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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相匆匆的啜飲一口「這交趾國進貢的茶葉真是不錯,入喉的茶韻濃郁且不苦澀,唇間滿是茶葉天然香氣,回甘的香甜在喉間縈繞」連番的讚賞著,緊接腦中畫面一閃,心想這送禮的人可真有見識,事後必得好好的獎勵一下,杯中見底後本還想再倒一杯,這才想到外頭還有人在等他呢!連忙揮手遣人將訪客招呼入內。

門外的護衛將那神秘之人引領入內,神秘人摘下笠帽和面巾,單膝跪地咚的一聲倒是響亮,接著左手斜放胸前用著不知何處的跪拜禮儀,「拜見秦相,在下札羅夫有要事特來拜會」那人恭敬的問候著。

「哦?有何要事?竟能尋來我這也是不簡單哪!」秦相不疾不徐的又品了一口茶,正眼都沒瞧過札羅夫,他當然知道來者之意,倒是又裝得一無所知。

「在下奉吾主之命前來拜會秦相,勢必竭盡所能完成任務。」札羅夫仍是用著畢恭畢敬的語氣說著,雖秦相態度使人玩味,又散發出頗為嚴肅令人難以親近的感覺,他心想小小的一國之相,雖對普通小老百姓而言,已是萬人之上的姿態,但那壓迫感比起堂主甚至教主還是差多了。

「那直說吧!你主子是誰啊?遑論你們怎麼覺得我一定會配合呢?」秦相終於回頭看了札羅夫一眼,嘴角一揚露出令人背脊發涼的微笑。

「吾主有言,將此封信交給秦相,秦相便會知曉」札羅夫說著從懷中拿出一封遞給他。此時他藉機拉起左臂的袖子,刻意露出那不知名的圖樣,接過信的秦相尚未打開便瞧見札羅夫臂上的圖騰,大驚失色險為踉蹌差點就從椅子上跌下。

秦相好不容易平復了情緒,急忙起身將札羅夫扶起,還遣人備妥茶水讓他在旁邊的位子坐下。心想,若不是靠著他們幫忙牽制大金和西夏,自己也無法過得如此豐潤,且這藏鏡人更是個惹不起的角色,若他們想片刻便能摧毀大宋,自己哪還有如此舒適的日子。

「原來是那位大人捎來口信,老朽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方才多有失禮尚請閣下見諒……」秦相頓時客套起來額上竟冒出冷汗,好險對方不和自己計較,連忙替札羅夫倒了杯茶。

「我就知道相爺是個明理之人想必不會與我為難,吾主命在下定需將書信妥善的交到秦相手上。我們只是想來談談一樁合作,詳情就請秦相讀過信後,再自行評估是否要應允此番合作,我想此番合作就對咱們雙方而言,絕對是利大於弊」札羅夫說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秦相不禁嘆了口氣似乎仍有些顧慮,終究是戰戰兢兢攤開了信件。片刻之後,只見讀完信的秦相面有難色,札羅夫一看便問道「不知相爺有何顧慮?」

秦相只覺喉間有些乾澀,拿起杯子一飲而盡,接著怯弱的開口說道「這事兒…當真可行?秦某也只是一小臣,若是東窗事發則秦某項上人頭可就不保了……」

「那相爺是覺得,就算事情爆發你可以安然無恙、置身事外?如今咱倆早已是在同條船上,身為大宋子臣當遇國難,汝為一國之相當真可以袖手旁觀?屆時改朝換代,相爺可就淪為天下百姓撻伐的對象,如此你還想拒絕此番合作嗎?」札羅夫鏗鏘有力的說著,似乎句句打中秦相的內心,不禁開始產生動搖。

「那…大人需要我這邊怎麼做?」

「相爺果然是憂國憂民的良臣,如今大宋國政敗壞朝中奸佞當道,那些主戰派官員才是挑起戰亂的禍首,使大宋臣民、國土家園陷入水深火熱之境地的便是此番賊人。相爺自己應是心知肚明,當今聖上早已成了空殼,朝政如何施行應是相爺便能作主,若是咱們合作剿滅那些主戰派的異端分子,尤其是那岳家軍,便能避免大宋成為人間煉獄」

札羅夫用著三寸不爛之舌使勁的說服秦相,這便是札羅夫是教內的優勢,拜月教內成員主為吐蕃、天竺甚是波斯等中亞人士,對於中原的語言尚不熟捻,因此能言善道且語言能力優越的札羅夫和洛桑,才能成為拜月教中的要角。只是拜月教究竟打著是何種算盤,又與柴熙徹有何關係,目前尚無法得知。

「這……朝內與我想法相同的人士雖是主張和談避戰,但這全把抵禦邊疆的將領給換掉可是觸了禁忌阿,若把邊防軍力給撤除等於是替大金開了道門,屆時他們不費吹灰之力也能進犯我國疆土,屆時宛若將歷代功臣打下的江山拱手讓人……」秦相竟也會有躊躇不前的時刻,他雖很厭惡岳家軍但也是靠著他們才能避免戰火,那位大人究竟是如何想的?難不成真的要改朝換代,說到這個他真的不敢再猜想下去。

「相爺您過於憂心了,大宋如今國力疲弱臣民生活困苦,若是為了天下黎民百姓設想,其實甚是考慮改朝換代由有能者掌政,才能使得天下太平,若是花費鉅資只無謂抗敵那才是損失慘重,不只是讓大金更有藉口進犯,也是送了許多大宋子臣之性命」

聽到札羅夫又說了一次改朝換代,小腿不禁發軟渾身顫抖,他只想高枕無憂的度過餘生,畢竟這些主戰派是可能挑起戰禍的星星之火,若是剷除他們確實可以避免此事,但他從沒想過要逆謀竄政阿……突然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難不成是那位大人想取而代之?」

「難不成是那位大人想取而代之?那我秦某可就成了國家覆滅的萬惡罪臣…」秦相眉頭緊蹙此番事情已經是超過了他的想像,心臟更是急促的跳個不停。

「相爺您過於憂心了,國家顛覆這個大帽子萬萬不會扣到你頭上的,而吾主並不是想取而代之,只是同為大宋黎民百姓憂心,如今聖上早已是空殼,就算改朝萬代吾教仍可保相爺之安全,屆時相爺仍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大宋可是真正軍隊國家化的,私人武力怎可能被接受呢?岳家軍此番勢力早已被聖上所忌憚,若是此時剿滅岳家軍,朝中之人也不會懷疑到相爺頭上的,最後改朝換代之時也能推到他們頭上,屆時導致國家覆滅的罪臣,可是岳家軍阿……」札羅夫望著秦相露出獰笑終是說出了內心話。

聽聞札羅夫的一席話,秦相內心的天秤終是傾塌了。若是真的把這些過錯推給岳家軍,自己倒是安然無恙,反正自己只是想要安穩、愜意的度過此生,身為一國之相權傾天下,此地位也早已足夠並無需爭奪那大位,若拜月教可保自身安全那配合他們也無妨。

「具體要怎麼做呢?重軍雖都遠在邊防,皇城內尚有御林軍、殿前司等軍隊佈防,若是只靠我們小貓幾隻猶如以卵擊石……」秦相思考了一番後說道。

「相爺大可放心,御林軍、殿前司等早已有我方人馬,且皇城內的密道我們早已調查的巨細靡遺,若相爺可以取得那軍事佈防圖……咱們大事必成」秦相聽札羅夫一說心中一驚,這些人究竟是何時滲透我朝?這可謂是狠角色未來不可不防。

「這軍隊的發兵調配及佈防等軍事要務,是由樞密院、三衙、率府等處統籌,這我可能需要耗費些時間才完成,是否給我一些時間處理?總之我和其他人會先上奏彈劾岳家軍之事,雖只是做做樣子但仍需待朝會時才能進行。話說聖上早已數月不上朝,朝中都不知道聖上的蹤跡,這事與你們有關吧?」秦相終於將心中疑問給提了出來。

「沒錯……但此事不必多問,相爺只需幫忙協助這些事宜即可,若事成吾教必保相爺周全,一生榮華富貴少不了你」札羅夫說完與秦相兩人相視大笑。

就在一段時間過後,皇城傳出包含岳家軍在內,數位邊防要臣均被下獄,據稱是反戰派人士上奏彈劾岳家軍掌握重軍意圖謀反,經過聖上反覆思量後連忙下旨召回邊疆將領,隨後發派下獄後置處理改日再議,此番事情傳出後不只皇城,各國也議論紛紛。

皇城外十國近日在世界頻道上議論紛紛,更有幫會已經喊出將要攻下皇城取而代之的言論。【月滿西樓】幫眾齊聚商星閣也正熱絡的討論此事。

「話說這大宋是瘋了吧?把邊防將領下獄豈不是堂而皇之的迎入大金?」看到世頻上議論紛紛的事蹟後墨劍離連忙召集幫眾齊聚,共同商研對策。

「恐怕是皇城中內神通外鬼,早有人已有逆謀篡政的意圖,若當真如此我們要怎麼做?是去搶攻皇城還是幫忙抵禦外患?」悠弦風問出眾人心中所想。

「創幫會當國王;再者打贏皇城攻城戰當皇帝是這遊戲本身的主軸,我是覺得要打也沒差,只是新年在即就快要改版了,目前皇城內還未有最新消息傳出,我們可以觀察其他國家的做法再來看要怎麼做,現在十國都還沒有國王,還是得等王城爭奪戰開放後,再跟各國新任國王討論過後再做定奪」柳暮雨思索著真不愧是幫會中的當家智謀。

「暮雨說的沒錯,每一國的國王都還沒決定出來,一切都要等遊戲更新過後才能討論,而且眾人各懷鬼胎,背後強大的勢力尚不得而知,再過兩週便要迎來新年改版,我們還是先上翠雲峰接回寒烟跟于風吧」墨劍離聽完後說道。

於是尚未討論出什麼結果,但皇城這次鬧出的大事仍被各國討論得沸沸揚揚。