還是因為,被套上了環,每天無時無刻被一直提醒著禁慾,反而更加欲求不滿了。

雖然有點辛苦,但也因此看見了之前不曾見到過的赤井秀一。

降谷零倒在床上緩緩喘息,其實覺得,還挺開心的。


身體裡的玩具不知道震了多久,降谷零在一次又一次的忍耐中度過這次的午睡。

赤井秀一太了解他的身體,選了一個讓他會有感覺卻又無法達到高潮的尺寸塞進來。

剛開始本來以為震久已經麻木了,卻沒想到是自動變段式的,玩具上的細小突起開始輪番的變動著頻率折磨他。

「哈…啊……」

頻繁地喘息,降谷零覺得自己的喉嚨乾得像是快要燒起來。

他好想要有東西進來,在他裡面翻攪、狠狠擦過他的前列腺,最好把他往死裡幹、最好活活操死他。

「睡不著?」耳邊突然響起赤井秀一的聲音,降谷零吃力地抬頭,發現赤井秀一不知道何時醒了,在床上撐著頭看他。

「主、主人。」降谷零乾澀的喘著。

「你尿床了嗎?」赤井秀一摸了摸身邊的床單,居然睡個午覺這個人就濕了一片。

「好、難受……」降谷零的雙手在身前,緊緊交叉攀在臀部兩側,用盡量不碰到抬頭的分身的方式跟赤井秀一說話。

「你尿床了嗎?」並不搭理降谷零,赤井從床鋪上坐起身,指著降谷零身下的那一攤溼潤。

「沒、沒有。」降谷零赧紅了臉,搖頭否認,隔了一會,才又低聲地說,「……對不起。」

說話間,從他的前端湧出更多透明液體,光是尿道球腺液就已經將降谷零身下的床單都滴得濕透了。

「把整句話完整說一次。」赤井秀一皺眉,像是聽不清楚降谷零的話而非常不悅。

降谷零喘了好幾口氣,說話的聲音上氣不接下氣。

「我……沒有、尿床……主人…對、對不起……吵醒主人……了。」

赤井秀一對他展開雙臂。

「過來,腿張開,讓我看看。」

降谷零攀住赤井秀一的肩膀,半跪著沉下腰,飽滿的臀隨著張開的大腿根部緩緩敞開。

「有乖乖含著嗎?」赤井秀一沿著渾圓的臀線摸上他艷紅色的肛口。

「有……」降谷零的兩手握拳,放在赤井秀一的胸肌上,努力低頭壓抑著快感,努力不抬頭去看赤井秀一的表情。

「含著什麼?」赤井秀一摩娑著連在開口外的桃紅色電線,明知故問地撩撥。

「跳…哈啊…跳蛋……」感覺身體裡的玩具在非自主的控制下動了一下,降谷零又難受的喘了一口氣。

「聽不懂,說清楚。」赤井秀一咬住降谷零的耳朵。

降谷零的喘息帶著些許哽咽,羞恥和不安讓他全身上下染滿了潮紅。

這麼開口,就好像自己在求對方一樣。

「有乖乖、含著……嗯……跳、跳蛋……請、主人…檢查……」他努力地、雖然說得有些斷斷續續,把句子照著赤井秀一的要求完整地連起來。

赤井秀一伸出一只指頭,滑進降谷零的身體。

「………」這麼多天來終於被溫熱的手指入侵,降谷零不由得繃緊了全身的肌肉。

「吞到很裡面呢。」長驅直入的指頭終於碰到了跳蛋的尾端,赤井秀一低聲笑著。

「做得很好。」

因為這聲稱讚,降谷零又狠狠地顫抖了一下。

拉著玩具的電源線,赤井秀一故意很慢、很慢地把跳蛋從降谷零的腸道配合著呼吸一節一節扯出,甚至有時候反推回降谷零的身體。

等赤井秀一總算將玩具從身體拿出來時,降谷零窩在赤井秀一的懷裡,他緊緊閉著眼,他能感覺到透明的潤滑液和體液混雜一一起,從穴口跟著溢出。

在溫溫的液體流出那一瞬間有種失禁的錯覺。

「都已經濕成這樣了?」將兩只指頭在穴口抹了抹,故意翻攪出黏稠的煽情水聲。

降谷零的鼻腔發出了羞恥的哀鳴,臀部抬得更高,想去追尋著赤井秀一的手指。

赤井秀一收回手指,從床頭櫃上拿起鑰匙,把降谷零分身上環的鎖打開。

「主人……」降谷零勉強睜開眼睛,些許沙啞的聲音裡帶了點期待。

可是赤井秀一卻沒有給他想要的指令。

「你想要對吧?」赤井秀一碧綠色的眼睛看著他,降谷零點點頭。

「那就舔它。」

在赤井秀一的指令下,降谷趴在赤井秀一的胯部,像小貓一樣用舌頭一點一點地舔著對方還蟄伏的凶器。

用舌尖一下一下地挑起赤井秀一的性器前端,柔軟的嘴唇包覆在頂端,輕輕在冠狀溝上施加壓力,鬆開,然後退後,在重來一次。

在一次又一次鍥而不捨的努力下,赤井秀一的分身有了變化。

輕輕嚙咬著飽滿的囊袋,往上吸吮著繫帶,降谷零的臉頰磨蹭著柱身,湖藍色的眼裡有一瞬間的失神。

兩手扶著赤井秀一的根部,降谷零緩緩嘗試著在下一次的吞吐進得更深。

終於炙熱的碩大龜頭深深進到咽喉深處,太過龐大的體積讓喉嚨都因此變形,壓迫到氣管,根本無法呼吸,而在口腔深處抽插的水聲,也在自己的耳朵裡聽得異常清晰。

「又濕了。」赤井秀一的手指正在降谷零裡面幫他擴張,明顯感受到些許不同的潤滑度。

「這樣也會有快感嗎?」赤井秀一略帶懲罰性地打了降谷零的屁股,把自己的性器從降谷零嘴裡退出。

「咳!咳咳!」

濃稠的唾液從降谷零的咽喉深處被赤井秀一的性器帶出來,一條銀白的晶亮絲線從他的嘴裡連接到赤井秀一泛著水光的前端。

降谷零撇過頭,不想看到這幕。

赤井秀一卻掰過降谷零的臉,讓他正視自己。

「躺好。自己抱著腿,用手指把入口扳開,」赤井秀一用沾滿降谷零唾液的前端拍上降谷零的臀部。

「我要進到你裡面。」

降谷零聽到這句話時,全身不由自己地顫抖,好像總算等到了,又好像終於得到期待已久的獎賞一般。

「翹高一點。」赤井秀一的手掌狠狠拍打了降谷零的臀部一下。

「啊嗯……」降谷零的身軀又狠狠地抖了一下,痛覺隨著臀部爬上後腦,一開始的痛楚漸漸變成了快感,呻吟聲在最尾端變了調。

「就像昨天,你像隻發情期的母貓,翹著屁股,求我上你一樣。」赤井秀一在降谷零的臀部上又拍了拍。

「……不要……不要說了……」降谷零癱軟在床鋪上,想到自己那個樣子,他的身體又開始熱得發燙。

「不要?可是你明明就很喜歡。」摸著降谷零一縮一縮的入口,赤井秀一哼笑著說他口是心非。

「嗚……」降谷零用手背擋著唇,避免發出太過淫亂的聲音。

「我說過,要對我坦承所有一切。」朝降谷零的臉伸手,撥開他遮擋的手,赤井秀一大拇指摩娑著他的臉頰,食指和中指壓著他的嘴唇。

「不乖的孩子,應該要怎麼做?」赤井秀一壓在入口的手指探進了內裏,熟練地潛入到已經銘記在心的位置,

「請主人……懲罰我……」降谷零被赤井秀一的左手手指接連刺激,更多的體液從他的分身前端溢出,染濕了赤井秀一的手腕。

「你想要我怎麼懲罰?」儘管赤井秀一的手指在降谷零的身體裡翻攪,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有餘裕,他挑眉問降谷零。

「請您、用這裡……」降谷零的臀部往赤井秀一胯下的昂揚蹭了蹭,渾圓的臀線滑過莖身,讓赤井秀一的前端在他的囊袋和入口之間來回。

「狠狠鞭笞我……」

面對如此誘人的邀請,赤井秀一沉默了會,然後不為所動。

他略為粗糙的手掌輕輕撫上降谷零的腹部,「你知道三味線的蒙皮,最好的材料是從未交配過的母貓吧?」

降谷零困難地喘息著,迷茫地看著,不太能理解為什麼赤井秀一突然要說這具話。

「我一旦進入你的身體,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貓。」在降谷零腹部上,赤井秀一的手來回在降谷零的腹部上來回摩娑著,「再也不能被做成能發出好聽聲音的樂器,只能永遠屬於我了。」

赤井秀一往前傾身,吻上降谷零。

感受到對方因為不斷喘息而略為乾燥的口腔,赤井秀一將唾液藉由舌頭導入對方嘴裡,降谷零則咬住了赤井秀一的舌頭,一下一下地嚙咬,像是在品嘗赤井秀一的味道。

黏膩的水聲在彼此嘴唇間交互響起,貪婪而瘋狂地掠奪著對方的所有,降谷零甚至藉機蹭掉了赤井秀一襯衫上的鈕扣。

這場深吻結束時,分開的時候雙方都紊亂地在粗喘。

「即便如此,你還想要嗎?」赤井秀一附在他的耳邊,尚未平復的氣息清起來別有一番性感。

「我要你。」降谷零反掌拉過赤井秀一,主動擁吻。

事到如今,降谷零知道要踩煞車也來不及了。

他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好像有什麼脫離掌控了。

但是或許是因為對象是赤井秀一,意外自己卻不討厭。

「好。」赤井秀一輕輕在他嘴唇吻了一下。

扳開降谷零隱忍已久的穴口,炙熱飽滿的龜頭頂開了缺口。

「嗯……」降谷零發出滿足的嘆謂。

這幾天的隱忍、羞愧和空虛,終於在這一刻都被填滿和補償。

赤井秀一滾燙的分身在他身體裡慢慢地來回磨著,一下一下、有時候只是似有若無地擦過、有時候又是故意有些執拗地輾過。

「啊……」被這樣隨機、不重不輕的刺激,降谷零顯然不能適應這種快感。

「你忍很久對吧?卻一直遵守約定,是個好孩子。」赤井秀一的性器往後退出,又淺淺地推入,用炙熱的前端刁鑽地磨蹭著那裡。

「哈……」降谷零狠狠地喘著氣,他什麼都沒辦法想,刺激如閃光的快感從腦中散去後,只剩下一片空白。

「不……」降谷零咬著牙根,艱難地擠出這個字。

「不久?還是再忍一陣子?」赤井秀一這次深深地插進最深處,飽滿堅硬的龜頭狠狠輾過他的前列腺。

降谷零的身體裡又熱又軟,每一次進入都是非常熱情和渴望的迎和。

「啊……」降谷零瘋狂地搖著頭,他根本感覺不到痛,只有越來越無處可逃的快感從大腦沖刷著四肢末梢。

「快一點……多一點……」

降谷零已經混亂到連自己在說什麼都不知道,這兩個要求只會讓他累積更多快感而已。

赤井秀一才加快身下的律動,降谷零的身體深處就把他咬得越緊。

「赤、赤井!…主人……我想射、請讓我射吧!」降谷零向赤井秀一要求允許高潮的指令,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嗯,射吧。」赤井秀一扳過他的臉,吻上他的嘴唇。

降谷零得到允許,緊緊收縮的肌肉將臀部高高抬起,累積一個多星期的精液在極度快感和心理作用交互下噴濺而出,一股一股,間歇著灑落在兩人交纏的身軀中間。

「啊啊……」降谷零的雙腿跨在赤井秀一的腰間,不斷抽搐,下半身在赤井秀一激烈的抽插裡發出黏糊糊的水聲。

赤井秀一碩大的脈動在他身體裡一抽一抽,而這個人的下巴和脖頸的肌肉線條甚至開始收緊。

他伸手按住赤井秀一想把自己扯離的手腕,這是赤井秀一要高潮的前兆。

「不、不要……」降谷零制止赤井秀一在後退的動作。

「零!」赤井秀一喊了降谷零的名字。

降谷零居然兩腿盤著他、死死壓著他的腰,不斷的搖著頭。

「別出去……」沙啞的聲音,止不住的淚水,降谷零現在還沒從高潮中出來。

「零……」赤井秀一伸手幫他抹掉眼淚,卻怎麼也抹不完。

「很舒服……非常舒服……」眼淚停不下來,不受控制的唾液也從降谷零嘴角流下,腦子已經亂成一團了,明明已經射了,他現在卻很想要、非常想要,完全不知道為什麼、根本沒有原因。

他的身體變得異常敏感,連身下床單的皺褶都搔得他麻癢難耐,更別說赤井秀一的觸碰了。

每一次的觸摸都像是電流,只會讓他更有感覺。

「我想要主人也能舒服。」降谷零拉著赤井秀一的手指放進嘴裡,用溼潤的舌尖蜷著赤井秀一的指頭,將他們在自己嘴裡模擬性器一般的來回抽弄。

「請給我、主人……的…」絞緊自己的腸道,降谷零主動擺動自己的腰。

被這樣狠狠地吸咬和進出,赤井秀一咬牙,硬生生忍住想要射精的慾望。

他托起降谷零的後腰,往裡頭一次又一次馳騁,降谷零痠麻不已的前列腺再次受到重重刺激。

每次擦過前列腺的位置,降谷零都會瘋了似地顫抖,淚水跟著全身湧上的陌生快感漫滿眼眶。

最後在赤井秀一的隱忍喉間的低吼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濺在降谷零身體深處。

「好多…的……」降谷零抓著赤井秀一的肩胛,最後一點淚水從眼角滑進枕頭裡。

「零,辛苦了。」赤井秀一撫上降谷零汗涔涔的前額,撥開散髮,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著。

「你睡吧!我會幫你清出來的。」


《四、玩遊戲守則第一條,玩之前要先講好》

赤井秀一默默把手掌覆蓋在降谷零的後腰上,替他輕輕地揉著。

他已經有自家戀人醒來之後,自己會被單方面毆打一頓的心理準備了。

只希望看在自己幫他按摩的份上,降谷零出手不要太大力。

今年九月底,赤井秀一帶降谷零回美國一趟,去聯邦調查局交任務順便旅遊,偏偏在舊金山遇上了傑森街慶。

自家好學不倦、舉一反三的戀人那一整天都膩在他耳邊煽動他買些奇怪的道具,理由千奇百怪,總歸一句是什麼『來一次BDSM試試也不錯。』

可惜的是,這段假期結束之後他跟降谷又分別忙碌了起來,這件事也就悄悄放下了,赤井秀一為此還鬆了一口氣。

就在赤井秀一這個月又要回聯邦調查局的時候,降谷零卻突然想起這件事來……或著說、他根本沒忘記這件事,根本就是計畫好的,為這個局布了快要一個多月。

赤井秀一的確曾經為了任務當過一陣子的主,但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了,沒想到自家戀人會讓他重操舊業,還直接變成實體調教。

飛往美國的途中,這名FBI的傑出探員不只一次為自己的意志不堅感到扼腕。

更讓赤井秀一感到意外的是,雖然只是玩玩,降谷零卻真的從頭到尾對他的命令執行得異常徹底,害他最後因為不服輸的心態也不小心動了真格,想想自己這一把年紀居然還因為戀人太認真可愛而失控什麼的……。

赤井秀一閉上眼,揉揉臉頰,真的太糟糕了。

感受到腰上的溫度和按壓,緩緩醒來的降谷零從被窩裡探出頭,什麼都不說一直看著對方。

看見自家戀人那瞇起來的藍眼睛,赤井秀一先拋出之前訂下的約法三章,雖然口頭上的約定如今到底剩下幾成他沒有把握。

「零, 之前說好,你不會生氣的。」

「我沒有生氣,我只是在想……」降谷零揉揉眼睛,在被窩裡慢慢爬到赤井秀一的胸膛上,趴在他的胸前,一只手撐著臉頰,笑得異常燦爛。

「下次你把自己綁起來,我打你好不好?」

赤井秀一扶著額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他的戀人,真的是個小惡魔。


《後記》
*打他!打他!我支持你打他!扁他!幹!扁他!揍他啦!
*其實我這週想過要走清水派的,但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了
*赤井那句「我替你請假了。」是假的,因為從對話中可以推知那天是禮拜天。我相信這兩個社畜是不會為了做愛這種原因不去上班的
*當然發燒也是假的,要是降谷真的發燒赤井一定馬上就不玩了,請放心。
*我的朋友們為何都自動轉職成老鴇了(扶額)
*作者寫完後表示需要兩個禮拜去夏威夷靜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